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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殿之内,九儿已经退出,只有王母娘娘与那紫微大帝商量这夺魄之事。
古仙魄,传说蕴涵无上天道,契合宇宙星辰,得知便可窥伺天机,脱了这一方世界的束缚,直达宇宙之外,另有仙缘洞府,甚至可以自身孕育星辰万物,成就女娲之能。
这般的对话,魔展鹏听在耳,仿若梦境虚幻一般。饶是他看了些奇人异志,心智坚毅,听了这般话语,也不禁心思动摇。
只是他不明白,这古仙魄如此厉害,那小花仙怎么如此不济,要被仙人束缚,甚至算计她的仙魄,将她送入轮回当,祭炼仙灵,一层层剥去古仙魄,直到被人祭炼为法器,灭了灵识。
这些话他许多都是听不懂,但是仍旧张耳细听,总觉得这两人口的小花妖与自个有些因果。
又过了数日,这两个仙人才商量完毕,定下大计。
魔展鹏听了七七八八,虽只有这计划十分之一的内容,却也明了这事情对于那小花妖来说,残忍无比,他原本冷峻的表情,此时像挂了一层寒霜。
就这样, 时间不停的流逝。
魔展鹏留在这狐妖王的心脏内,哪也去不了,只能一日日看着这玉殿之内的仙女起舞,诸仙恭贺,便是那般仙音,此时听来也是索然无趣。
直到一日,玉殿之内来了一位白衣白袍之人,一双淡蓝色的眸子,深邃如海。他只是随手一挥,那玉殿之门轰然洞开。殿外的光明衬着他的背影,竟被比了下去,仿若这有着一双淡蓝色眸子的男子,便是那暖人心灵的阳光一般。
他那般负手而立,利落的一笑,整个玉殿都被比了下去。
“光明神,你硬闯入我瑶池之内,是欺我瑶池无人吗?”玉殿内,一身穿金色玄丝铠甲,手拿金刚大杵的粗蛮汉子大声呵道。
魔展鹏心下了然,原来这修了仙的人,也不是人人都是思敏狡猾之辈。便是他这凡人也看出这白衣男子的不凡,这粗蛮仙人这般呵斥不是自讨没趣。
光明神似乎并不理那粗莽汉子,只是将目光落在王母娘娘身上,淡蓝色的眸子里泛着笑意。
“别来无恙。”这话说得极为暧昧,便是玉殿之下几十觊觎王母娘娘的仙人,都是一怒,全部呵斥起来。
那粗莽汉子更是脸红脖子粗,一双铜铃眼冒出火苗,便是身上铠甲也是窜出红色火焰来,挡在光明神身前:“滚”。
“啪。”
一声清脆,那粗莽汉子滚字刚落了因,整个身躯便直接飞了出去,落在玉殿之外。
“砰。”
声音极大,好似一座小山被轰塌了一般。
旁人不知何人出手,魔展鹏却是知道,这一招便是王母娘娘出手,出手自然有因。他细细看立于玉殿之的光明神,眼前恍然出现那画上之人。
果然孽缘,原来破了红尘飞升仙界的仙人,也会犯了这般痴意。
王母娘娘面容带着几分恨意,袍袖一挥,这玉殿当的一干人等都被送了出去,玉殿的门轰然而落,让人不能窥伺这玉殿一切。
做完这些,只是须臾之事。王母娘娘冷一声道:“不知西天界光明神降临我这小小的瑶池有何事情?”
光明神总是那般淡淡的模样,随意拉了一朵云彩坐于其上道:“只是拜会故人而已。”
“谁和你有故?”王母娘娘这般姿态到有点像是凡间撒娇的女孩儿。
光明神晒然一笑,从袍袖送出一百二十八朵麒麟花儿,每一朵都有磨盘大小,纯白如雪,每一朵麒麟花儿的姿态都各不相同,万千姿态,卖相极好。
他轻轻一呼,这一百而是朵麒麟花儿径自飞起,落于王母娘娘身前,竟然各方异彩,带着些讨好之资。
王母娘娘眼里柔情一闪而过,却仍旧扳起面容,只是那凤目凌厉的气势缓和了几分。
光明神自然看在眼里,自忖道:“可怜我一界神邸,居然要来用次美男计。罢了,为了弟弟黑暗神的幸福,这脸皮不要了也罢。只是,自己这般小小的算计,也不知在将来的命运之轮上,能否多演化出一丝变化,也好分担点弟弟的劫数。”
他自从与弟弟诞生与混沌之始,便天生带着淡然的性子,不喜争斗,也不喜修为,只是喜欢遨游六界,观赏美景品尝佳肴。亏得一直有个弟弟黑暗神,帮着自己承担一切,为西天界的安宁也不知奉献多少。
倒是自己这个哥哥,任性妄为。此次,弟弟似乎对那个小花仙认了真,竟然甘愿投了那轮回,消了自身一半的道行,只为转身去万丈红尘找寻那小花仙的身影,将她拉出命运的转轮,破了那恶毒陷阱。
王母娘娘唤出心魔童子,侍奉两旁。光明神为了这一趟,不知练了多久,只是一番花言巧语之下,便化了王母娘娘一颗芳心。
两人相谈甚欢,便是将那时第一次相遇之事也拿出说来。
眼见王母娘娘开怀。光明神当下假意眉头微皱,喝下一口茶后,轻轻叹息一声。
“怎么了?”王母娘娘柔声问道。
光明神摇头道:“娘娘也知道我不思修炼,比起我那个弟弟来,不知落后多少。幸儿我遨游六界之时,在一处古废墟之地,得了一个法宝的祭炼方法,只是……哎,不说了。来,我们下盘棋。”
王母娘娘思忖片刻,便道:“只是什么?若是有什么碍难,给我说来,说不定可以化解一二。”
“罢了,便说与你听听。”光明神瞧了几眼王母娘娘的衣袖,便收回目光道:“这祭炼法宝的材料我差不多收集齐了,只是还要一个落生于仙界,又是万万年生,又要修道有成的妖王之心,可是娘娘也不知道,我们西天界环境不好,灵气稀薄,此等灵物哪有所出,便是这东天界,我也搜寻过几次,也是无功而返。”
光明神径自手一招,也不知从哪飞了一坛美酒,他打开倒于王母娘娘一杯:“算了,不说这烦恼之事,我们喝上几杯。”
这般借酒消愁的姿态,光明神倒也是驾轻就熟,也不怕一向谨慎的王母娘娘会看穿,况且这王母娘娘的一颗心思落于自己身上,这是他千年前便知道的。只是,他一向对于这些事淡薄。
此般,这般利用王母娘娘,落下这天地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也是有些愧意,未来,更有可能因为自己这番举动,遭了无端的因果。只是,为了帮上自家的兄弟一番,也是顾不得了。
这狐妖王的心自然在王母娘娘的手,上面这些姿态只是想让王母娘娘自愿给了自家,他也好将那枚被偷偷挪动的棋子,还了棋盘上。
“这狐妖王的心,我倒是刚好一枚,只是……”王母娘娘迟疑的道。光明神看了几分,便知道眼前佳人迟疑的是什么,当下一笑,从自家洞府当,又自掏出一件得自于古先地的宝物,这个宝物乃是一枚古仙人祭炼的道印,于他们西天界修士一脉没有什么大用,对于这东天界以道入仙之人,倒是颇有用处。
光明神笑着将这宝物的根脚都说个清楚。
王母娘娘原本迟疑的眼神,当下火热起来,声音更放柔了几分:“那就谢过光明神的成全,这份情谊莺光记着。”
光明神笑着摆手,原来这王母娘娘本名莺光,只是身为六御,得了王母娘娘的名头,这原本的名字倒是知人甚少。这般说给自己听,怕着芳心又落下几分。他讪笑推辞谢意,将宝物送出,又将那狐妖王的心脏收了起来。
两人把盏一番,又自下了几盘棋。光明神心思本不在其上,这棋路就差了几分,被杀个丢盔弃甲,连连告饶,这番举动倒是惹得王母娘娘又是情动几分,直让光明神叫苦不迭,只是此果为他种,是苦是甜只能自家品尝。
又过了须臾时光。
光明神找了借口,离了瑶池。回了西天界,这才小心的将狐妖王的心脏拿出,暗忖道:也不知此番动作,能否让命运之轮加一个变数。不过,他也是尽力而为,再多的事情,他也做不来。
便是关于这劫数之事,他也不敢向这轮回的魔展鹏说,只怕说的多来,这六界之上,这件事的真正推手,会觉察出来。
手一招,化了自家千年的修为,撕开空间裂缝,将自己利用九尾狐的法术掩护,强行摄来的魔展鹏投入人界。
“此般历程,能悟多少,全看你的机缘了。”光明神送走魔展鹏,又想起在人界随时会出现危险的弟弟,当下摇头叹息不已,又想起弟弟走了,这西天界那么多的杂事,都摆在自己面前,更是额头冒汗。
这不,他才离开须臾时光,好不容易回了西天界,屁股还没做热,连口热茶还没喝,那边的刑罚分神就找上门来,望着那密密麻麻的人名。
光明神头疼欲裂,差点一个虚空破碎,也像弟弟那般轮回投到下界算了。他这边恼火不已。被他送回去的魔展鹏却终于在昏迷了一月之后,醒了过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邬娜再现
天气越的凉,带走一片片的枯叶。
又到了一年收成的时候,不管收成如何,总是有了一丝活命的盼头。原本各地的乱象,也在黄埔飞龙的残忍镇压下,趋于平静。江湖亦是如此,原本前翻大成的盟约,要给那南辽蛮子颜色的看看的行动,也因为天下第一庄庄主司徒风的神秘消失,而在没有动静,各大门派都是偃旗息鼓,开始着手招收新徒儿的事情。
天下大乱进入了相对平和的时期,每一个有大智慧的人都在暗处布置大,准备在群雄并起的时刻,拼的那万万分的机会。
魔展鹏昏迷一月,清醒后也没有时间消化那如梦似幻的事情。只是暗忖道:“时机变化稍纵即逝,这昏迷的一个月,怕是最大的好处已被别人得了去,还有雪儿,那密间司素来难缠,自己在密间司的手下也没少吃亏,虽说有雨晨相互,但是……”带着千般的心思,魔展鹏冷淡的拒绝了九儿的好意,走出神殿,转而去往情报司。
一路上,并没有看到几个绝杀阁的弟子,只有三三两两的下人在那里打扫。
魔展鹏心下不安,又想起那幻梦的情景,脑袋一时居然乱了分寸,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只觉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不知不觉到了情报司,门口居然没有守卫。这情报司历来都是绝杀阁最为重要的地方,甚至存放着绝杀阁的二级保密件,这二级保密件虽干系不是特别大,可阁里的弟子,在他昏迷的一月,居然这般松散,不由得他不愤怒。
魔展鹏轻弹无情剑,出“叮”的脆响声。若是雨晨在这里,定然明白这是自家的教主动了杀机。
“吱呀。”魔展鹏推门而入。
一股带着一丝熟悉的馨香味道扑面而来。魔展鹏拧起眉头,跨步走入。屋内没人,十七八张的桌子上,都放着一沓沓厚厚的情报。他走到离朝自己最近的桌子旁,顺手拿过最上面的一张情报。
上面写道:华朝北方三省,因为连遇干旱,又遭土匪流民冲击,三省的贵胜省,巡狩李广舞弊,吞吃赈灾粮饷,可得。
……
纸上洋洋洒洒千言,从分析这次干旱开始,到官员舞弊徇私,再到民风问题,甚至连这贵胜省书以上的官员,都有一番详细的分析。
在落笔的最后,有一排娟秀的小字,这样批道:此省可得,着暗部魏杞潜伏而下,笼络官员,得地方军队拥护,拉近与地方富豪的关系。
那行娟秀的小字,看起来墨迹未干,像是刚刚书写不久。魔展鹏放下这份情报,瞧到在这沓情报的旁边,放着青瓷茶盏,还冒着热气。看来这批阅之人刚刚才走不久。
到底这人是谁?看着这娟秀的字体,想来应该出于女子。难道是她?魔展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