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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没,没有陪着火舞啦,你别乱想好不好”赢九'文,'女儿家的'人,'跺着脚。火舞'书,'忙着应'屋,'酬,只顾着情花族的事,即将大婚的各项事宜,自然而然的全都落在她的身上,无论大小,细节到就连宴请宾客的菜谱从哪家采购过来,管事的来报,都得她拿个主意。
她没结过婚,不知道怎么办。回去问王嫂,只被取笑奚落一番,赌气之下,她能不忙吗?
“好了好了。”花蕊儿连忙劝阻赢九,故作犹豫为难,半天才开口说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不要这么忙?譬如,譬如,退了亲事。或暂且搁置下婚事。”
最后几个字,花蕊儿说得小心翼翼,边说边仔细的观察赢九的表情变化,只见她本来羞涩的脸庞,渐渐被惊讶迷惑的表情代替,傻傻愣愣地看着花蕊儿。一旁的银珠则立即担忧地在背后扯了扯花蕊儿,刚才明明说好,不破坏两人婚事的。
“什,什么意思?”半响,赢九才回过神来,神情参合着怀疑、不解、焦急……
“你看呀,当初我们想着火舞和你的婚事,有些过于自私了。这回我们重新考虑了下,他本就回忆不起往事,可能根本不爱你,而这样还要你嫁给他,这对你不公平。把婚事先放放,等以后……”花蕊儿装出叹气谨慎的态度,语速尽量缓慢,音调也尽量压低。
赢九似乎明白了花蕊儿的意思,脸上多了种恼怒的表情,声音遏制不住的激动起来,“现在这么做你们就不自私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什么都是你们决定我知道,这会末日王现世了,你们不需要我了,所以想着退婚了。你们把我们当成什么……”
面对赢九的控诉,花蕊儿早就预料到了,装作慌张的急忙解释一通,“我们也不想这样,当初做决定就有些愧疚。如今有末日在,形势确实不同,而且完全可以纠正这个错误,我们才想找你来商议。当然,只是商议,决定权都在你手上,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不同意,婚事还是可以继续的。”
赢九依旧面带怒容,瞪着花蕊儿。银珠则不断拉扯花蕊儿,阻止她把事情越搞越僵。
花蕊儿心中得意,不管不顾的进一步试探,“你真的别误会,我们是把你当朋友,为了你考虑,没有耍弄你的意思。你想想,我们也琢磨不透火舞到底爱不爱你,万一你们结婚后,你再后悔了,不是比现在就结束来的更痛苦吗?”
“这个事之前不是早就考虑过吗?我答应了就不会后悔”赢九答应的斩钉截铁,但火气更加旺盛,带着一种被背叛了的愤恨,问花蕊儿:“是火舞后悔了对吗?现在有末日王了,他完全不需要痛苦地跟我结婚了,所以找你来跟我说。”
“不是,火舞完全不知道。”花蕊儿从赢九的态度中分析出她心里还是深爱着火舞,下面就要圆满地解决俩人的疑惑,停顿了一下,思索着该怎么起头。
“不知道?不是火舞的意思,难不成是你的?”赢九火头上,丝毫没顾忌得将矛头对准了花蕊儿。
花蕊儿假装被激怒了生气,和赢九针锋相对起来,“是,是我的意思,也是末日王的意思。对于这次婚事,末日王很关心,询问了火舞的意思……”
胡编乱造了一番,指出火舞担心赢九不喜欢他,怕她误会他是为了情花族才提亲的。
“他,他真这么说?他,他什么意思?”赢九一边喃喃的像自言自语,一边看着花蕊儿像寻求答案,又像怀疑之下的观察。
“还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其实很喜欢你,然而你们之间隔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花蕊儿开始逐一给赢九分析起来,论证她得出的结论。
就如赢九认为了,末日现在现世,他们大可不必在借由婚事来帮助情花族,可是火舞没有趁机悔婚,如果不是因为爱着赢九,何苦委屈自己,忍受痛苦?
倘若还以势利的眼光来看,赢九的郡主身份,赢家在赤国的地位和声势,也说的过去。可,凭着赢九与火舞相处的时间,她对火舞的认识来看,他虽然表面上痞里痞气,实际很有原则和执着毅力的一个人,他若不爱,不喜欢,绝不可能答应婚事。
赢九并不傻,只是爱情让人变得患得患失,何况,她本就深爱的火舞,早就决定,不管火舞爱不爱她,她都不会放弃。明悟和坚定了信心之后,顿时察觉到了花蕊儿的用心。埋怨怪嗔起来。
花蕊儿如释重担的会心一笑,心想:在找个机会,如法炮制的试探劝慰火舞。然而,事情进展的特别顺利,她还未行动,就真的圆满解决了。
次日,火舞和赢九手牵手的出现在花蕊儿面前。原来,花蕊儿误打正着,火舞确实和她分析的一样,面对赢九,总觉得她爱的是以前的火舞,而不是现在的他,心中摆着一道坎,在赢九一回去,就拉着他坦诚布公的表明心迹后,也释然了,以前和现在,不都是他自己吗?
另一边,或许是火舞和赢九误会消除的刺激下,或许是花蕊儿的劝说起效下,银珠终于点头答应了赢五的求婚。
第三十五章 大婚(上)
第三十五章 大婚(上)
十多天后,火舞和赢九大婚的日子如期举行。原王府别院,现飞翼将军府张灯结彩,宾朋满座,一派热闹和喜庆的场面。婚礼,总是洋溢着欢笑和幸福的。
在银珠答应赢五的求婚后,急切的赢五巴不得立即就取她过门,戏侃中,花蕊儿他们也曾说两个婚礼一起办,火舞和赢九到没有反对,认为这样做利大于弊,偏偏倔强的赢五反倒不同意,觉得过于仓促是对银珠的不公、不重视,且非要赌气的大操大办的给外人看,于是,又耐着性子挑了个黄道吉日,定在了半年后。
此刻,带着“凤冠霞帔”的准新娘赢九,显得有些紧张,在屋内坐立不安。悍勇王的妃子夫人、一些女情花族人,还有银珠和花蕊儿都挤在屋内陪着她,安慰她。
花蕊儿是抱着好奇新鲜的态度参加这婚礼的。本想出去凑热闹,然所有的女眷都被安排陪着新娘,她必须呆在屋内,好在这里也不安宁,都忙着给赢九梳妆打扮,吩咐各项礼仪细节,到也有趣。
赢九穿着的是赤红色的礼服,不是古代常见的绸缎婚袍,而是西式婚纱般材质裁剪的,具有异界特色的款式。高腰长长的裙摆,露在外面的香肩、胳膊和细腿,尤显女人味和性感。不过,面部用一个同色的纱巾挡住,而身后从发髻上垂下来颇有波斯风格的头饰纱巾,出奇的长和大,远远地拖在地上。
都说婚礼上的女人是一生最美的一刻,所以,这礼服将赢九的优点越加的突出,而缺点却巧妙的掩盖起来,赤红色衬出了她肌肤的雪白;贴身的裁剪款式烘托出高挑纤细又曲线玲珑的身材,高雅贵族气质和女人成熟性感的韵味彰显无遗。
最主要的是,赤国引以为傲的原形脸蛋,用一块面纱给遮挡住了。赢九的猪耳朵也被隐藏在长长及地的波斯头巾下。整个人在花蕊儿眼里认为有碍观瞻的地方都看不到了。
花蕊儿越看越想笑,这身礼服还真是为赢九量身定做。只不过,那拖地的披风会不会扯得脖子疼呢?
接近响午,终于听到了喜娘宣布吉时已到。顿时,所有人都簇拥着新娘出门了,穿过花团锦簇的庭院和挂满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长廊,来到了将军府最大的院落中。
院门被鲜花装饰成花门,而院内也是铺着一条撒满花瓣的长路,路的另一头,春风得意的火舞满脸笑容的看着这边。
院内,飘荡着欢乐喜庆的音乐,宾客们挤在道路两旁,饱含笑意的目光落在门口的新娘身上。
就在花蕊儿觉得可能要和教堂婚礼仪式一样的时候,簇拥新娘的女眷们一哄而散,她也被银珠拉住拖往一边。疑惑不解的看着火舞迈向赢九。
走到赢九身旁的火舞,不知和她小声的说了什么,只见赢九点了点头,两人便小心翼翼的相扶着走向前方。
没走两步,司仪就大喊了声“开始”,一声炮弹炸开的巨响传出,吓了花蕊儿一跳,稳了稳定睛一看,花瓣道路上的两位新人,被不知从哪飞舞起的花瓣团团包围,如临大敌般要破围而出。
“这考验太小儿科了”宾客中有人不满,发出抗议声,听得花蕊儿一头黑线。
的确,两人新人同心协力,很快就突围而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穿戴整齐的礼服,有些凌乱和破损。花蕊儿心中直叹浪费,搞这些刁难干什么嘛
忽然,感觉有人拉住她的手,以为是银珠,忍不住回头抱怨下,才看到,末日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而银珠早不见人影,四下张望,才发现在赢五身边,去说悄悄话了。
“一会我们也要上去。”末日也神神秘秘的对着花蕊儿耳语。
“不是吧?你们这样刁难他们干什么?”花蕊儿摇头,表示自己法术还不到家,既不想去为难新人,也不愿意上去献丑。
“我们不是去刁难,是去祝福。”末日微笑宠溺的看着花蕊儿。因为这次婚礼,他脑海中有多了些记忆,是当初他和花妃的盛大婚礼场面。
“你去就行了,我不去。”花蕊儿执意拒绝,她不过个花匠,用啥身份去祝福。刚说完,又被前面的大嗓门声音给吸引。翘首望去,赢五举着个大狼牙棒,恶狠狠的指着火舞,一幅找茬的架势。
真是可怜的新人,结婚还要经历这么多“磨难”,花蕊儿满是同情的围火舞加油。
比试在众人不满故意放水意味的牢骚中结束。一身狼狈的火舞,牵着赢九继续前进,直到接近路的终点时,天空中漫起雪花般的花瓣,喧闹沸扬的人群像被冰冻般,顿时安静的鸦雀无声,而脸上无不写着诧异和期待。
末日王要亲自出手了这可是重头戏。
可怜的花蕊儿,刚才还在同情火舞,自己却不容分说的被末日直接带起飞到了道路中央,抵在新人的前面。望着同样惊讶的火舞和赢九,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得天真傻笑来掩饰。
两位新人无视花蕊儿的存在,交换了个眼神,一左一右的摆开阵势,准备迎接来自末日王的考验。
末日似乎也不希望让人再次失望,停下了漫天的花瓣,却张开了一种让人倍感压迫到无法呼吸的气场,纯白的衣袍和秀长的银发无风自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看着,猜测末日会使出何种法术。
花蕊儿不自觉的打开了灵御珠的防御,这才懵然记起,灵御珠不能抵挡住末日。她可不要成为炮灰,悄悄地向后移动了几步。
身前的末日身体慢慢地浮向半空,赤着的脚踝露出衣袍外,特别的刺眼。花蕊儿看不到前面,末日已经闭上双目,双手合掌在胸前,随着嘴中念念有词,不断快速地变化手势;她所能看到的是,在他们和火舞他们中间,凭空出现九朵雪白晶莹的花朵,围成一个圈,由小到大不断的旋转着。
“上”火舞大喝一声,身形也跃起,一路原形火红的花瓣从袖中飞出,直射九朵白花,而赢九接到了命令,也幻化出一对带着利刃的圆环,盘旋着飞速朝白花击去。
九朵白花的法术,似乎还未施展完,而末日是谁?岂会容火舞他们打断?
花蕊儿亲眼看见,末日轻松的随手在耳后一抚,看似整理耳鬓的乱发,实则断下两根银色长发,左右一甩,居然幻化出两条银龙,呼啸着朝两位新人的武器飞去,阻挡住攻势,又绕住两人的身体,最后,紧紧缠住,使他们无法动弹。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