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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决定了么……”
“呵呵!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决绝。”是那女人的声音。
痛,从心底里的痛,是谁,是谁的。
好痛,不要……
“我说过,我会等着你……”是后来出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没有用的。”
“我这不是来了么……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
这是谁,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你别这么傻!”那女人,哭了么?
“我会等你…”
好痛!像是被无情的刺了一剑……
谁的哀愁,是谁,又是谁的思念?
谁的……谁在等着谁?到底谁是谁,告诉我!告诉我…
“啊——!”半朵睁开眼,是无穷的夜色,无穷的哀思。
紧闭上眼,气息狂乱,手指紧抠地面,浑身的筋脉都好似断了一般,血气上涌,衣发散乱着,是谁!那到底是谁!
是谁的痛,谁的愁,谁的狂喜,又是谁的无奈,到底怎么了,谁哭了,谁累了。
“啪嗒”
睁开眼,是谁的泪。
我的?
半朵摸摸脸颊,湿了。
我为什么流泪?为什么会流泪?怎么会流泪?
她愣愣的抬头,看看夜空,
有星星,亮亮的,静静的看着自己,
是在安慰自己么?
她睁着眼睛也看着星星。
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疼痛感渐渐消失。
她呼出一口气,疲惫不堪。
低下头,是那酒罐,拿起来看看,
“情牵”
什么情牵?!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它吧,
半朵一把扔出去老远,摔碎了。
她看看周围,相思树。这里,是那片相思树林!
手边碰到了什么,她低头,是相思豆。
半朵将那相思豆拿起来,放在手里,看着它,心中突然涌现出丝丝想念。
师父呢?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
那道淡青色的身影,那么遥远的想念,遥不可及,也不可倾诉……
半朵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相思豆,
突然,手中的红豆很明显的颤了一下,
她盯着它。
只见一个小芽突然之间撑破豆皮直直的冒了出来,
红色的小嫩芽伸了个懒腰,朝她扬了扬小叶骨朵。
半朵睁大眼睛看着,不敢置信。
难道这就是、这么长出来了?
小芽又抽动了一下,半朵终于意识到这相思豆真的是发芽了,还是在自己手中。心中激动不已。
急忙把冒了个小芽的相思豆放在地上。
只见相思豆的下方又伸出几个小小的触角来,刨了刨土,刨出个小小的豆坑来,一屁股钻了进去,小触角又伸了上来将土埋好,只露出个红红的小芽。
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小触角,不放心的在上面又踩了踩,踏了踏,这才又缩了回去。
半朵目瞪口呆得看着,突然那小芽慢慢长大,变粗,长高,渐渐变成了一种正常的嫩绿色。又不断的长着,越来越高,和半朵一样高了,长成了一棵粗壮的树桩,又抽出许多的枝桠,上面长满了绿绿的叶子。
只见层层的枝桠中似乎包着什么,一个圆盘子大小的球型物体,上面缠满了藤蔓,密密麻麻的叶子将它遮掩着,看起来像是一个小绿球。渐渐的那个绿球从枝桠中向她伸出来,所有的枝叶都为它开道。无数的树枝藤蔓托着它,停在半朵的面前。
她愣住了,犹犹豫豫的向它伸出手来,绿球上的藤蔓解开了。一盏灯从里面了出来,掉在她手中。藤蔓枝叶又都缩了回去。
这是一盏红色的灯,上面是一朵七瓣花型的红色灯罩,花蕊中是七颗相思豆。整个灯是拳头般大小,红色的灯罩花瓣上泛着暖暖的光泽。
相思,她突然想到这个词来。
难道,这就是相思灯?
她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灯,再看看刚刚长成的相思树,它轻轻地摇动着树枝,“哗哗”的声音。
这,是谢礼么……
隐晦告诫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他老人家是嫉妒了吧嘿嘿……
他这个闷骚啊……把偶也闷骚了……
君们尽情猜想……尽情留爪!!!!半朵收好相思灯,又在原地站了好久,等身上的酒味散去,才转身往回走
她突然想到,醉酒时出现在耳边的那个声音,那到底是谁?
又不禁联想起之前曾在忆阵、梦中多次出现的声音,那又是何人?
还有在那个古镇的寒洞中见到的那个画中人
半朵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只觉的一团乱糟糟,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扑朔迷离。那不成那还真是自己的前世?
她一路苦想着,走回了院子,一眼望去,是师父。
那道淡青色的身影站在小溪边,低头冥想着什么。
半朵刚想要开口,却不由得又闭紧了嘴。她顿住脚步,站在原地,只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身影显得是那般的孤傲清冷,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看透红尘,就在自己永远也触不到的高度冷冷的看着世间的一切,永远也不会沾染上一丝凡尘。
他突然咳嗽了一声,手捂住嘴,愈发剧烈地咳起来,淡青的衣袂摆动,看起来是那样单薄。
半朵的心瞬时揪了起来,
“师父!”她急忙跑上前去,不停地抚着他的背,“师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咳的这么厉害?”
“咳、咳,为师没事,别担心。”云子暮看着她焦急的神情,心里突然变得暖暖的,好受多了,是因为那蛊毒刚刚发作完的原因吧,身体突然变得很差。
他又突然想什么起来,问她:“你刚才在哪里?我怎么没有找到你。”
“师父刚才有找我么?我、我刚在……赏花!”半朵转转眼珠,又急急忙忙的开口说道。
云子暮抬眼看看夜色,皱了一下眉头:“赏花?大晚上的,你在何处赏花?”他紧紧看着她的眼睛,不容有任何欺瞒。
“呃……不对,是在、在酒窖,尝桃花酿的酒!”半朵心里打鼓,面色上毫不遗漏,平静非常还一本正经,“师父刚刚听错了,听错了,不信可以问师叔呀。”没错,之前是和师叔在酒窖喝酒来着。
“你师叔?他人呢?”他突然想起前夜在街上所见的场景,心中又敲起警钟,慢慢走近她,低着头,与她双眼平视。
师叔?应该还在酒窖吧。半朵眨眨眼,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说道:“还在酒窖。”
云子暮微微垂眸,心想应该告诫她才是,于是咳了一声,心平气和地对她说:“你要时刻记着他是你的师叔,你们之间……要恪守……守礼相待。他是你师叔,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你、明白了?”云子暮不知这么说她是否能够明白。
你是我的徒弟,一直都如此乖巧,今后也要一直这样,必须听师父的话才行,不能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来。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心中有所期待。
守礼相待?
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了吗?借师叔来告诫我?
不,不会的,你怎么会知道!半朵暗暗摇头。再想想……
云子暮看她这样出神毫不应声,不禁心中有气,难道已经到了这种难舍难分的地步了!?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才认识没多久。
他忍下烦闷,暗自思索一番,又对她说道:“你要认清你和他之间……”
“师兄!”
时随风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他,又一转眼看到半朵,对她笑笑,“小朵儿也在呢,你刚刚差点毁了我的酒窖,那是怎么回事?”
时随风又一转头,看到云子暮的脸上有一丝愤怒。愣住了,怎么,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眼睛又不经意间瞄到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半朵的胳膊,两人挨得极近。
时随风心口一抽痛,不由冷笑,师徒?就算是师徒,你有那个心,她却没那个意,对你根本不是师徒之情,这样,也可以是师徒么…
云子暮的话突然被打断,转头一看,竟就是引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没错,是罪魁祸首。
半朵一直都那么乖,怎么可能先动那个心思?一定是自己这个师弟,整天心思都不用在清心修行上,竟打自己师侄女的主意。
这真真是……师门不幸、师门不幸!
云子暮想到这,不由气血翻涌,突然又咳嗽起来。
“师父!”
“师兄!”
两人急忙上前扶住他,云子暮捂住嘴,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又抬头看看两人,心里叹息一声,今后可要好好看住半朵才行,又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说完看着时随风,示意他不要告诉半朵自己为她引蛊的事。
“师兄,我们明日就可以出方外了,明日界门大开,花城的人一定会在那里寻找你们,你们两人混入人群中,有我给你们做掩护,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你也出方外?”云子暮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这个师弟可是很久都没有到外界去过了,怎么会突然想着要出去呢。
“对呀,我都想好了,我要和你们一起走,外界发生那么大的事,我不放心你们呗!你们到哪,我就到哪,一路随行保护!”时随风说完,又看着半朵笑了笑,是不放心她啊。
再说了,师兄他又引了蛊毒,那么厉害的蛊,身体一定会变得很糟,法力也会大不如从前。这次和他们出去,在外界也好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解蛊的办法。
云子暮看着他对半朵笑着,皱眉,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也是无奈,只能点头答应。心想绝对要盯紧他们才行,不能越雷池一步。
三人又说了会话,就各自回房了
半朵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一声“小朵儿”,回头看向他。
时随风走过来,闲闲的靠在门边,伸出手捋起一缕长发,在手指之间来回拨着,又转眼对她说道:“你喝了酒后,发什么疯了?把我的酒窖搞成那个样子。”
半朵心中一跳,忙说:“哪有发什么疯了,你又看到什么了?”
“我当时是晕晕的,不过醒来后,你不见了,酒窖里一团乱,我的几十坛好酒都被你给打碎了。那可都是上千年的好酒。你说,要怎么赔给我?”时随风说着,将发梢凑到嘴边,装作不经意般的碰了一下。又眯着眼睛盯着她。
半朵脸上有些发烧,忙瞄向一旁,嘴里囔囔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他苦思冥想了一番,放下摧残了好久的头发,低下头,板正她的身子,双眼直盯着她说:“那,就先欠着。等我想好了,你可一定要还我呀。”
“好、好,欠着就欠着,以后你说怎么还就怎么还。”
“嗯!那就先这样,要记得呀!”时随风说完拍拍她的头,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半朵飞快闪进门进去,合上门,呼出一口气,拍拍胸脯。
这、这师叔,怎么这么轻浮,没错,真的是很轻浮呀,到底是有心戏弄自己还是无意间的呢。暗自翻个白眼,不去想他。
她坐到床上拿出刚刚得来的相思灯,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微微的暖意从指尖传来,突然心中又生出一种哀伤,一缕思念。
手指停住,这种哀愁是这相思灯引发的吧,就像一个小小的鱼钩,轻轻地钩出一张大大的渔网来。
收好灯,又静下心神,盘腿坐在床上,入定。
……
夜静静的,
只有花开花落的声音……
日光透过窗纸投在脸上,痒痒的。半朵睁开眼睛,天亮了。
她走出房门,来到大厅,云子暮和时随风已经坐在那了,向两人行过礼后,也坐在一旁。
时随风又喝了一口茶,看看天色,对两人说道:“是时候走了。”说着站起身,从身边小童手中接过一个白瓷做的酒壶。
半多和云子暮也站起身。
时随风看看他们两,想了一下对他俩说:“你们必须乔装打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