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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了多少?”
“全……全部……”有差吗?
“该死!谁让你全部吃了?谁让你全吃的!”肖仁急得大吼。这个白痴啊,谁让她全部吃的?她不是最讨厌甜食吗?为了让她不至于将它们搁在一旁,他还特意做了几种味道,难道弄巧成拙了吗?该死!
白小呆吓了一跳,小腹的疼痛再加上委屈,哇得一声嚎啕大哭。
“哇……你又没说过不……不能全部吃,我……怎么知道……”
“好了,好了,你在哪里。”她这一哭,肖仁就心乱如麻,也怪他没说清楚。
“除了家里我还能在哪?”白小呆双眼一黑,痛晕过去。
“该死!”片刻之后,肖仁凭空出现在她房间,看到晕倒在床上的她,连忙抱住。
白小呆体内真气紊乱,真气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宣泄口。
也怪他太鲁莽,本以为将凝仙丹的药力分散在四十七颗豆子里,她每天吃几颗,慢慢滋养着经脉。
如今凝仙丹的药力全部聚集在她的上、下两个丹田,聚而不散。如果再不及时疏导就算她保住了命,只怕也会落下病根子,更别说修真了。
自讨苦吃啊!肖仁苦笑。
他将白小呆带回自家静室,扶正盘坐,然后慢慢引导真气在白小呆体内运行。
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唉!他认了。
肖仁极为小心,一圈下来比走火入魔还累。勉强走了四个小周天,白小呆便再也无法吸收。他把剩余的药力一部分化入白小呆的血肉之内,一部分封在她的泥丸里。
大功告成之后,他累得满头大汗,摊在地板上动也不想动。
总算筑基完成了。小姑奶奶,你可真能折腾人。他弹了白小呆一个响头。
白小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结实的臂弯里,看清是肖仁以后,她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死小人,去死,去死。”趁他睡意正浓,脱下球鞋,在他身上乱拍。
“打你个死小人!”
“你干嘛呢?”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哦,有蚊子,我帮你赶蚊子。”她把鞋穿回脚上,又假意用手在空中拍了几下。
蚊子?静室里哪来的蚊子,分明是在打小人吧。
第九幕 女人如蛇蝎
女人,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让人心悸的女人。
“仁,你出来啦。”女人听到脚步声,柔媚的地转头,瞧见的却是呆头呆脑,衣衫有些凌乱的白小呆。顿时脸色大变,她打量着白小呆,目光越来越冷,有如一条毒蛇缠在白小呆脖子上,吐着蛇信,随时准备咬她一口。
“你是谁?”女人的语气是指责,是盛气凌人。
“我嘛……我……”白小呆讪讪地笑笑,她确定这女人已将她划入情敌的范围。一只喷火的老母鸡,这是白小呆最不愿得罪的类型之一。
“她是谁与你无关。”肖仁宠溺地摸摸白小呆的头。这句话非但没有将白小呆救出火海,反而将她推住了万丈冰窟,大热的天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她狠瞪了肖仁一眼,要他看清楚情况在说话,然而那样子在女人眼里却化为娇嗔。女人紧咬着红唇,目光炽烈地看着肖仁,她双手握拳,火红的指甲陷入肉里,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她笑靥如花,但是从指缝上却滴下几滴殷红的血,在橡色的地板上格外的妖艳夺目。
善妒、隐忍又极为疯狂的女人,危险指数比肖仁更甚,白小呆不想惹,也不愿惹的。她借口说自己饿了,溜进厨房,躲避战火。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吗?”肖仁语气冰冷,似乎很不愿见到这位不速之客。
“可是……”女人化为柔骨,偎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前划着圈圈,那指甲红得醒目。
“人家想你了嘛,那种小丫头又怎么满足你呢?”
噗,白小呆不小心将嘴里的果汁喷了出来。这女人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八卦啊!一直没听说肖仁有什么女朋友,她差点以为他有什么隐疾,正想给介绍一家好的好男科医院给他。
她拍拍胸口,还好没说,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小人怎么恶整。
她把耳朵贴在墙上,凝神静听。小女生的好奇心是最旺盛,她也不例外。可是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她急得,在厨房里蹭上蹭下。
“你在干嘛?”
白小呆尴尬得笑笑,把脚从橱柜上拿了下来。
“我找吃的,饿。”总不能说她在找位置偷听吧。
“肖仁哥哥,那位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吧,好漂亮啊。”开玩笑,要不是为了撇清关系,打死她也不会叫小人哥哥。
“姐姐你真好看,跟仙女似的,肖仁哥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是好福气。”她心里恶的,可是面上还是要装纯良,努力表示自己无害。
那女人冷哼一声,撇开眼不看她,但是目光已没先前狠毒。
再呆下去,只怕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找了个借口告辞也,您二位慢慢玩,什么姿势都可以,玩累了就躺下,千万别惦记她。
可她似乎低估了女人的妒忌心,那女人对着她的背影冷笑,笑她太过天真,就凭借刚刚肖仁对她的宠溺,她就足以将她千刀万剐。
“哼,掌门派你入世可不是为了泡小丫头的。”酸,很酸。
肖仁不想与她纠缠,罢罢手。“说吧,何事,若是没事就请离开,我累了。”
他是真的很累。
“那两个老不死出世了,掌门要你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掌门怀疑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
“这找寻夜不是更合适?他跟那两人不是很熟吗?”肖仁冷笑。
“我的师弟,消消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寻夜的个性,谁能使得动他啊?你就屈就点吧。”说着她便想顺势滑时怀里,却被肖仁巧妙地躲开了去。
“知道了,你回去吧。”
哼!她冷哼一声,甩手而去。
肖仁,总有一天会臣服在我脚下。女人咬牙切齿。将院里的一株桂花树化为了粉末。
“天运宗事情办得如何了?”她一把抓过身旁的黑衣侍卫问道。
“毁尸灭迹,不过他的尸身好像被人翻过。”黑衣侍卫额冒冷汗恭敬得答道。
“知道是谁吗?”她双眼一眯,顿时下得他跪地求饶。
“那天晚上十八弯无心崖和蜀山正在速飞,所以……”
“废物!”女人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指甲在他脸上拖出了四道长长的血痕。
“哼,没用的东西。”黑衣侍卫匍匐在地,双眼冒出狠毒的光。
“给你个待罪立功的机会,看到刚刚出去的小婊子吗?”女人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其寓意可想而知。
“可是青影师叔,这只怕不太好吧,若是仁师叔怪罪下来怎么办?”她身旁一个白衣少年连忙阻止。
“哼,天大的事有我顶着,你怕什么,一个才筑基的小丫头杀了也就杀了。”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白衣少年还想说什么,但见青影横了他一眼,识相了闭上了嘴。
蠢女人,若到时候落得个粉身碎骨也怨不得别人。她可知肖仁发起怒来是何等的可怕?他惊恐地缩了一下脖子,有些事他真的不想去回忆。
明日,不今天他便传讯给师尊将他调回宗里。
就算他有三条命也不够与这女人一同疯。
第十幕 黑夜逃亡
白小呆洗完澡刚出浴室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手上握着一把长刀堵在门口,那刀在月色下折射出冷冷寒光,而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她可不信有人大半夜会拿着刀来找她聊天,二话不说,将浴帽扔下他,抱紧浴巾就从阳台上往下跳,还好她住二楼,要是四、五楼,多半不用别人砍,她就自个儿断了气。
“喂,白痴,是修真者呢。”她知道二傻是好心提醒她,但换种口气会死人啊。
“我什么时候得罪修真者了?”
“我哪知道啊。”二傻翻着死鱼眼。
白小呆光着脚丫一路狂奔,黑衣人将长刀拖地阴笑着慢慢地跟着,完全不将她入在眼中。刀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火花。
耳边充斥着奇怪的笑声。暗影中正有一双发着幽光的绿瞳直直地盯着她,妖邪诡异,就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野兽。
攸关性命也顾不得惊世骇俗让二傻载着她逃遁。冷风呼啸,眼前景物换了又换,可阴笑声一直紧随其后,后面刀光一束接着一束削掉了她耳前的碎发,差点削掉耳朵。二傻不停得变化着方向,白小呆抱紧他,任由他带着自己逃亡。
该死!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修真者了?难道是雾云山上的那些人?二傻不是敛去她身上的气息了吗?
该死!
“说你白你还真白,我看八成肖仁屋里的那个女人,女人呐……”听他的声音怎么都像是幸灾乐祸。
“那女人是修真者?”白小呆惊讶,难道肖仁那家伙也是?她就知道沾上肖仁准没好事。
冤啊。她比窦娥还冤!
男人而已那女泼皮至于找人来杀她吗?
青影手下修为并不是很高,但要杀她也是轻而易举。不过似乎他有个特殊嗜好,喜欢看人绝望而无助的神情,杀人前必要先好好玩弄一番。
所以白小呆虽是小伤不断,致命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砰!他祭出一件法宝将白小呆从二傻身上撞飞下来,还未及地,一道刀光刺在了她的脚裸上。她一阵吃痛,踉踉跄跄跌倒地上。
黑衣人拖着长刀越来越近,刀在地上拖长长的火花。诡秘的声音回荡在耳际。她想跑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呵呵……你是我见过的最蹩足的修真者。”可不是吗?飞剑没有,法诀都不会。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是菜鸟中的菜鸟。
“你想怎样?”若不是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她不会问这么没营养的话。她把紧紧地抱在胸前,这样会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黑衣人就是一头充满了危险气息的野狼,一步步欲将她这头小绵羊蚕食吞下。
“你说呢?呵呵。”黑衣人将白小呆的长发放在鼻间闻了闻,湿漉漉的头上发还残留着洗发水的清香。走进了看才发现这个小丫头远比白天见到的秀丽,也许是拿到黑框眼镜的原因,她整个人灵动了不少。特别是她那双眼,倔强、坚强、闪闪发亮,他的下腹突然窜起了一阵火,想将她征服。
毫不遮掩欲望的双眼直直地盯在白小呆的胸前,一把扯下早已被刀光划得有些破烂的浴巾,将她按在了地上。
“你!”白小呆羞愤得用双手遮住,那人淫笑着大手摸上了她的腿。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大虫在她身上爬,十分恶心。
“肖仁!”她灵机一动对着黑衣人背后大叫,趁他回头之际,狠狠踹了一脚他的下身,指挥二傻砸他的头,抓住浴巾忍痛向有人烟的地方奔去。
二傻驮着她翻上了一幢洋房的二楼,躲在桌子底下发抖。
太可怕了。她感觉黑衣人正向这边奔来。
该死的小人,这次真的要被他害死了。
白小呆感觉正有人上楼,她心跳加速,捂着鼻子不敢出气。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的心也咯噔一下往下沉。
见黑暗中的人离她越来越近,她抱紧二傻,冲出去也不看清来人,劈头就是一阵乱砸。结果小脚刚踢出去,就被一双大手抓个正着。人也被提起来扔到了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敢问这位小姐,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干什么?还穿得如此……”
白小呆一听赶紧遮住了胸,把腿往浴巾里缩。“看什么看,不准看。”
那人耸耸肩,开了灯。
突然亮起的光让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