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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姐…”躲在狭窄的床板下,小佳的呼吸近在咫尺,就这么一直爬在他身上,冷不防听见他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唇,神从始至终都专注在了床板上的动静。
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还得从小优盗走圣旨后说起。
小优不负重望,轻而易举的将那份‘假圣旨’拿到手,便急忙回去找小佳了。
上了房顶,从人群中,他便能闻到小佳的气味,是在一家客栈中,却不是她们住下的同福,离那隔了三条街之远。
他想也不想就从窗户跃了进去,摘了蒙面,眼眸的颜色未显,一眼看去是黑。一袭白衣,那修长的身子往窗内一立,身后的风飘扬起了他的发与衣裳,果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白衣飘飘,特别是那张帅气到妖孽的脸,此时没在笑,倒是有几分仙人的风姿。
小佳刚鬼鬼祟祟的往床上撒了些特殊的粉末,再将床单原样盖好,转回身便对上了那飘飘的白衣,心咯噔一下,看清了人,才舒了心。
连忙拽起小优,刚准备要小优帮着她往窗外爬时,还没来得及开口,屋外便传来了嬉笑声。
小佳脸色一变,怕爬窗笨拙被屋外人察觉,想也没想拽着小优就近往床下一钻,小优在最里侧,她在外侧,随着门开启的声音,她猛然想到这个位置似乎会被发现,连忙一个翻身,压在了小优身上,顺手从袖口掏出一张锦布书写着奇怪符号的符咒,往床板下一贴。
这符咒也是她通过‘八字胡’搞来的,据说是隐迹术,让那神秘女人察觉不到她,与她之前在床上做下的手脚。
是的,八字胡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万事通,他竟然能打听到这女人并非凡人,是妖,就像是早知道她愿意出这个钱向他买应对所需的物品一般,送消息来时,也一并将东西给送来,狠狠宰了她一宰。
提起十二分精神的专注在了进来的两人‘声’上,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八字胡卖与她的道具到底是不是次货,所以会紧张难免。
声音是一男一女,她清楚,那女人便是她要找的神秘人了。
女人与男人一进屋,就开始办事。
热情如火的吻,一路吻着向床沿走来,一路还边脱衣裳,显然是不曾注意到不请自来的客人们了。
似是迫不及待便已经上了床。
床上春光外泄,床下小佳尴尬的红透了脸,侧开视线压根没敢看小优,即使她曾说过小优只是个孩子,但她就怕小优一个好奇宝宝发作,追问她,他们在做什么。
连忙捂住小优的耳朵,但又想自己所做是多余,即使捂住了,凭借小优的耳力,那还不是听得一清二楚。
呻吟声荡漾开来,小佳的脸红得就像是煮熟的螃蟹:猫了个咪的!怎么还不中招,在这么下去,得把小优给带坏!
就在这时,小优开口“姐…”她只觉心咯噔一下,差点没给吓得魂飞魄散,当即捂住了小优的唇。
却发现,小优的脸,也红透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难道小优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知道?他知道!
床板上有人惊了一声“谁?”
接连又是一惊“糟!中招…”便是重重砸回床板的声音。
太及时!
小佳连忙翻身滚出床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与床上那两双忽明忽暗的眸子对视,淡定的说道:“怎么,只许你算计人,不许人算计你吗?妖女。”脸上还有那来不及褪去的红晕。
小优这也才红着脸从床下钻出,小佳立马脸色一变,拽着小优就往窗边推,急着交代“你先别看!”
是了,因为床上那一男一女赤·裸·裸的身子还来不及穿衣裳…
床上的神秘女人冷笑一声,此时问道:“你想要什么?”
“解药。”
正文【我送姻缘你来牵】 【075】谁是谁的人?
到齐国的时候已经是半月,慕离拿着齐王给的通关碟子一路畅通无阻,她带回了一个人,一个半月以来浑浑噩噩的女人。
善算计的人多不奇怪,只是不该巧得全凑在了一起。
说小佳是被慕离绑架,谁会相信?
沿途收留慕离时,她是个‘心地善良’‘单纯怕事’的主,小佳还处处多多留心的对她关怀备至,可却在谁也想不到的返京途中某一日,两人去了便没再回来。
可笑的是,小佳去时还曾留下书信一封:勿找,勿念,去去便来。
那封书信原本是她以为与慕离寻到那远房表亲后,便能释怀而归,说白了她就不该是那见不得事的主,处处想替人抱不平,往人家的圈套里跳了,还傻兮兮的被蒙在了骨里。
小佳的“病”一直反反复复发作,几乎神智清醒时都不过片刻,一路多是浑浑噩噩的糊涂,甚至连自己颠簸了多少日子,都搞不清楚。
慕离轻轻撩开车窗,冰冷的眼睛在外扫了一眼,便将帘子拉下,又转看向车厢内昏迷不醒的小佳,小佳的额头上贴着一道灵符!
这灵符便是小佳的“病根”。
等到了齐王爷早先安排的府邸,已是夜深,街道寂静,月黑风高。慕离扶了小佳,在来人的帮衬下,下了马车。
入得这新王府,管家安排了居所,再交代下话“主子让慕离姑娘陪着赵姑娘在这好生休息,符可摘,主子过几日得闲便回来看。”
交代完话,也就匆匆离去。
她一身的疲惫,却不得休息,顺手摘了灵符。
经半月的舟车劳顿,小佳显然是十分虚弱了,虚弱得明显是瘦了一圈,脸色苍白,美盼幽离。
她半依靠在慕离的肩上,双眼这才缓缓打量起了四周,虚弱的声音好似蚊声,轻不可闻“我昏迷了多久?”看了一眼这厢房的布局,不由倒吸一口气,不像是一般府邸。
“也没多久,再好好调养一阵子,便得痊愈。”慕离说道。
小佳想从床上起身下床,却才发觉自己已经‘病得’全身酥软,使不上半点气力,苍白的唇一咬,这才说道:“早先说好护送你回亲,却没想反倒要你照顾我。”美盼微微抚上慕离的面,轻声再问:“我们这已到了你的表亲家?”
慕离莞尔一笑,点了点头“到了,所以,你便安心休息,好生调养。”
小佳半月来受符咒的压制伤了内丹,她却不晓得,只觉得是虚病险些把命给夺了去,本也没什么气力,该是休息的,可她还是强撑着说道:“未想到你表亲是这般有身份的人。”
“身份?”
小佳点点头“像是王亲贵戚。”
“只瞧这房间摆设,你便能瞧出来?”慕离眼眸忽明忽暗,将视线引开,转向窗外“夜深了,你先歇着,明个一早,我让下人给你端来饭药。”
小佳自嘲一笑:“见笑了,你说的对,只瞧摆设,就信口胡说。”
“你不乱想便好。好生歇着。”慕离卷了被褥轻轻替她盖上,拎起了灯烛出门将门轻轻合上,随着慕离一走,这屋子又陷入了漆黑。
小佳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这新王府内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暂住了下来,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有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次日一早,小佳正在喝慕离亲自端来的药,只听见房前一阵喧哗,一位风韵仍留的老妈子带着几个丫头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管家也在房内,一见这排场,只在一旁冷笑“呦,这可不是你主子的院,这排场,这阵势,是来吓唬谁啊。”
这老妈子也不吭声,寒着双眼把小佳与慕离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这才笑着开口:“管家可是说笑了,哪有什么排场阵势,妃主听说主子往府中送来了两位绝世美人,婢官也是奉妃主之命,过来看看。看看两位美人可缺了什么,妃主可是赐了许多物件,差婢官送来。”
管家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劳你家主子操心了,这里什么都不缺。”
“这缺不缺的可不是管家你一个人说得算的,这府里女人家的事,几时轮到不相干的人操心。”老妈子不亢不卑地说道。
管家依旧冷哼一声“主子可是交代过,闲杂人等不得打扰,若是主子怪罪下来,你可能担当?”
小佳放下药碗,偷偷附在慕离耳边,小声说:“这是王府?”
老妈子那份从容,能看得出她伺候的主子还是够硬的,否则也就不会这般的不将管家放在眼底了。
她转向小佳与慕离“婢官还奉妃主之命,过来问问姑娘们贵姓?仙居何处?”
小佳此时越发觉得混乱,慕离怎么会跟王亲贵戚扯上关系呢?
只见慕离稍稍起身,向老妈子微微一礼,说道:“多谢妃主如此挂记,小女慕离,出生纳…”她昂起下巴,轻轻一笑,唇角微微有些戏谑“出生烟花之地,卑贱之身。”
慕离心中实然早已动怒,若不是这帮人前来胡闹,小佳还被她蒙在骨里,若是小佳是一般女子也就罢了,偏偏这小佳却有说不上的聪明。恐怕她心中已然起疑。
老妈子气得咬牙,她可不信这是这样的出生,齐王对不清白的女人向来无兴趣,这是众所周知的,可偏偏这女人伶牙俐齿,敢如此不屑,还公然挑衅。
不识相的东西。
冷哼一声“既然姑娘们什么都不缺,我们走。”
关键见她走了,啐了地上一口,仅仅是动作,并无真作出不雅的行径。
骂道:“快快滚走!”
小佳眉梢一挑,转向慕离“你这表亲未免走得太复杂。”
慕离轻叹一口气,转而拉住小佳的手,无奈悄声附耳说道:“你也看到了,这亲走得疏远,实际上,我哪能招那么大的风,原先表姐曾是这府中的一房小妾,便是听说,是给之前那领头人给活活勒死的。”
小佳到底一口气,这才发现管家也早已退下。
这才反拉起慕离的手,看她眼神痛楚是有,但憎恶却更深,想是莫非慕离走这个亲,是为了替姐姐复仇?
忙说道:“是早先听你说过,这表亲曾对你好。可是,你当真确定你表姐是被害死的么?还有,难道你是想要寻仇?”
慕离听着心中冷笑,却演得到位,紧咬了唇才言:“千真万确,是被那九尺白绫给活活勒死的,又做了假,扮作是自尽悬梁…”轻轻擦了泪迹“…这里这般‘自尽悬梁’的小房,还不止我那表姐一个,我可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表姐千真万确,是被她们害死的。”
小佳轻叹“一入豪门深似海,权欲害人啊。”她拉着慕离的手又问:“那你打算今后怎么过?”
“老爷倒是怜悯收留了我,可老爷未曾认我这个亲,我又怎能厚着颜面往脸上去贴那个金。只得等了,等老爷表态。”
不是报仇?
小佳舒了口气,若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那是大大的不好了,幸得慕离为人理智,便接了话:“你说的对,先等等,或许过几天,这王…啊不,这里的正主或许会告知底下的人,不过,我只是怕等消息被人所知的时候,说的不是走亲,而是纳妾。”说道这,小佳眼神中露出惋惜。
慕离看向窗外“那样岂不是更好,能代替表姐,我心甘情愿。”
小佳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事她也需要时间好好思索整理整理,此时说多也是无益的,只淡淡一笑,眼中却忧色重重。
一连几日,小佳在这新王府中养病,吃穿什么的都不差,那老妈子也没再来打扰过,所谓的妃主也迟迟未曾照面,慕离也多是一个人闷在房中,她也没什么人说话,只心想,或许是所谓的‘妃主’见过了所谓的‘主子’,了解了前因后果,所以向来横行的她,才未曾过来找过麻烦。
一方面,她也打算趁早离开的好,毕竟自己的这张脸实在有些太引人注意,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