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咯噔!果然他是在玩计谋,使了苦肉计,又来使反间计,娘的,当本小仙是傻子么?砍我是多么小的一件事,他是皇上,想要砍了我,随便安个名目就行了,他捉我来,定是想知道封奕兮,也就是冷夜然的事情。想通此点,我反而踌躇了。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一直低头暗想的我,突然抬头问道:“皇上,娴妃娘娘呢?”
司空涯反而愣了一下,纠眉说道:“娴妃……她身体欠安,休息去了。”他不会是早就把娴妃拖出去砍了吧?我的唇角轻轻抽了几抽,终于决定还是不要照实说的好,于是如此说道:“皇上,有些事情以经成了过去,夏羽并不想去追溯,只是偶然听到了真相而已,但夏羽记忆不好,这都因为那场失忆而致,所以大约只记得了个名字,现在皇上要问夏羽如何认识他,夏羽只得说是场偶然。”总而言之,打死都不认,你真要砍我就砍吧。
司空涯的眉头纠着又松开,松开又纠起,我的心也随着他的眉头一样纠着松开,松开纠紧,最后见他似乎终于拿下决定,我反而松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真要我死,我还敢说句不行么?走一步算一步了。
见他微微张口正要说话,就只外面有人焦急地喊着:“皇上,皇上,娘娘她……”这个声音喊得我都心惊,何况是司空涯。他顾不得我,直奔了出去。
我大概猜到是娴妃出了问题,也对,她本来对灭门案是不知情的,现大约明白了一点,所以怎么也不会苟活下去,这一味的寻死,哪里说拦就拦得住的。我突然想到一事,这件事情只有少数几人知晓,若今日想活命,我只得靠这娴妃,于是我冲出金銮殿,刚被拦下,就喊道:“带我去皇上哪里,我能救娴妃娘娘!”
没多一会儿,一个公公就过来将我请走,看来司空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任我去死马当活马医。宫里本应是安静的地方,今天却像开了锅一样,后宫里的宫女公公们像炸了锅一样忙忙碌碌,我一路走去,感觉有些不可思异。不是只有娴妃出事了么?怎么看起来像是所有的嫔妃都出事了一样。
此时我并不知实情,而且心中另有所事,所以也没看出什么睨端来。
到了娴妃的居所中,反而还安静了一些,我随着那位公公直接来到娴妃的卧房,只见司空涯眉头深锁地站于外间,而里间的床边坐着一人,床上趟着一人。
还没走近,司空涯就用眼神警告了我,我知他意思,此时能放我来只是为了帮忙,如果帮了倒忙,我就要小心性命,以及涉及到夏羽的所有人的生命了。我暗暗点头,这也是我来的目的,虽说本小仙不怕死,可是本小仙害怕牵连无辜。
走近一看,那坐着的是太医,趟着的是娴妃。
此时娴妃是醒着的,只是双眼无神,面色苍白,好像失血过多一样,她见我来了,便将我认出,显得有些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又苦于手脚无力。
一旁的太医说:“娘娘,现在身子没有恢复,要多趟趟才行。”娴妃气若游丝的对太医说了句:“滚出去。”我立马使了个眼色让太医先出去。
见太医出去后,我才对娴妃说道:“娘娘,您是不是想知道封奕兮为什么要行刺皇上?”
娴妃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手,急切地吐出两个字:“快说。”
我眨了眨眼,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才开始慢慢说起:“娘娘,其实我与封奕兮认识有些日子了,而且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说到此,为了让娴妃相信,我还真的微微脸红了一下才继续说:“他和我说过,他六岁的时候家中发生了变故,后来被山林中的一位隐士所救,修身养性的和隐士一起生活,最大的愿望就是为了找您,”娴妃抓着我的手,紧了一紧,我连忙又冲她一笑,说:“但是有人利用了他,让他以为救了您的皇上,是害了他家的凶手,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当年的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换句话说,只有司空涯才知道,冷夜然与娴妃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所以黑与白,就要听第三者来怎么说了。当年司空则用了这招,今天我也用了这招。只是女人更好眶骗一些而已。
果然,娴妃的目光飘向了外间,但仍然不放心的问道:“是真的?”
我大力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这件事发生突然,我也吓了一跳,所以认出是他时,便喊了他的名字。”当时那声大喊的真相同样被我掩盖,此时只要我说什么,别人也只得认为是什么。
娴妃放掉我的手,轻轻地喊了句:“皇上……”司空涯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一刻般,快速地走了进来,接下来便是你浓我浓的,我不便看,就退了出来,在外间候着。
此时我心中的感受有些复杂,从司空涯的表现来看,他是爱娴妃爱得至深,也难怪会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抢了娴妃。只不过娴妃此时已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美貌不衰且美丽中带着女人特有的韵味,这应该也是司空涯沉迷于她的原因之一。可是,别人的妻子,总也是别人的,司空涯居然会打破这一俗列,还真算是标新立异的人。
第114章 半个元神
第114章 半个元神
司空涯从里间出来时,看向我的脸色好了很多,他扫了我一眼,做了个跟他出去的手势便先行出了房间。现在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见他出去,只得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边走边说道:“夏羽,你与娴妃说婚约之事是真的么?”话语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怒是愁是忧,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有些东西说出来又被他听到,最后绝对不会这么容易令他忘记的,但是我还是澄清道:“回皇上,与封奕兮有婚约一事是假的,但别的都是真的,夏羽会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娴妃娘娘更相信夏羽而已。”此时我还是称自己为“夏羽”都是为了让司空涯对我放上一百二十个心。
司空涯知我素来鬼灵精怪,也不再对婚约一事追问下去,只是另问道:“你所说的‘他人利用’的话,是指谁?”说得淡然,但从侧面看去,见他眼中精光闪过,令我心中一凛,想也没想地摇头否认道:“这个夏羽不知。”就算知道,说出来反而等于找死,有哪朝哪代哪个时空的君王,会留下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在身边的?他此时还能心平气和的与我说话,已经是奇迹般地恩惠了。
司空涯好像算到我会如此回答,只是扫过我一眼,那眼中明显的警告,令我低下眼眸,嘴里说道:“皇上,其实夏羽本就不是块为官的料,还请皇上免了夏羽的闲职吧。”伴君如伴虎,本小仙真的不是那块料,现在请辞若是成功,也就说明司空涯愿意放过我,要是不成功,其中意味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我静静地跟在他身边,心里揣揣不安,生怕他说不同意出来。可事情总是不能如意,当我听到从司空涯嘴里发出的声音时,心情跌到谷底了,他说:“朕还有需要紫水之时。”此时他又喊我为“紫水”不知是不是算放过我了。但让我挂个闲职又是意俗为何?
我纠急眉头一言不发地继。续跟着他,这时从远处闪出几条黑影跪在了司空涯的身前,想必是司空涯的暗卫,他扫了我一眼,挥手让我退下,我却看清那黑影之中有熟悉面孔,那是追着冷夜然而去的暗卫。
难道冷夜然……我不敢胡乱想,赶紧。离了宫。司空涯此时只是暂时放过了我,而后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回到家中时,姜元等人早就。焦急等待了,见我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急忙给我说道:“小姐,您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准备到宫门前去等您了。”我摇头说不用,让他们不要担心,然后再次出了门。
我这是去找冷夜然,但在这诺大的长安,从哪里开。始找都让人迷茫。我雇了一辆车,让他拉着我在京城中满城的乱跑,眼看天色渐晚,仍然没有找到冷夜然的踪影。让人担心的不仅仅是冷夜然,另一个让我担心的还有小黑。
要是求绯月帮忙,不知道他能不能帮我?又不知道。帮我后会不会被老仙惩罚?没到绝望之时,我不能让绯月出手,以免连累了他。
太阳西沉之时,车夫说要回去了,我开出双倍价。钱他也不愿再继续驾车,只说今日家中小儿满十岁,得回了。我双眸微暗,多拿了些银子给他,算是打赏,我便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一座桥间下了车。
车夫说要送我回去,我说不用了,让我静一静。
都已找到一天,。仍然没见踪影,就算找到,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我望着桥下的水面,突然有种轻生的冲动。
离殇,我终还是对不起你了……
一念闪过,我闭眼纵身一跃,快到答水面时,身体却被人接住,我呆了下,睁眼看到红眸闪烁,银发在黑夜中显得妖冶明显,绯月将我抱回桥上,叹道:“唉,紫水这是何苦?”不知他知道多少,我只能冲他苦笑,死意已决,哪里由他随意阻止?
忍痛咬破舌头,鲜红的血液从唇角流下,映得我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绯月一见,惊慌地掰开我的嘴,为了防止我继续伤害自己,干脆将我定了身,然后责备的话从他的口中道出:“紫水,你这是何苦?”
我只是被定了身,还是能开口说话,然而话一出口,却显无比凄怆,我道:“我把离殇半个元神搞丢了……”说着我的眼眶渐红。
绯月未说话时就先叹了口气,他说道:“紫水心中只有离殇么……”绯月说着顿了一顿,红色的双眸显得黯淡无光,有些散乱的银发让他看上去显得十分悲怆,他微微则身又说道:“若此事发生在绯月身上,紫水会……会同样四处找寻绯月么?会为绯月而伤心么?”此时的绯月执拗得像个孩子一样,他的句句问话,我都无法回答,此事若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或许我只会觉得遗憾,但说到寻找,我不能保证。
我的沉默是给他的最好答案,他没有再说话,一股寂寞之意从眸间传开,他将我横抱起来,口念咒,我只觉耳边生风,下一秒便来到长安城外的一处荒郊野外。绯月放下我后解开定身,说道:“前方土坡后,你可以见到想见之人。”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隐了身形。
等他消失不见,我才回过神来,绯月的话给我不小冲击,但他的举动才真正令我惊愕不已,此时不知他是离开还是隐身不愿见我,总之我扯唇对空中说了声:“谢谢……”停了下又加了句:“若绯月也如离殇一般,紫水定会四处找寻,直到绯月回归。”说完便听到耳边一声幽幽地低叹,叹息中有几分欣喜,更有几分忧愁。
穿过土坡,眼前的一切让我顿时呆住。
小黑倒在地面,血液早就凝固,冷夜然也同样倒在地上,他脸色惨白,唇上无色,双眼紧闭,眉间紧纠,身上的白衣亦被血浸染了透。我颤抖地靠近,用手摸了摸,他居然还有一丝鼻息,顿时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我在吴用处学了用毒的方法,用药的方法却只会皮毛,此时只能将身上干净的衣服撕扯下来,暂时给冷夜然包扎一下。
不知是我手脚太重还是别的原因,在我给冷夜然脱掉外衣之时,他居然睁开了眼睛,用微弱地声音说道:“不用管我。”我的手僵在空中,眼泪竟然滚了出来,我急忙擦了擦,小心说道:“你醒啦?”声音轻柔,好像太大了会将他惊到一样。冷夜然此时醒了,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