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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还要白花一大笔钱,去请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喝酒。人家吃你的喝你的,还不说你一句好。
明慈长叹了一声,往他怀里巴了巴:“应酬什么的,最讨厌了。”
明湛笑了一声。
他突然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腹,顿时明慈毛骨悚然,抓着他的手,面红耳赤。他大奇:“怎么了。”
说着就想去解她的衣服。
明慈连忙要挡,可是椅子摇了两下,她又摔了回去。明湛比她灵活得多,抱着她两下扯开了衣襟,结果果然发现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途了出来,摸起来倒还是软软的,只像是胖了些。
顿时他就要笑,道:“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明慈是一直防着他的,虽然这几天他表现得好像很正常,没有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表现出过什么恶意。但是她的警惕心可没有这么容易放下。但是眼下只能心惊胆战地任他摸个够。
明湛微微颦着眉,掌下就是细腻雪白的肌肤,丝缎一般的温热触感,和他长了薄茧子的手极其相配。这几个月都没有近过她身,如今一见便叫他放不开手了。
眼看他的手越伸越下,明慈不由得有些慌了身,抬手想去推他的脑袋,他却一偏头,正好让她抱住,顿时姿势更加暧昧。他一偏头,含住了那点娇艳欲滴的颗粒,顿时就感觉到她软了下来。
他低声道:“过三月了,大叔说是能行了。我会小心的。”
明慈面红耳赤:“你,你竟然去问大叔这种问题,我,我以后怎么见他……”
第一卷:门派篇 NO。156:很不CJ的……
NO。156:很不CJ的……
明湛笑了一声,道:“怕什么,人家是巫者,什么没见过。”
此时她已经被他逗得完全软了下来,因顾忌着肚子里那个,也不好就从椅子里翻下去,再被他松松搂住腰身,腹部被他掌握住,更是不敢动弹。双腿发软,只能顺着他的手把腿分开。
虽然意乱情迷,可她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偏偏这种情绪之下身子奇敏感,他只轻轻一碰,她便受不了了。
明湛一边吻着她的嘴唇,看她不能自已地闭上了眼,可是撑着他双肩的手还在发抖。便也不急了,只一遍一遍抚摸她的背脊,敏感的腰侧,试图让她放松。她的脑袋歪在他脖子里,细细地喘息,那一声声,撩拨人的心弦。
“别……”
“嘘。”他止住她要拒绝的话头,偏过头,又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看她又细细地喘气,才放开了,声音低哑,又性感:“难道你有了身子,我便都不能碰你不成?那不是要憋死我了?”
明慈的脸迅速从绯红变得通红,细细品了品,只觉得他的话无可厚非。
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身上,勉强坐稳。汗水从她骄傲的**中间滑落,滑过雪白的腹部。他支起身子,吻住那一滴汗珠。
“嗯……”她终于完全沦陷,抱住他的头,低吟了一声。
他便知道火候到了,稍稍支起身子,去吻她白皙优雅的脖颈,然后把她慢慢地托了起来。
他似乎信守诺言,进得很浅,款款动着腰身。但那厮磨如火一般狂热,恨不得把她整个揉碎吃下去那般。竭力克制之下便是大汗奔腾,肩背的肌肉绞得像石块一样硬,另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明慈哪里挨得住,抱着她的肩背,只觉得被他咬过的地方半痛半麻,明明被抱得那样紧,可是总还是缺了些东西。缺的是明明应该最亲密的地方,应该紧紧相连,深入的地方,此时总还是不够。
“湛哥……”一直是感情上太过娇宠的女人,哪里禁得住这样。她对欲望是一点儿忍耐力也没有。
偏偏明湛极有耐心,这样浅浅的律动竟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完全狂乱,要放下身段去求他。
“求,求你……”
他狼一般的眸子偏过去,似乎在确定她的状态。她满脸红晕,迷醉的双眼,满是渴望,勾魂摄魄。他突然撤了出去。
“湛哥”
“嘘,别急。”他低声道。
她一低头看到那个剑拔弩张的东西,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别开了脸。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自下了地。
“湛哥”她禁不住要伸手去抓他,被他按住手。
他分开她的双腿,她又倒了下去。然而,他突然低下了头。
“嗯”
这刺激太过强烈,明慈瞬间失守,尖叫出声。然而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将她推上更高一波风尖浪口。她再也顾不得现在正是大白天,尖利地哭泣尖叫,一声声都媚如骨髓,只恐他会停下来。
感觉她再无力合拢双腿,他抬起头,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继续安抚她颤栗的身躯,不让她从风尖浪口上掉下来。她依然意乱情迷,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体内作乱的那根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不满,亲热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却慢慢冷静下来。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没有流连在雪白的双腿之间那令人血脉卉张的风景,而是直直盯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她把她自己全部交付了出来。不是信任,而是无力反抗。或者,也可以说是半推半就。
他自然也知道现在她体内的灵气正在狂暴地乱窜,不得消停。现在她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了。
捧起一条雪白的玉腿,轻轻一吻。然后伸到丢在地上的衣服里,摸索着,摸出了那个白瓷的小瓶子。
“湛哥……”
他握着那药瓶的手掌一紧。
她却还没有睁开眼,尤缓缓送着自己的小腰,轻声喃喃道:“抱……要抱……”
明湛轻笑:“怎么抱?”
她颦着细细的眉,显然已经不是很喜欢那根手指,只娇气地道:“要你……要你抱……”
明湛眼中一黯。最终,他把那个东西丢了出去,抽出手指,俯身抱住了她。
“嗯”
接下来的节奏就完全错乱了,那张摇椅不堪重负,不多久就被折腾垮。他把她抱了起来,直折腾到床上,床板也不堪重负一般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她伸手一扯撕了大片的帷帐下来。朦胧的细纱全都笼罩两人身上,纠缠得更紧。
最终两人在一片狼藉中沉沉睡去。
等到明慈浑身酸痛地醒过来,顿时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
明湛早就收拾齐整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见她醒了,便道:“放心吧,你好歹也是个金丹修士,哪有这么娇弱。”
除非是他动了手脚,不然孩子哪里就会有事。
然而明慈惊魂未定,伸手在自己肚子上摸了半晌,白嫩嫩的身子都光着也不在乎。明湛看了一回,又有点蠢蠢欲动,凑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想去把她搂了来亲一亲。她却用力推开了他。
“慈妹?”
明慈气都喘不顺了,只觉得气得想掐死明湛:“你有没有一点分寸”
明湛的脸色顿时也变了。他忍了很久才又把药收了,此时正在后悔。现在听她来骂他不知道分寸,心里恶道,那孩子没了最好因此脸色就不好看,只冷道:“不是你求着我要的吗。”
顿时明慈的脸色就涨成了个茄子色。
明湛叹了一声,道:“好了,别胡乱怄气。我说了会没事的。”
明慈怒得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说个屁我搬到云眠峰去免得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说没就没了”
言罢怒气冲冲地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极度怀疑明湛是故意的。看那死人样,好像孩子没事他还很不乐意似的。她还是搬到云眠峰去比较保险。
此时方才觉得后怕。明湛只要一个念头转过,她的孩子根本就保不住什么都能防,就是枕边人根本就防不住
明湛哪儿听得这么一声,当场就变了脸色,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按捺着脾气道:“你胡说什么”
明慈淡道:“我说我要搬到云眠峰去。”
明湛倒是笑了,连拖带拽地把她拖到床边,按着她坐下了,道:“你倒是说说,你搬到那儿去做什么。”
明慈想了想,道:“我是云眠峰峰主,搬到那儿去是理所当然的。何况玉脉在那附近,我住在那里,也方便开采。”
“你这理由倒是不错”,明湛笑了一声,然而神色有些阴鹜,“不过,我不准。”
“……”明慈气急败坏,“凭什么”
“你若说要说公,那我就给你说公。我是掌门,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是主母,你要留下来操持内务,跑到那雪山封顶的云眠峰去有诸多不便。何况玉脉并不需要你亲自主持。开采有黑市之人,主持又有珠儿。”
明慈被他清晰的条理刺激到了,张口结舌了半晌,别开了脸,没好气地道:“我觉得那儿比较清静,我要去那儿养胎。这是私事。”
明湛又笑了,道:“那不行,从今儿开始本掌门每晚都要主母侍寝的。这也是私事。”
顿时明慈咆哮:“你不要脸”
明湛抓住她的手,任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她见他面上有些狠戾之色,不由得渐渐消停了下来。明湛看了她半晌,声线平稳,道:“你要的我都能给,唯这一件不可以。慈妹,明慈,明大小姐,我孩子他娘别折腾了你怎么撒野,我都陪着就是”
明慈一怔。
明湛叹了一声,似有些疲惫,道:“你想生,就生罢。”
“真的?”
明湛额前青筋曝露,心里说了一万遍,假的。可是最终还是颓然,道:“真的。你安心养胎,我会给你想办法,保住你母子俩。”
明慈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等到了他这个承诺。于是她便道:“一诺千金,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若是以后你敢反悔,我发誓今生与你永不相见”
明慈顿时像吞了只死苍蝇。最终苦笑,道:“你还真是狠心……”
这样的毒誓也说发就发,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难道这个孩子真的比他重要得多?
明慈拽着他,道:“你快说你不会出尔反尔最好立字为凭”
明湛忍无可忍,烦躁地把她挥开,道:“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言罢就从旁边扯了自己的外袍来披上,转身出了门。
明慈长出了一口气,倒在床上,望着床顶的帐子发呆。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孩子这样执着。只是不愿意放弃罢了。
明湛明显很不愿意,也很生气。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了。但确实还是放心不下。想了想,若是不搬去云眠峰,那最好还是让他立字为凭的好。不然一颗心总是吊着,还真是放不下。
第一卷:门派篇 N0。157:结拜
N0。157:结拜
夜里如君来给她梳了头,然后出了门。
李玄果然已经出关,提升失败,停留在金丹四层,面色有些抑郁。倒是明湛陪着他在一边喝酒说话。夏青和闻人裕站在一起,时不时拿眼刀子甩明湛。但明湛皮厚无比,四平八稳无动于衷。
另外在席的还有闻人珠儿等外客,作为这次结拜的见证人。李玄的夫人官氏也在座中。
明慈选的地方,崖上月下。明湛的英武挺拔,夏青的儒雅稳重,闻人裕的风流雅致,李玄的清高冷漠,几人真如谪仙一般好看。
几人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明慈穿了一身青色长裙,并未上妆,在月下面容皎白得有些不真实,双目幽深似水。她的头发全都束在头顶,盘成一个巍峨的单环望仙髻,少许首饰算是庄重。青衣透着丝丝清冷,然又有一种不经意流露出的深刻媚色。再则她身量高挑修长,行动处如行云流水,并不显得那发髻累赘,反而恰到好处,贵气而不俗。
闻人珠儿笑道:“慈妹妹生得真好看。我常年居于中原,如今出了门才觉得世间果然美人如云,燕瘦环肥什么样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