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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正好对上红叶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只把她吓得是瑟瑟发抖。
不过肖晴却没有理她,而是冲着那个一直低着头的身影叫道:“依苹大少爷,你是不是该抬头了。”
“什么,他是依苹?”夜离歌吃惊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表哥,依苹好怕,表哥。”依苹猛然间站起身子,扑到了夜离歌的怀里。
“依苹乖,依苹不怕,表哥在这里呢。”夜离歌忙柔声安慰着。
肖晴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抓着依苹的衣领,将他从夜离歌的怀里提了出来:“戏演得不错啊,刁蛮的大少爷,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啊”。
肖晴的声音里充满着说不出地讽刺。
可是依苹却一心要牢牢地抓住夜离歌这根救命稻草,他奋力挣扎着,大哭地叫着:“表哥,救我,我不想死啊,不想死。”
“晴,你这是要干什么。”夜离歌忙将依苹从肖晴的怀里抢了过来,并且护在身后:“晴,你不能伤害依苹。”
肖晴看着夜离歌道:“离儿,难道你忘记了吗,是谁将云丹他们放走的;是谁要将你将给云丹的,是他,都是他,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他的眼睛已经被他自己内心的嫉恨给蒙蔽了。”
“晴,依苹,他还小,刚才你不是也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嘛。”夜离歌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对依苹道:“表弟,还不快说你错了。”
依苹躲在夜离歌的身后,一双手紧紧地抓着夜离歌的衣服,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表哥,对不起,我错了。”
“好了,好了,这样就好了。”夜离歌再次看向肖晴:“晴,你看依苹他已经知道错了,那就原谅他好了,就这么定了,好不好。”
“离儿,有些人是可以改过的,但是有些人,你这样原谅他,无异于是将一条毒蛇养在身边啊,离儿,你这样做,会害人,害己的啊,我记得之前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不管你乐不乐意。”说着肖晴又伸手向依苹抓了过来。
“表哥!”依苹吓得尖叫了一声:“表哥,她好可怕,好可怕。”
“晴,你就不要再逼依苹了,好不好?他只是一个孩子,有些话也是他无心说的。”夜离歌圆睁着一双美眸。
肖晴坚持着:“离儿,你已经被他表现出来的假像给欺骗了,你的理智呢,你的冷静呢,你好好地看看,看看这个大少爷的眼睛,他哪里是在认错,他只不过是在敷衍你罢了。离儿,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担心你,我怕你真的会被他当作佣金交给清风他们啊!”
“晴,你放心吧,依苹不会这么做的。”夜离歌也坚持着。
肖晴有些头疼道:“离儿,你怎么这么固执呢,别的点我都能依你,唯独这个刁蛮大少爷的事,不行。”说着肖晴便要伸手来抓依苹。
夜离歌气愤在挡住了肖晴:“肖晴,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夜家的家事,与你无关。哪怕明天依苹真的将我当作佣金交给清风和云丹,那也不用你管。别以为我和你上过几次床,就一定得听你的。”
当到夜离歌的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夜离歌自己,他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会喊出这么一句来。
“大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老管家丁香率先回过神来。
“不用了,丁姨,夜公子说得没有错,这是夜家的家事,与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多管闲事,是我自己自做多情罢了。”肖晴有些自嘲的苦苦笑道:“不过夜公子,既然肖晴答应过,要帮夜城主解毒,所以等完成了这件事之后,肖晴就会离开,请夜公子,好自为知吧。”
说完,肖晴便一手提起了清流的身子。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清流吓得面无人色,她当然明白给夜城主解毒需要的是什么啊。
但是肖晴还是面无表情的,用左手直接破开她的胸膛,抓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然后便将还没有死绝的清流丢在地上,便向地牢之外走去。
“晴……,我,我……”夜离歌唤着肖晴的名字。
肖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夜离歌的呼唤而停顿,只是在她经过夜离歌身边时说了一句:“大公子,请多多保重。”
而后肖晴看着夜离殇说道:“大小姐,肖晴有一句话相赠,那就是慈不掌权。”
在最后经过老管家丁香身边时,肖晴停了一下:“丁姨,拜托你,好好照顾夜公子。”
说着人便一闪身出了地牢。
“表哥。”依苹弱弱地唤了一声。
夜离歌没有理他,只是茫然地望着肖晴身影消失的地方,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滑下面庞。
这一刻,他只觉得心里好痛,痛得他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弟弟。”夜离殇心疼地将夜离歌揽在怀里:“没事的,弟弟,一会儿我带着你去找肖晴,相信她也知道,你不是有意要说那番话的。”
“殇,殇……”这时牡丹急急地呼唤着夜离殇,希望她能带自己离开这个有着两具尸体的地牢。
夜离殇的心头再次浮现出刚才肖晴说过的话:“大小姐,肖晴有一句话相赠,那就是慈不掌权。”
“慈不掌权”
“慈不掌权”
“慈不掌权”
“慈不掌权”
……
于是她一咬牙,带着夜离歌向外走去,当经过老管家丁香身边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有了些微的平静。
“丁姨,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了。”
说着她便综着夜离歌迈步上了台阶。
“表哥,表姐等等我。”依苹赶紧跟在后面。
“殇,殇……”牡丹也追了过来,刚抬起脚,准备迈上台阶的时候。
一只大手便覆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正当他惊恐地刚要呼叫。
一股强大的斗力便将他的脑袋击得粉碎。
随着一声惨叫,牡丹那具无头的尸体便软软地倒下了。
还没有上到顶的夜离殇听到那声惨叫,只是身子一顿,却并没有回头。
……
此时的肖晴正在天书城城主夜色的房间里,那颗清流的心脏已经被她焙干,并且研成的碎沫。
她端着一碗温水,将那心脏的粉沫倒入水中,用汤匙正轻轻地搅拌均匀。
只听门声一响,虽然肖晴并没有回头,但她却也知道,来者是谁。
“怎么,莫离殇把那个牡丹杀了?”
“大小姐没有动手,不过是她让我动的手。”
“倒是和我猜想的一样。”
老管家丁香,一屁股坐在肖晴的对面:“肖晴,这次,可真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大小姐还下不了这个决心。而且她也永远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城主。但是经过这次之后,我想她会改变许多的,应该会更像一名城主。还有也多亏了你,拿回了那份东西,否则就算是城主醒过来,也会觉得头疼的。”
肖晴没有说什么,只是专心地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丁香看了看她正在搅动的东西问:“这就是那个清流心脏的粉沫?”
“是,一会儿,把这碗东西给夜色喝了,用不了几日,她就会醒了。”肖晴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个肖晴,其大公子,他不是故意说那番话的,他不过是一时情急。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喜欢着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好不好?再说了你们已经都有夫妻之实了,这两口子,哪个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啊。要是你觉得不解气,就直接把他拖到屋里,脱下裤子打屁屁,这不就行了吗?”老管家丁香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肖晴的眼睛。
肖晴端起已经搅拌均匀的那一碗粘稠的东西,向夜色的床边走去。
边走边说:“丁姨,你巴巴地赶在他们前面跑来,就想和我说这些?”
“是啊!”老管家丁香点头道:“再说你还在我的房间里丢了一个人呢,这样,你别再怪公子了,而我也好好地照顾你扔给我的那个人,怎么样?对了那个人是谁啊?”
“是一个天书城主府可用的人。”说话间,肖晴已经将那一碗的糊糊全都灌到了夜色的嘴里:“余下的,你就等她醒过来,自己问她吧。我该走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抓紧找个客栈落脚呢。”
老管家丁香,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肖晴:“你不会就打算这么走了吧,你真的这么狠心,就要丢下公子一个人,你还算不算是个女人啊。”
正说着,便见到夜离殇、夜离歌姐弟二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当然身后还跟着一个依苹。
肖晴目光一闪:“你这么想拖住我,就为了这个时候吧?”
老管家丁香呵呵干笑了两声:“好了,既然你们主角都齐了,那就也用不到我了。走,大小姐,我们先出去走走吧。”
说着丁香便松开了抓着肖晴的手,向着夜离殇一挤眼,于是这一老一少颇为默契地便向门口走去。
“依苹,来,跟表姐一起出去。”夜离殇不忘记让依苹这个祸水的根源也一起出来。
“不,我要和表哥在一起。”说着依苹便抱住夜离歌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夜离歌无奈地看向肖晴,那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挽留。
“表少爷,来跟我们一起出来。”老管家丁香皱了一下眉,刚才她好像看到依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呢。
“不要,我就要和表哥在一起,我就要表哥。”说着依苹整个人都缩到了夜离歌的怀里。
可怜兮兮地道:“表哥,不要离开依苹好不好,依苹要表哥天天陪着依苹,无论做什么,依苹都要和表哥在一起。”说着还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向夜离歌。
夜离歌有些不忍地拍了拍依苹的肩膀:“好,表哥答应你,无论表哥做什么,都带着依苹。”
“表哥,真好!”说着依苹便将头埋在夜离歌的胸口,只是他眼底的那丝得意谁也没有看到。
“好了,既然我答应的事情已经都办到了,那么肖晴告辞了。”说着肖晴便迈步向外走去。
夜离歌只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远离自己。
他松开依苹,跋腿就要向肖晴追去。
“表哥……”不料却被依苹狠狠地抓住。
老管家丁香,将依苹的行为看在眼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的眼里却闪过了一丝狠戾。
“离儿。”夜离殇看了一眼玄然欲泣的弟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离儿,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吧,依苹,你就不要跟去了。”
说着夜离殇也管依苹如何的挣扎,直接拉着他的手,强行把他拉了出去。
“公子,肖小姐,已经将解药,给城主大人服下了,刚才她说,用不少几天,城主大人就会醒了,所以公子,不用太过担心了。”老管家丁香轻声道。
夜离歌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丁姨,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对她说那么过份的话。”
“是啊!”老管家丁香直接道:“你不光是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可是,依苹他毕竟是我姨娘的儿子,我不能看着他有事啊?”夜离歌为自己分辩着。
“表少爷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就是地牢里居住环境差了点罢了。”老管家丁香说:“公子,你有没有仔细地想过,现在对你来讲,肖小姐,在你的心里究竟能排到第几位,难道她在你心里,就真得就赶不上一个想要害你的表少爷来得重要吗?这事不光是对与错,最重要的是,你的话已经伤了肖小姐的心。”
“其实,肖小姐表面上虽然表现的是一派放荡不羁,处处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她的内心里还是相当高傲的。公子,你那么一个聪明的人。怎么会去伤害的她的娇傲呢。公子,我说句实话吧。自从看到你带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