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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你!我一记炮轰行星拳,他接住,拨一下我旋转陀螺,头晕眼花之际又给他拖着走。同学们纷纷侧目,眼神一个惊异过一个。
我在众目睽睽下被他拖进了宿舍。
门没关,窗没拉,隔两秒就有一个‘偶然’路过的学生‘不经意’转头看进窗户里,我颓然地被击倒。可以死了,消息一传出去,我就不用在学校里晃荡了,仰慕二王子的粉丝团必定赏我黑狗血……
莱茵跟中央领导似的仪态万千坐到我书桌椅子上,说:“送薇薇安回来时怎么跑那么快?”
我最近看他真是越来越悲愤越来越想拔他头发……我晃了晃胳膊说:“开路的是我自己的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找来找去,你管不着!”
他无语一会儿,说:“刚才那个男人是黑曜龙,知道吗?不要跟他来往。”
我说:“你也是啊,你个土不蛋!”
“土不……”他反应了一下,说:“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力啊?你爷爷该吊起来打,你也该吊起来打。”
我好怒:“你才吊起来打!你全家都吊起来打!”
“……”他看我半天,说:“叛逆期。”
我心算心算,呀还真是那么回事,怪不得最近容易激愤跟开了突击步枪似的……我振臂高呼:“排你个更年期!”
“……”他估计是彻底无语了,捂着额头默不作声了好半天好半天好半天……他放下手,貌似沉痛地说:“看你爷爷那德行都把你教育成什么样了?小鸡中的家乡鸡。”
我:“……”
本次口对口PK,1:1同灭,一时间,咱俩都没说话。
莱茵环顾了一下我尘封一周的宿舍,没有立刻开口,过了少许后才说:“上课欺负你是我不好,你不来冒犯我我也不会冒犯你,行了吧?”
我摇着小红旗:“我要考100分~~”
他估计就是想消遣我,笑道:“行,总分双百。”
我:“……”
终于我发现问题的真实层面,疑惑地问:“你好奇怪啊,突然对我态度这么好。”
他没正面回答,只是拿起书桌上的两只木雕小人手工笔筒,里里外外打量一遍,说:“这两个小人的造型,有点眼熟……”
废,当然眼熟了,一个是你一个是阿梅……我欠扁地说:“用来过家家酒互攻互受的。”
他显然已经发现两小人的原初造型,听见我的话后怒得不行,手一翻我就成了一竹席上的铁板烧烤,他狞笑着看我,咱俩的造型组合看着特像虐女孩的男人和被男人虐的女孩。
我窜起来说:“你这个流氓!在你眼里姐姐我就是个排泄苦闷的小树洞……不对不对,是冲水马桶!”
他居然操着手闲闲一笑:“这个马桶我挺满意,用着还挺舒服。”
“……”我觉得,再流氓下去他就可以登月了,从而进化出一只流氓兔,坚决的不能再助长他的流氓属性。我喊:“走开走开!找你女朋友去!我以后都不要在你眼前闲晃!你爱找谁找谁!姐姐我管不着!”顺便觉得偶尔咆哮体还挺舒爽……
莱茵始终都在笑:“哦,不想毕业了?”
我低头说:“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毕业证书。”
他说:“那是为了什么?”
我沉默片刻,坐正了:“做你的妻子……”
他没说话。
我突然就很想哭,正想说点什么山盟海誓类似纯种言情剧里女主倒追男主时的天打五雷轰誓言,忽然听他在我头上说:“雪莉丝啊……”
我抬头,他坐到了我旁边,我们又是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还小呢……说说你为什么想做我妻子。”
我苦逼了,闷闷地说:“小你个头……当了你老婆就是王子妃,万人之上,要火柴有火柴要煤饼有煤饼,谁不想当啊?”
他一下就笑出声来了:“所以你……”又说:“那你怎么老惹我生气?”
我说:“你平时会这么爱生气吗?是你心态不对,先入为主,种族歧视。”
他说:“哦。”
我撇撇嘴,突然的百感交集,觉得非得说点什么,于是开口:“上礼拜遇到一个人渣男,呀真是渣到姥姥家……爱情真是脆弱,柴米油盐不注意沟通就能把它掐死,我干的那些破事儿都没注意你的想法,对不起,我错了。”
屋里有片刻宁静。
过了好一会儿,莱茵说:“你爷爷那只白乌鸦虽然混蛋,说的两句话倒是蛮对。”
我回想着我瞎扯过哪两句,莱茵紧接着蹦出一句:“每周给你3000金币,我包你。”
……我操起床板祭出一招乌云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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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补课当然是说着玩的,没补成,原因是我以舅舅的小老婆起誓一年内再不去上莱茵那个死鬼的课,去上了就把舅舅的小老婆一个一个推到楼下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
周一和茉丝缇娜去上了烹饪课。
果然行程艰难,从宿舍门口到学院四方向食堂布满神奇的陷阱机关。早上,开门,撑伞,门上一个水桶下来,水瀑布直流而下,我抖抖雨伞,关门,朝楼梯进发,短短二十米走道,我每走3米跳跃一下以躲避飙来的各色导弹,到了楼梯口,哇塞台阶上全是黏胶……我从扶梯上溜下去。
出了宿舍楼,同学们施展才能的空间放大,谁比较有才就看得出来了,绊马索那是没法看,空中洒冷凝剂才够档次,魔法陷阱不能单一,掘地砖要神不知鬼不觉,不然给拍档们笑死。
我全程动态,吃完一顿很助消化的早餐,抹抹嘴开到烹饪教室和茉丝缇娜会和。有雷闪将军的女儿压阵,陷阱机关悄然熄火,大家都怕一不小心把将军的女儿一块儿轰上了天,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老师对我‘青眼有加’,同学们对我‘青眼有加’,即使有茉丝缇娜压阵,我的烹饪生涯依然磨难重重。
我的处世方针已经彻底格式化了,再不想跟以前一样弄得自己惨兮兮,打算沿用前世的最熟悉最亲切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所以,当一个同学‘不小心’在我烤箱里扔进一瓶‘菜油’时,我爽快地截住那瓶‘菜油’扔回给她,刹那间火光冲天所有的劳动人民包括亲爱的老师都飞上九天……那位同学成了未来几年也将被时常提起的烹饪课反面典型。
以火热的尖叫声为背景,我和茉丝缇娜分工合作,她对我的菜刀技异常欣赏,但调味技实在不敢苟同,只含蓄地说:“锻炼久了就会好的。”
我很有自知之明:“也许两百年后会做出勉强可以下口的蘑菇汤哈哈哈。”
中午去2号餐厅‘火烈鸟之吻’吃午餐。
真正的挑战来了,我看到了安妮及其仲裁部队。
安妮一挥手,我被五花大绑插到她玉座旁当旗杆。她怒火中烧,头发都竖起来,指着我鼻子说:“阴奉阳违的贱民!说,你怎么迷惑了二殿下?”
我说:“回小姐,是莎西亚歪曲了谣言,您也知道她最擅长扭曲事实,殿下的确来找我了,不过是因为我没完成课题,还被批了一顿,小姐,我好惨的。”
安妮想了一会儿,对手下挥挥手:“去把莎西亚绑来,至于这个小贱民,留着也是个祸端,用处理温蒂的方法处理了。”
她旁边的管家样男子为难道:“小姐,这里毕竟不是宅邸,随意绑架及处死公民……”
安妮说:“又不是第一次,你不说,爸爸才不会知道。”
管家说:“但是那位莎西亚小姐是二殿下的……”
安妮眼神如刀:“是什么?”
管家低头不语。
我觉得她这里不是很有趣,遂双臂一展崩断绳索,在仲裁部队的炯炯目光下悠然步入餐厅。
Chapter 32。入室……
果然大家都很害怕肝肠寸断,纷纷表示不再参加打击我的事业,同时也希望我不要以打击他们为乐,校园环境逐步和谐,真是皆大欢喜。对此,我只有一个想法:枪杆子里出政权。
但不和谐的因素总还存在,就像一块有污迹的玻璃,你擦啊擦总算把它擦干净了,结果随便飘来一颗粉尘又将它玷污,真是令人悲愤。
那颗粉尘落在了我的宿舍里。
那天正是深夜,我洗刷刷完毕套着件轻薄睡衣准备晚休,因为立刻就要躺倒,没穿内衣的上半截。而就在我即将关灯的一刹那,令人悲愤的粉尘飘到了我的阳台上。这货又是布雷迪。
老布流露着比较猥琐的笑容打开宿舍窗户攀进来。我傻了,想着不会吧有生以来居然还能体会一把入室强‘奸……
他走过来,在我的窗前站定,黑发趁着深红眼珠,越看越猥琐……我保持着关灯的姿势说:“大叔,你是来奸我的吗?”
他居然点点头:“是,有心理准备吗?”
我默默一想,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比较神奇的。我淡定地盖好毯子:“哎,最近的梦真是一个比一个凌乱……记得帮我关灯。”
布雷迪笑了一声,手探过来拉我薄毯。我好奸,一扬毯子盖他脑袋上,挥出排山倒海的一拳,砰的一声闷响,他又中招,这一拳的功率比上次那下要劲爆,他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地退后了好几步。
我吹一吹拳头,说:“看什么看,没看过直拳啊。不用我爷爷上阵,我都能把你收拾进专家门诊。”说完拉过毯子,抖了抖继续睡觉。
布雷迪估计很少给人这么结实地殴一拳,很怒,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熊熊怒火。听见他气呼呼地冲上来两步,又听见滋~~他被床边刚刚布下的雷电之锁电到了。
我满以为他要暴起,已经默默准备好以柔克刚的招式来化解他的狂犬病,但却没有响动。静默的敌人比狂暴的敌人可怕百倍,我有点慌,到底是这样的状况,我慌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的。
我将神思发散出去,猛然发现,阳台上又站了个人。
我睁开眼,布雷迪尴尬地站在床边,脸色难看。
阳台上的是莱茵。
布雷迪讪讪地笑了一声,没说话,大约在斟酌措辞。几天前刚许诺过的事,今天就破戒还给公证人抓包,有点脸皮的人都会不好意思。
莱茵神情平静,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来干什么的,我心情好,你们连竞技赛都不用参加,我心情不好,你们得了优胜也没用。”
布雷迪锁了锁眉头,说:“殿下,我只是开个玩笑,如果您足够智慧,就不该把这件事闹大,不过是为了个女人。”
莱茵指向身后的夜空,超酷地说:“滚。”
老布就这么滚了。
片刻后形成诡异场面,我抓着毯子靠在枕头上,脸有点小红,莱茵坐在床头看我,动作随意,仿佛在观赏一条搁浅沙滩的小海豚。
我偷偷想,这要是旧一点的灯烛照明,恍恍惚惚的还能有点浪漫的感觉,但宿舍里只有一盏稳稳放光的白炽灯,没有丝毫晃动,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永不会因灯烛的闪烁而交集起来。连恍惚的幻想都不给一下,真是悲愤悲愤悲悲愤。
哎,真晕,不久前才有过稍微深度的交谈……我说:“你怎么来了?”
莱茵居然狡邪一笑:“刚那个家伙为什么来的,我就是为什么来的。”
我一愣,说:“他牙膏没了,来挤点牙膏。”
莱茵也一愣,说:“哦,那真不巧,我以为他是来幽会的。”
我窜起来:“没有没有!你才跟他幽会!你全家都跟他……!”咦?我坐正了:“没有,我才没有跟他幽会。”
莱茵点点头:“知道,他不是好方小说西,你自己机灵点。”
听他这么一说,我脸立马红了,伤感地想,排你,这个处处留情的种,不经意间流露点温柔的情怀引得无数少女竞折腰,真是一个花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