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啊!”菲比斯淡淡的说,“正好也让我看看你见的人到底是谁,维格菲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开始威胁了。”曼蒂莫名的兴奋,这是长期在于这个男人的斗嘴中占不到任何上风之后,对那稍纵即逝的机会的一种本能的直觉。
“哎呀,对不起,我见的那个人已经走掉了呢!”
“那你应该跟他一起走才对啊!”菲比斯的神情不悦,就差在脸上写着“赶快走吧”几个字了。
于是曼蒂更加确定她抓住菲比斯的把柄了。
“你不觉得在这样的夜里让一个弱女子孤身独自回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尤其是那件事之后……”
曼蒂没有提起好友的名字,她觉得把好友扯进这种无意义的斗嘴之中是对她的亵渎。
菲比斯无奈的笑笑:“好吧你赢了,这样你满意了吗,曼蒂大小姐?”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曼蒂才不要他这样的认输,她要让他难堪,让他下不来台,“谜一样的菲比斯”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想想就让人捧腹,曼蒂已经迫不及待了。
“拜托,你做事都不过脑子的吗?”菲比斯沉下了脸,“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你,显然是我有些说不出口的难处,而且我向你保证你也不会想见到那个人的,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一次吗?”
曼蒂知道菲比斯已经吊在了悬崖边上,只剩下一只手还死死的扒着悬崖上的岩石。于是她毫不留情的,冲着那只白皙的像女人一样的手,狠狠的踏了下去!
“你不会又在勾搭未成年少女吧!你难道指望我会包庇你?放心,我不会的,我会把这件事公之于众,明天大家就都会知道所谓的帝都第一情圣其实是个恋童癖,在这种地方勾搭未成年少女。”
菲比斯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他已经看到他在等的那个人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他现在只好祈祷那人在看清自己的处境之后不要贸然现身:
“放心吧!你说的事情不会出现的,因为我不是恋童癖,也许你很快也能发现这一点了。”
菲比斯转过头,祈祷着。
一个贵妇,就是昨天拉格朗日家酒会上的那个贵妇,如同少女一样扑上来,从后面抱上了菲比斯:
“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肯送我回去,原来这里还有你别的情人啊!看来你刚才没有出全力啊……”
贵妇暧昧的笑着,难以掩饰话语中的醋意。
“完了!”菲比斯痛苦的想着,他已经知道曼蒂这种胸大无脑的性格的来源了。
“让我看看这是谁家……”
贵妇转过头,在她和曼蒂四目相投的霎那,两人都愣住了。
以菲比斯的脸皮厚度,此刻都不禁窘得白面微红。
“妈妈。”“曼蒂。”这两个词同时从两个拥有相似的美丽的女人口中说出,两张各擅胜场的美丽面孔此时都是通红的害羞表情。
一瞬,只有那么一瞬,菲比斯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邪恶念头了。
母亲的反应更快些: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然后就把这种尴尬的场景丢给了刚才一直斗嘴不休的两人。
“对了。”贵妇突然转头,哀求的看了一眼曼蒂,“别告诉你父亲。”
许久之后,那个窈窕的散发着致命成熟魅力的身影已经远去之后,曼蒂终于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向菲比斯扑来,要将他这个小白脸和他倚仗的那张俊秀的不像男人的面孔撕碎。
“喂!这可是你自找的。”
的确是,但这不是主要的问题,这个人竟然跟自己的母亲……
“谁在跟你说这个!你这个混蛋,竟然把主意打到我母亲的头上!你无耻!”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叫我了。”菲比斯脸色已经恢复成平时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不是他刚刚上了面前这个人的母亲,而且还被这个人当场发现。
当然,这对他来讲并不是什么难题:
“还有你母亲愿意跟谁出去好像也和你无关吧,如果你父亲来找我的我话我可能还需要解释一下,至于你?欢迎来到成年人的感情世界。”
菲比斯的表情如此平静,让曼蒂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是他先挑起的话题,他想好了要气我,他猜到我会好奇,他也猜到我会用这个机会为难他,他故意说了那么多话吊起我的胃口,最后还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让我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他绝对就是故意的!
可是最可恨的是,菲比斯又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冷地说:
“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必要特地大费周章的气你?我有毛病么?不要因为自己漂亮就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什么叫做七窍生烟,曼蒂此刻已经感觉到了,她还感觉到烟可能已经从她浑身冒出来了,也许火球术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的她应该可以超常发挥。
曼蒂气鼓鼓的转身就走,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再不走,再看着他那张可恶的面孔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扔出一个火球,烧死这个白衣的混蛋,然后再把这栋酒馆也烧了。
——————————————
帝都极北,米德盖特村。
依旧灯火通明,依旧人声鼎沸。
当然,通明的不止有灯火,还有时隐时现的火光;鼎沸的不止有人声,还有此起彼伏的爆炸。
寂寥的荒无人烟的小道,一个穿着长袍的法师正在跑着,滑稽的动作引人发笑。
如果菲比斯在的话,他会认出来这个人就是第一天那个焦黑的,号称自己发现了“燃素”的老法师。
突然,他看到了面前的道路上迎面走来一个瘦长孤高的身影,身着的瑞文戴尔新式法师袍与现在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老法师忍不住想冲上去斥责他,尽管老式的法师袍不利于行动于奔跑,但那是老一辈法师的骄傲,是他们有别于一般人的标志,是他们不向任何人,包括新任魔法塔主低头的象征。
当他冲到那人面前,还没有来的及质问出口,他先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他知道这人是谁,也知道这人的称呼,尽管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应该用这个称呼了,但这几个字还是本能的脱口而出:
“塔主大人……”
——————————————
“你这个混蛋还跟着我干什么!”曼蒂终于忍不住了,尽管夜风已经吹熄了她第一波的怒火,但看着月光下那始终在她身边徘徊不去的影子,第二波又忍不住发作了。
“我在等你冷静下来,然后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菲比斯说。
“滚!”曼蒂丢下一个字,不再看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看来我还要再多等一会,反正我知道去不论是去阿诺尼摩斯家,或者是去拉格朗日家都还有很远。”菲比斯只是在自说自话。
“你!”曼蒂忍不下去了,停下了脚步。
“有什么话就快问吧!”
“好。”菲比斯在她面前站定,注视着她的眼睛,
“记住,现在我是以帝都警卫队副队长的身份问你话,请你不要有什么隐瞒。”
“有话快说,罗罗嗦嗦的不像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针锋相对。
“维格菲今晚去哪了?”
曼蒂立刻警觉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希望你如实回答,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不知道。”曼蒂说。
——————————————
“你没必要这么紧张。”维格菲温和的笑着,“我只是来找博得问两个问题。”
那个老法师依旧有些战战兢兢,心理战永远都是重要的,米德盖特村的法师们早就接受了博得的那种“维格菲虚伪狡诈阴狠”的说辞,对于维格菲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
“拉格朗日大人,那个……普罗托克大师现在不在,你是不是明天再来?”
老法师看了眼天色,月黑风高,浑身不禁一颤。
维格菲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只是……”
“放心。”维格菲拍了拍颤抖的法师的肩,“如果他不在,我给他留个口信好了。”
“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的,拉格朗日大人。”法师委婉的表示着畏惧和送客。
“不是这个,没有什么大事,不必麻烦他再跑一趟了。”维格菲连忙摆手,诚惶诚恐的表情:
“我不喜欢现在的情况,明明都是一脉相承的法师,何苦斗来斗去呢?我没有杀卡蒂娅,而且,就算是博得对我有任何意见,他可以在私下找我谈,但不要进行这样的报复,比如今天早上那件事……”
“那件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不通世故的老法师这种过于急切的撇清让事情变得更可疑。
“不管有没有,但这只能更加的降低魔法师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这是在损害法师作为一个整体的利益。我想,你作为一个法师也不想总被人看成怪物吧!”
单纯的老法师本能似的摇摇头。
“这就是了,而且,今天博得所作的伤害了平民,这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我不希望事情再这样下去了。我愿意跟他谈判,我们可以和平共存,我依然在瑞文戴尔为他还有你们所有人留着位置,等待你们回来,现在也我觉得我的改革的步子可能有点块,我可以接受你们的一切条件。但是,我要的是和平,他所做的事情要立刻终止。”
——————————————
“你知道卡蒂娅和博得的事情吗?”菲比斯问。
“知道啊!博得喜欢卡蒂娅很久了,我听卡蒂娅说过,她还很高兴的说博得刚刚还向他求了婚。”曼蒂神色凄然,“可是现在,卡蒂娅已经……”
菲比斯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卡蒂娅也喜欢博得?”
“对啊,她很高兴的跟我说起这件事,她说虽然她还没有准备好,但她是真心爱博得的,我能看得出来。”
“卡蒂娅那种人竟然会爱一个人?”
“卡蒂娅怎么了?”曼蒂立刻为好友鸣不平,“虽然她对魔法和她的实验执着了一些,她也是个女孩,为什么就不能爱一个人?”
“你确定?”菲比斯一笑,“她不是只会爱她的魔法实验,爱博得的魔法天赋什么的吗?”
“胡说!”曼蒂毫不留情的反驳道,“谁告诉你的?卡蒂娅爱博得,我看得出来,你以为我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爱另一个人吗,你以为我笨到分辨不出什么是爱情吗?”
菲比斯嘴角微微一翘,问:
“那维格菲知道这件事吗?”
“他?”曼蒂想了想,“应该不知道,卡蒂娅没有理由会告诉他。”
“那卡蒂娅跟你说这些的时候,维格菲在你们旁边吗?”
曼蒂微怒,她搞不明白菲比斯问这些干什么:
“我和我的朋友聊天难道也一定要他在旁边监督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
“那我这就去告诉博得,塔主大人?”老法师在听了维格菲一番话之后,称呼又回到了最初,不再是冷淡的“拉格朗日大人”。而且,他的话也已经暴露了博得不在不过是句蹩脚的谎话。
但老法师浑然不觉,他倒是很希望看到法师们能够和平共处,而且,现在,既然维格菲已经让步,他们为什么还要死扛到底呢?
维格菲依旧笑得令人如沐春风:
“不必了,我猜他一定不会答应的。”
“可是……”老法师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这不是我想带给他的口信,我要你带给他的口信很简单,只有四个字而已。”
维格菲依旧微笑着,将那个法师拉近到胸前,附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
那法师大惊失色,努力地向后退想要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