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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一提醒;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急急的跳上车子;在赶车人挥动得霍霍作响的皮鞭声中;兽车摇晃着消失在茫茫银沙之中。
回到营地;一番清理下来;并没有找到一瓶净化露;虽然有些失望;但很快的程萌羽便被大伙的兴奋所感染;蹲在包裹前认真的挑挑拣拣;选出了一大把颜色艳丽的漂亮石头放进自己的小宝箱里;她渐渐的也开始眉开眼笑起来。
由于很多东西是他们见所未见的新奇玩意儿;最后还是靠黯修来把战利品分了个类。再之后按照不同的用处;又将这些物资分别送到药师何师傅;木匠郑师傅;裁缝周师傅;以及厨师唐师傅手里;让他们自行处理。
“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悠旃注意到她面上的疲惫;体贴的揽着她进了院子;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一个独院里;两层高的土房;一共有五个房间;一楼是小客厅和一个厨房;二楼三间卧房;面积不大;非常简陋;但是能睡在密封的房间里;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已经是现阶段最顶级的待遇了。
将程萌羽送到房门口;两人一番温存之后;悠旃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她走进房间;拉下厚重的兽皮门帘。他突然小声的嘀咕着:“再过不久发情期又要到了……”
程萌羽闻言猛的一怔;上回她听说发情期就等于危险期;一度担心自己会中头奖;倒不是她不想生;但现在这种颠簸流离的日子实在不适合宝宝的成长;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我们成亲吧;清河……”
“我知道我很自私;在这里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象样的嫁衣和新房都没有;但是我想光明正大的拥有你;我、我想和你一起睡!”心跳如雷的喊完最后一句话;悠旃呼呼的喘着气;涨红的脸皮烧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成亲我不反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白睨着悠旃冷哼着道:“一起睡;休想!”
“小白……”程萌羽很无语的低呼了一声。(
“可是;成亲了本来就该睡一起的……”悠旃不明所以的道。
“不准。”小白蛮横的打断他;开玩笑;他都没能天天和娘亲一起睡……
“小白;”程萌羽掀开门帘;踮起脚尖狠狠戳了戳他的脑门;“别胡闹了;去休息吧。”
吃痛的抚着额头;小白临走还不忘对悠旃说道:“听到没有;不、准。”
悠旃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一黯;“小白他讨厌我……”
程萌羽尴尬的道:“也不是啦……”那小子是在嫉妒吧;幼稚呀幼稚……这个时候还真是个幼稚的小朋友呀……
“成亲吧……”悠旃轻轻拉起她的手;期盼的望着她。
程萌羽静静的望了他数秒;突然灿烂一笑;轻吐出两个字来:“不要。”见他一脸怔忡似乎没反应过来;她伸出手揪住悠旃嫩嫩的脸颊;坏心的道:“怎么办呢悠旃;自从上次向你求婚被你拒绝之后;我脆弱的心灵受到很大的打击呀……”
悠旃闻言懊悔的呻吟了一声;完了;秋后算账来了。
“清河;我错了……”用最可怜的眼神望着她;悠旃企图博取她的同情。
揪住他的肉肉转了转;程萌羽温柔体贴的道:“晚了;早点休息吧;亲爱的。”
“清河……”腆着脸;他又试图以男色来诱惑她;可惜今天似乎失效了;程萌羽又加大力道揪了揪他的肉肉;给了他一个炫目的笑容;反将他迷得七荤八素的;“晚安。”
厚重的门帘将他和她隔成了两个世界;悠旃轻眨了两下眼;悻悻的决定明天起来再接再厉。
他前脚刚一走;程萌羽这边就裂着嘴在房间无声的狂笑起来;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笑呀;心里美得;别提了。
笑够了;她猛的跳起来;在房间里的几只大箱子里好一阵翻找;“找到了……”轻抚着一个雕刻着精美图案的楠木箱子;她轻轻掀开盖子;将里面的玄色布料拿了出来;皇帝赏的好料子好首饰多不胜数;这几匹在其中也算是佼佼了;颜色的话;虽不是大红色;但按照人界与汉朝相仿的风俗;结婚的嫁衣便应该是玄色而不是大红色……
咬着嘴唇;程萌羽有些犯难;布料是够两个人了;但她的针线活也生疏了不少;就算是两年前的手艺;她也没把握能够完美的搞定两件婚服呀。
虽说在这种环境下不应该讲究太多;但这辈子就嫁这么一次;没有父母哥哥在身边已经够委屈的了;说什么嫁衣也得做得像模像样的才行。当然;周师傅的手艺是没话说的;可她想自己亲手缝制亲自准备……甜蜜的扬起嘴角;她抱着布匹笑咪咪的想着;先欺负欺负他;等把衣服做好了再给他一个惊喜好了。
而另一边;悠旃躺在床上也是辗转难眠;妖界的结婚风俗比起人界来说要简单得多;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似乎有些难度呀……
因为妖界崇尚力量;因此婚礼过程很直接很暴力;结婚当日男方须单枪匹马的闯进女方家里将她从她的父兄手上抢夺出来;运气不好的;常常是衣冠整齐的进去;却鼻青脸肿的出来。与抢到的新娘子共骑一匹妖马回到自己家中;到了当天夜里再与女方家人以及男方的家人朋友一起共度欢宴;整个婚礼最重要的环节便在于两人在礼成之时必须交换信物;所交换的信物不是金银也不是珠宝;而是婚前各自猎取的妖兽内丹和毛皮;该妖兽捕获难度大小;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喜爱对方的程度深浅……
趴在床榻上;悠旃看了看自己还有些削瘦的苍白手臂;有些闷闷地闭上眼;该怎么办呢;已经很委屈她了;若连交换的信物也无法给予的话;他还算是个男妖吗。
“不行;绝对不行。”他小声的嘀咕着;在心里下了决定;他睡意渐起;没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从第二日起;两个人都闷房间里各忙各的;除了吃饭;碰个头都艰难;不是程萌羽跑周师傅那一窝就是大半日;便是悠旃跑郑师傅那边去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
小白对于这种情况也非常郁闷;本来以为收获了那么多的战利品;程萌羽会给他做好多的好吃的;哪知道人影都见不着了;想去她房间找她;却发现她现在只要在房间里便会布下结界;进都不让进了。他最开始还怀疑是悠旃搞了什么鬼;后来发现那两个人完全是各忙各的。
“小白乖;跟着悠旃好好学外语呀;娘亲还有点事要忙……”抛下这句话;她便旋风般的跑走了。
“小白;我有点事要出去会儿;你们就和黯修多说说话;吵吵架;魔人语自然就熟练了。”没走几步;又在路上碰到形色匆匆的悠旃;对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提着个大箱子快步离去了。
小白单手叉腰;抿着嘴有些气鼓鼓的想着;这两人到底在忙些什么?
“哎哟;在忙些什么呀;跑那么快……”远远的黯修穿着条短裤衩走了过来;这裤衩是程萌羽特地让人做的;强制性的让那些雄性魔人穿上;她是在不想天天看到走光的象鼻子四处乱晃。
“诶;小白;你爹娘最近在忙什么?刚刚你娘跑得那个快呀;撞到人了都不知道;哎哟喂;撞就撞了;还踩了我一脚……”指了指自己光脚上的鞋印;他有些切齿的道:“别看你娘那么娇小;力气却挺大的。”
小白睨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他;闷闷的转过头就想走;臭娘亲;烦人;气人!
“问你呢;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气愤的低吼了一声;小白有些忿忿的;“我也很忙;走了。”不行;他受够了;她承诺的好吃的;今天通通都得给他补上。
“喂……”黯修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身边闪身而去;“哎;搞什么呀!还有事情找你们呢;都跑那么快。”最近那个叫什么忠厚的异族天天带着人在新修的校场操练;那些奇怪的器械和训练方式看得他和族人眼馋不已;本来想找他们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他们也加入到里面去;可这一家子忙得人影都见不着;偶尔看到一眼;转个身就又不见了。
上晚自习11点才到家;晚了一会;抱歉。
当结界被人强行冲开的同时;程萌羽手里的针猛地扎进血肉里;刺得她嘶叫了一声;看清来人;她诧异的低呼了一声;“小白?”
反射性的将手里的布料塞到角落;她站起身来有些生气的呵斥道:“怎么就这样闯进来了!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小白抿着嘴不说话;几大步走到她面前;突然伸出手想将她塞在角落的布料扯出来看个清楚。
“啪!”爪子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火辣辣的;小白阴沉着脸;仍然固执的将那布料拖了出来。
“小心点……”程萌羽阻止不及;只能担心的望着布料;生恐他一用力将料子扯坏了。
“给他做的?”看那长袍的款式;就知道不是给自己的;“最近这么神秘兮兮的整天见不着你人影;就是躲着给他做衣服?”小白只觉得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硬绑绑的问道:“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是吗?”
程萌羽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哀叹了一声;好言好语的轻哄着他:“你当然是最重要的;你是我儿子呀;乖;把东西给我;别弄坏了哦……”结婚礼服呀;弄坏了可就没其他合适的料子了。
小白看她一脸紧张的盯着那块布;心里更是光火;手上的劲就使得大了些;只听嚓的一声轻响;他的动作猛的一僵;而那声音听在程萌羽耳朵里更是如青天霹雳;坏了?撕坏了?
程萌羽瞪大眼;一脸要吃人的表情;“你……”
小白被她凶恶的表情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已经多出一个破洞来的布料;他隐隐觉得似乎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但倔强的他却硬着头皮将布料随手扔在地上;冷哼道:“不就一破料子吗……”
“啪!”
世界安静了;两人都傻眼了。
打人的望着自己的手掌发愣;被打的抚着红红的脸颊也呆了。
“你……”小白后退了两步;瞪着她不可置信的低喃。
“我……”程萌羽不知所措的伸手想拉住他。
第一次;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煽他耳光;就为了一块儿破布!
小白几乎是有些发狂了;瞪着她;眼睛开始微微泛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她靠近的一瞬间;他猛的推开她;旋身就往外面狂奔。
“小白……”程萌羽焦急的跟在他身后;试图将他拦下来。
小白浑身的妖力大炽;横冲直撞的撞翻了好几个人;经过兽栏的时候干脆一把抢过训兽魔人手里的缰绳和皮鞭;然后跳上魔兽的脊背;“喝……”魔兽嘶吼的一声;扬起蹄子狂奔起来。
“小白……”程萌羽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骑着魔兽冲出了老远;她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不会驾御魔兽;抽出腰间小刀将栓着魔兽的绳索砍断;然后顺势跳到魔兽脊背之上;猛力给了魔兽一巴掌;魔兽吃痛;挣扎着狂冲了出去。
训兽的魔人见状挥着手一边追一边大喊着:“危险;那头还没完全驯服……”
这么大的动静;在旁边操练的梁忠厚是第一个被惊动的;派了个侍卫去通知悠旃他们;他自己则带着几个人追了过去。
小白负气而出;混乱的大脑根本没办法思考;只是凭着一股愤怒之气;疯狂的抽打着跨下的魔兽;这种粗暴的方式让魔兽也跟着发起狂来;速度顿时提升了好几倍。
“小白;停下来……”风沙带来了程萌羽有些颤抖的声音;小白微微一迟疑;但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却让他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程萌羽娇小的身体此刻几乎是挂在魔兽背上的;这头魔兽还没有配鞍绳;剧烈的颠簸下;她只能紧紧的抓住魔兽脖子出的皮毛来固定身体;这个样子的她能坚持着不掉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控制方向这些高难度动作她是没办法完成的。
她身下的魔兽还处于桀骜期;根本没有完全的被驯服;在狂奔中被她这么死死的扯住要害的毛皮不放;吃痛之下便开始又蹦又跳的疯狂挣扎起来。
“啊……呀!”它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