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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能力还算可以,就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若是能归顺我们,有轻轻地提点,相信他不会再做傻事。”一把乌黑锃亮的军刺在云洁的手上旋转,花样百出仿佛杂耍一般的精彩。
“嗯,不早了,你去睡吧。我守在这里。”风轻靠在沙发上,慵懒的说道。
“不必,我不累。你快去睡吧。”云洁看风轻的目光异样的温暖,“我刚听说一句话——美女是睡出来的。快去吧,你这么好看,怎么能睡眠不足?”
“谁告诉的?”风轻轻笑,小师兄平日那么古板一个人,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一个讨厌的家伙。”云洁笑笑,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楼梯口。
风轻了然,笑着点头:“好吧,那我去睡了。不行给他喂点儿药,你也安心的睡一会儿。”
“不必了。我不累。”云洁跟着站起来,走到风轻面前,抬手放在她的脖颈上,低头,在她美丽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低声说道:“做个好梦。”
“嗯。晚安。”风轻抬头同样吻了吻他的脸,转身回房。
……
第二天一早,萧寒起床后刚走到楼梯口,便闻到一股新烤的披萨的香味,顿时食欲大作,高兴地问道:“手艺不错啊,这披萨闻起来相当的美味。”
“没你的份儿,要吃自己去靠。”云洁正站在餐桌前把披萨切成块,水果披萨上五颜六色,切得均匀的水果丁撒在披萨上,美丽而美味。
“不是吧?昨晚我做宵夜,你可是一起吃了的。”萧寒不满的摇头,走到餐桌前,不由分说捏了一块披萨就吃。
“难道那些女人都喜欢无赖不成?”云洁冷冷的看着狼吞虎咽的萧寒,不屑的问道。
“什么意思?谁喜欢无赖?跟我有什么关系?”萧寒一边吃一边问道,此时有美味在,他根本就懒得思考。
“她们不喜欢无赖,你这‘头牌’的皇冠是怎么得来的?”云洁说着,又转身去拿了水晶酒杯和一瓶红酒过来。
“噗——”萧寒嚼了一半的比萨转身喷到地上,然后他一边咳嗽一边指着云洁,“你这算什么?揭我的短啊?可惜轻轻比你知道的还早,她都没在乎,你倒是在乎起来了。”说着,萧寒拿了一块纸巾擦了擦嘴巴,凑到云洁的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红酒,低声问道:“你这么在乎——该不是因为……你还是处男吧?”
“咣”云洁手中的水晶酒杯抬手冲着萧寒砸过去,幸亏他早有防备,及时躲开,才幸免红酒兜头泼来的危险,酒杯落地,米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水晶岁末四处飞溅。
“你们在干吗?”风轻听见声音,忙讨了一件T恤衫从楼上跑下来问道。
“啊——没事,我跟你小师兄说句笑话……”萧寒微笑着回头,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风轻的那件大T恤衫原本应该拉下来罩住大腿的,因为匆忙,她都没来得及拉到位,一侧的胯边,T恤被掖住了一角,露出她里面白色的纯棉内裤和修长美丽的大腿。
萧寒狠命的咽了口唾沫,从心里喃喃的说道:轻轻啊,你这是引诱我犯罪啊!
“不许看了!”云洁抬手拿起一块餐巾布,生气的摔在萧寒的脸上,又对风轻说道:“还不回去换好衣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声音低沉压抑,有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风轻低头,看见走光的自己,脸色一红,转身跑回房里。
待她重新换了衣服出来时,屋子里的水晶碎片已经被打扫出去,而萧寒和云洁二人各自坐在餐桌的两头,大眼儿瞪小眼的瞪在那里,谁也不服谁。
“饿了饿了,快些吃饭,吃了饭我还要去学校上班。”风轻说着,风风火火的赶到餐桌旁,抓了披萨便吃,一边吃一边夸奖:“还是小师兄的厨艺好,萧寒比不得,你那一套从部队上学的厨艺,只能打发那些大兵哥哥,我是享受不来的。”
“我的厨艺不好,最起码还能凑合着吃,而某些人……哼哼,只能说是‘荼毒’二字了。”萧寒笑笑,也毫不客气的用叉子叉了一块披萨来吃。
“轻轻荼毒?那也是你的光荣。”云洁不甘心,再次瞪了萧寒一眼,“总比某些人,死乞白列的坐在这儿,赖着不走强。”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总这么吵,还叫不叫人吃饭了?”风轻急忙制止,又拿过鲜榨的橙汁一口气喝光,“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上班去了。”
“你那个工作,不如辞掉算了,上不上有什么要紧?多少大事等着你做呢!”云洁也吃饱了,拿了餐巾擦了擦嘴巴,起身把自己的餐具和风轻的一起收拾掉,端进厨房去,又看了看萧寒,冷声说道:“自己的事儿自己做!我可不是来伺候你的。”
“得得得——你做饭,我刷碗总可以了吧?”萧寒笑笑,不再跟他争吵,而是上前去拿过他手中的碗筷和自己的一起收进厨房。
“这还差不多。”云洁看着萧寒的背影,哼了一声。
“学校的工作我暂时不想辞掉,那些学生很好,我可以请求校长减少我的课,总之不能丢下他们不管。”风轻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包便要出门。
“等一下!”客房的门忽然打开,雄狮苍白的脸纷乱的头发,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我有话说。”
“有话请讲。”风轻站住脚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
“你们能送我回重剑门?”雄狮身上的杀气荡然无存,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风轻面前,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仿佛一个孩童一般。
“不是我们送你回去,而是你自己要昂首挺胸的回去。他们夺走了你的东西,你连拿回来的勇气都没有吗?如今重剑门里内乱四起,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不用担心屠夫那边的问题,外边的问题我来解决,只是我需要的是——你的忠诚。”风轻看着雄狮的眼睛,平静的说完这些话,等待着他的回答。
“是该回去讨债了。”雄狮自言自语着,慢慢的低下头。
“你做好了决定可以跟天龙说,他会为你安排一切。我走了,希望你能想明白,别让我失望。”风轻说完,转身出门。
门打开后,砰地一声关上。
雄狮仿佛沉睡中被唤醒一般,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寒光,他忽然对着门口扑通跪下去,重重的磕了个头:“愿意终生为门主效命!”
萧寒恰好从厨房里出来,一下子被这情景惊呆,而更加让他吃惊的是,雄狮的双手安然无恙,十根手指好好地长在手上,昨晚那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终生为我效命,还是未知。但你的忠诚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掺假,我立刻便会要了你的性命!”风轻说着,正要离开,包里的手机响了。
“喂,程辉,什么事儿?”风轻接起电话,往门外走。
“老师,你快点过来,周密雨出事了!”程辉的声音焦虑急躁。
“出什么事了?你不要着急,把话说清楚!”风轻说着,急忙往车库走去。
“她……昨晚出去买东西,结果遇到了暴徒……企图对她不轨……”
“她人呢?”
“在医院,昏迷不醒。是兄弟们今天早上从学校外边一条胡同里发现她的,我刚知道,在往医院赶。”
“给张校长打电话,我这就去医院!”风轻说着,已经把自己的宝马开出了车库,在院子里一个急拐弯儿往外冲去。
“出什么事儿了?”萧寒看着风轻的车子一阵风似的离去,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自己能应付,你还是管你自己的事儿吧。走的时候记得锁门,我有事先走了。”云洁说着,看了一眼已经换过衣服的雄狮,二人一前一后转身离去。
萧寒见别墅里没了人,便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锁好门,驱车离开。
通
第78章 他们在放屁!
风轻驱车赶到薛城市中医院的时候,程辉已经等在医院的大门口,见她的车开过来,便慌忙迎上去。
“怎么回事?学校门口怎么会有歹徒?周密雨出门没有同学做伴吗?”风轻一边下车,一边问道。
“她同宿舍的同学说,昨晚十一点多的时候周密雨要出来买东西,她们同学都已经上床熄灯,便没有人跟她出来。况且平时周密雨跟她们的关系也不怎么好。所以她就自己出来了。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学校门口平时很安全的,从不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走动,小商店就挨着校门口,学校的保安人员也会经常过去走动。昨晚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她人没事吧?”风轻问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说来也奇怪,那个暴徒不知中了什么邪,和周密雨一起昏倒在那里,刚才经医生检查,说那人已经换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从他身上没有找到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证件,看样子他也不是本地人。周密雨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医生说,或许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所以她的大脑意识选择昏睡。”
“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说,施暴者倒是受了严重的精神损伤,已经是重度精神分裂症,而周密雨却没事?一丝伤害也没有?”风轻和程辉走近医院的住院大楼,一边走一边说话。
“医生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自然都不相信,所以没办法才给老师打电话。”程辉苦笑着说道。
“孟凡阳知道了吗?”
“他在病房守着呢。”
“走吧,在哪边?”
“二楼,这边。”
风轻和程辉进了周密雨的病房,里面三个床位两个空着,只有周密雨一个病人在病床上昏睡,孟凡阳坐在她的床边,听见开门声忙回过头来,见是风轻,急忙站起来。
“她怎么样?”
“医生说,没有苏醒的痕迹。但身体的各个功能都查不出有什么不妥。”孟凡阳为难的叹道。
“我来看看。”风轻说着,坐在孟凡阳刚才坐的椅子上,抬手扣住了周密雨的手腕,仔细的把了把脉搏,又抬手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沉思半晌方说道:“她是她自己身体内的某种能量反嗜而伤。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应该和那个暴徒是受的一样的伤,只是受众不同,她自身的优越性只是让她昏睡而已。”风轻长出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放进被单里。
“某种能量?”程辉和孟凡阳对视一眼,二人都没能听明白风轻的话。
“是的,她是欧洲神秘的催眠术携带者,她的身体内有催眠术家族的神秘能量,只是她不懂修习,所以这股力量一直在她身体里沉睡。直到昨晚她频临危险,才本能的释放出来,伤了对方,也伤了她自己。”
“原来是这样。”孟凡阳点头,又满怀希望的看着风轻:“老师既然知道她昏迷的原因,自然也能把她救醒了?”
“我不能,不过我知道谁行。”风轻笑笑,却不便直说。孟凡阳正要再问,却听房门被猛然推开,有人焦急的问道:“周密雨是这个房间吗?”
几人回头看时,却见张校长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看到风轻在这里,忙进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校长,没事儿。周密雨没有危险。”风轻的手被张校长紧紧地握住,感到她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忙劝道:“她只是受了点惊吓。好在暴徒没有得逞。没事了。”
“唉哟哟,那就好,那就好。这万一有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啊!”张校长的担忧不是多余的,周密雨在华夏不起眼,只是个小姑娘而已,但她在英国的身份十分的尊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