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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沙看着这扇不起眼的门,同样的门他在来的路上不知道见过多少扇。两侧的墙壁也和周围建筑的格局一样,若不是有人领路,一般人还真难找到这里。昆沙抬了抬头,但由于通道狭窄,他除了高墙以外什么也看不见。他的手下似乎是选了一个不错的地方,这种地方接头很难有人能跟踪进来。
这么想着昆沙敲了敲们,没多久,就有一个人拉开门上的小窗户,用一双死鱼眼睛盯着昆沙。
“什么事?”
“你们老板要见我,约好了的。”昆沙说道。
“你很准时。”那人关上了窗户,昆沙听到一阵开锁的声音,然后门就开了。“老板在里面等你呢,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昆沙步入门内,里面又是另一翻天地。“不错啊,这小子最近的生活真够奢侈。教会收来的香火钱够他这么花吗?”
昆沙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和那简陋的房门截然不同,房子里面如同皇宫一般奢华堂皇。虽然是是海滨城市,但特拉普尼的淡水资源并不富裕。而这里的前院里到处都是大理石砌成的喷水池。和挂满墙头的葡萄藤。在这种地方,如此的建筑格局的确是彰显财富的最佳手段。
昆沙在仆人的带领下,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进了房屋内,他感叹里面也是如此的奢华。到处都能看见忙碌的仆人,他们手里碰着的全都是上好的瓷器,或者金银器皿。庭院里是异国来的奇葩和珍禽异兽。墙壁上是包金的装饰,地板是通透的花岗岩,打磨得如同镜子一般透亮。要知道,特拉普尼并不盛产花岗岩,这些优质花岗岩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途中还要冒险可能遭遇海盗,因此运到这里来的价格可不是一般的财主就能接受的。昆沙开始猜他这个手下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勾当,竟然过得如此奢华。
走了一大段路之后,那个仆人终于把昆沙带到了一扇门前。
“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那仆人恭敬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昆沙听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见自己的部下都需要人通报,他的颜面何存?
昆沙一脚踢开了房门,听到里面一片歌舞声,但隔着幔帐他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昆沙拨开幔帐,快步走了进去。当他拨开最后一道幔帐的时候,一片浮华的景色呈现在他眼前。
衣着少得“可怜”的舞女在扭动着身体,旁边的奏乐的女性乐师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刺眼的还是中央的那张大床上,几个赤裸的女人正围在一个男人身边,极尽风骚的讨好着那人。
但这一切都在昆沙闯进来之后停止了。舞女们停下了脚步,吃惊的望着这个“闯入者”,乐师们也停下了手中的乐器。那几个婊子……至少昆沙是这么认为的,也停下了来看着昆沙,但丝毫没有羞怯之感。当然,还有床上的那个男人。昆沙似乎瞬间就变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生活不错啊~”昆沙咧着嘴说道,眼睛却瞪得滚圆。
那男人呆呆得看着昆沙愣了片刻,然后突然如梦初醒般连滚带爬的翻下了床,跪倒在昆沙面前。
“对不起!主人!”那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是您要来!”
“废话少说,我要你准备动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昆沙直插主题。
“东西……是的!当然准备好了!”那人朝四周看了看,这些侍女们都在用惊异的目光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你们都退下!”
听到那人的命令,所有人都纷纷收拾东西四散逃开。
“快把衣服穿好,你这白痴,要是有人像我一样闯进来杀你,你早死了。”昆沙没好气的说,手下光得就跟虫子一样,没有半点防备能力。
“是的,我知错了!”那人赶紧套上裤子,然后穿了一件镶满了金箔饰物的坎肩。“雷恩!你死哪去了?”
“在!老爷!”一个比昆沙手下大了不知道多少岁的管家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然后一个标准的姿势跪倒在他面前。
“快起来,别来这套了!”那人不耐烦的说道,“快给这位老爷拿黄金来,就是我上个月让你准备好的那些。”
“遵命!”那老管家连连点头,然后退出房间。
“你现在用什么名字?”管家走后昆沙问道。
“布迪,一个本地名字。”那人说道。
“照你这样花钱,教会给你的钱够这些开销吗?”昆沙四下看着说道。
“我自己在本地做了些小生意,总得有个名分,是吧?”布迪傻笑了一下。
“小生意?”昆沙看着他,“是什么,能教教我吗?”
“您看您说的……”布迪抓着他那头黑发,“我最近贩卖私盐,赚了点零花钱。”
“你的零花钱还真不少啊,看来找你要钱真算是找对人了。”昆沙笑着说。
“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布迪装出一脸苦相,“要混进这圈子,就得这样。”
“你少给我来这套。”昆沙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得给我做好了。”
“当然!您的吩咐我能部照办吗?”布迪笑道,“这边的事情我都注视着呢!这里的大公也都被我给买通了,我的手下直接插进了政府核心机构,只要您一句话,我可以直接调动这里的守卫军队帮你干任何事情。”
“很好,还算你没忘记自己的本分。”昆沙点了点头,这时候,他要的黄金来了。
第三部 派瑞特海的风 传说中的宝藏(五)
伪装成码头工人的阿伦一行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混上了正停靠在码头补给的真理女神号。他们顺着人流一直进入到货舱里,把肩上的麻袋卸下来,然后转身返回。船上的监工很严密,阿伦他们在船上搬了两个来回才找到机会插人进去。
借助阿伦和罗伯特的掩护,灵巧的彼得和马洛伊绕过看守,一闪身钻进了拐角的通道里,然后马洛伊用一根铁丝迅速撬开一扇舱门,把彼得放了进去。他的任务并不是偷取地图,阿伦叫他来另有打算。彼得进入船舱后发现这里是空无一人,看来他今天还算走运。
不过彼得没有时间高兴,住这里的人随时都可能回来,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彼得径直朝船舱的窗户走过去,撑开朝四周看了看。远处的船只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于是他大着胆子翻窗子爬到船身外面。从这里放根绳子下去,就可以爬到下层船舱,现在那里没人把守,因为所有守卫都在看甲板上监视着补给工作。再从那里就可以到达存放火药的底舱,那里就是彼得这次的目的地——他要炸毁这艘船。
而另一方面,阿伦他们看见彼得已经成功离开后,都纷纷上了甲板。他们准备在那里上演另一出好戏。
等走到甲板上的时候,阿伦的眼睛四下搜索着,终于,他在船尾的甲板上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个身影——戈尔。虽然他打扮得并不出众,但阿伦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一身白装,再加上银白色的头发,在这种地方怎么打扮都很显眼。不知为什么,戈尔突然朝这边望了过来,阿伦赶紧背过身去,但他仍然感觉到背后有炽热的目光在灼烧着他的背脊。
“还在磨蹭什么!快去上货!”一个监工过来推了阿伦一把,为他解了围。
阿伦长长的出了一口起,他感到昆沙说得没错,戈尔的确是个棘手的人物。但阿伦没有放过这戈机会,他给丹皮尔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过来,一个踉跄朝另一个正抗着一桶油上船的劳工扑过去。两人自然都摔倒在地,桶里的油也自然洒了一地。被推倒的劳工一肚子火的爬了起来,冲着丹皮尔就冲过去。
“你这戈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那劳工大骂到,举起拳头就朝丹皮尔脸上揍过去。
但他的拳头却始终没能砸在丹皮尔的脸上,罗伯特伸出的手阻止了他的拳头。
“你想出头吗?”那家伙瞪着两只眼睛对罗伯特吼道。
“发这么大火做什么?这么想打架的话,干吗不找戈和自己体型差不多的?”罗伯特镇定的说道,虽然眼前的这家伙比他还高出半个头。
“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那劳工甩开罗伯特的手,几下脱掉上身的坎肩,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周围的劳工都发出一声惊叹,但罗伯特丝毫不为所动。
“想打架到别处去!我这里是教会的战船,不是什么角斗场!”一个监工过来企图阻止着一触即发的争斗,但那家伙似乎已经到了气头上,挥手一拳揍过去,那监工直挺挺的就倒在了甲板上。
劳工们都围了上来,呐喊着煽风点火,不符责任的在中间挑拨是非。而那家伙被周围的人这么一教唆,脑袋也开始发热。他朝罗伯特挥舞着拳头示威,嘴里还大喊着,“看见了吗?下一个就是你!”
罗伯特扬了一下眉毛,拉开架势准备和这白痴过上几招。
“我赌两个银币,强森赢!”不知谁这么说了一句,所有的劳工都开始纷纷下注。阿伦甚至还看见,有几个监工也跑过来下注,但人群中始终没有戈尔的影子。
这时候,罗伯特用眼角瞄了阿伦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的用不易察觉的微微点了点头。罗伯特这才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叫强森的家伙。
“啊——!”随着强森的怒吼,他用力挥出了拳头。
但是这种慢吞吞的拳头根本碰不到罗伯特,更别说伤到他了。别看罗伯特平时很少出手,他打起来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场面上虽然是强森占优势,他的双拳不停挥舞着,迫使罗伯特一直闪身回避。但行家里手都知道,罗伯特这是在耍对手,他在等阿伦点头。
牛高马大的强森屡屡攻击都打不到对手,早以气急败坏。他不知疲倦的挥舞拳头砸向罗伯特,但每一次都只能打到空气。看着眼前的情景,阿伦突然想起昆沙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所谓预知,不过是经验的积累而已。
看着眼前的情景,阿伦觉得昆沙或许没有说错。那个大个子的招式被罗伯特看得一清二楚,罗伯特在他即将发动攻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判断出他拳头的走向,并顺利避开。按照昆沙的理论,这也“预视”能力的一种。
这时候,阿伦不经意的一瞥眼,突然发现人堆里出现了戈尔的身影!他大吃一惊,好在戈尔没有注意到自己,他的精力集中在精彩的对决上。阿伦赶紧缩到人堆后面,正好撞见罗伯特闪躲着转过头来。他冲着罗伯特点了一下头,后者用眼神回答了阿伦,然后回过身去找到对方的一个空挡,右拳毫无预兆的一击勾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强森的下巴上。骨头断裂的声音直透过周围人群的呐喊,穿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次倒下的人换成了强森自己,他两眼一翻,几乎照着那个监工的模样就倒了下去。
“哦——!”周围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完全安静了下来。
他们用惊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如此壮实的强森居然一下就倒了。就在人们都吃惊的时候,阿伦赶紧缩到了人群后面,开始划火柴。地上全是油,现在这里又来了这么多人,他们满脚都踩满了油。要是现在把这滩油点着,那可就有好戏看了。可当阿伦刚一划着火柴,远方就传来一声句响。所有人都朝声音穿来的方向看去,城镇中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升起一团浓烟。就在他们惊讶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做贼心虚的阿伦被这一吓竟吓得火柴脱手,阿伦看着那根火柴落入油中,然后就升起一团火焰。火迅速蔓延到周围每一个人身上,等第一个人发现着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着火了!”一个水手拍打着身上的火焰喊到,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做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