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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看二人喝完了酸奶,然后又丢给他们每人一片吐司。然后起身靠在车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来点燃,慢慢的吸着。
夏文渊的烟瘾立刻被勾起来,不过吃点喝点也的确恢复了一丝力气,于是他动了动,屁股往后挪了挪,把后背靠在树上,对淡月说道:“麻烦你,在我车子里把我的烟拿来。”
云洁立刻冷冷的说道:“真不知道轻轻喜欢你什么!你烟瘾这么大——她最烦烟味了。”
夏文渊一愣,转头看着云洁,看了他半晌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轻轻最讨厌烟味了。”云洁狠狠地白了夏文渊一眼,目光怨毒无比。
“不是,前面那句。”
“我说你那么大的烟瘾!”云洁把刚恢复的所有力气都吼了过去。
“不是,再往前……”
“没有了。”云洁知道夏文渊的意思,偏偏不如他所愿。
“你怎么就肯定她喜欢我?”夏文渊忽然转身,抓住了云洁的肩膀处的衬衫。
“你是白痴吗?”云洁抬手把夏文渊的手打掉,转过头去闷闷地闭上眼睛。
“……”夏文渊愣住,一遍遍的问自己,我是白痴吗?
淡月终于抽完了那根烟,便懒懒的站直了身子,好笑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两个可以站起来了吧?”
“唔——”云洁试了试,虽然已经有些力气,但站起来还有些困难,于是对着淡月伸出手说道:“师叔,拉我一把。我可不要再跟这个白痴继续呆下去了。”
淡月摇摇头,伸手把云洁拉起来,然后半扶半抗把他推进自己的车子里。方回过身来看夏文渊。
“呃……我……不用了。我要在这里躺一会儿。”夏文渊笑笑,眼睛里闪过狡猾的神采。
“嗯,那你保重。附近应该没有什么狼虫虎豹之类的东西,大不了会有野兔什么的路过,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淡月点点头,转身上车带着云洁离开。
夏文渊看那辆蓝色的跑车消失在绿树之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风轻早就醒了,只是扣子还在睡。所以她也躺在床上不动,只闭着眼睛胡思乱想。想来想去,又想到了夏文渊身上去。
忽然电话铃响,她急忙转身拿起电话,怕再响下去惊醒了扣子,看也不看便摁下接听键。
“喂?”夏文渊想不到风轻接电话接的这么快,心里一阵窃喜。
“……”风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拿开电话看了看号码,确定是夏文渊没错,方又放回耳边,小声问道:“有事?”
“你在哪儿?”夏文渊听见风轻的声音,便如一道甘泉流进心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我陪孩子睡觉。”风轻看了看依然熟睡的扣子,随口说道。
“孩子?”夏文渊急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切的问道:“谁的孩子?”
风轻听夏文渊前面还有气无力的,一听说孩子便立刻来了精神,便忍不住笑了。
“轻轻,你在哪儿?”夏文渊听风轻笑,感觉自己似乎是误会了,又放缓了声音问道。
“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风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一些再冷淡一些。从心里一遍遍的劝自己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就不要给他希望。
“我是想告诉你,我被云洁打的走不动了,躺在你别墅附近的那个湖边上等死呢。”夏文渊继续有气无力的靠在树上,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目光比树叶间透下的朝霞更灿烂。
“什么?”风轻一愣,有些着急。忙从床上下来,悄悄地走出房间,到外边的客厅里,方继续问道:“你和小师兄打架了?”
“是啊,他不愧是超级杀手。武功出神入化,还能驱动灵力……”夏文渊说着说着,声音继续小下去。
“喂——”风轻急了,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你没事吧?”
“轻轻,你再不来……可能就……见不到我了……”夏文渊说完,便把电话扔到一边,任凭风轻在电话那端怎么叫他,他都忍着不出声。
第220章 游泳不需要衣服…
风轻挂了电话,便要往外走,萧寒已经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忙把她叫住问道:“轻轻,你干嘛去?”
“我有急事,先走了。”
“喂!”萧寒又喊,“你还穿着睡衣!”
风轻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白色的无袖真丝睡裙,便皱了皱眉头,转身从衣架上拿过自己来的时候穿的白色衬衣套在外边,遮住了修长的胳膊,然后换上鞋子便跑出去了。根本不管杜思哲从房间里出来后喊的什么。
她从杜思哲家的楼道里跑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拿车钥匙,于是生气的跺跺脚,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若是师傅知道了肯定会罚自己去瀑布下冲半天冷水澡。
看看左右,现在天气尚早,很多人都没起床,市委家属院里到处静悄悄的。
头顶上忽然传来萧寒的声音,风轻忙抬头,看见萧寒的脑袋从窗户里弹出来,手里扬着车钥匙,喊道:“要不要车钥匙?”
风轻忙用力点头,对着萧寒伸出手。萧寒把车钥匙扔下来风轻一把接住,然后开门上车,麻利的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路上,风轻又打了一次夏文渊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心急如焚,一路加速,飞似的赶到留园别墅区得湖边,果然看见那两棵对生的大树下躺着一个人。
迷彩裤和黑色T恤脏兮兮的辨不清原来的模样,分不清是脚印还是拳印,还是在地上打滚沾上的泥土,夏文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躺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好像已经昏死过去。
风轻刹车后从车里冲出来,飞扑到夏文渊的怀里,焦急的拍他的脸,并叫他的名字:“靖文,靖文,醒醒……靖文,快醒醒……我来了,你醒醒啊……”
夏文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有一块淤青甚至渗出了血丝。风轻上下打量他遍体鳞伤的模样,一时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哭起来。
夏文渊五颜六色的的脸靠在风轻的肩膀上,一双眼睛悄然睁开,露出得意的狡猾的微笑。双臂慢慢的合拢,把那个纤细的柔软的渴望了千万遍的腰肢轻轻地搂住,虚扶着,不敢用力,生怕被她察觉会忽然离开自己。
风轻哭的伤心,根本没感觉到这家伙悄悄地变化,依然抱着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埋怨:“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你白白的站着让他打吗?你是拳靶子吗?你个大傻瓜……你看你这副死德性……到了阎王爷那里也没人认识你啊……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唔……如果阎王爷不要我,你要不要我?”夏文渊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声音若有若无,好像是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但在风轻听来,却如天籁之音一样令人惊喜。
她急忙放开双臂,把他的脑袋扳回来对着自己,却见他依然闭着双眼,脸色灰白,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刚才的话,宛若梦呓一样的飘渺不实。
“靖文,是你说话吧?是不是?靖文……”风轻看着夏文渊无表情的脸,心里悲痛万分,又把他搂在怀里,低泣着说道:“你回来吧,像你这样坏的人阎王爷是不会要你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会要你这样的混蛋……”
“你说的,不许反悔。”夏文渊靠在风轻馨香的怀抱里,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呃?
风轻一愣,忙又把这个家伙从怀里拉出来,看着他幸福的目光闪烁着像狗尾巴草上晶莹的露珠一样绚丽,忍不住问道:“你没事?”
“有事,原本已经到了鬼门关,可听见你叫我,我又回来了。”夏文渊咧开嘴巴笑,天知道他这会儿有多开心。要知道同那个变态的家伙打一架就会让风轻回到自己身边,他昨天就冲进别墅去直接揍他了。
“你还笑得出来?!”风轻生气的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不知道。”夏文渊老实的回答,想了想又笑道:“不过应该不会太难看,不然你肯定不会这样搂着我。”
“哼!”风轻这才想起自己居然搂着这个混蛋好一会儿了,而且还哭了,还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一时羞愤不已,撅起嘴巴把他推开,却低头发现自己洁白的衣衫上沾满了泥土,便皱着眉头骂道:“你看你,把我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唔……你这女人好狠心,难道我都不如你一件衣服重要吗?你都不看看我身上的伤?”夏文渊靠在树上,脸上做出怨妇的模样。
风轻只觉得浑身发麻,皱着眉头说道:“夏文渊,你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装可怜?”
“哎——宝贝,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我是不是装可怜了。”夏文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副凭你摆布的死样。
风轻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信他,于是伸手把他身上的黑色T恤衫掀起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男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不是青色就是紫色,要不青紫相见泛着血丝,看来小师兄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哎!
风轻慢慢的把夏文渊的衣衫放下来,双手食指连在一起,闭上眼睛抵在眉心,然后默默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语,瞬间一道碧绿的荧光从她的眉心绽放开来,缤纷四射,环绕住她和面前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夏文渊便觉得自己被一团柔软舒适的棉花包裹着,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原本的伤痛有点痒,好像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又像是温润的泉水轻轻地淌过。他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淤血的疏散和伤口的愈合,但他却无法睁开双眼,只能闭着眼睛用心的去感受。
她把两根手指慢慢的放在他的眉心处,通过手指把自己体内的灵力一点点输送到他的身体之中。眼看着那张帅的掉渣酷的冒油的脸慢慢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除了有些泥巴粘在上面之外再也没有了青紫的颜色,麦色的肌肤映着刚刚升起的朝阳,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的时间,风轻终于收回了灵力,把手指从夏文渊的眉心移开,淡淡的说了声:“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吧?”
夏文渊抬了抬胳膊——嗯,没事了。再抬抬腿——嗯,也没事了。扭扭脖子——没事了,扭扭腰——也没事了。
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发现自己体内又蓄满了无限的力量,全身轻松自在,比和云洁打架之前还舒服。于是他高兴地伸开双臂,把风轻紧紧地搂进怀里,一遍遍的说:“轻轻,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们和好吧,不要再闹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喂,你把我衣服弄脏了,放开我……”风轻皱着眉头,推着这个发疯的男人。心里哀叹,刚才不该一口气把他恢复好,应该恢复到一半就停下来,看他还这么疯狂不了。
“你答应我,快点答应我……快说你愿意……”夏文渊死死地抱住风轻不放,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回旋,他见她不答应,又低下头去啃她脖颈上细嫩的肌肤。
“嗯……”脖子上的痒夹杂着丝丝的痛,让风轻忍不住扭着脖子,试图远离他的骚扰。
“说不说?说不说……”夏文渊依然在逼她,用他特有的方式,一步步把她逼到湖边。
“你先放开我……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泥土吗?讨厌的家伙……”风轻想推开他的双臂,无奈他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恢复了体力的夏文渊强势的吓人,风轻根本挣扎不开。
“那好吧,反正你的衣服也脏了,不如我们一起下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