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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眼看了一眼他,眸中闪烁着迷茫,过了一会却又恢复了锐利,显然他已经记起季长歌是曙光的队员了。
冲着季长歌冷冷一笑,仿佛怜悯, 也像是故意挑衅一般,他抬起脚, 重重的迈向地牢口。
他的脚上,锁着英国旧时代才会用的铁链,铁链的另一边居然是铁球。
之所以有这种东西,还是在于那个老板,为了让自己私生活可以丰富多彩,特地的命铁匠按照等比例真的打了好几副这样的链子。
陈晨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颓败得像是一只要病死了的雄鹰,一脸的萎靡,光着的上半身全都是皮鞭抽打的痕迹,甚至有烟头烫伤,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恶心至极,纵然季长歌内心强大, 却也看得冷汗直下。
听到远处脚步声传来,想必是那现代狱卒回来了, 陈晨用手捧起铁球好让它停止发出声音,自己则跌跌撞撞继续坐回床上,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狱卒捧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徐徐的热气一直朝外翻涌,他行动得小心翼翼,生怕水溅出一点来烫到自己的身上,最终,来到了季长歌的面前。
眼看自己就要毁容,他当下就睁开了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原以为季长歌还在昏迷的狱卒吓了一跳,那一盆水顿时溅出来了一些打在了他的手上,紧接着他的手又是被烫得一松,整盆水都直接洒了出来,其中一部分直接洒到了季长歌的胸口,发出“嗞”的一声。
剧烈的烫伤让他上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后背开始冒出汗水,他咬着牙,一声没吭挺着,过了1分钟左右,水温逐渐变得冰凉,可他胸口的伤口却是依旧在火辣辣地疼痛。
原本月色的胸口却是被烫红了一片,肿起好高, 看起来甚至比陈晨的伤口更多了几分触目惊心。
再看狱卒也受伤不轻,实际刚才那小盆水洒了之后多半都砸在了他自己的脚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直接喊娘,一屁股坐到地上之后又是被洒在地上得水烫到了屁股。
“**,”呲牙咧嘴的狱卒看着季长歌微笑着的脸,以为他是幸灾乐祸,当下气急败坏地将自己有这样的结果,完全归功在了季长歌的身上,“你等着,我让你笑,等我脚好了,我让你笑不出来!”
口上这么说,却是自己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如今他也算是举步维艰,腿和脚还有自己的手已经疼得不行,肿得就连衣裤鞋袜的触碰都会引出剧痛,但还必须要回自己的房间才能找点药敷上。
狱卒走后不久,季长歌看着他呲牙咧嘴的表情并未言语,似乎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没有一个足够的了解。
“噗,呵,哈哈哈哈哈!”
安静了许久,隔壁的陈晨才笑出声来,这笑声之中夹杂着仇恨,隐隐让人听出一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
…………
隔日,S市医院的二楼。
凌琪听从了林子扬的话,当时就找来了白岚交代了自己能解决问题这回事,白岚在听说之时眼中闪烁了一丝异样的光芒,但也没有拒绝这样的好事,直接应下,并且将二楼的某个房间包下专门交给凌琪负责治疗。
不治不知道, 治疗之下凌琪才发现,找她治疗的人并不多。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滥竽充数想要好处,再排除那些有心故意陷害林七七的,真正有毛病的实际没太多,还有一部分是像李笑那样自己无无缘无故好了的。
当然,还有一种人,是听说之后不再选择相信而是选择怀疑,想看看效果的。
毕竟只要林七七在白岚那里, 免不了这个叫凌琪的女人就会多治疗一天,万一他们真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治疗只是一个幌子的话就很得不偿失了。
凌琪一心潜伏在别人的心灵世界之中,却不知道医院的楼顶,安德烈和乔尼闲适地趴在栏杆上吹着并不怎么清爽的风,正在享受别样的末世之秋。
安德烈上身白色棉布衬衫,将他原本瘦弱的身躯打造得性感诱人,本就修长的腿在牛仔裤的映衬之下显得更为迷人,再加上那一双碧蓝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从校园漫画里走出的一般。
他定定的看着前方, 眼神中一股莫名的魅力,开口语气却是有点让人摸不清究竟是期待还是无奈。
“马上就要行动了呢。 ”
乔尼看了他一眼,露出不复合自己年龄的冷笑,“怎么,舍不得?安德烈,不要让我怀疑你的眼光,那女人的长相让我作呕。”
就连安德烈自己也没察觉到,当乔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对自己的弟弟说出心里话:
“她是第一个感到厌烦我的女孩。还有——她总给我一种莫名的怪异感觉,想要远离,却又不可分割。”
乔尼轻轻一笑,“是爱情?”
安德烈笑了, 笑容迷人却又让人感到有些莫名的恐惧,“你听过中国的阴阳吗?”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那么这样比喻也算贴切。”还没说完, 他却转过去摸了摸乔尼的头,想要快速结束这场对话:
“总之,无论她是不是,她都不能活,她的治疗能力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没有人注意到,医院的顶楼两个绝色的美人正在用流利优雅的英文谋划一场从未有过的惊天动地,只是在去往首都的路上,一个充满了柔美气息的男人正在轻轻的叹气。
“林七七,才离开你几天,我居然会担心到如此地步。”
第一百二十章 自讨苦吃
系统初醒 第一百二十一章 掳
第一百二十一章 掳
林七七被关在那个房间之中已经有了一段时日,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一人来给她送饭,也不知道是安德烈自己不想来,还是白岚他们私下里已经禁止了他过来。
总之,她没有收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关于曙光也好,关于动向也罢,仿佛一切的事情忽然都与她无关,她也只能闲着无聊,轻轻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时而与看门的兵哥哥交谈一番。
原本她的性格就比较讨喜,日子久了,倒也在这个圈子里混熟了起来, 有时她会在默默的想,白岚该不会是想把她囚禁在部队之中,让她当移动血瓶吧?
如果是这样,那可不妙,绝对是拖延她进首都的绊脚石,她绝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情。
这夜,她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吃着自己的小零食,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身影健步如飞的窜了进来。
这时再想装睡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还好这房间足够黑暗,林七七扔掉零食,右手一翻,那根法杖被她死死的握在手中。
“林?醒了么?”
这样别扭的称呼她,除了安德烈再没有第二人。
当下心中警惕稍微松懈,林七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却没有丢掉手中的法杖。
“这么晚了,你怎么进来的?守门的呢?”
她轻声问道,却是让眼睛尽可能的看清楚来人, 待看到那身形,那发型时,才确定真是安德烈无疑。
安德烈轻轻走到林七七的身边,后者下意识的躲了躲,却无奈一张床太小,待到安德烈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时,她已经靠到了床的那头。
“我来接你走啊。”
走?
她低头,眼中闪烁着怀疑之色,看了看这个近在咫尺却由于黑暗并未看清的男人,他为什么接自己走?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白岚这里对她的管束一点都称不上是严格,吃饭也好平时的消遣也罢,只要有人看着都可以正常进行,与军队的军人一个待遇。
这期间她也并不是没机会走,只是她不想。
“我不走。 ”
她轻声道,随后就站起身来,与安德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人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与相貌,气质都无关,只是从林七七心中的直觉中迸发出来。
她要是想走,早就走了, 如果她此时离开,那么她的罪名可以说就定下来了,这叫带罪潜逃,再没机会翻身。
反正以她的本事,断然不相信军区不会重视自己,还能拿自己出去杀了示众不成?
但若是此时走了, 那么白岚就算不想,不处置她也难以平民愤。
安德烈心中冷笑一声,表面却依然是温润如水的神色,只是眉宇之中多了一丝担忧,“这些日子以来,这军区已经不让我进了,我费了好大功夫到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两个消息。”
看了看对方若有所思的神色,安德烈嘴角微微上翘,“第一个消息是,凌琪治疗了那些伤者,可伤者们却反咬你一口,说是你故意当好人才这样的, 现在已经准备来这里找白岚要人,估计过几天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听到这里,她的心猛然狂跳了几下,随即苦笑了一声, 这些人倒还真是有良心。
“第二个消息是, 为了救你, 你们队那个季失踪了几天,这事我还是从凌琪的口中得知,现在已经有了线索。”
看到林七七瞬间惊慌的表情,安德烈像是怜悯她一般, 丢给她一个十分温柔且呵护的表情。
林七七,这次,容不得你不走。
原本一连惊讶,甚至连身体都有些颤抖的林七七,听到第二个消息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安德烈看她在思索,并没有很绅士地等待,只是悄声催促着, 仿佛真的是在关心她一般,“要走就快点,这**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守门的就会醒,”说罢,还对着她顽皮的笑了笑,“到时,我也只好做你的邻居了。 ”
这心理战术打的十分不错,趁着她急的时候再加紧催促,他断定林七七不会那么冷静。
可是,事实却让他失望了。
林七七目光如水,轻轻抬起头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突出了三个字:
“我不走。”
在安德烈的震惊之下, 林七七轻轻摇了摇头。
再急,自己也不能离开这里。
不离开这里,或许季长歌会没了命,但是好过整个曙光公会, 三大队伍一齐被她拖进泥潭,轻重她自然会分明。
况且,季长歌本人,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临走之前,特地留的那个手势,就是信任,她的队友们无条件的信任她,为了救她而奔波, 她断然不可能在还没确定事实真相之前离开, 否则的话很容易坏事。
至于面前这个安德烈, 究竟是出自好心,还是恶意,她已经无从考虑了。
安德烈此时的心中也在挣扎,他虽说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前来,但是所说的话也的确全是真话,如果林七七不走,那么他所说的事就一定会发生。
他现在完全可以选择掳走林七七,然后自己再杀掉她,如此一来S市就掌控在了他的手中,但是这样做就彻底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考虑了一会,安德烈重新抬起头来, 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我知道了。”
之后, 林七七只觉眼前一晕,心道不妙,却已经为时已晚, 只能重重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看着面前身材近乎完美,长相却不怎么标志的女孩, 安德烈抱她起身,身形飞快的消失在了门口。
他的速度虽比不上季长歌,也不吉林七七,却胜在稳定,仿佛体内异能源源不断的供应着一般,一直以一定的速度行进,至少普通的行人是看不清他的脸的。
离开军区之时,他回头看了一眼, 对着墙角某个隐蔽的位置点了点头,随后就风一般地消失在了原地。
而军区,此时却一点一点的燃了起来,零星火焰逐渐勾勒成了一条线,最后蔓延成片,待到值班的士兵醒来之时,已经为时已晚,火焰已经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