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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见她面容平和,眼中也较为清澈,便笑着回答她道:“叫仙鸢。好看是好看,不过是中看不中用。”
明云道:“云观其剑气,似乎是比其他四品飞剑要弱一些呢。不过看起来速度要快一些,对敌时若是可以快过对手,也是不错的。”
明慈闻言大喜,道:“真难得师姐有这种见地。寻常肤浅女子见了仙鸢,都先看上其五彩剑光,并爱不释手。”
明云微微一笑,并不做答。她也是绽秋峰精英弟子之一,和白淑柔之流素无往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一心扑在修行上,和白淑柔的大姐,白明秋倒是还有几分意气相投。
见这二人聊得欢喜,明湛便也来插一脚,嘻嘻哈哈,好不热闹。白淑柔和明章多有几句话说,明月冷冷清清不大做声。但心中却是颇不悦。
这种年宴,竟然各自为阵,而且竟都摆在了面上。而带头的就是明慈。
明慈见了明云,颇有些碰到知己的意味,竟然聊得很是投机。还装得豪爽地和人喝酒。喝了几杯,酒量不行,忙要跑厕所,便先退了下来。
要如厕还要跑回自己住的地方去。明慈有点头重脚轻,上了厕所,又摇摇晃晃地,打算回去再找明云喝上几杯。
不料,才出了门,突然感觉到剑气扑面而来。明慈大惊,待要还手,已经被人捏住了后颈命脉。面上被剑气所伤,顿时崩出血来。
黑暗中,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命门被制,对方举手之间就能要了她的命。对方伸手来拨她的储物戒指,她虽不甘,但还是只能脱了下来给人家。心中暗恨,里面藏了几十万灵石,便宜这王八犊子了。
但对方似乎不仅仅是想劫财。捏住了她的命门,然后手指一用力掐住大穴,顿时她就浑身一僵,也动弹不得。待那人转过来,竟是明章!
明慈气得胸口不住起伏,恨不得把这人撕咬成碎片!
明章低低地笑了一声,道:“师妹,师兄本想怜香惜玉一些,但无奈你忒不识趣,成日和那明湛一处厮混。你的元阴应该还在吧,不如就送了师兄罢。”
说着,把她一抱,就往明慈房间里走去。
明慈话也说不出来,又惊又怒,然后被明章平放在了她自己的小床上。然后那只咸猪手就来解她的衣裳。明章俯下了身。
顿时明慈就有一种欲呕的感觉,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
明章却对这具温香软玉的躯体很是满意,方解开衣襟就满是惊叹,真是爱极了她雪白剔透的肌肤,和其光滑的触感。他低低地笑道:“罢,我也不取你元阴。你以后可以跟着我。若是听话,便有你的好处。”
衣襟又被拉开一些,白色亵衣露出来的越来越多。看到得越多,明章越是兴奋,干脆上了床,骑在她身上,想要尽情蹂躏这具躯体。她的胸脯圆润而饱满,半遮半掩,几乎是一片炫目的白皙。黑暗中便只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真想就这样把她整个揉碎吃下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伸向她的腰带时,突然一阵剑气蜂鸣,划破了这旖旎的气氛。
明慈面上被洒了几滴鲜血,她睁开眼,看到了执刀的明湛暴怒的面容。
他身后竟又绕出了明云,飞起一脚把明章踢了下来,怒道:“畜生!”
明云忙去把明慈扶起来,解开她受制的经脉。明章猛然被偷袭,背后受到大创,巨痛之中竟是站也站不起来。一抬头,正对上明湛修罗般的面容。
明慈猛地大喘一声,两颗硕大的眼泪就落了出来,显是吓得不轻。
明云扶住她,怒斥道:“明章!你妄图**师妹,吾一定上报师父,看她不将你逐出师门!”
明章疼得发颤,伸手一摸竟全是血,冷笑道:“哦,你以为我会被逐出师门?”
明云道:“自然,师父最讨厌这等龌蹉事!”
明章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你不要搞错了,我才是师父的弟子,你觉得师父会不向着我,向着外人?何况,于理,她不过是明月师兄的贱妾,我就是让师兄送了她给我又如何?”
“你!”
明章又道:“是非如何谁也说不清楚,但你明湛勾搭明慈是事实,还重伤我是事实!我绽秋峰的弟子却也容不得别人欺负。还有你,是你主动勾引于我……可不是我妄图施暴。”
明云正待上前了一步,突然明章腹部伸出一把大刀,灵光翠翠。顿时,每个人都怔住了。尤其是明章,他自己似乎也不可置信,低头看了看。
明湛冷道:“吾没有那个耐心和你对峙。你妄图施暴,所以被我错手所杀,有你师妹明云为证。”
言罢,他利落地抽了刀,明章倒了下去,至死不瞑目。
明慈闭上了眼,瑟瑟发抖,明云想要扶她,却自己一个人往里缩。
眼下屋子里多了一具尸体是事实。
明云颦眉道:“照你说的,是不行的。家师最是护短,明章平素又是极得宠的。现在明章已死,死无对证,只怕家师不会善罢甘休。”
明湛坐在了床头,伸手把明慈拉出来,脱了一件衣服把她包住,然后耐心地想要展开她蜷缩的手指。他道:“那就毁尸灭迹吧。”
明云略有些犹豫,但事已至此,显然多犹豫无益。而且此事与她无关,若真的刨根究底,最多就是一个知情不报。作为女子,又是平凡的出身,她能有今日的修为和地位,自然也是果决的。片刻之后便点了头。
明慈终于缓过来,低声道:“毁尸灭迹,若是问起来,明章不见了,我们怎么说?”
明湛道:“自是与我们无关。我们与他并没有交情。但明章背后却有他舅父撑腰,恐怕迟早要查出来。”
他舅父便是行岩峰大长老,朱行岩。
明云道:“恐怕,孤月山已非你们久居之地。”
明湛颦眉道:“听闻朱行岩常年闭关不出,至少还可拖得几年。明云师妹,此事我等自有决断,还望师妹极早脱身。”
明云听了,道:“妥。”
彼此交换了一个目光,都是半是猜忌半是信任。这样的处理显然是最好的。半是保留,半是信任,彼此都有把柄握在对方手里。
当下,明云就道:“那我先回绽秋峰。”
这年夜饭也散的快。明慈前脚刚走,明章就走了。然后是明绽感觉到烈火的不安,便赶了过来。明云不愿意做电灯泡,索性也走了。所以就剩明月和白淑柔在那儿你侬我侬。
明云生性冷淡,就是先回绽秋峰,也是没什么可疑的。更是撇开了关系。
未免剑气引人怀疑,明慈召唤出常用来背她上山的那只白猿,将尸体裹好丢去它背上。并把地上的和被子上的血迹清理了一下,就和明湛一起跳上白猿臂弯中。白猿驮着他们跃出了围子,直朝清风崖而去。
两个人靠在白猿柔软的胸毛里,一时都没有说话。
到了当年明湛面壁思过的地方,又绕到后面云荒。明湛把明章的尸体抛了出来。小火喷出地火将他烧得只剩下灰。然后明湛将那灰烬洒入云荒之下,并小心地遮盖掉了那焚烧的痕迹。
明慈抱着小火,蜷缩在白猿的怀里,看着他把烈日当铲子用,一下一下挥舞着去凿那土层。直到天边渐渐出现朝霞,云荒竟是一丝颜色也还未染上,只依然灰蒙蒙的一片,似乎骨子里透着些苍白,荒芜无比,她坐得这样高,也望不到尽头。
明湛大功告成,收了剑,长出了一口气,道:“回去休息罢。”
明慈的眼睛有点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熬夜熬坏了。她眨了眨眼睛,道:“好,回去。”
白猿又把他们送了回去。
在半山腰的时候,明慈收了白猿,和明湛一起走了上去。遇到明月,只说是昨晚去山下河边守岁,并没有走远。
明云也故意在外面兜了一圈儿,等到早上人家要叫她起床时才回去。这样一来,似乎明章的迟迟不归,也没什么稀奇的。好运的是明章先前接了一个任务,正要下山,只等过完年。这会儿大伙儿都当他下山了。毕竟孤月山弟子如云,只要朱行岩没出关,其他人都不会注意到他。
明湛的估计,起码可以再瞒二十年。看来是不得不尽早下山了。
把明慈送回屋,明湛特地叮嘱了一声,道:“今日的修行不可拉下。御剑可以放你一天假,但别的可不行。”
明慈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但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蔫蔫地道:“知道了。”
第一卷:门派篇 NO。029:卷铺盖走人
明湛又道:“哥去搜集给月胧开光的东西,今晚就回来。”
她道:“哦。”
然后呆呆地关了门。毕竟是修行之人,有了还凑合的修为,年纪也二十好几了,她也不是说就吓傻了。
只是第一次见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还是杀人犯那一边的,感觉不可谓不奇特,总需要一段时间缓冲。但缓冲过来之后,恢复了精神,心情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好,更是高兴不起来。
直到明湛从山下回来,给她带了不少糖果零嘴,她正修行了一日,见了吃的方知道饿。又都是她喜欢的,吃了甜的,果然心情变得好起来。
月胧第一次“开光”,需要的东西有六件。其中月阴兽的精魄是偶然所得,还有青鱼精骨和龙鱼的长刺是市面上很难买到的。剩下的稀银玉,白阴铁,破星砂,虽然少见,却还是有出售。这次明湛下山,买到了稀银玉和白阴铁,破星砂最少见,也最贵,黑市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明湛只能在那里登记了求购的名字。
明慈卖力地修行,明湛却不敢轻易突破。一是因为境界不稳,另一个则是因为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因此他便有大把的时间去指点明慈的剑术。
虽然他擅刀,但他对于兵器的敏感是无人能及的,指点明慈绰绰有余。突破无名剑气第一层,明慈的体力会影响强大的剑气发挥。他便让她跟着他,每天从山脚下开始往上爬。清月峰高得直插入云霄,每次都要从半夜开始爬,爬到大中午。
明慈次次累得像条死狗,但第二天,腰酸背疼腿抽筋等一切理由都无效。明湛总是会无情地又把她扯出来。光是爬就算了,偏偏明湛的要求很高,每次都是一路小跑开始。
但是相对的,她的飞行练习就取消了。她的速度和熟练度都已经相当不错,就是御剑对敌都绰绰有余。
在明湛的魔鬼训练下,三年后,无名剑终于危险地突破第二层。而明慈又闭关了两年,终于突破筑基三层。这个速度,算是很快了。
在明慈闭关期间,明湛就下山去了。要他成天无所事事对着明月,他宁愿去撞墙。
所幸这段时间明月也开始频繁闭关,管他们的时间也少了。
到明慈出关,明湛好像掐着时间一样赶了回来。明月则还被困死在关内。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很舒爽的事情。
几年不见,明湛已经愈发成熟干练。他的相貌不像明月那样温润如玉,令人一眼心醉。但这并不是说他的相貌不好,相反,他的相貌也是极好的,只是极具有侵略性。炼体勇士的身段修长矫健,浓眉深目,双唇总是节制地紧紧抿着。好似不苟言笑那般,让人感觉压力很大。
只是明慈半分也没有感觉到这种所谓的压力,照常揪着他的头发玩得开心。作为一个步入三十的老姑娘,她自然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天天蹦蹦跳跳,但性子依旧很活络,常年闭关也磨灭不了她的活力。这是明湛最喜欢的,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她,即使上一刻还沮丧得爬不起来,下一刻她也会笑得最大声。
明湛这次下山,别人又“送”了他一件女子的蛟皮甲。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