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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字,更是因为由燕冲带给这支队伍的冲劲,带给敌方的狂放冲击力!
“只要再攻下这一城,咱们就可稳稳占据半个兹都了!”
南陵城下,八名旗主并成一排,庞清峰虽也在其中,却隐隐比他人略靠前半步。很显然,这群旗主是以他为首的。尽管如此,但众人却没有丝毫的不满。不单单是因为乾元宣布中路八旗以庞字旗为主,更是因为他们各旗皆没有庞字旗建功之多。而庞字旗之所以建功多,那就不用多解释什么了。
与七名旗主商量一番后,庞清峰捋了捋垂及胸口的白须,挥手喝道:“燕冲听令!”
由数十支小队排成的锥形阵营中,冲之队毫无疑问的排在当先的位置。而最先一人,便是永远顶着一只青毛小兽的燕冲。燕冲上前一步,应道:“在!”
庞清峰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而后道:“南陵城内有兹都组织起的四名三级气元武将坐镇,稍后我会协同各旗主将他们击杀。至于城内的其他修者,则以你冲之队为首,率领众小队进行铺地式攻击,务必将这南陵城拿下!”
“是!”
听闻燕冲传来的清脆利落的喝音,庞清峰感觉到有些高兴。自从拿下澜城后,庞清峰就看出了乾元对于燕冲的青睐。后又听到乾元有意无意的经常夸赞燕冲,他心中便打定了主意,再也不与燕冲为难。虽然十几件将器对他这个水华门门主来说颇为诱人,但是水华门的生死存亡更为重要!若是燕冲死了或是冲之队没了,庞清峰敢保证,哪怕不是他的缘故,乾元也会把他活劈成八瓣儿!
因此,庞清峰找了个机会跟燕冲谈了谈。所谓的谈话,自然就是拐弯抹角的说软话。燕冲也是见好就收,虽然他不惧庞清峰,也不惧庞清峰的阴谋诡计,可冲之队毕竟是受命于庞字旗。整日针锋相对,对于双方都没有好处,因此燕冲也就乐得借坡下驴。
事实证明,庞清峰的决定是正确的。随着燕冲大小功劳的接连不断,他这个旗主也得到了不少好处。至少,十件八件的将器有了,紫金另算。而燕冲,上有乾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有庞清峰视而不见,更是搜刮了不少功法秘技。当然,紫金也是必不可少的。至于将器,则被他以一两紫金一件将器的价格通过桌底下的交易卖给了其他小队。仅七日的时间,他手上的紫金,就已经不下百十两了。而冲之队每个队员的秘技,更是层出不穷,花样繁杂。于是,在燕冲与庞清峰握手间,营造出了一幅双赢的大好局面!
收起心思,庞清峰大手一挥,呐声喝道:“杀!”
南陵城那宽阔厚实的城墙之上,便是密密麻麻的修者。其中一支,最是引人注意。他们是兹都的护都卫队,清一色的银白软铠,腰间别有黑亮的匕首,手中紧握着一米长的血色张弓,其背后箭袋中的箭矢,更是闪闪发亮。观仅有五十人的护都卫队队员,各个龙生虎猛赫赫生威,虽仅有三级气元武者的实力,却令人不敢小觑!
燕冲将这护都卫队的五十名队员一一看了个遍,不由得赞道:“好啊,我们冲之队预定十张血弓!”
身后的杜然、李辰等人听闻这话,不禁都乐了。他们这个队长,只要看到好东西,一定会预定下来。而队长所预定的东西,十之八九都给了他们,他们怎能不乐?
庞字旗的另一名队长见庞清峰等人都已经朝着南陵城冲去,于是便对燕冲道:“燕队长,旗主们都上了,咱们也上吧?”
燕冲笑呵呵的立在原地,摆手道:“不着急,不着急。”
“可是!”那名队长急道:“如果旗主回头责怪下来,那我们怎么办?”
“责怪下来有我顶着!”
燕冲看也不看那名队长一眼,继续打量着敌方护都卫队手中的血弓。
突然,燕冲转过头对身后的兔八爷等人低声吩咐道:“有弓无箭,没用!”
众人顿时了然,这是让他们在夺弓的同时,记得抢箭矢。否则就会如燕冲所说那般,有弓无箭,没用!
庞清峰与七名旗主冲出数十米后,忽而发现身后势力根本就没有动静,顿时都被气笑了。于贤字旗的旗主老妪于贤对身侧与其一同前冲的庞清峰道:“庞旗主,你手下的燕队长可真是精明啊,算盘都打在咱们这些旗主身上了。”
于贤虽如此说,但心中却没有丝毫不悦。
庞清峰笑言道:“既然他想让咱们帮忙多屠几个,那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帮帮忙吧,能者多劳,反正除三级气元武将外,城内的其他修者都是挥手间的小事。”
说话间,八名旗主便纷纷冲至了南陵城下。但是,城墙之上的护都卫队虽各个张弓搭箭准备完毕,却无一人射出箭矢。他们很明白,气元武者的攻击,对于三级气元武将而言只是毫无杀伤力的烟花,除了绚丽,再无它用。
庞清峰与另外七名旗主对视一眼,继而合力轰向了厚重的城门。约有半米厚的火红色城门,为精铁所铸造,端的是厚重无比。然而在八名三级气元武将的合力一击下,各三米宽的两扇厚重精铁城门竟然如同锤击土石那般,或大或小的碎铁块砰砰砸向四处,铁屑更是迸飞八方。合力一击,竟震得城墙好一阵晃动,险险坍塌,城内众护卫不禁骇然!
城门一破,以庞清峰为首的八名旗主便好似狼如羊群,挡者立死,两两一组纷纷朝朝城内的四名三级气元武将冲去。一时间,南陵城内鬼哭狼嚎,杀声震天,断腿碎肉,漫天横飞,八名旗主好似八只绝世凶兽,横行无忌……
“燕队长,城门都破开了,城内的三级气元武将也仅剩下十人了,咱们冲吧?!”
方才劝说燕冲那名队长再次开口道,看其迫不及待的样子,就跟饿了四五天没吃饭的乞丐看到只烤乳猪似的,眼珠子都有些发绿。
燕冲郑重点了点头,深有同感似的说道:“你说的很对,那你就带着手下的队员冲在前面吧!”
那名队长立即傻眼,继而把头摆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不不不,燕队长,一直以来你的小队都是打尖的,我这支小队绝没有冲之队的战力!”
燕冲冷哼一声,继而在心里对兔八爷吩咐道:“过会儿借支箭矢,杀了他。”
兔八爷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不用燕冲吩咐,兔八爷心里也有了这个意思。敌方城墙上立着五十名手持血弓的敌人,而那名队长又一个劲的催促燕冲快带队前冲,明摆着是借故削弱他冲之队的实力。既是如此,那么此人就断不可留!
“影幻,杀!”
燕冲取出啸天枪,力喝一声,紧接着朝南陵城急冲而去。冲之队的众人纷纷施出秘技影幻,随着燕冲与兔八爷一同奔去。再之后,就是数百人的小队了。
城墙之上的卫队长见远处的敌人冲杀而来,当即高高挥起了手,眼瞅着众人似万马奔腾般越冲越近,卫队长猛然垂手,与此同时大声喝道:“放!”
随着卫队长的话音响起,五十根晶亮的箭矢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刺眼亮芒,拖着长尾迅疾射向下方众人。
有了气元的加持,五十根晶亮箭矢威力可是不同凡响,似蝗虫般密密麻麻飞下,下方众人尽皆施挥动着各自的兵器阻挡。
“砰~”
一人手持大刀相挡,却被晶亮箭矢轻易透过大刀,径直贯穿咽喉。双目大睁的他正惊骇于此箭矢的威力,却忽闻‘篷’的一声响起,而后整个人的咽喉便化作一团烂肉。而瞬间爆裂的箭矢碎片,则不同程度的伤害了周围众人。
这样的景象,处处可见。每当晶亮箭矢击中目标后就会立刻发生爆炸,虽然爆炸真正杀死的修者并不多,但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普及开来。每个人的身上,皆有不同程度的伤势。
纵观南陵城下,唯有冲之队毫发无损。燕冲,依靠的自然是他那强横至近乎变态的肉体防御。而兔八爷等人,则是依靠着影幻瞬间躲避。除非三个影子不差分毫的同时受到攻击,否则休想伤到他们!
“咻!”
见有一箭迎面射向方才意欲借敌削弱他们的那名队长,兔八爷当即挥动着手中的拐棍布起一张气元网,将其瞬时困住。
小队长大骇!若在方才,依此箭之速断然不会伤到他,他轻易的就可躲过晶亮箭矢。可此时,自己竟然忽地动也不能动,这该如何是好?
“噗!”“篷~”
晶亮箭矢透入那名队长的胸口,紧接着便在其胸口炸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透明窟窿。透过这个窟窿,都可以看到小队长身后的其他人。
见兔八爷脸上浮现出了坏笑,那名眼睛大睁的队长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瞬间不能动了。他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嫉妒,是要付出代价的。只不过,他明白的太晚了……
第二十二章 血腥南陵
破千名修者之间的交战,端的是华丽且妖艳。从空中鸟瞰,下方一片血色的刀光剑影,每一道亮芒划过,随后都会腾起片片血雾,整个南陵城的上空,似乎都已经被这种血雾所覆盖。地面上的尘土经过鲜血混杂,凝和成了一块块发黑的血疙瘩。轻呼吸,吸入鼻中的尽是浓浓的血腥气息,令人胸中极不舒服有种发闷的感觉。然而,这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杀!”
一名浑身沾满血渍的大汉双手握住环眼钢刀猛地跃身而起,继而将高举的环眼钢刀朝着前方狠狠劈下。被劈之人发觉不妙,身后一阵恶风疾袭,欲抽身闪躲。然而他身前的对手却似跟他背后的大汉商量好了一般,竟然拼命似的拦住了他,令他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短短一刹那的犹豫工夫,只听得‘噗~’一声响起,继而一颗惊目大睁的脑袋便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向了一旁。
“二弟!”
一道撕心裂肺的带着哭腔的吼音响起,手握环眼大刀的大汉警觉异常,连忙迅速转身持刀迎敌。然而就在他刚刚转身的一刹那,忽见一道青色流光自身前划过,然后他就发觉双臂陡然变轻。低头望去,当即骇得他失声狂叫,“我的手、我的手!”
“唰~”
似切风似断雨般的凌厉一剑轻易切开了大汉的腹部,霎时间,血肠、内脏零零碎碎的坠落一下,看上去端的恶心无比。被切开腹部的大汉挥动着双臂欲用他的手将血肠、内脏再给塞回去,可是当他伸出手之时,却发现自小臂之下已然空空如也,灰白整齐的骨头断茬、‘嗒嗒’落地的血滴……
“给我二弟陪葬!!!”
“噗~”
青色长剑悬停在大汉的脖颈旁,然而青色长剑的主人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再控制着长剑削下,因为他被人从背后以铁叉贯穿胸口!手持铁叉者大为兴奋,似是见了鲜血就格外激动那般,浑身颤动着。然而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身侧的腰际已经不知在何时被晶亮箭矢所贯穿……
南陵城内杀场上,如此般的战斗比比皆是。人山人海之中,四处是兄弟,四处是敌人。前一刻你救人,下一刻人救你,或者下一刻被击杀。因此,以南陵城为战场的众人心中没有了半点仁慈,有的,只是最为原始的血腥以及疯狂。
南陵城内最高的建筑,非城主府莫属。此时此刻,以庞清峰为首的八名旗主便站在城主府某间屋子的屋顶之上。八名旗主,包括庞清峰在内身上尽皆有着轻重不一的伤势。轻者如庞清峰,胸前斜着被撩开一条渗出鲜血的伤口;重者如老妪于贤,面色凄白毫无血色,口中却是一口接一口的鲜血吐出。在其胸口处,隐约可见凹进去了一块。如目所见,伤势极重。虽是以二敌一围攻南陵城内坐镇的四名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