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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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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和母性关爱的孩子。即使他已经28岁了,他却因为这残缺的情感而一直没有长大。他会那么执拗而幼稚地追寻着她的影子,三千六百个日夜始终如一,实际上不过是他不成熟的表现。

如果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即使爱得深入骨髓,也不会以伤害自己作为代价,来换取同情和可怜。吴悔的感情已经扭曲得厉害,随时有向病态发展的危险。若不是长辈这样一个关卡横亘在他心里,他只怕用条锁链把她囚禁起来的可能都有。

所以珊瑚她不急,不急着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她需要吴悔的爱情观正常一点,让他变得自爱自尊一点,进而才能谈更加长远的事。

长远的事?珊瑚摇了摇头,抛开这个念头,说道:“岸儿,你对我发火,我其实很高兴。”

吴悔舒服地窝在她的怀里闷闷地说:“你高兴什么?”

“起码你不把我当神似的供奉了。女孩子虽然都喜欢被捧上天,但两个人交往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敬畏?你收集我用过碰过的东西有什么意思?若是想我了就告诉我,我会告诉你我也一样想你。就算以后有分别的时候,想想其实我们是一样思念对方的,心里也是暖的,是不是?”

吴悔没答应,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将来有什么分别的时候。不过,他听了这样的话,心里郁积了多年的大石好像被破开了一个口子,血脉仿佛都通畅了许多。

珊瑚见他不吭声,以为他还在顾忌什么,便想再劝几句。谁知嘴才张开,不防就被人侵略过去。这早就想要得到的吻迟到了这么久,吴悔想抱怨得多了,所以动作上比以往都要蛮横凶猛了些,舌头直伸到喉咙。珊瑚差点都要承受不住。

直到意识到要给彼此一点透气的空间,吴悔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然后说道:“我可以改掉那些坏习惯,可以爱得正常一些。但你不要再试探我了,我要你爱我……”

珊瑚喘着气,只觉得大脑缺氧得很,几乎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后来回想起来他话里的深义,整个脸像火烧了一样的红。其实她也很不成熟啊……

至此以后,丫丫即使再怎么阻止吴悔接近珊瑚也无济于事了。以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人家两情相悦,且都是鬼主意多的主,丫丫哪里还是对手?

池刚看到他们两个如此如胶似漆,心里多少有些羡慕。珊瑚得知池刚原是大皇子的身份后着实吃了一惊。她不得不问身为一个皇子,还是一个长子,居然能离开皇宫在外这么久,而且还干上了杀手这样的职业。

池刚倒是实在,毫不避讳解释他的情况。他出生的时候他爹裴绝还是灵州城里的一个花花公子,对长子的降生根本没有什么兴趣。后来琴妃不知怎么联络上他,说是要为将来培养些人才,裴绝就毫不犹疑地把儿子交给了自己的母亲抚养。

琴妃可以说是处心积虑地培养了很多小孩,然后给他们取上自己给的名字,训练他们成为一流的杀手,然后慢慢等着他们长大。

她的耐性和狠毒超出了一般人。珊瑚听完真是又敬又怕。而池刚的性子又很温和,对于感情也很执着,不是当杀手的料,更加不适合为一国之君。他有个叫洛洛的情人,是个头牌的歌妓,也是琴妃收养的孩子。两个人从小就互相扶持,情深意重。但身份上却是永远都见不得光。池刚的专情让他在皇储竞争中无法胜出,甚至没有将来可言。这又该去怪谁?

珊瑚知道了这样的故事,便觉得很庆幸。因为吴悔和她没有那么多的责任和阻隔。但吴悔却说,他对池刚说起他的故事,池刚却觉得自己的感情实在幸福太多。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后只有别人羡慕我们的份。”

“但愿如此……”

“一定如此!”

不久之后,船就靠了岸。凶险和残酷便在这一刻重新铺开了一幅更加波折的画卷。吴悔实在没有想到,这句“一定如此”是要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忙里偷空更了一章。考试努力中,更新不定期,送分照旧,多多留言!

前兆

珊瑚被吴悔慢慢领下了船。船板咯吱咯吱地响着,风嗖嗖地刮过脚边,隐约带着滚滚江水的寒意。即使看不见,珊瑚也觉得只要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她突然有一种站在冰封湖中央的错觉,脚下如履薄冰,前后都不着岸。此时,她兴许有些感慨,自己竟然给他起名叫做是岸。那个时候她还想不到这后面的事,只是这名字却是一语成畿。

等到了平地上,珊瑚才觉得手心凉凉的,不知这冷汗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岸儿……”她突然不安地唤他。

“怎么了?过江面时吓着了?”吴悔略微探了一下她的脉,并无觉得有什大碍,却见她脸色稍显苍白,便也惴惴地问道。

珊瑚不自觉地摸了摸心口,道:“我最近老做噩梦,总是心神不宁。不如我们别去慕容家了,我不在乎看见看不见,只要你我都平安无事不就好了……”

吴悔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危险。慕容家现在的实力已经弱到不堪一击。肖龙会部署已久,这次决定全面围剿慕容家,还暗中借了朝廷的势力,恐怕是要将他们灭族。我们去把小文找回来不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珊瑚听了,脸色顿时更苍白上了几分。难怪最近常听吴悔和池刚神神秘秘地进进出出,原是早部署好了这样的计划。

她急忙道:“你不是说,你完成学业完全是靠慕容家的资助吗?何况丫丫都是慕容家的人。你这不是恩将仇报?”

吴悔坦然道:“我自问是欠了慕容家一些人的人情,所以从未插手这个计划。琴妃想做绝,计划得滴水不漏,我不会让她如愿。但,慕容家的那些老头曾经一再迫害过你,我自然要为你报这一仇!”

珊瑚想说,她前尘往事都已忘记,何必还要去计较那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仇怨。可她仍旧没有说出口。吴悔说过他在纵身投入长江时的事。那时候,她自己仿佛承诺过要跟他一起回逍遥山去。那样一个巨大的希望就像一颗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一样,还是年少的他怎会不心驰神往?

他一直相信,那时只要还有退路,这个希望就有实现的可能,就可以跟他心爱的姑母从此远离世事,过神仙一般的日子。可就是这一跳,竟隔了十年的时光才再次相见。他自然是要恨的,恨那些把他的希望全部夺走的人的步步紧逼,害他费了如此大的周折才回到起点重新开始。阿君后来又是如此残酷地一再拒绝,这样的代价实在大得可以,难怪他此时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珊瑚没有再继续话题,回头拉着丫丫,自顾说些女儿家的私房话去了。吴悔此时便去指挥附近的手下,进行下一步计划。

肖龙会里的人行事难得这样高调一回,可见这次是多么有恃无恐。皇帝都在暗中支持,还有什么可顾忌的?那些平时全没机会露脸的杀手们这次倒完全不用伪装,大大方方地前去讨伐。

珊瑚听见满耳都是细碎的脚步声,有很多人积聚了又散开了。她心里面很怕,原来肖龙会的势力如此之大,而吴悔竟然又是如此地高高在上。他可以任意调遣那么多的手下,而且个个全是身怀绝技的杀手。将来,他若真接了琴妃的班,是不是都可以凭借肖龙会统一江湖了?

此时,她更愿意她的小情人只是一个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小暗卫,而不是这么大有来头的人物。他既然是她抚养成人的,他要去杀人,这些个责任自然是有她一份。

丫丫见她愁眉紧锁,便道:“接下来也许要打一场硬战,你手无寸铁,实在让人担心。我做了把防身用的扇子,你带在身上,遇到歹人就拿出来扇他,保证他不敢再靠近你。”

珊瑚被塞了这把檀木做的折扇后仔细地摸了摸,发现者每一根扇骨上皆藏有暗器,一碰开关,便会有小针射出,令人防不胜防。丫丫是天才,珊瑚知道,连“蝴蝶”这样精巧无比的暗器都是她一手制造的。她又这样天真,不明白自己心血来潮造出的东西要了多少条人命。

珊瑚摊开扇面来,悠悠地扇了扇,道:“若我也似你这般多好。”

“哥,你说什么呀,你不就跟我一样嘛?”

丫丫说的很无心,珊瑚却听得明白。她们这对前世今生果然是一样的。不过是一个糊涂,一个更糊涂罢了。

珊瑚终是不忍,道:“丫丫,你知道肖龙会是要去灭你本家的吗?”

“你放心,吴悔只是去给那些个老头一点教训。我从前就讨厌他们,让他们吃吃苦头也好。你现在忘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他们逼你嫁给不喜欢的人!成亲那天,我哭着喊着让你别嫁,却硬被拉走了。我那时候就想,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帮你出这一口气!”

珊瑚叹了叹。原来丫丫也是想为她报仇。她实在想说,何必呢,她自己都不计较了,还要因此伤了那么些个无辜性命。于是,这前行的队伍越向前,珊瑚就越不安。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肃杀起来,似刀剑一般劈天盖地地朝她袭去,只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吴悔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也顾不得其他,一直左右不离她身边。先前部队已耽搁不下时间,早早随了池刚前行一步。慕容家的古墓地图和周围地形早被丫丫画下来,相信不需多费周折就可把这支残余的势力给消灭。

珊瑚一直竖着耳朵听,仿佛可以听到前方已经传来了厮杀声。但两方交战还不会这样快,她知道她是心虚了。额头一直在冒着冷汗,身体也使不上气力,她有些喘,就像一只被箭射伤,奄奄一息的麋鹿。

吴悔看不出她脉象里的不妥,唯一的解释只有她心头的结结得很死。无论是珊瑚还是阿君,她们都是善良的,喜欢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拦。尤其是珊瑚,她还没有被人背叛过的记忆,所以更容易受到伤害。

吴悔心疼地说:“我不该带你来!小文又不是只有我才救得了。居然让你一起来受这份罪。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珊瑚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恢复了往常的语调,调侃道:“你不是叫吴悔吗,怎么老是后悔自己做了的事?来都来了,还说这些个话。”

吴悔将她拥进怀里,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才道:“我叫什么,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人哪有不后悔的?我只希望自己无悔的多过后悔的便心满意足了。”

珊瑚没接话。本来跟他在一起,总有一堆的话想逗他开心,现在却总也开不了口了。珊瑚想了想,便把心底的话掏出来说道:“要是我们像陌生人一样见面认识,也许便不会彼此爱慕。你会喜欢给你那么多关怀和爱护的姑母,而我会喜欢传说中的南风先生。说到底,我们都很缺乏安全感,需要年长成熟的人给予我们关爱。我们原是一类人啊……”

她竟提到了那个林尔风!吴悔心里的火“噌”一下就冒了上来,抱她的手紧了又紧,反驳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喜欢你都是生下来就注定了的事,跟其他人或事全无关系!你只信我能许你幸福,不要再想旁的什么了。”

这话纵然是孩子气了些,但珊瑚并不介意。她笑道:“你许什么幸福给我?跟踪我十年以为我都没察觉吗?我知道每次出去演出都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在最后一排来从头看到尾,没有一场缺席。现在想起来就是你了,对不对?”

吴悔支吾着没说话。只在这一点上,他承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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