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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也是正经事,没有比制造继承人更正经的事情了。”
“那个,那个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的事啊,我们,我们……”雪羽的脸更红了,这个九煞,越来越没正经。
九煞哈哈大笑,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原来你是想我了啊,难怪这些天总给我脸色看,原来是这个意思。”
雪羽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走:“不跟你说了,没正经!”
望着她的背影,九煞轻轻叹口气,其实这样的日子也蛮好,不像魔宫里那么阴郁冷漠。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他迟早要回到魔宫,而她,有朝一日会不会也变得像那些女人一样?他头疼现在的姬雪羽不懂得运用他已经给她的特权,但是又怕她一旦懂得了权利,他就会失去现在的她。
老管家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太子众叛亲离,兵败正阳门,只带了几名亲信杀出重围,奔南逃出京城。
丁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在不停的颤抖。
但是对于百姓们来说,这无疑是好事,不管谁坐江山,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太平日子就行,这一仗,实在把他们打怕了,现在大家急需要安定。
丁父一直没有向九煞追问什么,从最近发生的事来看,这位神秘的公子的确非同寻常,他既然答应自己帮助太子,那么一定会做到。
吃完饭的时候,九煞一边拨弄着碗里的饭,一边说:“今夜二更,太子会在这里东南方五里外一片树林中休憩。”
丁父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当真?”
“嗯。”
“好,好,太好了,我这就去那儿等着,把他接过来!”
“不,你不是要去把他接过来,而是去三皇子那里告密。”
等待
“不,你不是要去把他接过来,而是去三皇子那里告密。”
“什么!这不可能,我怎么能出卖太子!”
“太子已成败局,他这么跑出去早晚还是要被诛杀,如果你真想救他,就按我说的,去告密。”
“皇后和三皇子一定会杀了他。”
“放心吧,我敢保证,谁也杀不了他。”
丁父不太相信,看看姬雪羽,雪羽点了点头,丁父咬牙,事已至此,姑且就相信风九吧!
浑身是血的太子李陵被五花大绑带走的时候,丁父落下了眼泪。
等待是最难熬。
这几天,大家都在等朝廷的诏令。新皇登基,必然会大赦天下,雪羽希望他能赦免了太子,这样丁父就不会整天魂不守舍了。
最近,坊间的传言也很多,有说太子不是先皇所出,是已故皇后跟人私通所得,有说已故皇后根本不会生,假装怀胎十月最后从民间抱养了一个孩子……种种传言最终的目的就是,太子没有资格继承皇位,三皇子才是正统血脉。
人们都在猜测新皇会怎么处置前太子,一种说法说一定会杀掉前太子,免除后患,另一种说法说新皇对百姓都那么体恤,雪中送炭,怎么会对兄弟下死手呢?
雪羽看着日渐苍老的丁父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常常向苍天祈祷,祈求神灵保佑那个从未谋面的太子。
她正在默默念叨的时候,九煞的一张脸突然伸到面前:“你在干吗?天帝都没了,老天爷还能保佑你什么?还不如向我祈祷,求我保佑呢。”
姬雪羽吓得脸色都变了:“这么叛逆的话不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切!我是魔!万魔之帝,在我的生涯中,没有神灵保佑一说,靠得是这个!”他伸出一个拳头,使劲握了握。
“我相信因果报应,即使你是魔也不会逃脱。你之所以成魔,成魔帝,都是有前因的。”
九煞懒得跟她争论,他觉得这些无知的人类都太白痴,姬雪羽也不例外。
说话不算数
“我相信因果报应,即使你是魔也不会逃脱。你之所以成魔,成魔帝,都是有前因的。”
九煞懒得跟她争论,他觉得这些无知的人类都太白痴,姬雪羽也不例外。
“小姐,不好了,老爷晕倒了!”老管家气喘吁吁跑来向雪羽禀告。
雪羽二话不说,赶紧跟着老管家朝丁父丁母的住处跑去。
丁父是听到处死前太子李陵的消息时晕倒的,丁母正在旁边默默垂泪。
雪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自责没有替鹏举哥哥照顾好两位老人,真奇怪,为什么听到前太子被处死丁伯伯会那么悲伤。
九煞上前看了看丁父的气色,给他服下一粒丹丸,道:“放心,他没事,只是一时急火攻心。”
丁父悠悠醒来,看到九煞,第一句便痛哭流涕:“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
九煞没多说,只是递给他一道黄策:“这是三皇子的手谕,今晚三更,你可以去替李陵收尸。记住,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碰,带上尸体,速回这里见我。”
“你……”丁父看着那道黄策:“你早就知道他会被处死?”
“是,三皇子不会留下李陵性命的,所以我一早就讨了个人情,替他收尸。”
事到如今,丁父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收起黄策,让人准备马车,进城去替李陵收尸。
晚饭的气氛很沉闷,丁父早早就进城了,丁母显得很哀伤,雪羽闷闷的一句话不说,一口饭也没吃。
丁母推说身体不舒服,坐了一会儿就回屋了。
雪羽用勺子搅着面前的百合粥,显得心不在焉。
九煞倒是吃得很香,他说,吃惯了人间的美食,不知道回魔宫还适应不。
雪羽忍不住道:“你不是答应丁伯伯一定会保住太子的吗?”
“是啊,没错。”
“可是现在,太子死了!”
“嗯,那又怎么了?”
“你!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九煞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前所未有的魔帝
九煞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雪羽撅起嘴,不想搭理他了。
九煞叹口气:“我怎么总觉得,在你心里,任何一个人都比我重要啊?你跟那个李陵素不相识,却要为他来讨伐我,唉……”
“这……这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啊?反正你就是没把我放心上。”九煞故意板起脸。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那么强大,好像根本轮不到我来操心啊?”
九煞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知道了,你呢,就是同情心作怪,总是同情弱小者,像我这样强悍的魔,就算不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值得同情。”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雪羽觉得他在狡辩,可是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九煞问:“要是有一天,我也落魄到走投无路,你是不是就会关心我了?”
“……”还真是无语,他那么大一个魔帝,怎么会问这么孩子气的话。
九煞没等来回答,便把话题岔开:“算了,不问你了,问了也白问,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恨着我,恨我夺走了你的一切,那些东西你本来并不打算给我的。羽,我今天看到了一对夫妻……”
九煞的话没有说完,外面吹来一阵清风,黑夜飘来无数闪亮的荧光,渐渐幻化成倾的形象。
九煞走出去,问:“有事?”他知道,如果不是重大的事情,倾是不会贸然来到这个地方。
倾的神色凝重:“陛下,我听说您在动用您的力量影响人间的生死?”
“倾,你错了,我并不是要影响人间,我是要征服人间!我要做一个前所未有的魔帝!倾,这些都是你要我做的,从小到大,你始终在我耳边说,一定要做最强的那个魔,但是现在你好像并不希望我做到最强。”
倾紧紧抿着嘴角,他是希望九煞最强,直到现在他依然想让他成为前所未有,但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在害怕,害怕早已被抹去的东西重新回来,他必须要在一切发生前阻止,他不能让他辛辛苦苦塑造出的完美的九煞消失。
倾的退让
倾紧紧抿着嘴角,他是希望九煞最强,直到现在他依然想让他成为前所未有,但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在害怕,害怕早已被抹去的东西重新回来,他必须要在一切发生前阻止,他不能让他辛辛苦苦塑造出的完美的九煞消失。
“好吧,我并不反对您成就霸业,但是请您允许我来帮您实现这个目标。”
“倾,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天魔两界的重担都在你身上,小小凡人难道你还怕我搞不定吗?再说,冥界的魔没有几个能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例外。”
“陛下您究竟是想成就霸业,还是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倾的神情更严肃了。
九煞沉默了,他知道倾最想要什么,可是他无法给他,他只能回避这个问题。
雪羽不时隔着深深的夜色望望九煞,她听不见九煞跟倾在说什么,但是她感觉得到两个人谈话不是很投机。她有些担忧,担忧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美貌的倾对她来说,比最恐怖的恶魔还要可怕。
倾在九煞的沉默中终于退让了,他心里苦涩,这大概就叫所谓的孽缘吧,只要是九煞想要的,他都无条件的给他,哪怕是要他的命,要他的心,要他痛苦不堪。
“陛下既然执意如此,那就请带上贴身的侍卫。您比谁都清楚,冰魔,炎魔,蛟魔……他们都想要您的命。”
“可那些侍卫见了人间的阳光立刻就会化为灰烬。”
“冰魔他们同样也见不得阳光,所以,他们只需要晚上来保护您就行了。”
既然倾已经退让,九煞也不得不退一步,他知道那些侍卫都是倾安排的,如此,自己的一举一动更是逃不过倾的视线,这让他多多少少都有些郁闷。
倾临走的时候九煞又嘱咐一句:“记着把那位前太子的魂魄放回来。”
倾轻轻点头,他很不情愿这样做,可他又拗不过九煞。在他眼里,有时候,九煞又像是被他娇宠坏了的孩子,生气,却又无奈。此刻,他的目光又恢复那种极爱且怜的恍惚。
魔帝的苦恼
倾轻轻点头,他很不情愿这样做,可他又拗不过九煞。在他眼里,有时候,九煞又像是被他娇宠坏了的孩子,生气,却又无奈。此刻,他的目光又恢复那种极爱且怜的恍惚。
那些奉命来护驾的侍卫们都潜藏在黑暗中,九煞不想看到他们,他们便都没有现身。
即便如此,九煞一想到黑暗中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就浑身不舒服。其实,以前上千年上万年也是这么过来的,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那一切都是天经地义。可现在,他竟如此迫切的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没有那些眼睛。不,其实那些都是倾的眼睛,形形色色,最终都归结到倾那双翻着月华般光泽的眼眸,淡淡的,不温不火,柔和,却又无处不在。
一向讨厌日光的九煞突然喜欢起阳光来,只有在人间,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他才能摆脱月光。
平生第一次感激那个给了自己金色血液的人,他从来都只是恨那个血统,辱没了他做为魔的纯正。现在他心底那层坚硬有些松动了,那个人唯一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就是,身为魔的他,可以自由自在走在阳光下。
“天怎么还不亮!”他大声抱怨。
雪羽没见过他这么冲动过,她眼中的他,一向处变不惊,冷漠无情,深不可测。
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面具后的眼神露出一丝寂寞:“羽,你说的没错,有时候我真分不清那些想法究竟是我的,还是倾的。”
“为什么你一定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九煞苦笑:“每次我都强迫倾按照我的意志去做事,可到头来,其实还是在他的意志里兜兜转转。”
“他如果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