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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弄好妆容,马车已经进入眼帘。赶车的男子将马车停在两人身边,问道:“两位前往何方?这里离下一个城市还有很长一段路程,是否需要搭车?”
小九传声给小夕:“你昨晚都没怎么休息,而且这里去新月国路途遥远。还是搭他的马车好好休息下吧。”小夕点了点头道:“那多谢这位大叔了,我们到下一个最近的城市就好。”
小夕坐进了马车,小九则和大叔一起坐在马车外面赶车。车内坐着位夫人,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虽然夫人起色看起来不错,但是对于熟悉毒药的小夕来说,她第一眼就看出夫人中毒了,而且中毒已经很长一段时间。
“夕儿多谢夫人好意,这一路就麻烦夫人了”
“姑娘客气了,大家都是赶路的,互相照料也是应该的,想必姑娘昨日未睡好吧,你好好休息下吧。”
“谢谢夫人”
小夕对夫人的印象又好了几分,想着等下怎么给夫人解毒,想着想着真的睡着了。
等小夕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夫人见小夕醒来,温柔的递上茶水和干粮,“想必姑娘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吧。马上就到星辰的第二大城星都了。
夕儿接过食物谢了谢夫人。
吃完食物闭目养神了一会,就听到大叔喊道,“夫人,我们快到了“
小夕一直想着怎么给夫人治病,眼见快到了,只好开口道“敢问夫人前往何方?“
“天下第一庄,不知姑娘是否有听说过,老妇正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娘亲。“
夕儿和小九都不禁愣了下,想必夫人是真的相信他们吧,否则绝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
听老妇人如此的坦诚,夕儿也开诚布公的说道:“夕儿虽然医术不精,但是看夫人气色,想必中毒已有一段时日,不知夫人是否愿意让夕儿给夫人看看中的是何毒?“
这回轮到夫人和大叔惊讶了,“姑娘果然厉害,当凭目测就看出老妇身中奇毒。老妇中此毒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一切都是命,如果姑娘能解最好,不能解的话也是命中注定的。”
听着夫人淡定的声音,小夕下定决心一定要治好夫人的毒,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不知道天下第一庄离这远不?如果夫人不介意的话,夕儿愿意竭尽全力帮夫人解毒“
外面的大叔兴奋的答道:“天下第一庄就在星都,姑娘如果不嫌弃,就随我们到府里住些时日,还要夫人的病就拜托姑娘了。”
看来大叔真的很关心夫人呢,夕儿真诚的答道:“夫人,大叔,那就麻烦了。“
天下第一庄
“能否麻烦夫人让夕儿先把下脉?“虽然还未进城,但是夕儿已经开始帮夫人把脉了,不管中的什么毒越早解越好。当然夕儿自己研制的毒药不算“那就麻烦夕儿了“夫人将手放到夕儿面前,称呼也从姑娘变成夕儿了仔细的观察了老夫人的脉象,夕儿也差不多弄清了夫人所中之毒,问了一些症状后,夕儿已经确认夫人所中之毒为月撕,此毒虽没有梦之花狠毒,但也极其剧毒,每逢月圆中毒之人就会感觉全身疼痛,犹如身体就要撕裂一般。到底是谁会对一个老妇人下此狠毒。若只是中了月撕一个毒,相信以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夫人所中为何毒,但是下毒之人在月撕上面加了紫栗,从而改变了毒的特性。
而夫人第一次毒发是中毒后的几个月,第二次发作离第一次相隔一个月,第三次离第二次相隔半个月。按照此等算法,第四次发作应该是在明天,正好是七天之后。若再不解毒,相信夫人的身体一定吃不消。按理中这两种毒应该立刻毙命的,只会让人少受折磨的,想必夫人肯定吃了其中一种解药。但是夕儿并为问夫人这个问题,因为不管问不问,她都能解夫人的毒。
“大叔,能否再快点,如果夕儿没有猜错,夫人下次病发就在明日,而且比之前三次都更加凶猛。“大叔听完夕儿的话,惊讶的问道:“姑娘所说是否也代表夫人有救了?““嗯“夕儿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子,心里琢磨着如何解毒可以让夫人少受点苦。
“太好了,夫人,您和姑娘坐好了,我们马上就回庄“待马车停下后,夕儿扶着老夫人下了马车,虽然大叔驾车一直很平稳,但是毕竟只是马车。加上刚才为了赶时间稍微有点快。老夫人还是有点疲倦。外加中毒后身体大不如前,疲惫之色更加难以掩盖。
夕儿扶着老夫人刚下车,门口就已经有人出来迎接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庄。
耳边响起小九的声音:“小夕,站在众人前面的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裴文翰,天下第一庄在他的治理下越来越繁荣,已经掌握了三国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三国的国主都对他礼让三分,甚至有国主希望将公主下嫁给裴庄主,但不知为何,裴庄主至今未婚。”
“夫人,您先去歇息,等晚膳结束后夕儿再过来给您解毒,您晚膳可随意吃。另外烦请夫人派个人帮夕儿准备点东西。”
“嗯,好,赵管家,你等下陪夕儿他们吧,我先回房休息。”
“是,夫人”原来赶车的大叔就是天下第一庄的赵管家。
裴夫人在丫鬟的扶持下先回去歇息了,赵管家将夕儿能解夫人毒药之事告诉了裴庄主,然后就开始了下面的诡异情况一行人坐在大厅里。夕儿只是喝着茶,小九则观察着大厅,裴庄主坐在上首,一脸探究的看着夕儿和小九,赵管家则站在一旁不断的擦汗。
最后还是裴文翰先开口了:“听说夕儿姑娘能解老夫人的毒,不知当夕儿姑娘知道谁向老夫人下毒之后还会不会帮忙解毒。”
夕儿皱了皱眉头,不解的望向裴庄主,没有接话。她没有兴趣参与他们的家务事,只是不忍老夫人深受毒药的折磨,那种苦她尝过,所以才更能感同身受。不过幸好她有师傅,除了第一天醒来的时候感到疼痛外,之后的解毒过程都很幸福,就连药都没有那股苦味。想到师傅,夕儿的心又痛了下,不知道师傅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她,她真的好想师傅。
裴翰文看着下首走神的小人儿,看到她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悲伤,突然有种想要好好疼惜她的感觉。他甩了甩头,暂且忽略心中莫名的感伤,自从芊芊走后,他的心也跟着走了,活着只是想看着杀死芊芊的杀手也就是刚才的裴夫人如何的自食其果。
“想必夕儿姑娘一定想不到裴夫人的毒药是自己下的吧,这就叫恶人自有恶报。知道这个真相之后,不知夕儿姑娘还愿不愿意给老夫人解毒呢?”
唉,果然豪门恩怨多啊,夕儿不准备参与,她只是为了解毒。“只要老夫人愿意,夕儿就会帮老夫人解毒,而且在马车上夫人已经答应了。如果庄主没有其他的事情,夕儿和小九先下去准备解毒的事情了。““如果本庄主不同意夕儿姑娘解毒呢?““庄主,就算老奴求您了,您就饶了老夫人吧。“赵管家听到裴瀚文的话后立马跪在庄主面前求饶。
夕儿本不愿参与人家的家务事,但是想起赵管家一路上对自己的照应,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何必呢,如果在下说夫人中了两种毒的话,不知道庄主还会阻止夕儿给老夫人解毒吗?““你说什么?两种毒,怎么可能?““为什么没可能?““她中的毒和芊芊的一样,芊芊已经死了,但是身上只有一种毒,她和芊芊吃的东西一样,怎么可能会中两种毒。““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没有,就她们两个““既然如此,那么想必庄主也清楚是谁给老夫人下毒了““怎么可能,肯定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毒“裴瀚文还是不肯相信温柔善良的芊芊会做这么狠毒的事情“夕儿没有兴趣说谁对谁错,但是夕儿可以明确的告诉庄主,再怎么懂毒的人都不可能会给自己下这两种毒““为什么?““呵呵,同时服下月撕和紫栗的结果就是中毒之人当场毙命,但是老夫人并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中毒之前,老夫人已经服下其中一种的解药。但是没有想到解药的作用只是延迟了毒发作的时间,而且加强了药性。““如果真的是芊芊下的另外一个毒,那为什么她却……““那只能说明芊芊给夫人下的是月撕,而夫人给芊芊下的是紫栗,夫人并不想要芊芊的性命,只是想警告她而已,但是芊芊的自作聪明反而害了自己“说完,夕儿心里想到,果然是恶有恶报,如果芊芊当初没有用那么狠毒的毒药,或许她还能活着。
夕儿的一番话顿时让裴瀚文跌坐在椅子上,那么这几个月来自己做了什么,除了让母亲痛苦外,他还真是混蛋啊。裴翰文从椅子上站起,跪在夕儿面前,“烦请夕儿姑娘全力救助母亲一命,裴某在此先谢过了,以后天下第一庄欠夕儿姑娘一个人情,无论您有什么要求,裴某绝不反对,即使要在下的性命,裴某也双手奉上。“夕儿被裴瀚文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她开始很鄙视他的,但是现在突然觉得他其实也是真性人,敢作敢当,绝对是个男子汉。她赶紧道:“裴庄主,快快请起,夕儿受不了如此大礼。您放心,夕儿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助老夫人的。“用完晚膳之后,夕儿和裴庄主,赵管家还要小九一起来到了裴夫人房间。想必下午裴庄主已经向裴夫人道歉过了,他们母子之间少了那层芥蒂,多了份亲情。
请他们三个大男子出去后,夕儿开始给裴夫人解毒,解毒其实很简单,但是夕儿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能力,故而花了不少时间,等夕儿出去的时候,裴夫人已经进入梦乡。
告知裴庄主和赵管家毒已解之后,夕儿在小九的搀扶下回去睡觉了。在外人眼里,以为夕儿解毒花了不少精力,只有夕儿自己明白,自己只是想师傅想的太累了。
被打劫了
第二天一早,夕儿和小九刚用完早膳,裴庄主就亲自来道谢了,从裴庄主的口里知道老夫人已经醒了。
毕竟是第一次帮人解毒,夕儿还是慎重的给老夫人把脉,确认真的解毒后,开了服药方给老夫人调理身子,毒虽已解,但是几次毒发对老夫人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待一切结束后,夕儿也开始向裴庄主告别,虽然裴庄主和裴夫人一再挽留,但是夕儿真的急切的想赶到新月国,那里有她想要找的答案。
裴瀚文见夕儿去意已决,也没再多挽留,他命人准备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后将一块令牌交到夕儿手上:“大恩不言谢,夕儿姑娘一路保重。这令牌还请夕儿姑娘妥善保管,夕儿姑娘有需要天下第一庄帮忙的时候,只需要到天下第一庄的店铺将此令牌交到掌柜手中,自会有人和夕儿姑娘联络。”
夕儿点点头,慎重的接过令牌放到戒指里后,和一行人告别继续朝新月国前进。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话说的还真没错,先不说这前途是否光明,这路还真是颠簸的难走。夕儿本想御空飞行,但是小九考虑到路途遥远,还是坚持坐马车。
“小九,这到底有多远啊?”
“过了天宇国就到新月国了”“小九,你有地图吗?”夕儿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她怀疑小九和自己一样没有方向感“地图?是什么东西啊?只有各国的将军才有行军图”“啊,怎么这样。唉,小九,我还是出来和你一起坐着吧,这一个人坐马车里好无聊啊。”夕儿边说边爬到了外面驾车的位置和小九一起并排坐着“要是师傅在就好了。”
“小夕,你和大主人到底怎么了?”小九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