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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干了、干了!”
两人接过酒,相视一笑,举杯共尽。
“好啊!”众人哄笑。
“好事成双,这第二杯是祝你们不受约束,自由自在地共浴爱河。”一杯刚尽,第二杯接着就来了。
两人只好又干了,引来一阵叫好声。
“无三不成礼,这第三杯……”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们的,这一杯我们也干了。喝完后我陪你们喝个尽兴,只是兰她酒量不大,还是饶了她吧。”华一一为众人倒上酒,说道。
“哗!好体贴啊,穆兰姐好幸福啊!找了个这么好的老公!”在场的女士齐声喧哗。
穆兰又露出幸福的浅笑。
“这么好的老公,不知道你有没有福气消受。”冷冽的声音如利刃划裂锦帛。众人转头诧异地看着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穆兰,好久不见了,想必你已不记得我了吧。”领头的女人冷冷盯着穆兰,眼中满是惧人的仇恨。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杨东华走上前,厌恶地下了逐客令。
“我是来找她的。”女人手一伸,直指穆兰,“我要为我爸爸报仇,我要杀了你!”她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她就是那个父亲被穆兰伏法,而投入政要怀抱并强迫穆兰停职的人。
“这件事已过了几年了,再说你爸他也是罪有应得,你还来捣蛋。”穆兰的同事站出来指责她。
“几年?!”女人狠狠道:“就算是几十年,我也要报这个仇!给我杀了她!”她冲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命令道。
两个男人上前,讥讽地看着穆兰。
“当年赫赫有名的女刑警,今天不会躲在男人背后吧!”女人嘲讽道。
“你……”华大怒。
“华!”穆兰唤住他,款步上前,“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本来我是不想与人动手的,可你们一定要找上我,我也躲不了,就只好奉陪了。”
她轻轻笑了笑,“我就和他们过几招,若侥幸得生,就请你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动手吧。”说完,迎了上去。
两名大汉同时出拳,呼呼有风,直击她双肩,而她微一闪身,从两臂间闪过,两掌齐伸,击在两人胁下,直击得两名壮汉连退几步。两大汉同时一怔,不敢相信她一个柔弱女人能一掌击退他们两个大汉。
两人大喝一声,又冲了上来,他们收起轻视之心,展开架式,直攻而上,而她仗着身手灵活,两臂如蝴蝶穿花,指东打西,直打得两人昏头转向的。
数十招过后,她一个跃起,从两人头顶飞过,一转身双手分击两软麻穴,两壮汉大山般软倒在地。
一场争斗止于无形。
“我赢了,你可以带他们走了。”她向女人走去。
女人突然抽出一把枪,枪口对准她,“别过来!”她厉声叫道,声音却有些颤抖。
而穆兰却一点也不慌张,飞快地从衣服上扯下一颗珍珠,手一弹,击中女人手腕,枪掉了下来。
“还不走?”她冷喝道。
女人惊慌失措地连连后退,慌不择路地向外跑去。
“你们也去吧。”她解开两人穴道,两人忙夺路而逃。
“哇!穆兰姐,你好棒啊!”众人呆愣地看着她,“你穿着这身衣裳,使这些招数,就像电影里的女侠,好厉害,又好美!”
她展颜一笑。
“好了,各位,”华走上前揽着她的腰,“表演看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天也不早了,是不是……”
“哇,新郎要赶人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识趣点,不要打扰他们小两口了!”众人哄笑着离开,留下两人独处。
“ 累了吧?”他上前,温柔地为她卸妆,“他们太能闹了。想不到那女人会来闹事。”
“这样也好,我的婚礼他们会记一辈子,而且那女人吃了亏下次也不敢再来闹了。”她笑道:“一劳永逸,多好。”
“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真令我大开眼界。”他抱住她赞道。
“以前学过几年武功,用来对付他们这些小角色还可以,若真遇见高手就不行了。”她依在他怀中,柔柔地笑道。
他抱起她,“好了,现在我们不谈他们,该享受我们的世界了。”
她不依的娇笑远远传开。
“穆兰,新婚快乐!”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蒙胧中,她又是看到了师叔温和的笑脸。
“师叔!”她惊喜地迎上去,“她还好吗?”
“她很好。”他微笑道:“她现在已是三军元帅了。”
“元帅?!”她又惊又喜又佩服,“她好厉害啊!”
“是啊,她是个了不起的女孩。”他亦赞道。
“战争还没有结束吗?那她……”她为她担心。
“不必担心,她很安全。”他安慰她。
“可是,我现在占了她的位置,嫁了人,断了她的后路,若她想回来……师叔,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她心中不安,含泪问道。
“不,你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他为她拭去泪,安慰道:“我说过,我会想法留住她,让她在那边也过上幸福的生活。”
“真的吗?”她问他。
“我保证!”他坚定地点点头。
她望着他的眼睛,在里面发现了些什么,释然地点点头。
“谢谢你,师叔。谢谢你改变我的命运,谢谢你让我找到归宿。请你一定也要给她一个归宿,给她幸福的生活。”她真诚地感谢并乞求他。
“你放心吧!”
“花元帅,你的伤势如何?”秦王关切地询问着前来拜见的花木兰。
“多谢秦王关爱,末将已无大碍。”木兰拱手道。
“那就好。你救了本王一命,本王他日一定会有所回报的。”秦王示意木兰坐下,对她说道。
“保护秦王是末将的职责所在,请秦王不必挂在心上。”木兰坐下。
“记得上次你对本王所说的话吗?将士们数年来末领过足饷,这是怎么回来?”秦王言归正传,继续着当日的话题。
木兰闻言倍感欣慰。这个秦王,倒是真的关心将士。“秦王真要管这件事吗?”她郑重问道。
“当然,”秦王凝重道:“边关将士为我大唐守边关、保平安,若有人从中捣乱,克扣军饷,损害他们利益,我岂能不管。不仅要管,还要从严管、从重管、管到底。”
“好!”木兰豁然站起,“既有秦王这句话,末将就助秦王将这蛀虫揪出来。秦王请随我来。”说完出帐而去。帐外几名营将已聚首于此。
秦王出帐一看,略感诧异,“花木兰,你这是做什么?”
“捉虫!”木兰一笑,率先向副元帅营帐走去。
一到副元帅营帐,两名亲兵立刻拦住他们,“副元帅在休息,不想有人打扰,各位请回吧。”
“大胆,秦王在此,谁敢挡驾?”木兰脸一板,厉声喝道:“还不快给本帅让开!”
两人想视一眼,忙跪下道:“请秦王恕罪,副元帅他……”
“住口!来人,给我绑了!”木兰一声令下,两名亲兵立刻被人五花大绑。
“秦王请!“
一行人进得帐来,只见张正德慌慌张张地迎了上来。
待秦王坐定后,木兰向张正德喝问道:“张正德,你好大的胆子,秦王在这军营中巡查,你竟不闻不问不露面,你还真是目无君主了!”
“本帅这几天身体不适,恐有礼疏之处,因而末见秦王。再者,我乃当朝国舅,是秦王的长辈,因病而避,并不是什么目无君主,请花元帅不要血口喷人。”张正德冷冷地瞥了眼木兰。
木兰淡淡一笑,“你国舅也好,皇亲也罢,今天我们来也不是为了这等小事,而是为了这几年军饷的事。”
张正德闻言,脸色骤变,“军饷?!这与本帅何干?”
“哼,这几年来,军饷一直由副元帅你接收发放,而这几年来将士们一直没领过足饷,所以我们想来问问副元帅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怕,他们没证据的。张正德看了眼秦王,努力镇定下来,“几年军饷一直不足,我接多少发多少,没贪一文,请秦王明查。”
“这不可能,这数年来,朝廷从末拖欠军饷,定是有人从中捣鬼!”秦王皱眉喝道。
“请秦王明查。”张正德跪了下来,“本帅末贪一文,定是压饷的官员从中贪污,还请秦王严查,还老臣一个公道!”
公道?!木兰冷笑“这么说副元帅你是清白的了?”
“那当然,我乃皇亲国戚,那些将士又是保我大唐江山,我又岂会做这种事呢?”张正德说得振振有辞。
'奇'“是吗?”木兰笑容未减,眼神却冰冷异常,“若有人真的干了这种事,就当是罪该万死了?”
'书'“那……那当然!”张正德慑于木兰的眼神,却仍嘴硬地死撑着,只是已话不成句了。
'网'“那好。”木兰淡淡一笑,收回目光,在书架边踱着,装做无意地看着书架里的书。
“副元帅,想不到你还挺有学问的,竟在军帐中收了这么多书。”木兰话锋一转,弄得众人摸不着头脑。
而张正德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冷汗也不停地冒了出来,但他仍咬牙撑住,他擦了擦汗,说道:“那当然,多看书,多长见识,才能带兵打仗。”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发现的。
“哎呀,副元帅,现在天又不热,你怎么满头大汗呢?”木兰见张正德的狼狈样,嘲笑道。
“这……”
“咦?”木兰手一伸,从中抽出一本书,“这么淡显的《三字经》,副元帅也要天天翻看吗?”她抽出的,正是张正德那本帐本,记载着他所有的犯罪证据。
“你……”张正德一急,竟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想抢。
“怎么?狗急跳墙了?”木兰微微一笑,闪身逼开,“拿下!”
立即,张正德被几名早已做好准备的将士按倒在地。
“秦王请看。”木兰将帐本递交秦王,“这就是他的罪证。”
“花元帅,看来你早有准备啊。”秦王一笑,接过帐本翻开看着。一看之下,只觉触目惊心,且越看越觉可怖。这可真是军中的一只大蛀虫啊!
“张正德,你好大的胆子!”秦王只觉怒火攻心,他将帐本甩在桌上,拍案怒喝道:“朝廷将如此重任交于你,而你却监守自盗!你心中可有半点朝廷?可有半点这不远万里守边关、御外敌的数十万将士?你良心何在?人性何在?”
“秦王饶命啊!秦王饶命啊!”张正德挣脱禁锢,扑上前去哀求着。
“饶命?”秦王怒目瞪着他,“你这恶极之罪要如何饶你?我若饶你,怎对得起这沙场上的众兄弟?!”
“我……我……”张正德吓得连连后退,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来人啊!将他拖下去!”秦王喝道。
“是!”
“不!不!不!”张正德挣扎着尖叫道:“我是国舅,我是国舅,我是张贵妃的哥,是皇亲国戚,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哼!”木兰冷哼一声,上前斥道:“刚才是谁说若皇亲国戚以身试法,该当罪该万死呢?”
“秦王,”木兰转身奏道:“张正德贪污军饷一案就请您查处了,至于其中与其勾结的官员,也请您一并处置,还我大唐军官一个公道。”
“好,花元帅请放心,本王一定不会负于众将。”秦王一口应承。
“多谢秦王!”众将齐声道。
“待本王回京后,这群贪官污吏,一个也逃不掉。”秦王拍案道。
“现在我们去搜他在城中的别馆,我想他那儿一定有大量珠宝。”木兰道。
“好!”
果不出所料,在张正德的别馆内,搜出无以计数的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