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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边去!你再不滚;我就抱着杜堇从崖上跳下去!”
白深头疼地扶额;耐心地劝解:“绕儿;别任性;先开门让我进去,耶耶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狗屎!”里面的人毫无形象地骂道:“那你早干嘛去了!竟让他们两人变成这样!”声音募然变得黯哑:“你们根本就是存心的!”
白深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要怎么告诉她其实两头他都没有帮。
一开始他就和无桑做了交易,他负责放干杜堇的血,以达到她凡体死亡,魔体重生的目的,而无桑则用秘制丹药代替杜堇的血,解除刘绿娆身上的诅咒。和刘绿娆初次结合那一次,她身上的诅咒其实就已完全解除,目前只要再服一次丹药封锁她前几世的记忆,他便可完全安心了。
或许是受到了刘绿娆的影响,杜堇和李存孝之间的执着令他心里生了不忍,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所以,在杜堇去找李存孝时,他没有向无桑通风报信。
可没料到,他的这一心软,直接导致杜堇失去处子之身,体内的煞气被李存孝的瑞气侵占,失去了恢复魔体的最佳时机。而无桑也放了狠话,不会再给任何丹药白深。
事情越来越棘手,越来越难以控制。可转念想想,又觉得是迟早的事。只是,真要放纵他们逆天而行吗?
“绕儿,你冷静点儿想想我说过的话。待会儿我再过来。”
听到外面慢慢走远的脚步声,屋里的刘绿娆转回了兔子般红红的眼,却触上榻上杜堇含着无奈笑意的眼神。她抽着鼻子皱眉:“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存孝明天就要娶李玉倩了!”
见杜堇默然,她失望地扭开头:“我竟忘了你是个铁石心肠的,尽和你操没用的心。”
杜堇苍白的脸绽开淡笑:“谢谢你,刘绿娆,有你这个太妃在他身边足够了。”
刘绿娆脸顿时一黑:“谁说我要在他身边的?将存孝弄成行尸走肉就丢给我这个不相关的人,你休想!我才不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杜堇一点也不怕她凶,嘻嘻笑道:“你不会,你这么疼他,怎么忍心看他落魄?”
刘绿娆哑口无言,瞪着杜堇狗腿的样子,恨恨磨牙:“若不是我没有法术,我早就将你捆起来丢到存孝面前了!”
从杜堇屋里出来,刘绿娆不理会那立在玉兰树下等候的人,直直穿过玉兰树林,走向下山的悬崖。还未到达,就被白深倏然挡停了下来。
白深抬手欲抱她,她冷冷地避开,用冷漠而失望的眼神望着他:“白深,若要靠牺牲别人的幸福来成全自己,这样得来的感情,我不屑。虽然你说过他们在一起未必会长久,可是,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她的眼眸忽然变得冰冷:“你若还是坚持,别怪我从此厌恶你。”
听到后面一句,白深袖子里的手徒然一抖。
抱歉,白深,我不是恨你,我只是厌恶你罢了。
刻在骨子里那把冰冷无情的声音,如刀锋劈刮向白深。他仓促抬眼,想要抱住眼前的人以消除内心的惶恐,可转眼之间,眼前的人就越过他,纵身跳出了悬崖。
“牧兰!!”白深惊惧一喊,不顾一切冲出去,在极速的下降之中牢牢抱住了那个人,颤抖发凉的嘴唇紧紧贴在她的额角,眼眸盛满了潮湿的余惊:“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刘绿娆原本还高兴他终于被自己刺激成功,可听到那一声呼喊,募然惊疑。牧兰?他在喊谁?他的旧情人吗?刘绿娆脸瞬间一白。难道是她长得像他旧情人,而那女人就是在他面前跳崖而死的?
一路上,刘绿娆和白深都各怀心事地沉默,到了晋阳府内,因着身份不便再靠近。而这一分开,两人心里的不安又更是加重几分。
好强的刘绿娆冷着脸快步走在前面,眼看快走到她的院落,白深刚想喊住她,刘绿娆的贴身丫鬟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脸色不太好看的两父女,讶道:“太妃,原来您出来了?可把我们找急了。”
“怎么了?”
丫鬟面露尴尬:“大王……大王在里面等着您呢。”
白深觉察到不对,刚想问,刘绿娆就快步走入了拱门,他便紧随而上,可刘绿娆却停住脚步拒退他:“耶耶外出劳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语气里的疏冷令白深握紧了袖里的手,可又不能暴露,淡应一声,看着她走进去,自己再立刻隐身跟入。
还未来到屋内,一阵浓浓的麝香募然扑面而来。白深一闻脸即一惊,闪电般飞身拉住走入门的刘绿娆,另一手灵巧地在刘绿娆身上一拍,刘绿娆便随之变成透明,而自他袖中飞出的一只小蛇则在刘绿娆的位置倏然变身成为了她,速度之快,连身旁的丫鬟都没有发觉任何异端。紧跟着,里面急急窜出一个高壮的黑影,一下子就抱住了小蛇刘绿娆。
“夫人!叫为夫等的好急啊!”
像猛虎一样扑出来的人是李克用,宽大的脸上满是异样红光,盯着刘绿娆的眼里流淌着毫不掩饰的淫|欲,一手揽住她的柳腰,另一手急不可耐地摸向她的臀部,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惹得小蛇刘绿娆皱眉娇嗔:“大王,这还是上午呢,你怎么就……”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嘴就被李克用罩满胡须的大嘴含了住,一旁的丫鬟侍从都识相地低下了头。
“为夫也不知为何,早上刚和夫人分开,就一直想着夫人,非要过来见见夫人不可……”说着李克用就徒然将小蛇刘绿娆打横一抱,挥退仆人,大步走入了房内:“绕儿啊,为夫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阵叫人脸红的粗重喘息。
而院外墙壁一个隐蔽角落里,一白一绿的两个身影,也在紧紧相贴着吻在一起。刘绿娆心里本还有团火,但被白深这样少有的迫不及待深吻,心里的火早已化成了水,软软地攀在他怀里承受他的掠夺。
她哪里知道,白深是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感到后怕。无桑开始报复,在李克用的养身丹药里加了催|情的东西,想要让李克用弄坏刘绿娆,也是为了逼走白深和刘绿娆,只要他们离开了,他便可以对李存孝为所欲为。
“绕儿,别回去了,好吗?”捧着刘绿娆的脸,白深的语气是少有的忧虑哀求。
刘绿娆很喜欢他这样感情饱满的一面,但还是摇摇头:“我答应了杜堇,要留在存孝身边,我不能就这样不管他们。”
白深的目光慢慢变得阴沉,而她的视线也逐渐坚定冷硬,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
“十三少!十三少!亲迎队都备好多时了,您还没准备好吗?快误了吉时了!”扬谦阁内,主房门外,身着崭新红服的老总管正捏着汗向紧闭的门内喊着。
老总管正打算喊第十一遍时,房门终于打开,走出一身正式喜服的李存孝。
李存孝平常只穿简洁暗色的衣服,除了上战场,头冠亦是极少佩戴,如今他戴着黑缨冠,身穿绯色公服,让人不由惊叹这艳俗的色彩竟是如此适合他。黑红相称,将他线条分明的五官烘托地更为俊逸出众,挺拔遒劲地往人前一站,便感觉到那刚毅和瑞气交融出的浓浓气场,令人无法忽视。
“十三少,还剩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了。”老贤向他躬了躬身,伸手擦了擦额间滑下的汗。李存孝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阔步走出扬谦阁。
本来按照习俗,新郎官必须要骑马带着一众仆人侍女前去新娘子家中亲迎的,但李存孝与李玉倩同住一府,在这之前,李存孝又向李克用表示愿剔去过多繁文缛节,让婚礼一切从简,李克用见自己女儿也一并附和,便答应下来,将亲迎仪式的路线便改为扬谦阁到清蕙阁。
毕竟是府内少有的喜事,院落上下加之受请而来的宾客贵族,仍是将王府挤得满满当当,欢声笑语、前扑后涌地围观李存孝把娇美的李玉倩扶出阁,又跟着那对新人来到正堂,看即将进行的跪拜仪式。
在众人的笑语欢言中,李存孝与李玉倩拜了天地、祖宗、高堂,也俯身做了夫妻对拜,一切进行地分外顺利。
高堂上的晋王李克用哈哈直笑,模样甚是满足欢愉,一旁的刘绿娆则像是喜极而泣,一边笑又一边地抹着眼泪。
在进行夫妻对拜的时候,刘绿娆盯着李存孝的脸,想窥探他情绪的蛛丝马迹,可他的神色除了寡淡,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异样,眼睛幽深如谭,竟完全瞧不出个究竟。
刘绿娆不由望向堂外,再次在人群之中搜寻杜堇的身影,却还是落了空。她终究是没有来。换做是自己,也是不会来的。
刘绿娆暗叹不已,不意抬眼,对上了不远处白深的目光。她冷冷瞥开视线,转脸和身旁的李克用说话,而此时的李克用正欢喜地有些忘形,竟捧过刘绿娆的脸轻啄了下她的红唇。刘绿娆讶然,但只是很轻的一下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可这对那边的白深来说却犹如天崩地裂,狠厉地朝李克用一瞪,李克用即腹痛如绞,面色尴尬地离席,朝后院快步奔去。
刘绿娆深知此时的白深已怒火滔天,可她偏要反其道而行,故意抿了抿嘴,甚至还伸舌舔了舔唇瓣,紧跟“碰!”的一响,白深手中的酒杯被他生生捏碎。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随着高尖的声音响起,正堂内所有的人都欢腾轰喊着要闹洞房,十二位太保甚至已挡住了新郎新娘的路,闹着要新郎新娘在正堂上喝下合卺之酒。一众附和声顿时响起,高亢响亮地震疼了所有人的耳朵。
画着红妆的李玉倩,此刻脸上更是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慌乱窘迫地微倚在李存孝身旁,不知怎么办好。
李存孝却并未推辞,轻拍下李玉倩紧揪着自己衣袖的手,二话不说端起了酒。待李玉倩也端起后,与其交叉臂弯,在震耳欲聋的叫好声中,缓缓喝下了合卺之酒。
李玉倩羞涩地放下酒杯,忍不住抬眼瞟向李存孝,正好撞上李存孝的视线。可李玉倩只觉背脊募然发凉,因为她看到那双眼,竟是死寂的一片,看似注视着自己,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气。
就在这时,新郎新娘背后同时被大力一推,两人便猝不及防地相撞在一起,柔弱的李玉倩更是几乎挂在了李存孝身上,引得众人哄笑不断。
“快抱新娘子啊!快抱入洞房啊!”不知谁带的头,瞬息之间,众人都起哄着让新郎抱新娘入洞房。
堂上的刘绿娆早已走过来,试图劝阻这群疯狂的人,可她的声音怎能高过他们,完全起不到丝毫作用。而就在这时,那始终脸色寡淡未说半句话的李存孝,忽然弯□,一下子将李玉倩横抱而起,稳稳跨出了门槛,在众人依依不饶的跟随笑闹中,走向了他们的新房。
新郎新娘走后,婚宴开始,众人随晋王李克用转移宴厅。
刘绿娆向下人吩咐了些事务之后,拐出门廊正要去宴厅,手臂募然被一拉,亲眼看到自己的裙摆迅速透明,而一个与自己的打扮一模一样的女人,从自己眼前走了过去。
她倒抽口气地转头,还没看到什么,嘴就先被一片冰冷覆住,一只灵滑的舌头重重舔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入了充满男子气味的口中。
刘绿娆气都还没喘顺,身体募然一阵旋转,悄无声息地被带入了正厅旁一个无人的隔间。
“耶耶……嗯……”刘绿娆想要挣脱束缚,却令白深更用力地将她按在墙壁上,而这一次,他的吻更带上惩罚之意,甚至伸手探入她的亵裤,揉上她敏感的下|体。
感觉到他冰冷手指的长驱而入,刘绿娆惊地夹紧大腿,在黑暗中低低颤叫:“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