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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扎着两小辫,摇头时小辫左右摇晃着,加上她那张嘟嘟的脸,很是可爱,想人想忍不住捏一把。
她的眼很大,比白小呆的还要大,笑起来时能弯成一弯月牙儿。只是白小呆总觉得那双亮若星辰的眼里隐藏的是奸诈。
十岁的小女生?奸诈?!可是她的直觉向来很准呀。
“看出什么来了吗?”被小女孩儿突如其来得一问,她突然楞住了?
“你很聪明。”
“你确定不是狡诈吗?”见白小呆脸色大窘,小女孩嬉笑。
“我说好徒儿啊,你看师傅像是那么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小女孩儿的眼弯成了月牙,那笑容很贼很贼。
等等?刚刚说什么?徒儿?师傅?!她是她的徒儿?!靠,她什么时候拜过师了?
“我救了你的命对不对?”小女孩跳到她的肚皮上,蹲着与她直视,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重量,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轻如鸿毛”?(怎么看着就这么别扭)
“你救我?”白小呆疑虑,经她这么一说她才觉得身上一点都不痛,手心也只有一道淡淡的粉红浅印。小女孩手里那成大大的镜子中她也看清自己脸上一点伤都没有,皮肤甚至比以前还要白皙细嫩。镜子中那张略有些苍白的脸真的是她吗?她怎么觉得自己比以前漂亮了?
“真的是你?”
“这里还有别人吗?”小女孩耸肩,不知从哪里抓出二傻,拿在手里使劲揉捏。那个小胖娃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个劲得傻笑。
很不对劲。直觉告诉白小呆。
“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是你徒弟啊?”开玩笑,她就够呆了,再拜个小娃为师还不真被人笑话死,她脸皮再厚还是有个度啊。
“NO!NO!NO!”女孩摇着手指,“常言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她话刚说到这儿,白小呆就跳起来,双手遮胸躲得远远的。
心想:妈呀,这小小的丫头片子居然是百合呀?这年头,也忒彪悍了。
一个掌手雷直直地劈在她身上,那是一个外焦里嫩啊,小女孩一计粉拳就砸在她脸上。“你脑里都想些啥破玩意儿啊?”她翻白眼,怎么跟她家小爹爹一个德性?
白小呆那个冤得啊?都“以身相许”了那能不歪吗?
“罢了,罢了。”小女孩罢罢手,她也懒得作解释。“总之这师你想拜也得拜,不想拜也得拜。不然的话……嘿嘿。”只听咔吧几声,二傻被掰成了一个肉球,眼泪啊,哗哗地流,他到底招谁了?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比洪荒野兽还要凶猛。
白小呆缩缩脖子,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天,有哪家女主有她这么窝囊的?怪不得这书要扑,扑了也活该。(无音:你丫想死哇!)
白小呆哭丧着脸,没法活了,是人都能欺负她。
小女孩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这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认了吧,谁让她小爹爹叫方信呢?
小女孩提着白小呆的腰就往上飞,她要用五年的时间培养出个小魔头来,到时候师徒二人一起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那岂不是快哉?每次都只有她一个人玩儿真的好无聊啊。
呃?!她是谁?你说呢?当然是那位药仙谷专惹事的祖师奶奶,人称幽莲仙子毒莲瘟神的叶方。
(总算快有热闹看了,啊哈哈……)
第十八幕 哭笑不得(求粉红票)
春去春回来,花谢花又再开……
自从白小呆被叶方骗去不知哪个山头过后已过去俩春夏。这两年来叶方一直在对她进行人性方面的教育,至于成功于否,连叶方自己都困惑。
叮铃……叮铃……
风吹着杨柳沙拉拉,小河呀流水唰拉拉,谁家的姑娘走呀走得忙,原来她要回娘家。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姻脂和花粉往她脸上擦,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白小呆刚唱到这句就被狠狠踹一脚,原因无它。谁让她左手刚好牵着叶方呢?连带着右边的二傻也一块儿乘机报复。
二话不说,一个无敌风火轮将二傻扔到树干上叉着。一向是叶方欺负她,她转身欺负二傻。如此反复。
这山是下了,可是要去哪里呢?每每问叶方她总是让白小呆拿主意。可白小呆又有什么主意?算来算去她不也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去吗?
家及寻夜的住所。
想到他那张淡漠的脸,她还怪想念的。
啦啦啦……她哼着小曲儿,兴冲冲得来到寻夜住所时才发现大门紧闭。她用遁术遁进屋中,发现地板已蒙了厚厚一层灰,天花板上也结了蜘丝,看来已久无人居住。
好跑上二楼,书柜里寻夜最爱看的那些书还在,衣柜里的衣物也没有拿走?
寻夜去了哪里?她跑去地下室,结果通往地下室的门被闭得紧紧得,她连通道都进不了。她想遁进实验室却被叶方拉住。
“我说徒弟啊,你本事不大,胆却挺大的嘛,里面可是布了万毒阵,你去吧。死了师傅我给你收尸。”
白小呆顿时奄了气,嘴里一个劲地咒寻夜。
叶方在一边抄着小手眼睛骨碌地转一圈,手托下额也不知在胡想些什么。她一只起提着白小呆,将她往外拖。
“别看了,里面没人。去你家。”
她撅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拖出了大门。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所住的小区,发现街坊邻里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几个人聚在一起相互咬耳朵。
“徒儿,她们说你不知廉耻,跟人私奔。”
白小呆眯眼,那笑容说有多假就有多假。她又不是聋子,当然知道。以她现在的修为那点声音自然飘进了耳朵。该死,不会是她家老爸到处瞎猜乱说吧?
名声啊,名声。他们就不注重自己女儿的名声么?眼见着白小呆愁眉苦脸,叶方还要落井下石。
“呀,我的笨徒儿,看不出来你还蛮胆大的嘛,跟谁奔?那幢房子里的家伙?只可惜人家找了新的姘头,不要你了。”
呸!白小呆气愤地在捏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跟谁奔?靠,她这两年不是跟着她伟大无比的师傅奔了么?她倒是情愿跟男人奔了去免得受她折磨。
有哪位师傅把娇娇柔柔的女徒儿扔在千丈瀑布下冲的?有谁用四十九种不同的毒虫咬她然后只露出一颗头在药缸里泡九九八十一天的?有谁把徒儿的经脉冲断又续上,再冲断再续的?
鄙视这位满口仁义道德,装天真装纯良,实则尽用些下作手段的家伙。最可耻的是她居然还甚是得意地说这是她家传统,从祖师一辈就开始传起,哪个出世不是翻手云,覆手雨?搅得世间天昏地暗。
她每每想夸耀一下自己家人的伟大事迹,刚开头还没说出俩字,便伸伸舌头打住。便得白小呆越来越怀疑她是不是胡编瞎诌。
怎么她身边的人都这么爱吹牛呢?她耸肩。
“老爸开门……”白小呆有些怨气,若不是他老爸大舌头,她又怎么会不那些三姑六婆嚼舌根?
她本以为两年没相见,势必要抱住她痛哭流涕,互说相思之苦。哪知道刚一开门,一扫把就敲在她脑门上。
“有种和人私奔就不要回来。”白爸爸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追得她满屋子里跑。天,她哀叹,她老爸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没有啦……啊……”白小呆那个窝囊啊,学了一身本事还不照样被老爸打得上窜下跳?“妈……”
她大叫,哪知白妈妈非但没帮忙,还指着门口的叶方和二傻惊呼:“天,我不要活了,女儿跟人私奔就算了居然生娃娃。天,都这么大了?!”白妈妈拉着叶方左看右看。
叶方猛翻白眼,真是对JP父母啊,这小呆才离开两年能生出她这么大的娃吗?旁边不是还有二傻吗?他比较像吧。
得……白家父母一口认定她是私生女,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就将她三人扫地出门。
白小呆有气无力地坐在楼梯上,哭笑不得。
她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她拉着叶方和二傻的手又回到了寻夜的小洋楼。
“寻夜……我过来住哦。”她小声得向楼里喊道。
“我数三下你没回应我就当你默认了?一、二、三……嘿,你真好,我进去了。”说完她用一根细丝撬开了房门。
“啦啦,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她向叶方和二傻笑道,结果却收到二人齐齐送来的鄙视。
无耻。人都不在怎么回你?
“徒儿,果然有为师的风范啊……”叶方感慨万千。
第十九幕 变态
昨天家里有些事耽搁了没更,我明天或是后天会补上的。
另,就从最近开始,会隔天双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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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呆将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之后躺在客厅地板上喘着粗气。刚躺下便察觉有些不对劲,她向叶方递了个眼色,用敛息术敛住自身气息,遁进土里隐藏起来,过不会便见两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从窗外翻进了室内。
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状似竹竿,矮的身若皮球,眉眼间皆缠着青气。二人凶狠狡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师兄我就说这房子里有异。”竹竿的声音尖刻就像是力刮玻璃般让人忍不住要想捂住耳朵。
胖子望着一尘不染的地板出神,没接话。
“这寻夜也真够狡猾脑袋居然躲了两年才露面。”竹竿自顾自地说着。藏在下面的白小呆神色诧异。
听那二人的语气,寻夜似乎离开这里两年。算算日子也就是去参加婚礼后没多久?难道说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她记得他收到请帖时神情确实有些不正常。起初她还以为是新娘有什么瓜葛,可后来仔细一想似乎又不太像。
她笑颜如花,看来有必要把这对师兄弟留下来,好生问问。不过现下还是听听他们怎么说。
“他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吗?”胖子声音极小,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伤?白小呆心下一跳,听胖子的语气,寻夜受了很重的伤,而且两年内都很难痊愈。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呢?
她眼眯成线,不停地抠着手掌,二傻见状立刻跳到叶方肩上。无数次惨遭毒打的他早已摸清楚白小呆何时会发怒。
手好痒啊,好想揍人啊。她咧开嘴,向叶方询问,得到的答案是一人一个。无耻啊,每次打架都要抢一半的人走,以叶方的身份欺负这些小辈们她也不觉得丢脸么?
“我喜欢怎样?被姑奶奶打是他们的福气。”
白小呆也懒得和她争辩,从乾坤囊里拿出一包小药粉,从二楼里冒出头然后捂住鼻子吹了一小口风飞入空中。身为药仙谷祖师奶奶的亲传弟子怎么会不懂几招偏门的本事,据说这是她这位小师傅祖上传下来的,名为“疯狂一小时,魔仙皆难逃”别听名字拗口,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好,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魔仙皆难逃”。说来也奇怪,这药对普通人一点作用也没有,偏偏修者一吸入鼻腔便会立刻有反映。
至于是何种反映……嘿……白小呆倒是始料未及,他们居然扒了自己的衣服冲出房子,向人群密集的街道冲去,癫狂大笑。不时向着人群作着各种猥亵动作以及类似于发情公猪的嚎叫。吓得众妇女们纷纷逃窜,一时间街上再无雌性生物,包括母狗和母猫。
白小呆与二傻愣在原地,你望我,我望你最后望向叶方。此人用一贯事不关己的态度耸肩。“这是我小爹爹配的,不关我事。”
“我记得你上次给我那个XX烟,害得一群公猪暴走跟着我屁股追时也是这么说。还有上次那某某香害得我被一群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