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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必担心绮罗妹妹和商兰,本宫幽居此地多时,这里什么也不缺的,我会照顾好她们的。”接过吞吞吐吐的丁香的话茬的竟然是一个晚上都沉默着的紫凤公主,她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有理有据的说道。
绮罗眉毛一挑,挂着一幅似笑非笑的神色,揶揄的接着说,“听到了吧,有紫凤姐姐再此,外面又有戒癫大师照应着,你们还担心什么?还有什么理由赖着不肯走?”
“这,这,……”丁香呐诺着,大眼睛急得转来转去,却不知道还能扯些什么理由了。
一旁的云霜见了,知道今夜留不下了,她认命的反过手来一拉丁香的手臂,拉着她屈身拜了下去,“既然有紫凤公主和戒癫大师照应,我们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我等拜别公主,这就返回耀宫。”
丁香猛不丁的被云霜一扯,只好无奈的拜了下去,但是她撅着一张小嘴越想越舍不得小姐,猛地挣扎开了云霜的手窜了起来,八爪鱼一样抱住了绮罗,语带哽咽的说,“我,我不是担心,丁香是舍不的再离开小姐。”
被丁香这么一抱住,绮罗一下子想起了她们二人自出伍郡以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和二人相互扶持走过的艰难情形,忍不住也红了眼圈。她像往常那样轻轻拍着丁香的背,柔声安慰道,“我也舍不你,你且在洗罗宫内安心的再等上几日,我此去青峰山数日即可返回,到时候咱们一同去辰国燕京。”
丁香哭了鼻子,发泄了出来,又听到小姐这么哄孩子一般的安慰,自己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松了抱紧绮罗的手臂,侧开头胡乱的抹一把眼泪,不好意思地说,“我听小姐的,那也不去,就在洗罗宫中等着小姐回来。”
丁香说完,转身奔了出去,生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云霜再次对着绮罗一拜,也红着眼睛追着丁香去了。
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人,绮罗揩一揩眼角的湿润,对着紫凤姐姐感慨地说道,“商兰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副样子的,我现在却没有办法医治她,……”
“妹妹不必太过伤怀,商兰她虽然暂时昏迷不醒,不过却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商家既然说那个漠北的神医或许能医治的了她,到时候咱们请了人来,替商兰姑娘好好的看诊就是了。”紫凤拍着绮罗的手,柔柔的宽慰说。
“话虽如此,可我们都没见过那个所谓的漠北神医,他能不能治的了商兰的病都还不能确定。即便他能医治的了,漠北远在辰国的北境,这茫茫大漠,可去哪里去寻找这个神医呢?”绮罗心中焦虑,语气中更是带上了哽咽,没有了面对众臣时的笃定和从容。
“吾主务忧,神医的弟子就在漠北,臣刚与他辞别归来。”绮罗这边话音刚落起,就听到窗外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此时,竟然还有陌生的人没有退走虽然他口中吾主,但还是让绮罗心生警惕,她飞快地收拾起悲伤的情绪,沉声问道,“外面何人?”
“老臣有事求见吾主陛下。”这次,回答绮罗的竟然是老皇叔祖耀乐韵的声音。
绮罗心中纳罕,悄悄地递给了微草一个小心谨慎的眼神。微草会意,她走到门边,把手放在门闩上,扬声问到,“外面可是乐老亲王,您怎么又回来了?”
“草丫头莫试探了,是本王去而复返,有要事要面见吾主陛下。”耀乐韵叫破了微草的名字,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急迫。
微草仔细的辨认之后,对着绮罗和紫凤确认的点点头,姐妹二人对望一眼,绮罗这才扬声说到,“既然皇叔祖有急事,快请进来吧。”
随着绮罗的声音,微草手下用力,拉开了门闩,把耀乐韵迎了进来,可是还没等她关门,另一到人影也随在耀乐韵身后灵猫一般的闪了进来。
微草心下大惊,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手按在剑柄之上就要拔剑相斗,耀乐韵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形,他赶紧出言解释道,“草丫头莫慌,这是我耀家的秘密幺卫,刚刚从辰国的漠北赶了回来,有急事面见吾主陛下。”
听说是从漠北赶回来的暗卫,绮罗心中一动,脑中不期然的就想到了虚冥幻境中肝胆相依的挺拔身影,不知道他现在回去了没有。可是,绮罗明白现在不是分神询问的时候,她暗骂一声自己不能专心,赶紧收拾起有些凌乱的心神,出声招呼说,“既然皇叔祖有急事,快请坐下细说吧。”
听了绮罗的吩咐,耀乐韵还没来及的说话呢,他身旁那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就双膝一弯跪倒在绮罗面前,朗声拜到,“耀家隐秘暗卫耀幺参见吾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黑衣人跪倒参拜,耀乐韵也紧跟着解释道,“这是老臣的小孙子耀幺,为了便于行事,他自出生就没有记入耀家的皇室族谱,而是秘密养大,一直负责与辰国漠北大漠血鹰的接洽事宜,这才刚刚赶回安都,有急事禀报吾主陛下。”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一四章 耀幺求见漠北危
第三一四章 耀幺求见漠北危
绮罗心头一阵暖意,父皇安排的后手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啊,这让绮罗心中感佩不已。不过须臾之间她就收拾起了自己有些飘忽的思绪,伸手虚扶起眼前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口中说道,“原来是幺堂兄,幺堂兄为了家国大业做出如此牺牲,令绮罗感佩五铭,快快请起归座。”
耀幺也不多作客套,他就着绮罗的手势站起身来,却没有坐到微草搬来的椅子上,而是规规矩矩的在耀乐韵身旁站好,恭声说道,“属下只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当不得吾主谬赞,还是按规矩站着回话的好。”
“是啊,既然小幺走上了暗卫的这条路,还是按照规矩做好了。”耀乐韵说完,语气一转,着急的说道,“小幺这次回来是带来了漠北的紧急情况。”
既然耀乐韵都这么说了,绮罗也不再纠缠耀幺的称呼问题,她记挂着漠北的事,对于那个人别后的情形也很是惦记,对于漠北的消息就更加的迫切想知道了。可是漠北远离安都,按照道理说他现在人应该还没赶到漠北呢,不会出什么事啊,难道是中途出了什么变故?
关心则乱,绮罗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急切,“漠北出了何事?可是公子御?还是那个神医的弟子有什么不测?”
“不是公子御,公子御去年就失踪了。这一年来,漠北群雄是在神医关门弟子南宫奕的带领下一直与辰国的精兵周旋着。可是不久前辰国的司徒太后派了吴元为帅,带人大肆进攻漠北,南宫奕一时不慎,被困喀什城,现在危在旦夕”耀幺说着,脸上的焦急之色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哎,”耀乐韵紧跟着叹息了一声,“咱们耀家近五年来一直和辰国的漠北保持着联系,眼看着他们一步步的壮大。去年我耀家风雨飘摇之际,那个南宫奕还来了安都求见吾皇,可惜造化弄人,阴差阳错的就这么错过了,而他们短短一年的时间内竟然接连受创,公子御失踪,南宫奕被困。这,这,……”
耀乐韵话没有说完,意思却全表达出来了,他们本来一直与漠北的大漠血鹰合作的很好,对方的势力也逐步扩大,正是耀家的一大强援。更难得的是在耀皇突然薨逝之时,对方不离不弃,还派出了二号人物亲自来安都要和耀家新一任的主事人进一步合作。只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绮罗被困,南宫奕无功而返。
可是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形势逆转,对方首脑公子御失踪,漠北的老巢被扰,神医弟子南宫亦被围,这个时候作为准盟友的耀家该如何动作,救还是不救?又如何去救?这一切都要等着耀家新的主人绮罗拿主意了。
随着爷爷的目光,耀幺也把略带恳求的目光投向了绮罗,刚毅的脸上还挂着一路疾驰的风尘,绮罗看得出这位幺堂兄与漠北的南宫奕一定私交不错的,虽然他恪守暗卫的职责没有擅做主张,但是只要自己说袖手旁观,他肯定会求情的了。有了耀幺与南宫奕良好的私交,昏迷的商兰就又多了一丝希望。
在耀乐韵爷孙二人期待的目光中,绮罗竟然把思绪岔到了商兰那,听说不是归途中的公子御出事,她果然放松了许多,一下子把思绪飘出去了这么远。
耀幺看着眼前这位传奇的公主久久不语,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最后竟然噙着一抹放心的笑容飘忽了起来,忍不住出声提醒说,“陛下,现在漠北情势危急,我们可否要出手相助?如果陛下有了决断,属下愿意带兵再回漠北。”
“不,”绮罗被打断了思绪,回过了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幺堂兄不用带兵赶去漠北。”
听了这话,耀幺脸上的焦急之色更明显了,脖子上都暴出了青筋,他急急的恳求道,“可是现在漠北形势危急,若我们不去救援,那南宫兄就危险了,”耀幺说着,有意识的瞥了一眼昏迷着的商兰,急中生智的继续说道,“这样一来,商兰姑娘可如何是好?”
绮罗见耀幺拿商兰说事为漠北的南宫奕求情,心中暗赞他聪明,而她从耀幺的表情上更加确定了耀幺与南宫奕的私交非同一般。于是绮罗缓声安慰说,“幺堂兄莫急,漠北不会出事,南宫神医也会有惊无险的。”
“呃,”耀幺一听了绮罗不准他带兵赶去救漠北,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他知道现在耀家也是到了紧要关头,拿些什么同盟大义来求情必定不会起作用的。他在窗外听到了陛下为了商兰伤怀之语,于是他急中生智曲线救国,搬出了昏迷的商兰。可是让他没想到的得到的是,陛下竟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答案,耀幺一下子愣住了。
绮罗不等惊愕的耀幺再说什么,接着问道,“带兵围了南宫神医的辰国将领吴元,可曾是辰国天宝大将军季礼身边的那个副将吴元?”
呆愣的耀幺听了这话更是云山雾罩的摸不清绮罗的意图了,不过绮罗对于辰国的熟悉,还是让耀幺吃惊不小,看来耀家的新主人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神秘强大哪,耀幺这么想着,不自觉地对于绮罗说的漠北不会出事的说法信了几分。
耀幺心中稍定,把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是,那个吴元就是季礼身边的副将,而且是他极为心腹之人,他很早就跟在了季礼身边了,他这次能这么快的横扫漠北,围困住了深意弟子南宫奕,就是采用了季礼当年的行军打仗之法。”
“如此就更好了,现在的季礼就带兵在青峰上围困商家,这回可以一并解决了这事。”绮罗得到确认之后,点点头,满意地说。
“可是,”耀幺一听绮罗说是从季礼身上入手解漠北之困,又着急了起来,“可是南宫奕被困喀什城,我担心他支撑不了这么久啊,求陛下……”
绮罗笃定的笑笑,打断了耀幺的话,“不会,漠北的血鹰回了巢,他们怎么会连这点时间都撑不住呢。”
“什么?漠北的血鹰回了巢,公子御回去了?”耀幺听了这话一下子惊异的叫出了声,随即眉心一拢,疑惑的说,“可是,我离开漠北的时候,还是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啊,陛下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耀幺顿了一顿,还是把疑惑径直问了出来。
“你不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正常的,公子御和我同困虚冥幻境之中,最近才脱困而出。大漠离着安都甚远,怕是你离开漠北之时他还在赶回去的路上呢。”绮罗不再卖关子,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听了绮罗这么说,耀幺脸色一松,彻底的放下心来,他语调轻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