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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长辈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可见他们现在受到很重的内伤,不过还是要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完成不可被打断的咒语。
眼见尉迟铭心和长辈们都受伤,伊斐清眼中光芒连闪,一咬牙放下樱结衣的尸体向尉迟铭心冲过去。铭心是自己的好兄弟,不能让他们把他封印了,至于以后……没时间多想,因为那六个人头上的光环已经成了血红色,不是死气沉沉的红,反而是给人一种鲜血流动的感觉。
在他要冲到尉迟铭心身边的同时,长辈们也同时高声念道:“封印——束灵之血箍!”只见他们顶上的血色光环一闪就闪到尉迟铭心头上。
这时伊斐清也正好冲到尉迟铭心身边,正要伸手去拉他,却见妖异的红色光环散发出一阵血光,伊斐清被这阵血光震飞了出去,最后闪过一个念头:“铭心,对不住了。”随即就失去了知觉,如果他早点出手的话,铭心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血红得妖艳的光环在尉迟铭心头顶上,散发出一阵光芒直接包围了他全身,纵使尉迟铭心现在毫无意识,也明白到当下的情况十分不妙。
他奋力挣扎起来,不过这时候已经毫无意义,一切早已注定,他完全动不起来……
红色的光环一闪,没入尉迟铭心头中,而红光也渐渐向他身体靠拢,随着红色光环的侵入,尉迟铭心痛苦地发出一阵阵咆哮,笼罩的红光这时也仅仅地裹住了他的身体。
挣扎,已经无力可用……咆哮声也渐渐减弱,他拧紧眉峰,冷汗涔涔。
他还什么都没有做,没有杀他们,没有帮结衣报仇……
这时包裹住尉迟铭心的红光发生了变化,居然渐渐凝实起来,随着光芒越来越弱,尉迟铭心的身体也渐渐硬化,从脚到头慢慢延伸,凝聚成了固体般。
尉迟铭心用最后的理智挣扎着,可脚仿似已在地上扎根,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了……
结衣、斐清……
斐清,帮我照顾好枫易……
随着时间的推移红光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尊铜雕像,对,是动作极不自然的铜雕像。
六位长辈脸色也是惨白,显然是消耗过大,加上尉迟铭心的最后一击让他们受了不轻的伤,其中一位老者咳嗽了一声道,“束灵之血箍乃我门之禁术,此人虽然爆发强大,但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破开合我们六人全力的禁术。”
一中年不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何必要用封印的这么麻烦。
“尉迟铭心是僵尸一族的,杀了他恐怕给我们家族也招来灭顶之灾,绝对不能杀。”
中年人眼看他们虽然受伤,却始终成功封印尉迟铭心,眼里不免有点轻蔑:“我们打不过这些所谓的僵尸?”
老者指指早已昏厥倒地的樱浩二:“你看呢?其实封他比杀他更难,不过为了避免我们家族有大灾难,只能把他封住。”简单来说,就是得罪不起僵尸。
另一个老者长叹一声,“孽缘啊!居然此事已定,我们也该回去了,刚才消耗不轻,还受了伤,是该回去调养了。”
就这样结束了吗?尉迟铭心就这样被永远完全封印,什么都没留下?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谁都没看到,尉迟铭心被封印成一尊雕像的同时,一道金光迅速从他手边飞出,飞向天际,而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不复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写到吐血了。
如果还有什么漏洞麻烦说下我现在脑壳上只刻着2个大字——脑残。
卷五·樱雨飘飘
卷五·零一 你是我的宠物嘛
僵尸?伊翎洛脑中想不到别的,还震惊在尉迟铭心的说的那句话上。难怪尉迟潋夜说如果知道他的身份他们立场也许是敌对,他白痴啊,谁规定茅山派一定要捉僵尸的?当她傻子啊?
尉迟铭心被封印的位置当时是学校的外围,后来应该是扩建了学校,把尉迟铭心雕像所在的位置改成新的操场。到底谁有这么厉害的社交手腕,能做出这样的事?该不会是她爷爷吧?
尉迟潋夜没有说话,安静地看完,让他奇怪的是伊翎洛居然没打岔,再督她一眼,轻叹,八成是魂游了。
“小僵尸,我都不知道你爷爷这么厉害”闲闲坐一边的路雅悠不忘揶揄。
尉迟潋夜抬眸瞪他一眼,“鸟人,不要这样叫我。”谁怕谁?
路雅悠冷哼,“记忆找到了,接着呢?”
“现在是经常有人动雕像的主意,我只想搞清楚他们什么身份。”现在他心里有底了。
“是那个樱结衣家!”一直魂游的伊翎洛回过神,“樱雨也姓樱的……”
尉迟潋夜轻轻一推她脑袋,“没事不要乱怀疑自己的朋友。”
伊翎洛不爽地撇撇嘴,“我没有怀疑她,我只是提醒下。”樱雨那么乖巧,怎么可能会是叛徒,可是这么巧合她也是姓樱呢,又一直在他们身边……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樱雨姓樱,“他们现在可能还没找到九尾凤羽,而只有爷爷知道九尾凤羽在哪里。”所以想唤醒他,问清楚。而他们这么做肯定是做了万全之备,否则按照爷爷被封印时的姿态,恐怕就算唤醒了,也只会继续暴走。
尉迟潋夜长叹一声,闭眼双手捏着鼻梁,头痛。
路雅悠扬了扬眉,“年纪小小的不要总唉声叹气,老得快。”
“是啊,我哪像你,老妖怪了还混得这么年轻。”他还欠了路雅悠一个人情,到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还不还得起。
“我老得轻松,老得自在,老得天天风流快活,自然显得年轻了。”路雅悠一脸奸笑,随即摊了摊手:“谁让你们僵尸寿命这么短。”和传说一点都不一样。
“短?”伊翎洛睇进路雅悠的黄眸,这个人的性格随意得有点难以捉摸。虽然尉迟潋夜也是很难琢磨,但显然他们不是同一类型,对比之下,路雅悠的态度老实多了。
尉迟潋夜又瞪路雅悠一眼,今天敢情是《真情大爆料》?他什么老底都给掀了。“和人一样的寿命。”不长不短。
路雅悠斜起一边嘴角,“你死的时候我会记得去拜祭你,虽然你未必有坟。”
“那我代我全家,还有我的祖宗,我的后代感谢你这么好心。”尉迟潋夜皮笑肉不笑。
路雅悠正想继续挖苦,他宿舍的门却被人“砰”一声踢开了,门口悬着一只穿着黑色平底中靴的脚,“路雅悠!你……”
踢门的是一个长相甜美,行为却泼辣的少女,看清楚他有客人后,她一脸呆滞,看房里的人和她一样也是呆滞,她马上反应过来:“呃,怎么会有人在?真奇怪真奇怪,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路雅悠大吼:“说过几次了?不要踢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校的东西很破,踢坏了我怎么赔?还有,训导主任说过很多次叫你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到时候又说我教不好!”这老师薪水本来就少,还扣扣就饭都没得吃了。
伊翎洛看向少女,再看看自己,愧对列祖列宗啊,人家身材多好啊,身为女人,她竟然有被比下去的感觉!而且对方很懂得利用自己身材上的优点,里面穿个紫色荷叶边小抹胸短裙,外加个黑色高腰外套,主要还是那长及大腿的黑色吊带丝袜,看起来性感火辣,其实很保守,什么都没露。
少女才不吃路雅悠那套,吼而已,谁怕谁?“今天周六,学生自由时间,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我是来找你算账的,你给我扯这么远做什么?”
佩服佩服,直接和老师杠上,比她伊翎洛还要嚣张,好歹她偶尔还对步长茂卖卖可怜呢。
尉迟潋夜站起来,不打算打扰他们的争吵。“小雅你忙吧,我们先走了。”
互咬中的两只漂亮野兽完全没有听到尉迟潋夜的道别,尉迟潋夜轻叹一声,没救了,回头看伊翎洛一眼,还不起来,走人了。
伊翎洛反应过来,拿起已经落到茶几上的镜子,朝根本听不到她说话的两人道别:“打扰了。”
走出门的时候,尉迟潋夜很善良地为他们关上门,家丑不宜外扬嘛!虽然走到楼下都依然听到他们的吵闹声,又老又幼稚的家伙。
伊翎洛就安静地跟在尉迟潋夜身后,正因为她过分不自然的安静,让尉迟潋夜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有阴谋。
“你干嘛停下来?”低头没看路的伊翎洛被尉迟潋夜突然停下的背撞疼了鼻子。
尉迟潋夜转过身,看着捂着鼻子的伊翎洛,“在想什么?”
“没有。”她撇过头。
又心虚了,肯定有什么了。“看着我。”尉迟潋夜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他眼睛,“说,是不是打什么鬼主意?”
“真,真没有。”不要老这么想她好咩。
“那你怎么这么安静?”恩,还结结巴巴的。
虽然被他逼着直视他,可伊翎洛还是有点心虚地死盯地面,“我在想啦,你之前说的敌对是什么意思呢?”
“那怎么不直接问我?”他挑眉。
以前问N次了你有说么?“问了又有什么用?”
“边走边说吧。”尉迟潋夜直接拖起她的手,这次没有让她在背后追,而是放慢脚步让她跟上。“原因很简单,我当时是玩笑性质的,你茅山派的,我是僵尸,所以你该拿桃木剑和黄符收了我的。”
这什么冷笑话?“我是这样的人吗?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干嘛要遮遮掩掩的。”
“现在不就说了。”
哼哼。“我发现,你经常借机拖着我的手,难道你对我……”
“你是我的宠物嘛!”尉迟潋夜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瞄着她轻笑。
顿时,1000万吨的石墩直接砸在伊翎洛的头顶上,砸得她头破血流、脑浆飞溅、惨不忍睹,石墩上面写了四个大字——自作多情。
这什么和什么??????
宠物????????????
“言聆?”伊翎洛弓身趴在床上和糖糖摆着同样的姿势,面对面像逼供一样试探着这只看似无知的小白猫。
糖糖打个哈欠,不甩她。
“糖糖?”
还是不甩。
她记得第一次遇见尉迟潋夜的时候,他说糖糖是不错的品种,肯定是看出什么来了。“说,你是不是那只言聆!”
怎么说?小白猫无辜地看着她。
垂头丧气地趴下,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上,闷死算了,猫怎么说话嘛……
不过糖糖确实很聪明,脑子和人无异,懂得自己去找东西玩,懂得跟她去学校,而且灵感很强……如果真是言聆,那么怎么才能让它冲破那个所谓的封印?
危险?
当时言聆确实是因主人遇见危险就变成白虎,爷爷没有对它下过什么命令。
糖糖起身,伸个懒腰,再走到她身边靠着她又躺下,暖和嘛。
这个,改天问爷爷好了。
周一清晨,伊翎洛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满地红叶还是入往常一样,但对她来说这些光景彷佛已经几百年没见过了,因为这个周末过得太漫长,关于樱结衣,尉迟铭心之间。
想了很多樱雨的事情,九尾凤羽,言聆,还有尉迟潋夜那句可恶的“你是我的宠物嘛”。
想来就有气了,谁批准他乱收宠物的?她本人都没有同意呢!
不过他对她的态度确实有点像宠物……哎。
“洛洛~~”
伊翎洛回过头,有点垂头丧气地看着朝她跑来的樱雨,一如往常。
“怎么了?不舒服?”看她这副表情,樱雨伸手探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呀。
“没有啦,前天被打击到了。”伊翎洛撅撅嘴,看向操场,这是第一次带有私人感情看尉迟铭心,和以往的懵懵懂懂完全不一样。
“嘿,什么事?”
“尉迟潋夜说我像是他的宠物!”不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