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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乱糟糟的心情,彼岸飚着悬浮车,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绿玉休闲会所。
这绿玉休闲会所的门楣又变得更大了,上次彼岸在这里开的权限依旧还在,所以费用一直在计算,账单直接寄给锥冰,谁也没计较账单上是多少钱,反正自上次地球机甲兵冲入绿玉休闲会所保护锥冰之后,被大肆破坏的绿玉休闲会所的面积比之前扩大了好几倍有余。
她由绿袍帅哥领着,负手前行,一步一步,踩着厚重的黑色军靴,一袭地球机甲精兵防弹服,带着黑色鸭舌帽,扎着马尾,背着机甲军刀,静静的被带至一处露天的高尔夫球场,站在清晨一般的阳光下,看着眼前的画面,心中恍惚,却也不感到意外。
安胖子真的是做情报的一把好手,锥冰今天在绿玉休闲会所见千世的消息,也是安胖子打听到的,彼岸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安胖子告诉她,锥冰打算瞒着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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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冷静
清晨清白的光线中,绿色的草坪上,银色的遮阳伞下,银白色桌边,坐着两个人,一个青色古袍,沉稳内敛,黑色短发,是许久不见的青书。一个玄色锦袍,一身安静,是总是抢劫她的锦绣山河。
青书不可能是千世,锦绣山河才是千世!
两人身边站着白色银花衬衣,黑色休闲西裤,袖子挽高至手肘,脸上戴着黑框眼镜,头发理成半寸样式的锥冰,他正挥舞着高尔夫球杆,却是眼角余光瞥见彼岸的矗立,一个挥空,连球都没碰着。
青书也不可能是笑苍穹!!!
这里只有三个人,她不是傻子,谁是笑苍穹,不言而喻!
“宝,你怎么来了?”锥冰侧头,看着突然站定在不远处的彼岸,愣了半响,隐藏在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倏尔变得愤怒异常,认真而严肃的冷声问道:“谁带你来的?”
他忘了看他的定位系统,因为他从不曾预料过彼岸会有这么快捷的消息来源渠道。于是他丢下高尔夫球杆,朝着彼岸走去,疾步,伸手,想将她带走,却是手刚触到她的胳膊,身后便传来锦绣山河那空灵的磁音,调侃一般,笑问道:
“冰,终于舍得把你的女朋友带出来了?不正式给我们介绍介绍?”
故意的,真的是故意的,彼岸垂目,心里安静得不得了,这是她面对越紧急突发的状况越冷静的表现。就跟驾驶机甲一样,时间越争分夺秒,她的头脑与内心就越冷静,冷静的有着一丝慑人的理性!
其实她早就知道锥冰与千世可能是认识的,所以她才去问神翟千世在哪里,其实她也能猜出来锥冰瞒着她千世的行踪是怕自己去找千世赴死,其实锦绣山河知道她是锥冰的女朋友。其实她知道锦绣山河的姿态是故意的,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可是她决定静默,任凭锦绣山河演戏,任凭锦绣山河要锥冰替她做介绍!
清晨,淡白的光线下,彼岸精致的小脸上瓷白一片,那张被锥冰碾压过数回的唇毫无血色,她张口,目光发直的看着立在身前,满脸冷霜的锥冰。使劲全身力气,问道:
“锦绣山河是不是千世?你是不是笑苍穹??”
锦绣山河…千世为什么要这番姿态,因为想捅破锥冰一直瞒着他行踪的事实吗?为什么呢?瞒着不好吗?瞒着她。她就可以不必杀他了,千世为什么要这番姿态??锦绣山河上辈子就不停的撮合茶雅与青书,跟锥冰有什么关系??跟笑苍穹有什么关系???千世希望看着她与锥冰闹翻???
安胖子应该是真心的在替她打听消息,可是神翟呢?神翟是什么个意思?他今天可是主动告诉她千世与笑苍穹在会面的…这偌大的星际,谁能信任啊?谁能啊??……
“宝。我们回去”锥冰不给她做任何介绍,也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擭住她的手臂,使劲的拽着她转身就走。
她不动,立在原地,发直的目光穿过锥冰的臂膀。看向青书,青书一袭青衣古袍,衣袂飘飘的早已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平凡脸上,眉头紧锁,迎着彼岸的目光,沉稳的固定住大局,道:
“彼岸。先和冰回去再说!”
青书的姿态说明了什么?锥冰究竟是不是笑苍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不告诉她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些人都吓痴了吗?他们不知道她从来都是个傻的,只要他们说锥冰不是笑苍穹,她就会信吗??
脑子里灵光一闪,彼岸突然被惊住了,恍若晴天霹雳,脑袋上被炸出一个洞般,有着无法接受的做梦感。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荡着:锥冰是笑苍穹…她抢了茶雅的男人!
“怎么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千世已经行了过来,立在锥冰与彼岸身后,气质安详,刀刻般的五官带着一抹奇怪,带着一抹急迫,带着一抹失态。他仿若不明白,为什么彼岸还能静成这个样子,她不是很直吗?不是应该受到欺骗之后,跳起来与锥冰一刀两断吗?不是应该抛弃锥冰,大步转身,潇洒的一去不回吗?
因为千世的靠近,被大力拽着往前走的彼岸突然一个激灵,宛若醍醐灌顶,突然开窍的意识到一个事实:千世要她和锥冰分手!
彼岸确实是要和锥冰分手的,这是她从跟锥冰相好开始就一直在梦寐以求的结果。可是就如同她一直以来贯彻的信条,她笨她犟,她不懂局势纷杂,只知道追着千世的屁股后面跑,千世要渴望做成的,她都要破坏。
千世想让她和锥冰分手,她偏不!!!她作死了就和千世对着干,怎样??!
分手随时可以提,可是大敌当前,她得把分手这个计划延后。
锥冰止步,伸手,将彼岸僵直的身子横抱起,黑框眼镜下的双眸,认真而严肃的深深看了跟在背后走的千世一眼,双眸幽深,透着无边狠戾与冰冷,吐字:
“你狠,永不原谅!”
吐字完毕,他精壮的身子横抱着宛如死水一般安静的彼岸大步离去。她不哭不闹不言不语,任凭锥冰抱着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哭要闹要吵架要杀人要分手,得在退敌之后,现在不是时候!
清晨的白光之下,青书上前,踩着碧绿青草,立在一袭玄色锦袍的千世身边,侧头,用着沉稳而内敛的目光看着千世,沉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千世武馆宛如刀刻一般,眉目清晰,倏尔笑了一声,侧头,看着青书,反问道:“冰的异能进阶结束了?怎么这么快?”
“结束了,他没让我告诉你!”
青书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那般看着千世,转身,跟着离去,不再多说一个字。锥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离千世的,不得而知,自从认识彼岸以来,锥冰所有的步调都被打乱,所有的原则都被他抛弃,所有的坚决都变成了退让。
玩儿什么都可以,玩儿到彼岸身上,就是锥冰的生死之敌!
彼岸一声僵直石化的被锥冰塞进副驾驶座,锥冰转过车头,坐进驾驶座,车门刚滑下,如红色大熊一般的镇恶便坐进了后座,今天又轮到他来保护锥冰,所以他得贴身保护锥冰才行。
锥冰坐在悬浮车驾驶座上,看着悬浮监控屏幕上的镇恶好一会儿,想让他先下车,可是又顾及到现在说什么彼岸都会跳起来发飙,于是紧抿着唇,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前方,手指微颤,发动悬浮车,起飞。
许是彼岸太安静,锥冰等了会儿,没瞧着她有要发飙的意思,于是认真严肃的开始解释:“我在大型空间站认识了你之后,就一直想着跟你多接触一些,可是你对我很冷淡,我鬼使神差的跑去《诸神》游戏找你,我以为姐姐是你。
她给我递情书,我一开始觉得性格不对,觉得莫名其妙,更多的是觉得莫名欢喜,于是把姐姐写的情书抄在纸飞机上,我在现实中飞给你,你什么都没说,拿着纸飞机就走,我确定了两次,你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反驳,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就进游戏接了姐姐的纸飞机情书,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她好像是接到过锥冰飞过来的两次纸飞机,不过她看都没看,拿着纸飞机出门就丢垃圾桶了…彼岸觉得自己终于真相了,也终于找到了两个人之所以感情错位的原因,可是现在怎么办?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彼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侧头,看着车窗外蔚蓝色的天空,瞧着远处浮上来的几辆悬浮车,对方来势汹汹,绝无可能是自己人,她的脑子愈发的冷静,静声道:
“锥冰,我来开车,有埋伏!”
锥冰也是瞧见了四周升起不少鬼祟的悬浮车,于是伸手将彼岸的身子勾过来,与她换了个座位,此时也是趋利避害的知道必须一切按照彼岸的意愿来,否则她发起火来,他今次怕是招架不住。
情况越紧急,她必须越冷静,此时不是与锥冰吵架的时候,她驾驶机甲微操第一,飙车天下无敌,先把埋伏的车干掉再解决两个人之间的内部问题!于是自机甲剑套中掏出数个超能量炸弹,递给后座的镇恶,静声道:
“队长,我擦着他们的车过去,你丢炸弹!”
镇恶本来觉得这下可能要把命玩完了,因为根据彼岸那个不管不顾的脾气,与锥冰肯定来个不死不休的车内搏杀,然后给埋伏的车辆制造可趁之机,岂知彼岸却是冷静得不像个样子,比他还要冷静…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宝,我不喜欢姐姐,我只是接了姐姐的情书,其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讲过的话都没有几句……!”
锥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不停的给彼岸解释,他越解释,彼岸就越有些心浮气躁,没法冷静下来,于是使劲的转着手中的方向盘,将自己毕生的微操技术都用上。如同在玩着一场必须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游戏,把车内两个男人的命都吊着,只为了她能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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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退
此刻彼岸也不急着逃命,而是干脆回转,惊险刺激的引诱着空中的两辆悬浮车相撞,再引一辆,无重力下落,只等车快砸进地上,突然拔高,擦着跟着急速下落的悬浮车上冲,“轰”一声,追着她的悬浮车掉下去,炸开火花。
她笑了一声,又是去逗另一辆悬浮车,引诱着,玩弄着,冲入树林,旋转,自树丫中穿出去,尔后满意的看着那辆悬浮车卡在树枝之中,十分具有成就感。
她很自私,此刻她也不想大方,玩命一般忘记所有一切,只有她的微操,她的车,她要干掉的悬浮车。
镇恶手中的一堆超能量弹一个都没用上,那些悬浮车全让彼岸引着自毁了。他坐在彼岸驾驶的悬浮车后座上,一直想吐。而且活了这么多年,不是没经历过男女情爱,但在彼岸的这种微操下,锥冰还能一直不停的解释,教镇恶想吐的同时,又尴尬的觉得自己就是个燃烧炽烈的超级大灯泡。
这当中的煎熬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好不容易,只等彼岸终于将身后的悬浮车全部干掉,才是飙回锥冰的别墅区,下落,在北面的草地上不及停稳,镇恶立即抱着一堆超能量弹下车去吐,他发誓,终己一生,都不想再坐彼岸的车了!
彼岸深吸口气,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黑色的鸭舌帽早已掉落,马尾松散的落在脑后,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有种坚强脆弱并存的矛盾美。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