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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好吧,她不领情我就随便乱走,饿死你个臭丫头!
进城
进城
两个人东游游,西逛逛,九煞还不时停下来饶有兴趣地观赏一番风景。雪羽又累又饿,终于忍不住问:“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回冥界啊?我们这是在去冥界的大门吗?”
九煞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谁说我要回冥界?好容易来人间一回,怎么也要玩高兴。”
啊!雪羽差点坐地上,等他玩高兴还不把自己累死饿死啊……
九煞依然自顾自地走,雪羽可不干了,赶紧追上几步,道:“陛下您走错了,应该往那边走。”
九煞早看见另外一边隐约有好大一片城郭的轮廓,故意装糊涂:“孤是魔帝,会走错吗?孤就想去这边,这边风景好。”
“可是,您既然来了人间,当然要了解一下人间的风俗,那边有个城池,城里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您不想去看看吗?”
“不想,人多的地方阳气重,孤不喜欢。”
雪羽还真是没辙了,她学不来后宫那些女人们小鸟依人撒娇取悦的本事,只好闷闷叹口气,可恶的九煞,他怎么就不怕阳光呢?晒死他,晒死他!
九煞瞄了她一眼,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好吧,既然来了人间,是应该了解一些人间的事情,那就去吧,免得有人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诅咒我。”
寒,这家伙好像有读心术似的。不管了,反正能去市镇上吃一顿饱饭歇歇脚了。
九煞走在大街上左看右看,来了句:“跟冥界的鬼市没什么区别。”
雪羽胡乱应和着,眼睛却在找吃饭的地方:“陛下逛了这么久,一定累了,也饿了,不如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
九煞心里暗笑,却不动声色:“是啊,是有点渴了,那就歇歇脚吧。”
雪羽暗喜,赶紧带着他往一间酒楼走去,临进去前又叮嘱道:“人间的规矩挺麻烦的,跟陛下商量一下,没人的时候我还称您陛下,有人的时候,我就称呼您公子,行吗?”
“哦,随便。”九煞似乎有什么心事,找了张桌子坐下,由着雪羽点菜。
新账旧账一起算
“哦,随便。”九煞似乎有什么心事,找了张桌子坐下,由着雪羽点菜。
雪羽今天的胃口似乎特别好,比平时多吃了很多,但最终,九煞还是取笑她吃得像猫,那么一点点够塞牙缝吗?还有满满一大桌子呢!雪羽觉得好心没好报:“我这可都是给你点的,你以为我能吃多少?”
九煞郁闷:“我是魔,不食人间烟火!”
雪羽哑口。
临走要付账,雪羽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坏了,自己剩的那点银子在被炎劫持的时候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九煞身上从来就不带钱,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把自己给抵押了吧?
还好,九煞居然摸出块银子付了账,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
“吃饱了吧?现在去哪里?”九煞歪头看雪羽。
难道不回冥界吗?雪羽眨了眨那双大眼睛,不知道九煞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那个,我也不知道……”
“喂,你就不能有点主见?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真奇怪你怎么长这么大的。这里不是你们人间的京城吗?据我所知,你应该是京城人氏,到了自己的地盘,总该有个去处吧,要不,去你家里看看?”
“啊!”雪羽晕,难怪觉得这街道蛮熟悉的,原来是京城,都怪自己平时太少出门,加上在冥界待了一段时日,竟然对人间陌生起来。不过提到家,她的神情就黯淡下来。很小的时候她就没了父母,一直寄居在鹏举哥哥家里,鹏举哥哥的父母待自己就如同亲生一般,可是,那场婚礼却成了灭顶之灾,鹏举哥哥是独子,他的死不知道会给丁伯父、丁伯母造成怎样的伤害呢。
“喂,又发呆?”
“我们还是早点回冥界吧,你的那位又该啰嗦了,最怕看见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八辈子的敌人似的。”
“什么我的那位?你是说倾?倾就倾呗,还‘我的那位’,听起来跟那个什么似的。”
“谁不知道你们好得像一个人似的,连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他都事事过问,就差睡在一张床上了……”脖子上立刻多了一只手,卡得她差点岔气。
“我救你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你,更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只是不想我的魂泪落在别人手中,我说过,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你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从衣领里冒出蝎子
“我救你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你,更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只是不想我的魂泪落在别人手中,我说过,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你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从酒楼出来雪羽便紧紧闭上嘴巴,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要开口,两个人准拌嘴,反正吃饱了,可以暂时不用搭理他了。
一路走过几条街,九煞忽然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脸上又没有写着魔帝两个字,为什么这些人类看我们两个的神情那么怪?见到我跟看见鬼一样?我就那么可怕吗?”
雪羽心里想,你带着那么一个恐怖的面具,穿着那么华贵,可偏偏身后跟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美貌女子,人家当然觉得你古怪,没准把你当做凶残的人口贩子了。雪羽这想法立时就被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男人证实了。
“嗨!我说,这小女子卖多少钱?”男人腆着肚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指头上一枚金戒指上的宝石足足有龙眼那么大,标准的暴发户。
九煞没理会,胖男人以为他没听明白,又重复了一遍:“喂!问你呢,这丫头是你的货吗?多少钱卖?”
尽管雪羽也很讨厌胖子的德行,可现在却为胖子捏了把汗,他这般对九煞说话,估计不会有好果子吃。
果然,也没见九煞动手,那胖子忽然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钻到他衣服里了,胖子左挠右挠,旁边的人看着好笑,却忽然惊呼一声,呼啦一下往远处退。
“蝎子!蝎子!好多蝎子!”
胖子的衣服里钻出了好多蝎子,胖子竟然吓得当场翻了白眼。
九煞冷冷瞟了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雪羽觉得九煞的做法太过份了,忍不住道:“他不过随便问了两句话,你就把他吓死了,这也太过份了吧?”
“哼!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大呼小叫。”
“你虽是魔帝,可这是在人间,人间自有人间的法度!”
金印再现
“哼!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大呼小叫。”
“你虽是魔帝,可这是在人间,人间自有人间的法度!”
“人间又怎样?这里充满贪婪、欺诈、虚伪、背叛、邪恶……每个人都犯下过种种罪孽,这样一个罪恶滔天的地方,迟早我要把它收服,净化成一片魔界乐土!”
雪羽听得一愣:“你刚才说什么?收服人间?难道你想占领人间?把这里也变成你们魔的世界?”
九煞懒得跟姬雪羽争论,他这次来人间有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寻找那个预言大巫师,破解三界密匙之谜。三界密匙一直以来都是个及其神秘的传说,但如果不解开上古大神对魔界的诅咒,那么即使他的魔兵在晚上占领整个人间,第二天随着鸡鸣和阳光的到来也会化成灰烬。
大街传来一阵鼓乐声,人群潮水般涌向一处临时搭建的彩台,彩台上拉出红色的横幅,上面斗大的三个字“赛宝会”。
九煞对这些原本没有丝毫兴趣,可是,当一个外地客商走上台打开匣子时,他忽然把头转向彩台。
雪羽费劲地挤开人群尽量跟上九煞,天知道这家伙用的什么手段,也不见他费力,更不见他碰着谁,就那么轻轻松松穿过山一样的人群来到彩台前。等到雪羽满头大汗好容易挤到前面,踮着脚尖从九煞肩头往前一看,立刻捂住嘴巴没让自己叫出来,天哪,那个外地的客商正在炫耀一枚制作精美的金印,夸得天上人间绝无仅有,说是什么上古失落王朝的什么什么王后的金印,无价之宝,而那枚金印恰恰是姬雪羽抵押到当铺的魔后金印。
台下一个人喊道,要出一千两银子买这枚金印,姬雪羽咋舌,当铺的老板可只典当给自己五十两银子,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又有几个人竞买,很快,金印的价格已经升到了五千两白银,姬雪羽心里那个后悔啊,不是后悔把金印典当掉,而是后悔把九煞带进京城看到自己把他送给自己的金印典当了,想必这会儿九煞连杀自己的心都有了。
竞买
又有几个人竞买,很快,金印的价格已经升到了五千两白银,姬雪羽心里那个后悔啊,不是后悔把金印典当掉,而是后悔把九煞带进京城看到自己把他送给自己的金印典当了,想必这会儿九煞连杀自己的心都有了。
“我出一千两……黄金!”四下立刻鸦雀无声,目光全都定焦在一个胖子身上。
雪羽一看,哇,是刚才那个暴发户,被蝎子蛰了一头包,居然不回家疗伤,又跑这里显摆。
胖子横着爬上彩台,冲着下面喊:“一千两黄金,有高过我这个价的吗?”
下面哄的一声议论纷纷,不过是块金子做得印章,充其量也就几两重,这家伙居然要用一千两黄金收购,不是钱多了烧的,就是被蝎子蜇糊涂了。有认识这胖子的人问:“许公子,你一掷千金买这么一个印章干嘛用?没听说你有收藏古玩的嗜好啊!”胖子一脸笑纹:“我要把它送给醉红楼的花魁莹莹姑娘,莹莹姑娘此次得了花魁的头衔,是花中皇后,把这枚上古的王后印玺送给她,实在是般配的很!”
底下又是一阵哄笑,原来千金一掷只为博红颜一笑,可真是个败家子。
如果不是有面具挡着,想必九煞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这枚在魔界象征最高权力的魔后印玺,到凡间居然成了一个商人博妓女一笑的玩物,这要是让别的魔王知道,真要被笑掉大牙。
姬雪羽感觉到火山爆发前夕的危险了,不,可不能让九煞发作,他要是发作起来还不知道要连累多少无辜的人死去。她摸到身上的当票还在,便鼓起勇气喊了一声:“我出五十两银子买它!”
这个甜美温柔的声音着实把台上台下的人都惊呆了,这小姑娘不是脑子有问题吧?人家都出一千两黄金了,她居然要用五十两银子来竞价!再看她虽然容貌秀丽,却破衣烂衫,感觉连五十两银子也拿不出来的样子。
当众被调戏
这个甜美温柔的声音着实把台上台下的人都惊呆了,这小姑娘不是脑子有问题吧?人家都出一千两黄金了,她居然要用五十两银子来竞价!再看她虽然容貌秀丽,却破衣烂衫,感觉连五十两银子也拿不出来的样子。
胖子一看是刚才想买却没买到手的那个小丫头,顿时又来了精神:“呵呵,原来是你这丫头,没搞错吧,五十两银子怎么能跟一千两黄金比?你要是喜欢这枚金印,大爷我买下来送给你就是,不过嘛,有个条件,做我的小妾如何?你这丫头,要是收拾起来,比莹莹姑娘不会差,大爷也喜欢!”
姬雪羽长这么大没在大庭广众下这般抛头露面,更没被人如此调戏过,顿时满脸通红,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我,我不是要跟你竞买,我是要赎回我的东西!老板你太不讲信用了,当期还没有到,你怎么就拿着我的东西出来标卖了呢?”
那展示金印的外地客商一看见姬雪羽手中的当票,顿时蔫了,商人的信誉可是第一位的,原本想一个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