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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怔,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靠近自己吧,尤其是在温泉山庄发生那件事之后,她更是不肯让自己靠近,偶尔想去招惹她,也惹来她的惊惧,虽然她不拒绝,可他知道她潜意识里在抗拒自己。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搂住她娇柔的双肩。
九煞,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起来了?他自问,有些郁闷。
他换下累赘的朝服,斟上两杯美酒,一回头,发现姬雪羽竟然合衣歪在床上睡着了,婴儿般蜷着身子。他轻轻摇了摇头,将两杯酒合在一杯,倒进口中,来到床前。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觉得唇上凉凉的,熟悉的气息,是他。
“别捣乱,人家好累……”
他不语,依然温存地吻着。
她终于想起来,今天是大婚的日子,糟糕的自己,怎么睡着了,都怪那些繁重的礼仪。这样的日子似乎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他是自己的夫君了,当然要……
轻启朱唇,她回应他的温柔,一股暖暖的液体滑入喉中,甘醇中带着辛辣。
她轻轻咳了起来:“什么东西……”
他坏坏笑着:“我们的交杯酒啊,别以为装睡就能逃过去。”
“……没装,人家真的很累,这身行头真的好重啊,那一身你穿着不觉的累吗?”
一塌糊涂的洞房花烛夜
他坏坏笑着:“我们的交杯酒啊,别以为装睡就能逃过去。”
“……没装,人家真的很累,这身行头真的好重啊,那一身你穿着不觉的累吗?”
“嗯,是有点,好在穿这么隆重的场合不多,一年也用不到三两次。”
“哦,那还好,要是天天这样,我还是辞了这魔后不做了。”
他皱眉:“什么话?这岂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你做不做要我说了算!”
雪羽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口,不然又要被他骂做笨女人了。
当九煞解开了她的衣衫,火热的掌心滑过她稚嫩的肌肤时,那种莫名的惊悸又一次袭来,她打了个冷颤,刚才的甜蜜荡然无存,突然间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不是这样的,即便是不太适应九煞的强悍,可也不是如此抵触,虽然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今夜一定要满足他,可最终还是从他手下逃了出去,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
九煞的胸口起伏着,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否生气。
他只淡淡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强求,来日方长。”
雪羽痛苦地抱着双膝,脑子里很乱,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她是他的妻子他的魔后,怎么能让他失望呢?为了自己那场病,他真的忍了三个月,那对他来说恐怕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进入状态?
看到他真的拉开被子在另一侧安静地睡下,雪羽杂乱的心绪逐渐安静下来。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他真的太骄纵自己了,九煞不应该是这样的,从没见他对女人有这么耐心。
她咬咬牙,钻进他的被窝,冰冷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温暖坚实的背。
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会儿,才轻轻问:“真的可以吗?”
她不吭声,只是紧紧抱着他。
他回身把她揽进怀中,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只是揽着,温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她的眉眼。他知道那次的伤害留下太深的烙印了,即使封存了记忆,她的肉体却依然记着那些痛苦。他要用足够的耐心来化解。
新郎离去
他回身把她揽进怀中,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只是揽着,温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她的眉眼。他知道那次的伤害留下太深的烙印了,即使封存了记忆,她的肉体却依然记着那些痛苦。他要用足够的耐心来化解。
她冰冷的四肢渐渐有了些温度,她努力保持平静,让自己的身体接受他。当他的手划过身躯,还是带来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痛到灵魂深处。她努力克制着,随着他的接近,那种痛越来越强烈,当他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相亲时,那种痛楚顷刻间爆发,她发出一声无比痛楚的尖叫,拼了命地再次推开了他。
她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都要窒息的感觉,豆大的冷汗挂在额角,浑身剧烈地颤抖……
他眉头紧蹙,目光中藏着深深的痛,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自己给她的伤害真的有这么严重吗?难道自己还不够温柔?还不够体贴?还不够忍耐吗?
如果在过去,此刻他或许早已暴怒,或者拂袖而去,将这个女人永远打入冷宫,再不看她一眼。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
他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穿好衣服,深深望了她一眼,道:“今晚我在御书房,正好,积了好多公文奏表没有看。你也累了一天了,睡个好觉。”
他走了,诺大的寝宫只剩她一人,好空旷。
她缩进被子里,紧紧咬着嘴唇,咬出了血,终于没让眼泪掉下来。
内侍和宫女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敢进来,最后,蝶舞端着一碗安神汤进来。
“娘娘,娘娘?魔后娘娘?魔后殿下!”
蝶舞一直喊了十几声,雪羽才终于有了反应,她轻轻吐了口气,脸色逐渐恢复过来。
蝶舞松了口气,扶着她坐起来,喝了口安神汤,这才问:“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陛下生气了吗?”
雪羽轻轻摇摇头:“他没有生气,是我不好,对不起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告诉奴婢吗?”
可怕的后果
雪羽轻轻摇摇头:“他没有生气,是我不好,对不起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告诉奴婢吗?”
雪羽失神地忘了蝶舞一眼:“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要他一靠近,我就会觉得很痛苦,仿佛在炼狱中被炙烤,那种痛楚,难以言喻,就像是灵魂也一起被撕裂了般,总之,让人难以承受……”
蝶舞也愕然,这是什么症状?她闻所未闻。但她知道一点,这种状况很不好,对姬雪羽十分不利。魔宫中的女人太多,人人都想得到帝宠,如果雪羽不能满足魔帝的需求,那么,不久之后……后果她不敢想像,必须要改变现状,只是症结在哪里?
她安顿雪羽躺下,为她盖好被子:“没事的,也许是娘娘您今天太紧张了,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九煞坐在书案前,已经半个时辰了,面前摊的还是那一页表章。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黑色的锦缎便袍随意披在身上,金线绣龙在灯光下幽幽发光。
倾已然处理完手上的公务,抬头看看九煞,似乎还是那个姿势没变。
“陛下。”
“嗯。”他随便应了一声,却没抬头,依旧低着头。
“是什么样的奏表让您这么出神?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了。”
“你的弟弟,现任的精灵王的贺表。”
“哦?是吗?他写了些什么?让陛下如此着迷?”
九煞轻轻叹口气,随手批了几个字:“倾,这些天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孤一个人处理这些政务就可以了。”
倾太了解九煞了,今夜明明是他的大婚之夜,他竟然跑来御书房,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即不喜,也不怒,这样的九煞往往是最可怕的。他到底怎么了?跟那个女人有关吗?不等他发问,九煞已经又一次催促他离开,倾垂首告退,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叮嘱了守夜的内侍和宫女几句,倾这才离开。
但他没有马上离开魔宫,而是绕到承露宫附近,唤来了承露宫的内侍总管,问清今天宫里的一举一动,他听完总管细说,眉头已然紧紧蹙起。
不能生育!
但他没有马上离开魔宫,而是绕到承露宫附近,唤来了承露宫的内侍总管,问清今天宫里的一举一动,他听完总管细说,眉头已然紧紧蹙起。
御花园中,几个百无聊赖的妃子坐在一起闲扯,她们已经好久没见到过魔帝的面容了。
以前不管怎样,就算再不得宠,偶尔也能沾到雨露恩泽,可自从有了姬雪羽,她们别说侍寝了,连见魔帝一面都很难。如今的魔帝,除了上朝,就只在御书房和承露宫之间停留,这让她们无限失望,一个个唉声叹气。
一个妃子神秘地告诉大家,魔后有问题,根本不能承恩,陛下虽然天天去魔后那里,可两人自大婚至今,根本没有过房事,即使留宿,也是分床而眠。
这个消息可真是平地掀起三尺浪,居然会有这样的事?谁信啊?这些妃子哪个不知道魔帝的性情?那是个精力旺盛,欲望超强的主儿,一天也离不开女人,怎么可能!
大家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总之,一下子看到了曙光,要是这个说法属实,那她们的机会可就来了,男人怎么可以没有女人?每个妃子眼中都闪动着光彩,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只有杜美人,不吭不哈坐在一旁赏花。
“杜美人,你可是昔日陛下最宠爱的人了,怎么,不想趁机夺回宠爱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杜美人只是笑笑:“我已经是昔日黄花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让给大家吧。”
“呦,这是怎么了?哦,想起来了,昔日,杜美人可是魔后娘娘的挚友,嘻嘻,你不会跑魔后那里把我们给卖了吧?卖就卖吧,这也怨不得我们,她要是不能伺候陛下,还是把这机会让给大家好了。”
杜美人扫了一眼那些挂着浅薄笑容的女人们,站起来,欠了欠身:“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杜美人跟那些女人不同,不用脑子想都看得出,魔帝对姬雪羽的宠爱不同寻常,姬雪羽犯了那么多早就该千刀万剐的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一下子做了魔后,还让冰魔做了她的连襟,在朝中树立她的势力,这说明什么?
杜美人的试探
杜美人跟那些女人不同,不用脑子想都看得出,魔帝对姬雪羽的宠爱不同寻常,姬雪羽犯了那么多早就该千刀万剐的错,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一下子做了魔后,还让冰魔做了她的连襟,在朝中树立她的势力,这说明什么?这个时候去夺宠,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说实话,她也确实心有不甘,那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居然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夺去了魔帝的心,太讽刺了,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小心翼翼地伺候,都没能得到他的心,上天真是不公平。
现如今抱怨也不是办法,她要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了,总不能像那些失宠的妃子一样,最终被发往冷宫,终了一生吧?
姬雪羽睁开眼睛,九煞已经不在寝宫,宫女们伺候着她梳洗,吃过早饭,放下筷子,刚端起茶杯,内侍就来报杜美人求见。
杜美人是算好时间来的,一早就差人观望着承露宫的情况,魔帝一离开承露宫,她就开始做准备,姬雪羽平常大概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早饭,她早就摸的清清楚楚。约莫着姬雪羽要用完早膳了,她人也到了宫门外。
姬雪羽依旧没什么架子,如果不是蝶舞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废了尊卑礼法,她甚至要免了杜美人请安的礼数。
杜美人说了些得体的客套话后,话锋一转,道:“陛下与娘娘琴瑟和谐,想必不久之后,便能为陛下添得太子了。”
这话到让姬雪羽怔了一下,她记得在人间的时候,九煞总是反复提起这桩事,只是回到了魔宫,却只字未提,虽然他夜夜留宿自己宫中,但她看得出他眸中的沉痛。他越是体谅宽容,她心里越不好受。
杜美人察言观色:“娘娘的脸色似乎……不会是已经有喜了吧?”
姬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