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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牙,走到距离他三尺远的地方站下,一言不发,头一低。
还是那副倔强的样子,有时候是被人宠溺坏了的小丫头,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人抓狂,但她的柔美和恬静却能把男人的心融化掉。
平静的水面忽然掀起一个浪头,打得她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刚好投进他怀中。
他顺势抱着她,翻身将她死死压在浴池边缘。
她因恐惧而颤栗起来,拼命地挣扎,可她哪里强得过九煞?何况已经被他折磨得虚脱。没几下便又成了他的美餐。她恨,她怨,她怕,却又无处发泄,再也忍不住,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
他丝毫没有停止地意思,咬着她的耳垂狠狠道:“怎么了?我还没有补偿够是吗?竟然还这么委屈,那就再多来几次……”
魔性大发
他丝毫没有停止地意思,咬着她的耳垂狠狠道:“怎么了?我还没有补偿够是吗?竟然还这么委屈,那就再多来几次……”
她拼命摇头:“不,不要……”
“孤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把你这副哭丧脸给我收起来,孤喜欢看你笑,你笑得时候比桃花还要灿烂,比春风还要甜美,笑啊!”
她笑不出来,却也不敢再悲戚,怕又惹得他魔性大发。每次他尝到自己的泪水便会变得疯狂无比。她咬着唇忍受着他带来的痛楚。
浴池内水波凌乱,水声伴着压抑在喉中的痛苦呻吟,无论谁看到此刻雪羽眼中的无助、恐慌与痛楚,怕都要心生怜悯,恨不能立即将她佑护起来了。
一团鲜艳的红色随着水波荡漾开来,碧绿的水,绽开红色的花……
他奋力向前一冲,将积攒的一切爱恨注入那娇嫩柔软的身子,尔后,伏在她白皙地胸前喘息着。她软软靠在他肩上,头无力地耷拉着,长发随着水波一漾一漾。
低下头,看到不断冒上水面的鲜血,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姬雪羽?姬雪羽!羽,羽!你怎么了?羽,醒醒!”他抱紧她,使劲晃着,她始终不曾睁开眼眸。
他一阵慌乱,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只是个弱弱的小女孩而已,如何禁得起他这一次又一次纯粹惩罚式的索取?
别慌,他有的是天上和冥界的灵丹妙药,没事的,他的羽一定会没事的。
面对玲琅满目的各种名贵丹药,他竟然抓狂,该让她吃哪个?这个?不行,药性太烈;那个?不,不,不是的,似乎不太对症……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冲外面喊道:“一群死人!出来,你们都给我滚出来!去,快去京城给我请大夫来!最好的大夫!他要是不肯来就把他给我抓来!”
九煞紧紧握着雪羽冰凉的小手,一直到大夫请来,要号脉的时候,才不舍地松开。
孩子又没了
九煞紧紧握着雪羽冰凉的小手,一直到大夫请来,要号脉的时候,才不舍地松开。
大夫细细号过脉,轻轻叹口气:“唉,节哀吧。”
九煞脑子“轰”的一下,节哀?节哀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我没允许她死!她不可以死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大夫一脸不快:“老夫行医多年,怎么可能看错?胎儿的确没了,少夫人失血过多,身体过度虚弱,元气大伤,需要好生调养。”
九煞一听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哦,羽儿她没事,是吗?”
大夫一脸严肃,坐下来开处方:“怎么能叫没事呢?这都怪你,她明明怀有身孕,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从脉象上看,她是忧思伤神,气血郁结,加上房事过度……哦,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再跟她同房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九煞松了口气:“只要她没事,别说一个月,一年也成!不,一年太久,三个月,三个月吧。”
大夫不由抬头看了九煞一眼,严肃的眼神露出几分责怪,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唉!
拿到药方,九煞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突然问:“你是说,她有孕了?”
大夫又是那种怪异的眼神:“公子不知道吗?哦,也难怪,刚刚一个月,是很难看出来。”
九煞皱眉:“也没见她害喜什么的……”
“每个人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即便是每一胎的反应也不尽相同。有的人害喜厉害,有的人不怎么害喜,有人口味有变,有人烦躁不安,郁郁寡欢……”
九煞微微点头:“哦,怪不得呢,我明白了,最近她为什么总是多疑烦躁,动不动就跟我吵架,原来是……都怪我,我应该让着她才是。老先生,多谢指点,这下我知道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打死我都不跟她拌嘴了!”
大夫微笑着点头:“公子这就对了,男人嘛,就该宽宏大量才是。不过,以后公子可真得注意,如果老夫诊断无误,这一年之内少夫人已接连两次滑胎,再不小心照顾,对少夫人可是非常之不好啊。”
魔帝的自责
大夫微笑着点头:“公子这就对了,男人嘛,就该宽宏大量才是。不过,以后公子可真得注意,如果老夫诊断无误,这一年之内少夫人已接连两次滑胎,再不小心照顾,对少夫人可是非常之不好啊。”
九煞有些尴尬,想想自己也是堂堂魔帝,竟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现在被一个人间的老大夫训斥,真是活该!
送走大夫,九煞吩咐下人抓药煎药,回过身来坐在床边继续握着雪羽的手。望着她苍白的脸,一阵心痛和内疚,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冷静?羽儿跟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的,她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感情,她跟李陵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跟他说几句话又怎么了?难道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他以前是很花心,有很多女人,那是因为他没有找到真爱,所以就游戏在那些各色各样的女人间。现在不同了,他有了雪羽,自然只会对她一个人好,他绝不会跟李陵一样,娶了羽儿还要跟别的女人谈感情。
他忽然间愣了一下,刚才,那真是自己的想法吗?不,不可能,他是魔帝,他怎么能有感情?他怎么应该有感情?他不应该把感情交给一个女人,他可以赐给她很多,权利,地位,名分,孩子,但是唯独不能赐给她唯一,不能把心交给她!
紧握着雪羽的手松了下来。
她在昏迷中痛苦地蹙了一下眉头,是什么让她眉头紧锁?她一定很痛吧?干涸的唇上血印斑斑……
他的心又一阵痛,那种熟悉而又遥远的痛,曾几何时,有过这种痛,可当他要去捕捉时,这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究竟那是什么?
他又一次握紧她的手,她的面容逐渐安宁下来。
雪羽醒来的时候,九煞歪在床沿睡着了。
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九煞立刻警醒,翻身坐起捧起她的手:“羽,羽,你醒了吗?”
她视他如魔鬼
雪羽醒来的时候,九煞歪在床沿睡着了。
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九煞立刻警醒,翻身坐起捧起她的手:“羽,羽,你醒了吗?”
她缓缓睁开双眸,原本明澈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当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时,面容忽然变得及其惊惧,发出一声惊叫,猛然抽回她的手,抱着双膝紧紧缩进床里的角落中。
“羽,是我啊,别怕,是我……”他想靠近她,却不曾想她更加害怕了,单薄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过来!”
他愣了,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强烈,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他把声音放得更柔和:“羽,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来,过来……”
雪羽却把头埋进臂弯,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
他尝试着慢慢接近她,还没等他碰到她,她便惊鸿般躲开,缩到另一个墙角里了。
九煞的脾气又上来了,不由分说捉住她,把她紧紧抱进怀中:“羽儿,别这样,我知道我吓坏你了,我只是太生气了……”
雪羽根本就不听他说话,拼命挣扎,可她柔弱的身躯哪里挣得过他?惊恐之下,她脱口喊起来:“鹏举哥哥,鹏举哥哥,救救羽儿,鹏举哥哥!救救羽儿……”
九煞当时就僵住了,愣愣看着雪羽从她怀中逃出去,扑进刚刚闻声赶紧来的李陵怀中。
闻声而至的李陵也僵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状况。他只知道雪羽出事了,一直在为她担心,当他听到熟悉的呼唤声时,想也没想就冲进来,一进来怀中就多了羽儿柔软娇弱的身躯。
他与九煞四目相视,想问九煞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煞也是同样疑惑的眼神。
不同的是,九煞的目光背后是痛苦,李陵的目光背后是责问。
“鹏举哥哥,不要离开我,羽儿好怕……”她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像是抓着根救命稻草。
我要鹏举哥哥
不同的是,九煞的目光背后是痛苦,李陵的目光背后是责问。
“鹏举哥哥,不要离开我,羽儿好怕……”她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像是抓着根救命稻草。
李陵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放在雪羽那一头柔软如丝的秀发上:“羽儿不怕,哥哥一直在。”
雪羽的情绪似乎渐渐稳定下来,安静地待在他胸前。
九煞的心里酸酸的,上前一把抓住雪羽的手腕:“用不着你照顾她,我会照顾!”
雪羽的眸中又流露出极度的恐惧:“不,我不要见这个人!鹏举哥哥,救我……”
李陵沉声道:“陛下,羽儿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您还是……”
九煞终于慢慢放开手,后退一步:“李陵,告诉她,我不会再伤害她,我只是想帮她疗伤。”
李陵的目光黯淡下来,收敛起刚刚的英气,微笑着对雪羽道:“羽儿,陛下他是想为你疗伤,你受伤了,生病了,知道吗?生病了就要治病,不要耍小性子,那样不好。”
“羽儿不要治病,羽儿要跟哥哥在一起。”雪羽把衣襟抓得更紧。
“哥哥就在羽儿身边,哥哥不会走,相信哥哥。”
雪羽抬起头,无助地望着李陵:“鹏举哥哥真的不会走吗?你会一直陪着羽儿吗?你骗我,你每天都说陪着我,可每天我睁开眼睛,你都不在我身边。”
“我其实一直都在守护着羽儿啊,只要你喊一声,哥哥马上就会过来。”
“不,我要哥哥陪在身边,每时每刻都能看到。”雪羽执着地说。
“羽儿,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她很不情愿地低下头。
李陵牵着她的手,小心地交在九煞的掌心:“羽儿,陛下会帮你早些治好病,别再任性了,好吗?”
她与他接触的时候,浑身震了一下,很怕,很紧张的样子,扭头使劲看着李陵,希望“鹏举哥哥”能把自己带走。
“羽儿,哥哥就在外面,别紧张。”
魔帝的噩梦
李陵站在月光下,皎洁的月光照得他心一片苍白。
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一步之错,害得羽儿落到了今天的境地。九煞是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的,他是魔帝,是冷漠无情的象征,九煞残暴,霸道,强烈的占有欲,放纵,狂傲……一切的一切,都是娇生惯养的羽儿所不能承受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感觉到背后升起九煞逼人的寒气。他转过身,低下头行了礼:“参见陛下。”
“不想对孤说点什么吗?”九煞的眼眸深不见底。
李陵保持着不卑不亢:“陛下想说什么?”
仿佛刮起一阵寒风,九煞发出一阵轻笑,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回房间。他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从李陵的身上,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