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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吻
雪羽淡然:“既然他是我痛苦的根源,离开他,不就解决了?我知道在这个宫里大家争的是什么,我不争,我放弃了,她们自然也就不会针对我了。”
“你放弃?你以为这是买东西,想买就买,想放弃就放弃?就算是买卖,也是魔帝买你,而你是砧板上的小肥羊,由不得你卖不卖,刀在别人手上。”
“我那么令他失望令他气愤,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蝶舞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馒头:“看来你还是不饿!”说完转身走了。
雪羽长长叹口气,抬头看着天,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
姬雪羽病了。小产后没有及时调理身子,又长期在冷水里泡着,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她躺在简陋的铺上,整天整宿地说胡话,没有一个人来问候她,更不要说照顾她,想喝杯水都没有,大多时间她都昏昏沉沉,偶尔清醒一会儿,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展开雪白的羽翼,在蓝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忽然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她的翅膀,那双熟悉的细长魅惑的眸紧紧盯着她,缠绕她,时而冰冷时而火热时而痛苦时而嘲弄……怎么也摆脱不了。
她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他就坐在她身边。
是梦?还是真?
他的手按在她额头上,高烧已经退了,还有一点点偏热。
她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我睡了多久了?我的活儿!”
他歪头看着她光着脚板急急忙忙往外跑,然后身子一软摔倒,戏谑道:“跑啊,跑得动就回浊污局继续干活。”
她咬着牙爬起来,提着长长的裙子往外走,摇摇晃晃。身子一轻,脚尖离地,像拎小鸡一样,被他拎回床上,然后重重摔下。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了,天杀的,有他这么对病人的吗?
她挣扎着又要起来:“我要回浊污局,我能干活,我不要在这里……”
他一个狠狠的吻堵回去她所有的埋怨。
“啊!痛……呜呜……”
他还是十足的霸道,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亏欠都索取回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心不在焉
他还是十足的霸道,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亏欠都索取回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启禀陛下。”殿外传来内侍的声音,九煞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只简短地说:“有事明天再奏!”
内侍犹豫一下,继续道:“是逍遥王殿下求见。”
九煞停住,手慢慢从雪羽衣服里抽出,整了整衣襟,戴上面具,放下厚厚的帘帐,来到前殿。
倾的神色平和,看不出什么变化,九煞暗暗松口气,在宝座上坐下:“倾,有事?”
“陛下,西方已定,北方冰魔元气大伤,已不足为虑,按照我们的计划,现在只剩下东方蛟魔,西南瘴魔拥有重兵且尚对陛下怀有二心。陛下作何打算?”
“想必你已有了计划,说来听听。”
倾轻轻叹息一声:“陛下的心不在这上面,我从陛下的声音了听出了急躁,您有重要的事急着要办吗?要不,我们改个时间再说?”
九煞放松双肩,靠坐在宝座中:“哦,我没什么事,你说吧。”
“先说蛟魔吧,有呼风唤雨翻江倒海之能,手下虾兵蟹将过百万。如果我们跟他开战,就算最终战胜,也是惨胜,必然会伤及元气。不过他有两个儿子,长子雷是蛟后所出,次子霜是宠妾艳夫人所出。蛟后色衰而爱迟,蛟魔独宠艳夫人,霜因长相俊美聪慧过人更得蛟魔喜爱。雷常为生母鸣不平,却也无可奈何,蛟后与艳夫人之间的争宠越演越烈,朝中分成两党,各执一词。”
“前一阵子,我听说雷喜欢上了风魔的女儿萍姬,几次央求蛟魔提亲,蛟魔刚刚来了奏折请陛下赐婚,陛下可以马上下旨赐婚,不过,不是赐婚给雷,而是赐婚给霜。如此一来,雷和霜的矛盾必然上升,雷对蛟魔的不满也会增加,届时,我会派出毒刺刺杀蛟魔,无论成功与否,蛟魔的王国都难免一场动荡了。”
九煞一笑:“倾,你果然足智多谋,你来替我拟旨赐婚吧!”
白发宫人
九煞一笑:“倾,你果然足智多谋,你来替我拟旨赐婚吧!”
倾坐下,很快写好旨意,当他拿给九煞用印的时候,嗅到另一种味道,该死的,又是姬雪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九煞着迷至此!
他迟早要这个味道从九煞身上消失!
好容易倾离开,九煞迫不及待回到后面,掀开帘帐,愣了,她竟然睡着了,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身子,长发烟雾般散落在枕间,睡得那么踏实香甜,让人不忍打搅。他深深吸了口气,遏制住心头的灼热,小心地将她护在怀中,凝视她甜甜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陛下!我要见陛下!我是陛下的妃子,你们凭什么阻拦!我要见陛下……”
门外凄厉的喊声把姬雪羽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望着紧锁眉头的九煞:“外面是谁?”
九煞没吭气。
姬雪羽下床,光着脚走到门口向外张望。
一个满头白发插满珠翠的女人在台阶下与值守的宫人扭成一团,她紧紧盯着黑沉沉的大殿,不停地喊:“陛下,我是丽妃啊,您最宠爱的妃子,您出来看我一眼啊!您说过我是后宫最美的女子,永远都是,难道现在臣妾不美了吗?难道您不再爱臣妾了吗?陛下,您出来看我一眼吧!”
白发女人闯不过重重阻拦,顿时大怒,发疯地咆哮着:“一定是哪个狐狸精迷惑了陛下,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陛下才不见我的,是谁!是哪个妖妇!你站出来,我要杀了你……”
她忽然看见姬雪羽雪白的长裙,顿时双眼发红:“是你,一定是你这个骚货、狐狸精迷惑了陛下,你到底说了我多少坏话!为什么不让陛下见我!”
白发女人突然发狂,几个宫人怎么也拽不住,眼看她冲上台阶就要扑向姬雪羽,闻声赶来的禁卫及时将她团团围住,逼下台阶。
女人左冲右闯,怎么也逃不出去,那一排长戟毫不留情刺穿了她的身子,将她挑起。
削发为誓
白发女人突然发狂,几个宫人怎么也拽不住,眼看她冲上台阶就要扑向姬雪羽,闻声赶来的禁卫及时将她团团围住,逼下台阶。
女人左冲右闯,怎么也逃不出去,那一排长戟毫不留情刺穿了她的身子,将她挑起。
姬雪羽看到,白发女子的脸艰难地转向寝殿,红肿的双眸留下两行血泪……
一股寒意从背心升起,眼睁睁看着白发女子被拖走,宫人们抬来清水冲刷去地上的血迹,雪羽的心在颤抖,这就是魔宫女人的下场吗?不是被人算计,就是在冷宫中消耗无尽的日子,早晚会在无尽的寂寞中发疯。
九煞的气息在她耳后回旋,腰肢被他揽住。
“她以前也是你的妃子吗?”
“不是,她是我曾外公的妃子。曾外公死的时候,她才进宫三年,正在得宠。”
“冥界也有生老病死吗?”
“冥界有两种生灵,一种为魂魄,无血无肉,等待轮回转世,另一种就是我们魔,魔是黑暗力量与肉体的结合,我们不会被疾病侵袭,但是我们需要无尽的能量,当能量达到鼎盛,就会开始下落,这时候,会有更强大的魔出来替代你,而你就只好不得善终了,没有魔有耐心等个几万年等到你自行消亡。”
雪羽忽然抱紧他,泪水滚滚而下,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浅浅笑了:“哭什么?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那一天还早着呢,看你哭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她哽咽着:“人间说,自古帝王最无情,有一天,你厌倦我了,会不会把我也扔到冷宫里?”
他看着她泪汪汪孩子一样企盼答案的眼眸,说不出的怜爱:“你说呢?”
雪羽的眉峰蹙起:“要是真有那一天,你就赐我灰飞烟灭吧,让我化于无形,好过苦熬。”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拔出短剑,割断姬雪羽一绺头发,说:“这是你的发。”又割断自己一绺头发:“这是我的。”混在一起,用丝带结了,才问:“现在,你还能分清那根是你那根是我吗?”
马桶比你顺眼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拔出短剑,割断姬雪羽一绺头发,说:“这是你的发。”又割断自己一绺头发:“这是我的。”混在一起,用丝带结了,才问:“现在,你还能分清那根是你那根是我吗?”
雪羽轻轻摇头。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到了那一天,也许根本分不清谁对谁错,不要问谁更痛,谁更苦,真有那天,我情愿灰飞烟灭的是我。”
“这算是你对我的承诺吗?”她眼巴巴的问。
他突然一副恍然的样子:“好啊,你是在套我的话!姬雪羽,什么时候你也学了这些鬼心眼?”
她的心还沉浸在白发女人的阴影里,期期艾艾道:“我倒是宁愿现在就被你永远打入冷宫,永远没有希望,总比有了希望又失去的好。”
他故意沉着脸:“原来你还是认为对着那些净桶比对着我好,难道孤还没有那些净桶英俊?”
姬雪羽噗嗤一下破涕为笑,原来他也会逗人开心,娇声道:“那些净桶是比你顺眼,至少它们不会气我,不会把我绑在马后拖着走,不会动不动就用鞭子抽我……”
他抱起她往里走,边走边恶狠狠道:“看来我应该让你多刷几天净桶,你被娇纵坏了,总是跟我过不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利用价值
杜美人斜倚在凉亭的栏杆上,看着池子里的食人鱼争抢食物,无聊地摆着手中的团扇。
倾出现在她视线里,散发着精灵王子的纯美。
他来干什么?在这个魔都,谁都可以招惹,唯独不能招惹他。这是杜美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美人好悠闲。这些鱼很有意思,别看单个的它们很弱小,但成群后便非常可怕,连大象也能被吞下。这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葬身鱼腹了。”
杜美人无限幽怨地叹口气:“是啊,说不定哪天,我也会葬身鱼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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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美人原来是间谍
“怎么会呢?美人是少数几个能从鱼口中逃生的人。我记得上次美人跳下鱼池救姬姑娘的时候,只是被食人鱼咬破了几处皮肉,无关紧要,是吗?”
杜美人愣了一下,小心地说:“这个,我也不太明白,好像那些鱼怕姬姑娘,我一靠近她,那些鱼便不过来了。”
“是吗?”倾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在手中把玩着:“有一种香料,无毒,但是散发出来的气味却是食人鱼不喜欢的味道。”
杜美人微微色变。
倾神情依旧和善:“我知道,这个后宫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惜一切手段。有一个人,先是借楚莲贵妃的手给姬姑娘下毒,没有得逞,续而又费尽心机接近她,麻痹大家的视听。可是没想到姬姑娘突然有了魔帝的骨肉,这让那个人非常不快,于是设了个局,算准了姬姑娘每天都会路过鱼池的时间,怂恿燕姬把一个与她有隙的宫人推下鱼池,弄湿了堤岸,事先又在姬姑娘的木屐上做了手脚,结果,姬姑娘失足落水,然后又奋不顾身跳进鱼池救她。事后,她把姬姑娘的木屐藏起来带走,故意交给了沐美人,让沐美人把鞋子埋在跟她有仇的燕姬院子里。最后,燕姬和沐美人成了她的替罪羊。”
杜美人微笑着:“我怎么听着王爷是在说我啊?编的真动听,像真的一样。”
“难道本王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