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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西扯着一帮子眼睛都出了问题的。到一旁接着散步讨论后续的事情了。
走出了不远。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格外的凄惨苍白……
嗯…决定了,计划去死亡森林去。曲西这边脑袋聚在一起,下了决定。耳朵里面什么异样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曲西猛的抬起眼睛,看向了花子玉,“听你上次说过,这妖城的大门可是不好出去的啊。”
花子玉和青叶俱是一起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道:“恩。是的。这妖城的要进来不容易,要出去更是不容易。并且所在的传送点的地点更是会移动变换位置,平日里或者能够知道些额外的消息,但是妖城现下气氛紧张,三大庄子各自掌握着的传送门必定防守的更加严密,一定是守卫森严,并且必定会时刻监控着其他两大势力庄子上的一切风吹草动。
就算是天空之上飘过的一根轻若鸿毛的鸟雀羽毛,地面之上爬过的一两只黑亮的蚂蚁都会经过一顿严密的检查,时间万物,都有可能是敌方的探子,所以传送地点必定是建立在一片极为空旷的地方的,因为若是周围有可以供敌人隐藏身形的丛林灌木丛而让自己的防御有懈可击,那可真的是可以以死谢罪了。
十三突然冒了出来,之前一直依附在曲西的手臂之上,虽然身上的花盅已经是被青叶给解除了,但是脸色依旧还是很苍白,或者说是白皙的太过。他扯着曲西的衣角,说道:“从死亡森林经过,穿越过幽灵峡谷,再越过几条宽阔的长河,继续往南边去,就可以遥遥的看到深海的边缘了。”那里。是他的,也是她的家。
曲西神色一黯,自是听明白了十三的意思。只不过,她去哪里又有什么意思呢?闯进去找那高高坐在宝殿之上的深海之王理论么?就算是理论,她又要说些什么,问些什么究竟。问她抛弃她和她母亲的缘由,还是问他为什么会派人来杀他?
曲西绝对不信,她的二重身的身份在妖城掀起了这么大的巨浪,就算是深海离这太远,也绝对不可能到现在目前为止还没有收到消息。光是二重身的另外一半的妖族血脉来自于深海,就绝对会引起滔天的连环巨浪。哼,吃完了还不抹干净嘴巴,不就是等着麻烦找上门么。
堂堂的深海中的九五之尊,若是坐在高堂之上,连这么一个消息都不知道的话,还不如早点从那位置上面滚下来!就算是她坐上去,也会比他做得好!
曲西想起了风邪,听青叶说,当时是他挺身挡住了身后的来自深海的追兵。这让曲西更加的迷茫,想起之前的种种,以及他说的一些奇怪的话。他到底是谁的手下,又是为了什么与深海的人反目,真的是因为她么?
曲西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混乱了,那么多的事情挤在一起,每一件单独拎出来就足以让她的头疼死。曲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眉宇间说不出的疲惫。
曲西现在的心情可以算的上是极度糟糕的了,每次只要话题一提到父母之类,就会变的异样的暴躁,就好像青叶当初的拒绝有女性靠近他五步之内一样。脾气秉性立时就会颠覆,转变极端到了极点。
十三此时的神色却逐渐变得沉稳了下来,他望了望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的曲西,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把曲西软乎乎的手握在了手中,曲西朝他望去,没有立刻把手给甩开。“你总是要面对的,不是说你逃避了,他们就不会找上门来。长老院的若是听说了你的存在更是不会放过你。”
曲西眉间皱的更加紧了,似乎听到了耳熟的词。长老院,似乎听风邪在那里提起过,这会又在十三这里听到了。感觉到手再次被人捏的紧紧的,“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十三高扬起了下巴,与曲西方才相似的高傲,身子立着不动。却有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从内里澎湃地激荡的圈子散发出来,隐隐生出了让人臣服的气势。“我可不是吃素的!”
曲西斜睨了他一点,突地挑高了没眉,升调的哦了一声,“那你身上的花盅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一专门吃荤的你的能力?”
十三立刻就好像被针戳破泄了气的皮球,浑身足足的气全部瞬间被曲西的一句话给放光了气。顿时俊脸上神色一黯,没等曲西再有什么动作。十三漂亮的脸颊瞬时鼓了起来。憋得高高的,“哼!要不是夜叉那个混蛋从背后偷袭,我又怎么会让他得逞。”
曲西挑高了眼,眼中的怀疑之色丝毫不遮掩。眉毛高高的挑起来。十三看到曲西的神色,本来神奇的眉眼又是耷拉了下来,提不起一点兴致了。
青叶接过了话头,把话题给扯回了正题。“我对白狼庄的传送门倒是有些了解。”成功的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众人突然想起了青叶之前的身份,青叶在白狼庄上可以说的上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接触到的大部分都是白狼庄的核心。白狂什么事情倒也不会瞒着他。不过因为青叶对这些权利争斗,各庄子之间的各种秘密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他现在知道大门的位置消息,也只是因为他对珍贵草药的追求心思。那些各种各样珍贵的草药可不是全部都生长在妖城里面的,所以他经常要出妖城到各种各样的地方搜集草药,满足自己的收藏心思。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青叶是知道一些白狼庄掌握着的通往外界的大门的。
花子玉也是点头,他做的生意基本上就是将生在在人间珍贵或者独有的药草带于妖城之内卖掉,然后再从妖城之中把罕有的药材或者特殊的给收购回去,到了人间之后,再把从妖城收购回来的珍贵药材或草药倒手给卖出去,花家就是靠着这样发家,这需要有极强的交际手腕才能在两边都能够左右逢源,生意做的蒸蒸日上,一帆风顺。
他基本上就是经由白狼庄所掌握的大门从人间到妖城的,期间也是遇见过清冷的青叶无数次,每次他都是独来独往,基本上不与人交谈,站在他的身旁的人一向压力很大。
“估计是不行的。”曲西突然开了口。“白狂是个无比聪明的人,他不可能不会想到我还在妖城之中,虽然他不知道这空间里的秘密,花子玉你也是在我和青叶消失之前就进了来的,但是难免他会想到一起去。他的性子一向谨慎,宁肯是错打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的。只要稍稍一猜想,若是我是自由的,那么花子玉和青叶一定会在我的身边,那么若是想要出去,就必定会选择自己了解的大门出去。那么一定会选择白狼庄所把握的大门。守卫必定是更加的严密。”
曲西说了一长串,最终也只是要说明一件事情………白狼庄的大门绝对不能用!
曲西所说的一番话,花子玉和青叶等必然是已经从脑子里面过过的,但是思来想去,只有白狼庄的情况最了解,也是最容易突破的。若是小心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他们都看向了曲西,这里是她的空间,也是她的地盘,更是她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由他来做最后的决定。
曲西沉思了片刻,定下了一个人,你们了解安理风么?
安理风?青叶怔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安若庄的史上最没用的少庄主?按着曲西话中的意思是想要从安小狐狸入手,从安若庄的地方上走?
可怜的安理风,严格的说起来他并不算得上是安若庄上最最无用少庄主,他虽然算的上是富二代权二代,但总体上也不是有多么废材的,至少不是什么当街强抢民女,欺横乡里的主。性子也算是极为纯良,若是熬到了坐上庄主之位的时候,或者是有可能是一代温和纯良的好庄主。只不过平淡一些罢了,也没有人有什么异论。
但是,但是,但是,安理风这个可怜的小狐狸实在是太倒霉了,他偏偏生在了这个时代,这个骁勇善战的昙夜与美如画人的白狂称霸出头,各占一方的时代。也只有安穆年那只比他们多吃了不知多少年米饭的老狐狸才能勉勉强强和他们斗上一斗,毕竟有一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酒还是沉的香,姜还是老的辣。
安理风何其无辜何其不幸,苦b的夹在这两位风华绝代的与他基本同年的有志青年中间,本来可以用和平与世无争来形容的性子也就成了懦弱无用,百般不堪。因此是没有少被指着脊梁骨说着些不阴不阳的话,但是惧在他还是安若庄的少庄主,也不敢是说的有太过分。只不过他到现在万年少庄主的身份少不得经常被有心人的闲的那啥疼的人拿出来与白狂和昙夜的身份比较。
你看看,人家都已经是独挡一面的一庄之主了,你到现在还是一个没有什么狗屁实权的架子少庄主。潜台词是弱到爆了。
一句话总的说来,不是安理风太过无用,而是对手实在是太强劲,根本不是和他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他这还仅仅是过了出发点,那厢早就在终点计划着下一次的胜利计划了。
从他入手?花子玉等人立刻是在脑袋里面思考起来,计算着此次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安小狐狸既然是安若庄的少庄主,那么必然是知道自家庄子上控制着的大门的具体方位的。再怎么说,安穆年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与其他的比较起来,是有一些小小的弱,但是终归是自己亲生的,自家的庄主位置还是要传给儿子的。
虽然天资不怎么样,但是靠着后天的勤奋还是会有些用处的嘛…。(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152:安理风
安理风最近的日子过的很是不自在。成天的被老狐狸囚禁在庄子里,派人两只眼睛盯的紧紧的,想要偷个空子跑出去压压马路,出去耍耍都没有几乎。老狐狸甚至不允许他踏出房门一步。每天的吃食饭菜专门有人做了送进房间。安理风没少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安理风做在满是破碎古董瓷片的软榻上,周围的一片狼藉,沾满了黄亮油迹盛放饭菜的盘子也被安理风摔了个稀巴烂,上好的紫檀木家具成了断壁残垣,有服侍的小婢抖抖索索的缩在墙角,颤抖着身子不敢轻易的说一句话,生怕此时犯了少爷的怒火,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有冷风从开着的窗子外面吹了进来,携进来一片片雪白晶莹的雪花,恰好有一片雪花钻进了安理风细腻的脖颈内,顺着少年身体的纹路因着少年的体温瞬间化成了透心凉的水,安理风不禁身子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把领子给扣紧了。
“来个耳朵听的到话的。”安理风忽然手上一番,手心中便出现了一把丝质折扇,状似潇洒的扇起了凉风。话语之中也不再带上了字字行间的怒气。
周围一直跪着的几个奴婢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推推囔囔,谁也不想要第一个出来接受少庄主明显是压抑住的怒火。
安理风扇着扇子侯了半天,还未见有说话的站在自己面前。眉毛一沉。左说操起室内唯一保存的完整的银质精美酒壶砸了出去,银壶嘴中撒出了一长串浓香纯郁的美酒,溅了跪着的一群婢女满头满脸。终是有一个有点胆识的年长些的连滚带爬的跪在安理风旁边。
颤着声音回答道,“少…少庄主,,庄主下了吩咐,您是不许出房门一步的,若是…若是奴婢们没有守住您,奴婢…奴婢们不好像庄主大人交代啊。”话还没说出几句,脑袋已经在地面上砰砰砰的撞击了好几下。磕的脑门上都出现了青色,隐隐有血迹顺着脸颊流下来。
安理风手中的扇子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少年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