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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解决完最后一份木瓜炖雪梨时,有一个男子款款向这边走来,二十七八风度翩翩很有涵养,白小黛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等到他走近时,她才猛然想起这不是在肖仁酒吧里唱过歌的那个男人吗?而他似乎是寻夜的师尊。
“你好,我是秦胜衣,能在这里遇见佳人是我的容幸。”秦胜衣笑着将右手伸到了寒杉子面前,白小黛头皮有些发麻,这“佳人”指的居然不是她,而是生有男人的寒杉子。
“小子,你运道真好。”白小黛无视寒杉子的怒容,用神识仍出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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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点忙,唉……从明天开始恢复双更
第七十三幕 不归路【第一更】
寻夜没想到白小黛出去逛了趟街回来,身后就跟了个尾巴,而那尾巴就是他的师尊秦胜衣,而他当然也知道秦胜衣跟的不是白小黛而是她旁边的寒杉子。
秦胜衣显然没有料到寻夜也在这里,他笑着走过去,很自然得将一只手搭在了寻夜有腰上,寻夜心里一阵恶寒,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仿佛在他腰上的不是手,而是五条紧紧缠绕着他的毒蛇。很多刻意被他遗忘的记忆轰一下得冲上脑门,他甩开秦胜衣的手,快步走回了房,冷水淋在他的头上,他试图让自己冷静,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才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看到镜子中自己苍白的面容。
他的手紧握成拳,血水从指缝里流出来,但他却毫不自知。为什么非要在今天看到他,他甚至差点抑制不住心里的恨意。
寻夜有个双生哥哥叫寻光,他们两一同拜入丹鹤门,寻夜沉闷不爱说话,但寻光恰恰相当,他性格开朗,笑容灿烂,可以这么说,如果他们一个是光的话,一个就是影。二人皆欢喜得以为入了仙门,日后好做神仙,谁知道这丹鹤门与别处的同,讲的是绝情绝爱绝义。如何才能绝了这三绝?
寻夜只知道他们新入门的百名弟子在一个大通铺里睡了五年,五前过后的某个清晨,他还记得那天,那天是清明,山下的庄家里菜花花黄澄澄的一片,演武堂的祝师叔说要带着他们下山,一群半大的孩子以为去踏青高兴了老半天。他当时觉得祝师叔的眼神很奇怪,可是没有细究,等后来才知道为什么。
他们去了一个树荫茂密的山林,不是去踏青,而是去狩猎,杀的不是动物而是这些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师兄弟们。一百名弟子,能从这片山林里活着出来的只有十个。他当时就懵了,还是寻光反应快,拉着弟弟四处找掩护。
七天的腥风血雨,他只是麻林得跟着寻光厮杀,每杀一个就嚎啕大哭,起初寻光还骂他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不准哭,可是到后来寻光也不骂了,有好几次守夜的时候,寻夜都看到哥哥睡梦中流下了眼泪。
哥哥的好兄弟,哥哥的初恋情人都被他一刀杀死了,寻夜相信,如果没有自己,寻光宁愿死的是自己,可是有寻夜在,他不敢死,他怕死后这个笨蛋弟弟不会照顾自己。虽然只相差几秒,但是寻光一直充当着亦父亦母的角色,照顾着寻夜,爱护着他,不让他受欺负。
七天之后,带着重伤疲惫不堪的两兄弟从山林走出来,拜在秦胜衣门下,他们以为就此解脱,谁料想恶梦才刚刚开始,而这恶梦的根源正是秦胜衣。
秦胜衣,好男色。他很快就看上了这刚刚行了拜师礼的双生兄弟,但这一切寻夜都不知道,因为他还有个哥哥,一个宁愿自己沦为玩物也要保全弟弟子好哥哥。
有时候寻夜很痛恨自己的无知。
寻光死了,他拉着寻夜的手一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绝情绝爱绝义?哈!他和寻夜是双生子,所以在丹鹤门里注定只能有一个活着,大雨倾盆,仿佛天也在为他们哭,寻夜抱着寻光的尸体哀嚎,面额挂着两行血泪,二十二岁,那一年,寻光只有二十二岁,与白小黛如今一样,正处于青春勃发的年纪。
那一天后,寻夜更加沉默,他不再是个单纯的青年,他学会了各种算计,游走在尔虞我诈之间,没了寻光的保护,他也昨终被唤到了秦胜衣的床沿。
他忘了痛,他忘了哭,身体一次次得承受着耻辱,他发誓总有一天,所经受的这一切都要让丹鹤门通通还回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镜中的自己,“哥,我用要用秦胜衣的人头来拜祭你!”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天恰巧是寻光百年忌日。
寻夜静静地在窗台前看着白小黛,目光随着她而移动,好几次他想跳下楼去拉住她想说些什么,不过到最后都逼迫自己忍住了,他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独自坐在长椅上的辰挽。
他几欲开口还是忍住了,对情敌说让他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发现自己开不了口,看来他的胸襟并没有想象中的豁达。
秦胜衣不在李宅而是住在C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里,他身上正躺着刚一位拜入门下的弟子,这弟子年纪不大,样子还很青涩,但是双眼却早已麻木,听到有人敲门,秦胜衣低咒了一声,穿好睡衣开门,却看到笑着寻夜站在门外。
“师尊。”这一笑,冰冷中透出几分妖异,他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以为寻夜回心转意,喜不胜收的秦胜衣还不知道他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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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大家不会觉得口味重吧?别忘了道长俺之前是写嘛的?
话说大家想看接下来寻夜这样线发生的什么吗?
想看请留言,话说有传说中的那个什么P……
咳……
第七十四幕小黛粗言化尴尬,辰挽窥中视寻夜
俺早想试试这种标题了,哈哈,今天总算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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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寻夜走入秦胜衣房间的那一刻李家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李家长子嫡孙李应乔外出办事时重被劫走,与其同去的李欣儿重伤而回。
李欣儿撑着一口气飞回李宅,刚到李家门口,就落剑坠下,还好守门的弟子眼明手快,及时接住,如今李欣儿晕迷不醒,也无从得知半点消息,李家上下心急如焚,就连李若林也有些心神不宁。
今年的珍品会一波三折,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刻意在找李家的麻烦。李若林命李家弟子看顾好珍品会现场,自己亲自带着几名供奉去寻找李应乔的下落,严令此事不得外传。
李若林在出发前拜见了寒杉子,他本想出手请这位师伯帮忙,但思及一想,药仙谷的师伯师叔们行事素来诡异,特别是这位寒师伯,这毕竟只是李家的家事,自己硬请他帮或许他不会推脱,可是难心里会落下不痛快,但若自己真的毫无办法的时候,他老人家看在同门的份上肯定会搭把手。
于是他只字不提寻找李应乔的事,只恳求寒杉子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寒杉子帮忙留意一下前来夺宝的人。珍品会还有两天,而这最后两天的压轴品更是重中之中,绑走李应乔很可能就是冲着这两样东西来的。
其实李若林无需担心,他家里还有个爱凑热闹的小祖宗呢。白小黛知道李若林托寒杉子照看李家,她也不好意思拉着寒杉子和他一块去晃悠,这可怎么办呢?白小丫头最后只得嘟着小嘴气呼呼地站在辰挽门口。等辰挽开了门还未吐半个子,又是被她踹,又是被她捏,整整在门口折腾了十分钟。
“我说小姑奶奶够了吗?”他不问还好,一问这气又从心底冒起来,手又重了几分。辰挽知道她是来撒气儿的,叹了口气,便任由她施为,再说她那点力道也不算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疯婆子?”还是这句话有杀伤力,白小姑奶奶停下手来整理一下仪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快步走向屋内,当然,走之前还不忘踩他一脚,他也很配合着惨叫一声,让白小姑奶奶有点成就感。
白小黛今儿晚上将自己裹得很严实,除了一双小手和脖子以上以外什么都没露,一件圆领的长袖T恤,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再加上一双板鞋。她进屋后有点犯愁,要坐哪里呢?床?!妈妈咪这地方肯定不合适?沙发?!屋里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天和辰挽那个什么的地方,最后只得倚在窗台上。
“我说小姑奶奶,你一向都这么暴力吗?”辰挽努力使语气恢复到那晚之前。实际上辰挽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就在她敲门之前,他才做了一个不长不短迤逦非常的春梦,也幸好他及时冲了个冷水澡,要不然方才白小黛揍他时发现他下身有异象,那才糗事大发了(liao)。
“是啊,姑奶奶就这样儿,不服啊。”这说话可够冲的。
他哪敢不服,他要是真的不服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付田地。他一屁股陷在沙发里,头靠在那天的位置,她就在他眼前,他却再也不敢去触碰。
一时无话。
良久,小白同志才走神回来,一手提着辰挽的衣领居高临下地说:“喂,小子,哪,姑奶奶也是开明的人,那天晚上确实有我的不对,可你小子也忒不厚道了些,姑奶奶本想再调戏回来的……”说到这里她看到辰挽始终不变的脸有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在里面,也知道最后那几个字有些生猛,咳了一声,接着道:“咳,其实姑奶奶也没那么小气,非要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姑奶奶虽不是宰相,肚里也撑不了船,但是气量还是有一点,这件事双方都有错,若说责任双方都有,就是遏过去,你若是再提,我非拔了你的皮。”然后手握成拳,又手食指关节顶在他太阳穴上不停地转。
这小丫头……“我说丫头,你口水喷在我脸上了。”
“我呸,我是故意的,你再说,我还喷。”白小黛的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过不会儿又回到了往常的样子,害得辰挽感叹这丫头脑子是怎么长得?说她笨吧,偏偏又是个鬼精,说她精明吧,对待某些事又总缺少那么根弦儿,让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尴尬。
不过这丫头就不能正常点吗?
“姑娘我身材还不错吧,有没有让你春心萌动,夜晚浮想连翩?”她不让他提而她自己又翩翩要说,若不是亲手验证过,他真怀疑这旁边站着的压根就是个男人,闺女都不带这么整的,好吧?
“很浮想很连翩,我不介意再摸一次。”他半开玩笑地伸出自己的魔爪,迎接他的当然是一计粉拳,她既然都如此,他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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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林和李家供奉一共四人,除开李若林以外,其它三人都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他们分成两组,由城西至城南展开地毯式的搜索。爱凑热闹的白小黛则拉着辰挽上了城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天台,一边在上面吃宵夜,一边让辰挽查探李应乔的下落。
辰挽苦笑,他说这丫头怎么这般好说话,原来是把他当苦力来着,他的神识散开,发现身下酒店里有间客房设了禁制,若是往常他是不会理会这些的,但此时李应乔下落不明,说不定就在哪个设了禁制的房中,他慢慢渗透过去,这一是一间豪华套房,虽然不比总统套房,但是格调也很高雅,一阵一设都极为讲究,接着听到一阵喘息声,三具肢体交缠地躺在床上。
晦气,居然是三个男人,他一撇嘴正想退出来,却猛然一怔,在他即将退出去的那一刻,那三人换了个姿势,他无意间看到了中间那人的面容,不可抑制的怒火在他心底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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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