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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竟然就是一只六阶火狐
明湛被地火追得夺路而逃,几次欲告罪,然而明慈杀红了眼,竟是半句也不肯听。顿时他恼羞成怒,边跑边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炸了传送阵”
李玄也不比他轻松,一身狼狈,怎么也不能回过头去对明慈动手,被追得这样屁滚尿流,自然也非常恼怒,便也骂道:“难道你没份”
结果被追到崖边,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后面明慈正狷狂得大笑,一听就知道她火气未消。无奈之下只好双双跳下了崖。
明慈勒住小火,往下看了一眼,见那二人下落时还要偷袭彼此一招。崖上的风一吹,倒是让她冷静了一些。心里寻思着,打完了,或许也会冷静一些。
正打算打道回府,突然身后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应该说她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明慈瞪大了眼睛,只见那官宛娇凄厉地叫了一声“玄郎”,然后就,噗通一声,也跳下了崖……
“……”
“……”
“……”
明慈满头黑线,驭着月胧飞身下去,一把揽住那官宛娇的纤腰,面色阴沉。这蠢货竟然跳下来也不御剑,成心找死吗?
官宛娇本紧紧闭着眼,此时回过神,便大哭大嚷地去推她:“放开我玄郎没了我也不活了”
明慈冷道:“闭嘴”
官宛娇被她的气势所慑,愣了半晌,梨花带雨,确实让人怜惜,明慈看了一眼,也叹息了一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然而下一瞬官宛娇突然尖叫道:“都是你害死了玄郎你这个毒寡妇”
言罢伸手一抓,未料她的指甲竟然那么尖,直抓在明慈眼睛上,明慈防她再偷袭,便把她一把丢了下去。顿时整个山谷就听到她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明慈肿着眼睛下去一看,见李玄和明湛吊在崖壁上,李玄怀里抱着哭得已经喘不过气来的官宛娇。明慈落在他们身边,官宛娇怨毒地瞪了她一眼。
官宛娇泣道:“妾以为玄郎没了,便也不想活了……实不关主母的事……”
李玄淡道:“嗯,莫惊。”
明湛却敏锐地发现了明慈脸上的抓痕,瞪大了眼睛一看,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明慈龇牙咧嘴地道:“被狗抓的。”
官宛娇一僵。
明慈冷道:“既然喜欢挂在山崖上,今晚你们就挂在这儿,别上来了我告诉你们,今儿砸了那做了一半的传送阵,总去了好几万灵石,还白费了大叔和裕一天的心血自己琢磨着罢”
言罢驾着月胧,转身往上飞去。
明湛急急地叫了一声:“慈妹”
可是她已经走了,哪里还有半点肯留下来的余地。她已经说了要罚他们在崖上挂一夜,因是他也不敢追,只能挂在崖上叹气。
过了半晌,两个人的火气都下去了一些。打过架,都清醒了一些,想来是可以好好说话的时候。可偏生又多了一个官宛娇。
此时便听她道:“玄郎……我们回去罢。”
李玄淡道:“你先回去休息罢。”
官宛娇一怔,随即急道:“难道玄郎还真要在这崖上呆上一夜不成”
李玄顿时凌目望了她一眼,官宛娇一凛,自知失言,低下了头。李玄淡道:“回去。”
官宛娇只得抽出自己的佩剑,走了。
半晌,李玄道:“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也有为妻子辩解的意思。
明湛淡道:“你的女人你自己管好。今日我也不计较她把慈妹的脸抓成那样。”
李玄笑了一声,心中却发苦。
半晌,明湛又道:“得了,以后有什么,明说就是了。你这不过是一个心魔劫,我也不会和你计较。至于你娶了谁,那是你自己的事。”
心魔劫。他思慕明慈已久,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连狗都知道圈地为王,何况是狼。因是李玄,所以明湛才容忍了。
众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玄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他娶了妻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一团乱麻。但挂在崖上吹了一会儿风,又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若是可以,他也想和从前一样,心无挂碍,自由自在。
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
明湛突然道:“你历心魔,我本不该给你添乱的。”
言罢别开了头,似有些赧然。李玄一怔,随即知道明湛是在道歉。看他那德行,李玄也想笑。
想了半晌,李玄道:“不过是心魔劫罢了。明日,起早记得叫我。”
倒是许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二人清静地说说话了。
第二日一大早,明湛从崖壁上爬了上来,神清气爽。太阳还没出来,若在山下,此时怕还是半夜。是以众人还没起。他兴致勃勃地摸回房去。果然如他所料,明慈近日嗜睡,竟然还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晨光一照,只看到她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雪白的亵衣有些微凌乱,青丝覆在一边。
于是他就爬上了床。
明慈突然被人抱住,早就醒了,瞪大眼睛一看,明湛满脸的泥灰,还有些许血迹,竟就爬到了床上,顿时就要尖叫,结果被明湛堵住嘴。
明湛嘟囔道:“别闹,得生个孩子。”
明慈想起那回事,顿时更生气了,但是怕毁了自己唯一生育的机会,只好摊开手躺了回去。顿时明湛得意。
春林一大早来给明慈送水洗漱,已经是习惯。此时却发现房门也没关,往里面一瞧,正看到那朴素的小屋子里的一张床。幔帐后面,明慈被明湛抱在怀里,上衣早就脱了,雪白的半个身子贴在明湛身上,优美的脖颈后仰,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春林无奈,只好自去给他们关上了门。然而走出院落,脚下却有些踌躇。望向冉冉上升的旭日,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些寂寥。
明慈听到春林来关了门,不禁埋怨地推了明湛一下:“进来门也不关。”
明湛忙着舔她的脖子,闻言只嘟囔道:“忘了。”
明慈搂着他的腰身,低声道:“玄呢?”
明湛的动作一顿,无奈地道:“回去了。”
言罢就把她抱起来一些,坚挺的欲望就在她臀部下方。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正打算慢慢坐下去,却突然被他按住腰,一下子按到底
“嗯”
因不防,疼倒不是很疼,只不过等回过神来,就觉得里面杵得厉害,她半晌都不敢动。他笑了一声,抱着她的腰身,把她慢慢抱起来。
看她逐渐迷乱的模样,他的心也就软了软,没有再跟她计较刚才的事情,把她揉在怀里,温柔地抱了一回。
待事完,明湛自准备了水,然后把明慈放在浴桶里,一边给她擦背,一边道:“你吃了两次六节鬼蒲。再吃一次,一个月之内便会有孕。今日吃第三次可好?”
明慈趴在一边,咬着浴桶,半晌,方闷声闷气地道:“哦。”
反正她壮得像头牛,有了身子照样能上窜下跳。
休息了一会儿,便出了门。李玄总算是从房里出来了,知道了他们的工程进程,面色就有些阴晴不定,似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掉后了这么多。然后就默默无言地留下来去给闻人裕帮忙。
明慈放了百来头驯服的壮熊去山下搬木材,浩浩荡荡,颇为壮观。她捉灵宠,有她的准则,只抓雄的,不抓雌的。现在正是小熊吃奶的时节,母熊都忙着带小熊。公熊自播种之后,对种族延续再无贡献,不如来给她做苦力。
第一卷:门派篇 NO。150:官氏婢女
NO。150:官氏婢女
待诸熊各就各位,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少顷,她把明湛叫过来,道:“我下山去一趟。这样下去不行,花钱跟流水似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不会再出点意外。眼下是捉襟见肘了。”
李玄默默地道:“我身上还有些灵石。”
明慈也没跟他客气,收了他一千万。他一向有钱,平白身上带着这么多,确实够惊世骇俗的了。还剩下些许,他执意要交,明慈不肯收。
“你是有家室的人了,留着给嫂子买东西罢。”
李玄突然很不舒服,道:“难道你不是个女人,难道你不用买好东西?”
言罢拂袖而去,留下明慈目瞪口呆。
明湛凑过来看了看,又看看李玄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不是在生气,只是煞有介事一般地点点头。结果被明慈瞪了一眼,只好又灰溜溜地滚回去干活。
这次下山,明慈就多带了几个人。
金铃跟着春林,另外还带了如君,费英,夏林和吴选玉。除了金铃是个凝气期的女修士,其余都是已经筑基的男修士。
如君道:“夫人是先去黑市?”
明慈想了想,道:“这弟子,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只好先去找青蝶看看了。”
行至大月王城,直入黑市。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眼看那黑市是建在地下,其上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客栈。是青蝶拿到特许令之后,建在这里的。她顶着帝师的名头,开这么大一家客栈,自然是常有王公大臣来捧场。
明慈一行因这两天山上正在整修,热火朝天的全是粗重的活,所以一个个虽然说不上灰头土脸,可全都劲装短打,素面朝天。明慈因为吃了药,天天像睡不醒一样,眼圈浮肿,头发一把全束在后面,扮相可谓不男不女。
如君突然道:“夫人,你看那是不是官氏的婢女?”
明慈一看,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可不就是那日引了李玄来林中的那婢子。
如君压低了声音道:“好端端的到黑市来做什么?”
明慈淡道:“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买的。”
其实这样说不对。现在正是建山的时候,一概吃穿用度其实都是她做主的。明湛等人可以辟谷的,今天早上就喝了一碗清粥,还是稀的不得了的那种。唯李玄是自己房里操持的。李玄今天早上是连自己最后一点家底都想捞出来充公了。
到黑市来,自然是要买大件。他们还有什么大件要买的?
狐疑是狐疑,但是明慈还是把欲上前去的如君拦了下来,低声道:“我们进去罢。”
进门的时候被阻了一阻,因他们看起来实在太寒酸了,所以在门口费了半天口舌。等明慈拿出行者令,对方方疑惑地放了他们进去。
夏林愤愤地道:“那些不长眼睛的狗东西”
春林略有些埋怨地道:“夫人近日都太辛苦了。”
那官宛娇也是女眷,又是李玄的妻子,竟然整日躲在房里不出来。还光会使唤人给她做这个弄那个。今天早上还要调熊去给她挖浴池要知道,慈夫人现在也不是一样用浴桶
这被挡了一挡,眼前就彻底失去了那侍女的踪影,看来果然是下了黑市。
明慈带着众人换了衣服,都戴上了面具,进入了寄售行市。
如君低声道:“夫人,为何不直接到后面去见青蝶小姐?”
明慈淡道:“不急,先看看。”
金铃紧张地抓着春林的手。刚才,她和明慈一起换衣服,看到明慈低声吩咐旁边的女侍。恐怕是要有什么动作。到时候若是打起来,她一个凝气期的女修,又不擅近战,不知道会不会拖后腿。
明慈随意地在市集里逛了一圈,这里已经十分热闹,人来人往,各自看货。看到丹药,明慈就想到以后开了山门那丹药肯定如流水一般的开销,虽然大叔会炼药,可还是远远供不应求,总不能让他一天到晚的炼药吧。
看到兵器,她又想到日后弟子都是要配发兵器的,就是现在,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趁手的兵器。就算明湛擅炼器,也……情况同大叔。
看到法器,又想到以后门派的统一制服……
总之就都离不开一个钱字。
顿时她就面如土灰,越看越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