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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的祁莫期的背影。容若谦苦笑地扶着墙跌坐到地上。
似乎,对上祁莫期,他总是处于下风。十年前,他还斗志高昂,如今,却是只能避其锋芒。
他不比他差的,他只是……求而不得……而已。而刚刚好,他想要的,是那个男人的心头宝……
五分钟后,感觉腹部的剧痛已经缓和下来,容若谦扶着墙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抬脚离开暗巷,只是,他却没有朝原来的目的地走去,而是径自往回走。
容宅,小客厅内,容闵诚正拿着一份报告翻看,手边是一杯热茶,夏琳琅则正拿着一张变异牛皮比划着要怎么剪裁。
看到突然出现的容若谦,夏琳琅一愣,“若谦,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说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容闵诚也放下了手中的报告,抬头无声地询问。
容若谦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父母,动了动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有得到答案的容闵诚和夏琳琅讶然地对视一眼,再抬头,才发现一向和煦的儿子此时面上的表情有些冷凝。
容闵诚轻咳了两声,开口道:“若谦,你……”
“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说到一半,就被容若谦打断了。
容闵诚眉头微皱,“你什么态度?”儿子今天似乎有些不对,没有了以往的进退有礼,显得有些冒失。
夏琳琅给容若谦打了个眼色,让容若谦不要惹容闵诚生气。
容若谦却没有理会,依旧咄咄逼人道:“我再问一次,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容闵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刚要训斥,就听夏琳琅柔柔的声音响起。
“若谦,你怎么了?是不是谁在你面前挑拨是非了?”
闻言,容闵诚觉得很有可能,要不然自己一向恭顺有礼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失常,做出质问父母这样失礼的事。
容若谦觉得自己的耐心要到头了,“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打扰到千璇?”音量正常,语速却很快,昭示着他的急迫。
此言一出,容闵诚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状,夏琳琅则面露心虚。
见状,容若谦的心凉了半截,看样子,他父母还真的做了什么。
看着容若谦的面色越来越差,夏琳琅有些气弱地道:“我本来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容若谦面露讽刺,“抱歉,我没有感到,惊吓倒是不小。”
眼见着容若谦脸上蓬勃的怒气,夏琳琅急的都要哭了,抓住容若谦的手道:“若谦,妈妈只是想让你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你放心,不用你出面,所有的事都由我们来办,即使巫千璇要怪,她也只会怪我和你爸,等你们结婚了,她自然会把心放到你身上的。”
容若谦错愕地看着夏琳琅,他难以相信,这些话是从他母亲口中说出来的。什么时候,他心中慈爱温柔的母亲变得这么……面目可憎?
而这边,眼见着爱妻一脸委屈不安,容闵诚心疼了,上前将她拉到身边细心安慰。
祁莫期无力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他明白,如果光是母亲的一些小手脚,还不至于触到祁莫期的逆鳞,这件事里,肯定有他父亲的手笔。
“能做什么?我只是让芮武打着搜查巫千方的名义去探一探八大氏族的底,然后才好依此布局,逼着八大氏族答应和我们容家联姻,让巫千璇嫁给你。”这次回答他的是容闵诚。
“联姻?”容若谦的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容闵诚被他的笑刺到了,“怎么?难不成我们容家还没资格和一个小小的八大氏族联姻?”
小小的八大氏族?多么可笑?什么时候,不止是容家的其他人,连他的父亲都变得这么自大了?
因着千璇的关系,之前十年,容若谦都在默默关注着与她有关的事情,多八大氏族不说知之甚深,也有不少的了解。
容若谦眼中的讥诮更深,淡淡道:“你口中小小的八大氏族出过九位功勋上将,四位功勋中将,七位功勋少将。即使是现在,他们还保有一位功勋上将,一位功勋少将,两位少将,一位参谋部部长,一位异能九处处长,两位上校,一位少校。除开这些参军的成员,他们中有大医院的院长,大财团的总裁,一省之长,一市之长,国际佣兵团团长和成名火力手……这些,远不是小小的容家能够比得上的。”
随着容若谦的叙说,容闵诚和夏琳琅心下都有些吃惊,容闵诚还对容若谦称容家为“小小的容家”有些不满。
他不以为意道:“那又怎么样,八大氏族被两大功勋上将迫害地只剩下那么零星几十人,不足为患。而且,你说的那些成就都是末日前的,如今是末世,时代已经变了。”
闻言,容若谦眉毛一挑,“你怎么不反过来想,即使被两大功勋上将打压迫害,八大氏族都能有那样的成就,他们的底蕴深厚可见一斑。你说的不错,时代已经变了,但有些道理始终都不会变的,有能力的人始终都有能力,即使是一时的蛰伏,也总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虽然觉得容若谦说得有理,但被自己的儿子如此说教,容闵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嘴硬道:“那又怎么样,即使他们有一飞冲天的时候,形势比人强,对着如今的容家,他们便只能低头。难不成他们会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与我们容家为敌?”
面对容闵诚的冥顽不灵,容若谦怒极反笑了,“爸,不要以容家的标准去衡量八大氏族。八大氏族自古以来都只愿意族内联姻,除非千璇自愿,否则他们不可能愿意将千璇嫁给我的。”他又怎么会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发现事不可为便只能作罢。
容闵诚眉头一皱,“那就杀了那个祁莫期。”这个人似乎是儿子的情敌。
他的话一出,容若谦笑了,笑得疯狂,笑着笑着却是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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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笑话 笑话
笑话看着又哭又笑,一点世家子弟风范都没有的容若谦,容闵诚和夏琳琅都吓了一跳。要知道,不论是对外还是私下里,容若谦一直都是风度翩翩,优雅从容的代名词,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若谦,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夏琳琅的语气都有些惊恐了。
容若谦低着头,笑声越来越低,最后消失不见。到这时,他反而不像之前那样生气了,步履从容地走到一张单人沙发前坐下。他单手支着头,神情淡淡道:“爸,你不要异想天开了,先不说能不能杀了祁莫期的问题,即使你真的杀了他,后果也只会是八大氏族同仇敌忾,彻底将容家当成除之后快的死敌。”
他没有说的是,大概千璇也会因此恨他入骨。他看得明白,从头到尾,巫千璇爱的都只有祁莫期,而他容若谦,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过客。
也因为如此,之前他才会笑,笑自己到现在才真正看清,才会哭,哭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放下了,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得到过。
“为什么?”容闵诚问道。比起之前,或许是被儿子之前的癫狂之态吓到了,他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冲。
容若谦眼睛半闭着道:“因为祁莫期是八大氏族中祁家唯一的后裔,八大氏族同气连枝,若有一家真的被灭绝,必定会面对其他七家狂风暴雨般的报复,不死不休。”
倒不是容若谦神通广大,连祁莫期的身世都查到。只是因为之前十年对千璇的关注,他很是清楚原本祁家是灭绝了的,之前他没有多想。现在看到八大氏族的人对祁莫期的出现那么自然就接受了,再想到之前祁家灭绝时巫远痛苦悲伤但却没有恐慌的表现,当时以为是巫远心性坚韧,如今看来这个理由却是有些牵强。如此一来,真相就*不离十了。
闻言,容闵诚的眼中闪过不解。对于儿子口中的八大氏族,他总觉得有些捉摸不透。
说是同气连枝,但容家和唐家不也是同气连枝吗?但这些年来,面上虽一片和气,但暗地里还不是各种你争我夺。
唐家背着容家想要一家独大。容家也一直不动声色地打压着唐家的气焰。
如果唐家被灭门了,容家最多嘴上惋惜悲痛几句,真正的动作却是不会有的,最多有点小打小闹,要不然就是有利可图。
他想不明白,祁家如果被灭了,八大氏族的其他七家真的会因此和他们容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对上吗?
看到容闵诚眼中的狐疑,容若谦就知道了他的想法。要不是十年的关注。他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爸,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信口雌黄的人。”容若谦没有解释什么,只这一句,应该就能让他父亲相信他之前的话。
果然,他的话一出。容闵诚的面上仍有疑惑,却没有狐疑了。
容若谦靠到沙发垫上,微仰着头道:“爸,妈。你们不要再动用手段做什么了。千璇不属于我,从来都没属于过我。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一厢情愿,痴心妄想。”他的语气怅然。思绪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他疲于对付六位同父异母的兄长的各种打压,唯一能让他忙里偷闲,放松一下心情的就是定期送来的关于祁莫期的小女朋友的调查报告。通过那些报告,他看着她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坏心眼,她的小体贴……从开始的打发时间,渐渐地期待下一次报告,因报告中的的她会心一笑,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附骨相思。
那时候,他觉得不够,仅仅是那些调查报告已经没法让他满足,他想要见她,想要把她抱在怀里,想要她只对着他笑……他的渴望那么真切,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谋划着从祁莫期手中夺走她。
至于对祁莫期的歉疚或良心不安,那种东西他从来就没有。更不要说他当时心里未必就没有以此给祁莫期点颜色瞧瞧,以报复自己曾经在他手中的屡战屡败。
只是,当时的他太迫不及待了,以至于一个疏忽,没有选好合作对象,以至于让那个蠢女人毁了一切。
听到容若谦的妄自菲薄,容闵诚眉头一皱,刻薄道:“不就是个十六岁就怀过孩子,不知检点的女人吗?除了漂亮一点,我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可取之处。你能够看上她,已经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容若谦的脸色变得非常差,不可思议地看向夏琳琅,“你把千璇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了?”
被他锐利的目光看着,夏琳琅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道:“那个……我……”
看着容若谦对夏琳琅脸色看,容闵诚的脸色也不好了,“难道我不能知道吗?你妈做得对,难不成你还想将我蒙在鼓里?到时候,等她成了我儿媳妇,我难道要把鱼目当珍珠……”
“闭嘴!”容若谦倏地站了起来,目光狠戾,“你这个十五岁就和家庭女教师搞上的败类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在我心里,千璇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谁都比不上。”
容闵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在了那里,而夏琳琅的脸色也不好,儿子说巫千璇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那她这个母亲呢?一时间,夏琳琅有些怨恨巫千璇了。
“你、你……你说……我是什么?”消化完容若谦的话,容闵诚气得全身发抖。
“败、类。”容若谦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回答道。
容闵诚涨红着脸捂住了胸口,怒不可遏道:“你这个孽子!”
“若谦,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爸说话?”夏琳琅拉住容若谦的衣袖,对着他指责道。
容若谦的目光平静地在两人身上扫过,“有些话,我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