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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的眼,双眸一缩,透着危险。
而解语似乎浑然不觉,还在捏…
再下一个瞬间!
她此时哪管得了他花解语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揩油,是可忍孰不可忍,将手一抓一个过肩,随着摔击地面的闷沉声响一个翻跃,小佳敏捷的反扣住他的一双手,膝盖紧紧的抵在他背部,再将那双手用力往后一板,伴随着“咔嚓”那骨头脱臼的声音,解语吃痛叫了一声“疼!”
小佳恶毒的想:疼?这还是轻的了!
“怎样,酒醒了没?”
松开手时,解语疼得在夜幕直吸鼻子,一个劲的诉讼委屈,竟让她心软了,探手摸去,那光滑细腻的面上,湿漉漉的,泪珠子还不断的砸在小佳的手背上。
她后悔了!
猫了个咪的,她竟然后悔了!
事实上,她的确是对软的这一套没什么抵抗力,解语要是咄咄逼人,要是骂咧咧还好,偏偏是这般的小媳妇委屈状,让她着急!一时间竟不知道先是替他擦泪好呢,还是先替他接骨的好,所以说,花解语还真不是一般的让她头疼。
当下实在招架不住,她投降。
“别哭了,是我做得过了,等我帮你接回来,忍一忍,再疼一下就好了,知道吗?”颤着手,总觉得之前那豆大的泪珠子所砸过的手背,灼热的疼,心一狠,用力再一掰,不等解语叫疼,她连忙抓住另一只肩膀,也是用力一掰。
心下总算是轻松了一口气,余下,她也做好了准备,任他哭吧。
反正,既然脱臼的地方又给掰了回来,理说,她应该没什么内疚感了。
轻轻的叫痛“疼疼!”倒也是显得柔弱,反倒令她这正儿八经的女人有点自愧不如了,好似躺着的这爷们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而她是个粗鲁的大老爷们。
小佳嘴角抽了抽:“酒醒了,就回去睡吧,夜深了,明个还得赶早。”
“恩。”娇滴滴的轻轻应了声,是如此乖巧,可却再也没见动静。
十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小佳先一步抓起衣裳胡乱一批,点了蜡烛,回头正准备发飙,却发现,惹事的主角,此时已然在地板上沉沉入睡,呼吸也轻的微不可闻。
甭管小佳怎么拨弄,他花解语就是睡得不知死活去了。
感情,她那一摔,没把酒摔醒。反倒把他给摔到了酒醉的最高境界,雷打不醒!
正文【我送姻缘你来牵】 【095】喷嚏风波
小佳的瞌睡被这不速之客搅得一点不剩,合了门,站在客栈走廊前,她叹了口气。
似乎又觉得这么晚去敲戚家三小姐的门不好,万一吵醒了别人,吵醒了肃清还好说,她毕竟与肃清几乎就没说过几句话来,就怕是惊扰到了蓝颜,蓝颜又得拿礼数什么的来说教。
她冤不冤?
罢了,熬夜而已。
也就后半夜了,随便哪去转转,逛逛,消磨消磨也就过去的事,忽地,她心下一转,要不趁着早,带着货物去占市?
得挑个好位置。
想到就做,小佳折回房间,抗着一袋大包裹,便踮着脚尖,轻声轻气的摸下了楼,倒也不是做贼姿态,只是不想吵着了人罢了。
知会了大堂打地铺休息的小厮,开了一扇木门板,小佳便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了夜幕里。那小厮打着瞌睡,倒也是脾气好,没在背后偷骂,似是有着小佳不曾有的好睡眠,合了门板,便摸回了地铺,睡下了。
夜色的风,凉飕飕的,幸得小佳出门前多取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却还是觉得凉。
货物也没多重,抗着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她那异常灵敏的嗅觉发挥了作用,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肉香。
“阿嚏!”小佳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顺着那香味寻去的同时,嘴里嘀咕着:“是谁半夜三更不睡觉,还在背后说我?”一边也是受着今夜这失眠之灾的困扰,有点恶毒的想,如果真有谁半夜不睡觉,还在说她的背后话,她该诅咒那人说一句打一个喷嚏!
某处。
书房内章着四盏灯,书桌前左右各置一盏,将桌面上的字迹照的光亮。
执笔之人伏案在书写,毛笔尖忽然一颤。
“阿嚏!”
那人打了个喷嚏。
桌前单腿跪地的黑衣人身形一闪,便已上前,恭敬的询问:“主子可是受寒了?”
仔细一看,伏案之人那俊秀的面容,如此超脱的气质,又浑然天成的傲气,不正是宇澈吗?
宇澈摇摇头,目光只触在桌案上那随着打喷嚏手一抖歪斜了的王字,将笔一撤,纸张一揉,就着火烛烧作了灰,才说道:“没事。你继续说。”
那黑衣人恭敬再退,又单腿跪地,开口说道:“…也没闹出什么事来,说了一堆大道理,便散去。那老板心下是不服…”
淡淡的语气,泛着冰冷,打断了黑衣人的话:“不服她自然不奇怪,就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不像是个正常的人能…”忽地鼻心再一痒“阿嚏!”
黑衣人着急了“主子只怕是受了风寒,主子身贵,如今局面又混乱…”
“不必。”宇澈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接连打起喷嚏来?
“那女人…阿嚏!”宇澈的话还没说上几个字来,又无端端的打起喷嚏。
“主子…”
眉微微一皱:“总觉是那女人在诅咒小爷!阿嚏!”又一个接连而来。
秀气的面上因这接连的喷嚏,清澈的眸子倒噙起了水雾,一刹那,倒有点楚楚可人的错觉。
挥了挥手“没事。继续说,她还做了些什么事?”
……
…
若说是小佳的诅咒应验了,可为何汇报的那位没事,偏偏就宇澈他正着了呢?
难道是有缘。
且说回小佳,小佳一路走,也不好受,她也一路打喷嚏!
有时还连打几个,闹得头自然后仰前扑的像是个拨浪鼓“阿嚏!”
吸着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随着揉揉鼻子的动作,眨了眨:“难道是感…啊…阿嚏…冒了。”
下意识的紧了紧披在身外的衣裳,抱紧了怀里的大包裹,她恶毒的诅咒着:“别让我知道是谁在后背议论我…啊啊阿嚏!”
香味此时早已模糊,接连的打喷嚏,使得她当真像是感冒了一般,吸着鼻子,乍眼一看,加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半夜三更的又抱着个大包裹,好似是被人轰赶出了家门的可怜小姐,为什么不是可怜弃妇呢?
原因很简单,且看她的发只随意的扎了垂下,一般来说,妇人的法式是全盘的,不兴留垂,那是成熟的象征,一般未过门的姑娘们,也不会这么做盘。
故而,咋眼一看,此时的小佳就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姐,瞧这细皮嫩肉的,瞧这模样水灵的,瞧这一等一的国色天香天下无双的美姿容,倒是指不定还能引来一些地痞上前调戏也不定。
果真,几个地痞无赖夜半刚从花街柳巷里喝高了回来,正巧碰见了小佳。
“哟呵!上等货色!”有人戏谑的高扬了一声。
小佳刚打完一个喷嚏,糊着眼,眯了一看,只见三个衣着不整的男人,迎面而来。
她本能的朝一边躲去,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压低了头,她不过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而已,殊不知她这举动倒反更加挑起了那三人的情绪。
“哎哎哎,别走啊,小姐。”一阵熏重的酒气挡在她面前,近距离的凑近一说话,那股子酒味便也浓郁在她面前散开,小佳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锐利。
同伙也一并朝着两面围堵过来,有人已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拽她的手,摸她的脸什么的,当真是一群没事找事的人。
“让开。”淡淡两字,从小佳口中道出。
这声音,啧啧,美得娇滴滴的,好似天籁。
“小姐害羞了,有趣。”
小佳刚准备发飙,鼻心一痒,竟不合时宜的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确实尴尬,这喷嚏正正的对着先作调戏的人,那人抹了一把脸,小佳心中更是尴尬!
她宁可干干脆脆来个手上见真章,却没想反倒是喷了人家一脸的星沫子,丢,这人丢到家了,亏得她之前还打算帅气出击,好好教训一下这三人。
一少年,一手捏着一把品种五花八门的烤肉串小指上还挂着一个小酒壶,一手抬着香饽饽正吃下一半的猪肉串,穿着倒是随意,有些像是猎户出身的打扮,纵使这大半夜里,似乎也不觉冷,裤是短的,膝以下绑着腿,到也方便活动,特别是上山什么的,不像一般的服饰,容易搁绊。
倒是有位姗姗来迟的同伴,只是个孩子,却是生的圆鼓鼓的,看得出平日里吃的好,故而养的滋润,双手捏满了烤肉串,追了上来:“哥哥,哥哥,等等我呀。”再看衣着,却是显贵人家。
少年可没等,依旧自顾自的走着,倒是嚼着肉的嘴里嘀咕着算是给了回应:“你还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小胖子?”
娃娃也没不高兴,举着肉串追了上来,笑嘻嘻的说道:“我要跟着哥哥学艺!哥哥做我的老师吧!”
原道是这娃娃早些上山迷了路,落进了猎户的陷阱里去,幸亏这娃娃命好福气大,落的陷阱有只野猪垫了底,没被下面的荆棘设置所刺伤,一个劲的哭。
小剑哼着小曲抗着猎物回来时,正巧碰到,才顺手救了这娃娃,到没想这娃娃不回家也罢了,非得缠着他,他去哪,娃娃就去哪,追着闹着,总见是耍赖般的不愿意走。
“去去去,一边玩泥巴去。跟我学艺,就你这身板,跑几步还气喘吁吁,我可不想收你这拖油瓶的学徒。”
将那半截肉串一咬,随手朝着街边便扔了肉签,忽地听到一个声音:
“啧啧,这细皮嫩肉的,好不令爷心跳啊。”
小剑闷哼一声“这厮还敢四处溜达!”
娃娃看着那方好似有个小姐被三地痞无赖围堵,急唤:“哥哥,有坏人!”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小剑将手中肉串往娃娃身上一塞:“拿着,看我怎么收拾这几个屡教不改的登徒子。”说罢便飞跑过去。
娃娃只叹双手没个腾出的空间,好给小剑鼓掌叫好,只得追尾似的喊着:“哥哥最棒,哥哥是真英雄。”
小佳刚打算正式开始,便见面前的人一个倒退几步,再一细看,才看到是一轻瘦的少年,揪着了那人的后衣领往后一拖,好似是那人的克星一般,那人一见是他,连忙叫娘。
少年笑道:“好啊你个满福,是又想念哥哥的拳头了?”
那人急的讨饶:“哥哥不敢,哎呦,是小剑爷爷,孙子我哪敢再惹什么事,这是误会,误会。喝高了,喝高了。”说着还灿灿的傻笑起来,试图蒙混过关。
小佳倒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英雄救美?
这大半夜的,竟然还能让她撞见英雄救美的场景来,不免也觉得有趣,心道也好,总见有人替她将这群人赶走,也省的她‘欺负人’。
那俩同伙,见是谁来了,急忙撒腿便要跑,却被小剑一声叱喝:“都给哥哥我站住!”
俩人对视一眼,皆苦不堪言,压低了脑袋,之前的那股子蛮气倒是此时一分都寻不着了。
少年这个性,不禁令她想起宇昊来,虽说不是一样,但都是那种第一印象就觉得是个直来直去的豪迈汉子,毕竟俩人还是有共同点的,都是嗓门大,身板单薄。
还别说,这少年长得帅气,阳光,好似个邻家大哥哥,更像是儿时小佳那完全没有着落也没有超越懵懂的初恋,从一条毛毛虫手里,勇敢的救走他幼儿园大班的小佳同学,她还记得,那会那阳光帅气的大哥哥(大她一个月)拉着她的手,替她擦了鼻涕,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