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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着大门,朝着门内喊着:“呜呜。。。。是幻影庄主,昙夜,就是他!他是个色狼!呜呜。。。。他偷看伦家洗澡。。。。呜呜。。。。〃
曲西年轻散发着香气的躯体,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裳衣,紧紧的贴着浊弥,热烫的温度透过身体传递过来,浊弥冰冷的脸上一红,微微有些尴尬,他不自在的耸了耸肩,声音略带点点疏离:“曲小姐,没事了,你往后退退,前方危险,后面有守卫把守,有人会护着你的。”
明月当空,银色的月光安静的铺设在土地上,宁静的夜色被喧闹的声音打破,夜晚的风是凉爽清新的,吹在曲西身上,薄薄的裳衣随风飘动,凉意沁心。
她难得安静的点点头,离开了浊弥坚实的背后,往后退去,背后抵上了散发着树叶土木清香的,枝干如扇面大开的树木,伸手摸上了树干,露水湿滑了满手。
曲西完全没有注意到浊弥的异样,她敛着墨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闪烁的情绪,飞快的跳跃,似在计划着什么。
97:失踪
众人齐聚门口,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门口,整个房间前后包括屋顶都守着人,被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连只蚊子都找不到细小的缝隙飞进去,更加出不来。
昙夜一派从容、步履生风、身形挺拔的从门內走了出来,望着门外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眼角高挑,嘴巴微勾,阴沉着张脸。
昙夜低沉着声音:“怎么,安若庄是这么招待客人?重兵把守,严加看管,你们是招待客人呢,还是欲趁着这个机会行什不轨之事?恩?”最后一个字更是显得威严无比,光听声音便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要俯首称臣,跪拜叩礼。
一时间无人敢无人敢上前,在场的人心里同时划过一个疑问,昙庄主这么飘如游云,矫若惊龙的风度为什么半夜要出现在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曲西房里?
更有人瞄到屋内破碎耷拉着白色碎布的屏风,满地的狼藉破洞,透过孔洞隐约还可以看见蒸腾着热气的木桶,立刻联想到方才曲西衣衫不整,头发嘀嗒滴水的慌张模样,更是结合了她口中大声喊出的话语,各自眼中看向昙夜的目光都暧、昧起来,没想到这昙庄主一向不近女色、正人君子、深沉内敛的表象竟然都是装出来的,腹里内心其实藏的都是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肠子?
这都跑到别人家里来胡搞了。
昙夜深沉着眼,高立在台阶上,仰视着这些人,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以及看向自己的眼神全都看了个清楚,心中了然,他只觉的胸膛之处有一簇火苗像是被浇了易燃的汽油一般,噌的一声转变成了熊熊烈火,满腔满腹都充斥着一个念头,真该狠狠管教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转着头,搜索着女人的身影,藏的很深,粗略一扫,竟然没找到,簇拥在一起的护卫队挤了上来,在他身边围成了个结实的圆圈,自动有人让开了队伍,浊弥脚上的战靴在地上踏着沉沉的音响,行到了昙夜面前,满脸的冷峻。
两人眼神交织,似有电流在眼中攒动。
浊弥突然退后一步,弯腰鞠躬垂首,行了一礼,背挺的笔直,迅速直回来身体,像是一颗挺拔的小白杨。
“还请昙庄主随我们回去亲自解释一下,半夜出现在我安若庄未来少夫人房间内的原因,如有怠慢之处,还请海涵。”浊弥眼睛直直地盯着昙夜,声音如同一把磨砺的异常锋利的已经拔出剑鞘的宝剑,铁定而锐利。
任何人都近不了昙夜周围一米范围之内,也没人敢上前动手,眼前的人可不是什么绣花架子,他的战绩赫赫有名,七岁独自一个剿了卧龙山上的一窝彪悍的土匪,据说,这之后卧龙山的石头都被流淌的殷红的血液染成了赤红色,入石三分,就连石头最内的核心都是红的。
“哎呀呀!大晚上的把人叫起来做啥子嘛!”安穆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路小跑地跑了过来。
行到近处,推开了结实挤在面前的卫队,使劲的挤开了一条道,抵达了圆圈中间,一眼看到了站在正中间的昙夜,惊咦了一声,问道:“不知昙庄主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昙夜垂首掸了掸衣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眼睛瞥了眼一旁脸色难看的浊弥,唇边勾起笑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是笑道:“安庄主,你府上的守卫可真是够多的啊,可真可谓铜墙铁壁,可以媲美碉堡了啊。”
安穆年摆摆手,挥退了围在一起的一群人,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我安若庄这么点小小的人手,怎么能够和大名鼎鼎的幻影庄相比,昙庄主,你妄言了。”他收起了笑容,面上神色一整,严肃端正:“只是安某觉得昙庄主有必要解释一下半夜来此的目地,要不然安某这晚上睡觉可是会连枕头都不敢用了。”
昙夜大笑两声,朗朗回道:“昙某此次前来,是为了会一旧友。”
妖城风气大方,讲究风雅,若是在这银月当空的夜晚,会见旧时的朋友,那倒真不会被认为夜闯他府,反而会被人认为是一随性的雅事。
安穆年奇道,左右转头,四处望了一番,惊奇道:“我竟不知道,我这安若庄竟然还有昙庄主的旧友,老夫到是真有点好奇,还请昙庄主解惑,让老夫也见见这位朋友。”
昙夜又笑了两声,朗声说道:“这旧友安庄主也曾见过,就是居住在此屋的曲西曲小姐,在下曾经受难,幸逢曲小姐搭救,在曲小姐家居住了几日,结成好友,因此半夜前来拜访。”他着重重说了在曲西家停留了几日的事情。这难免让人有些遐想,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男的又那么俊,难免会擦出点什么异样的火花来。
安穆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昙夜所故意强调的词,他捏了捏胡子,面色带了点疑惑:“若是曲小姐和昙庄主是故时旧友的话,为何曲小姐在日前从来没有向安某我提及过呢?今日晚时,宴会之时也没有见到曲小姐说过啊?”
“曲小姐宴会之时不是曾高呼过我的名字么,昙某知道安庄主的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身子骨还是一样的健朗,相必听的是一清二楚吧。”
安穆年脸色稍霁了一秒,又恢复了正常,哈哈大笑了一声:“我们俩在这说又能证明什么呢?依老夫之见,还是把曲小姐请出来聊聊这事的前因后果好了。老夫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啊。”他笑眯眯的皱起了一张菊花脸:“来人,请曲小姐前来。”
有人接了命令传话下去,久久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应。也没有见到曲西的出现,空气中隐隐有些不安稳的气息。
突然有人惊呼:“曲小姐不见了!曲小姐不见了!曲小姐被人拐走了!”
昙夜以及安穆年惊诧的同时循着声音望去,那边的方向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一条明显是被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条,正是曲西方才所穿的白色裳衣的布料!
地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
98:堕落
防御布置堪比碉楼铁堡的安若庄内丢了一个人,繁华灯光炫彩堪比日光的红杏一条街的大道上多了慢慢踱步行走的少女。
曲西顺着道路边沿一点一点的往里走,可可可以控制神秘空间的运动,她就是进入空间,然后被可可偷运出了安若庄,她还小心翼翼的在昙夜面前转了一圈,他的俊脸依旧冷的冰霜似的,什么微末动静都木有发现。
她抬头看过去,一路上都是红红绿绿的招牌,灯红酒绿,纸乱金迷,有人若游魂一样进入进出,颤软着脚步被人搀扶着出去。
闻着些微人身上臭死蟑螂的酒气,她大概可以了解到这里应该就是酒吧一条街了,遥看街末还有亮着招牌的客栈,曲西轻笑一声,还真是一条龙服务了。
她行至这条街上最大规模的一家酒吧门口停下了脚步,这家的装潢是她至现在以来见到的最具有现代化的设计感,与周围一些古色古香的装潢有些不同,头顶上有一巨幅广告牌,一广告女郎裸着光洁诱惑的裸背,微侧着身子,关键点被黑色弯曲的秀发挡住,仰上的下巴线条完美而有力度,不仅仅男人会被吸引,就连女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羡慕崇拜。
富丽堂皇的大门上贴了张招聘告示,上书堕落酒吧招聘调酒师一名,服务生若干,薪资面谈。
她眯了眯眼,调酒师么。大隐隐于市,她还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她还不知道怎么离开妖城的方法,可可带着她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路,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的情况的最佳场所便是这人口嘈杂的酒吧了。
“可可,我伪装的怎么样,你有没有把妖气加在我身上啊?”曲西询问。
可可还没说话,元羽担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担心中带了点犹豫:“西西,你这办法管不管用啊,这里我的通讯器又用不起来,瑾大哥的通讯器你又不让我用,要是再被人逮回去可怎么办啊。”
“我呸,你个乌鸦嘴,我能趁乱逃出来一次,就有把握再出来一次,再说谁说我会被抓住的,你不看看我伪装的又多么好,就算你站在我的面前,用放大镜仔细盯着看说不定都看不出来,这妖城又没有特别认识了解我的人,除非有人告密否则天塌了也不会被找出来。”曲西拍着胸口自信十足。
“你头上那对肉呼呼毛茸茸的三角耳朵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出来的?掉不下来吧?”十三突然插话进来,打断了曲王婆的自卖自夸。
曲西狡黠一笑,头顶两侧的三角猫耳朵应声动了动,左右微微摆了摆,让人看的心痒痒,像被轻柔的小爪子挠动着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空间里面显示出来的是可可利用水滴形成的水幕,可以直接在元羽和十三面前显示出曲西的影像,曲西一颦一笑,每个细小的表情变化以及动作都在水幕上显示的清清楚楚,如同面前放了一台高像素的液晶显示屏。
曲西带着点小兴奋,指了指变成紫色水晶般的眼睛,以及小巧毛绒绒的耳朵,还有脸上有些微变化的五官,脸颊两侧三对长长的可爱小胡须,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颤,可爱到爆,情绪有点嗨的说道:“没发现么,我现在可是一只刚成人形的小猫妖哦,我查过了,在刚刚修成人形的时候,会有一段时间保留着一些特别本体所具有的特征,就像可爱小猫的耳朵,胡须,以及…。。尾巴…。。”
她有些小尴尬稍稍脸红的背过了身,只见她身后左右摇摆着一条长长的满是柔软黑白色相杂的绒毛,尾端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似乎在和众人打着招呼说声嗨。
空间内的元羽和十三同时噗的一声喷了一整个屏幕,屏幕顺时模糊的花了图像,在可可抱怨的埋怨声中,两人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巴,再三保证再也不干喷口水这种事了,可可才又重新恢复了画面,在空间里要想知道外面的情况,不哄着点伟大的小可大人是绝对吃不着好果子的,这个深刻的教训,两人自从满面尘土满头大汗腰酸背疼地被逼着把空间内的兰花全部重新移了一个位置以后就深深地铭刻在了内心深处。
画面一恢复,两人差点没忍住华丽丽的就要再次喷一遍,在可可怒火重重的眼神中,齐齐背过了身子,在可可的角度可以看见两人颤抖的肩膀,连同身体都在以同一频率震动。
推开面前高大华丽的大门,门内热火朝天的气氛与门外冷清空荡的形成了强烈的,如火炙烤般的热气扑面而来,劲爆的音乐随之转入耳朵。
她摇摆着身后的尾巴,踏着轻快的节奏,拉了一位服务员,很快的找到了负责人员,说明了她此次的来意,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