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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踉跄就向前扑了个狗啃泥。
拓跋宏趴在地上,只觉得头也是疼,脸也是疼。那个地方也是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偏这时帐子里还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瞧不清楚。伸手在地上一通乱摸,想要找个结实点地东西扶着先在起来再说。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个热乎乎圆滚滚的柱状物体,触手绵软还算挺舒服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拓跋宏也没心思去管那么多了,晕晕乎乎攀着那东西要挣扎起来。
只听黑暗中易玲珑失声呼喊道:“哎,你别拽我大腿呀!救命啊礼呀开你这个大色狼!呜呜呜。人家不要嘛呜呜,小轩轩你快来救我呀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小白了一边哭喊着,一边用另一只自由的腿死命狠踢色狼拓跋宏。其中一脚踢到拓跋宏的小腹丹田,另一脚踢到了拓跋宏伤上加伤的……某一处。
刚刚费力爬起来一点点的拓跋宏被她这么下了狠劲地一踹,再次扑通一声摔趴在了地上。只是这一次身子下面还有个易玲珑作肉垫,倒不像上次那么地疼痛。
将埋在了易玲珑肩窝里的一张醉脸就着衣服原地蹭了蹭,拓跋宏总算是略微清醒点了。刚抬起头,酒劲上涌,满满打了个酒嗝儿,一口臭气尽数喷到了易玲珑脸上。混着肉味饭味还有各种消化酶地味道,经过搅拌发酵,别提多难闻了,呛得易玲珑差点一不小心没能忍住将晚饭尽数吐到他头顶上。
色男人臭男人。男人果然是又色又臭的!看着拓跋宏压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不肯安份的脑袋似乎还有继续上移的趋势,易玲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这个大色狼,不会,不会是酒后乱性,要趁着醉倒把她吃干抹净再来个死不认账吧。看,大色狼的脑袋离她越来越近了,难道是,难道是想要亲她轻薄她么?
不要不要不要啊
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易玲珑一边在拓跋宏身下不懈地挣扎着,一边悲哀又积极地想着能有个什么办法把大色狼从她身上移开呢?那个女子防侵害手册里是怎么教的来着?
用手刀砸昏?估计她没有那个力气。
狠踢大色狼的命根?腿被大色狼压住动不了了。
用头去撞大色狼的鼻梁?够不到。
要不,用牙齿咬断大色狼地舌头?这个可行吧。可是,一想到要和这个又色又臭的大色狼亲亲,心头立刻又泛起一阵恶
呜呜呜,完蛋了。难道她被惊吓得再也不想跟男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了?呜呜呜。难道她以后的命运之途峰回路转转到了拉拉大道?呜呜呜,谁能来救救她啊?
万幸。就在大色狼还没得手之时,帐帘被猛地掀了开,一个黑影飞速闪进来,一把拽起趴在易玲珑身上“企图行非礼之事”地拓跋宏。
来人怒不可遏,上面扬起一拳砸向拓跋宏尚自迷朦的醉眼,下面扬起一脚踢向拓跋宏的……没错,还是那个老地方。
映着帐外冲天的火光,在千钧一发之时被救起的易玲珑呆呆地望着拓跋宏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老地方,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那般蜷倒在了地上。劫后余生,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一句毫不应景,一点也不相干的话。
那句话是这样说地:“老大,割了吧,都烧焦了……”
终于跑完全部龙套的拓跋宏禁不住仰天泪流:“这年头,不过想混口饭吃,咋就这么难呢个龙套是多么地不容易啊龙套的不素人啊
六十一、易玲珑的假想敌
宇文轩望着易玲珑红成番茄一般的侧脸,鼻子里哼出一声低低浓浓的笑声,顺带着将一口热气尽数喷在易玲珑的脸上,满意地看到她脸上的红晕愈发地深了几分,这才纵马而前,心情大好,对着身边一众簇拥过来的将军副将等人肆意指点,挥洒自若,挺身玉立于马背上,真个是梨花之姿,玉树之态。
留下易玲珑一个人在后面暗自腹诽:骑马就骑马嘛,非要那么多人围在你身边干什么?恨不得全天下的人(男人?)都凑到你跟前去是不是?还,还对着别人指指点点,指得那么风骚,点得那么妩媚,是不是生怕别人不晓得你是个逆天道而行横空出世的妖孽?
宇文轩,那厮就是个病毒啊病毒,而且还是属爱滋的。想她易玲珑一代宅到无可救药的腐女,也曾忝为第XXOO代花痴门门主,也曾放出豪言壮语,自诩纵横美图论坛,阅遍帅锅无数,天天对着电脑屏幕两眼晶亮,什么样的美男没有见过,意志力早已被训练到了坚不可摧的境界,哪里知道一遇上病毒轩以后,意志力也没了,抵抗力也没了,全身的免疫指数比那股市指数崩溃得还快,嗖地一下就飙到了零。
想到这里,易玲珑将满口的牙磨得霍霍作响。都说红颜祸水,可这男色祸害起来,比之女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边易玲珑正在咬牙切齿,怒目而视,那边病毒轩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背后投过来的恶狠狠地目光。悠悠回转了头,细目横扫一眼易玲珑,嫣嫣然便弯了唇角。
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易玲珑见了这一笑,顿时便如泄了气地气球一般气势全消,蔫了脑袋。缩了脖子,弯着腰趴在马脖子上做鸵鸟,看也不敢看轩美人一眼。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她居然会,居然会看着妖孽的弯弯笑眼看着了迷,看得大脑缺了氧身心失了魂,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好么。在那么大的月亮底下,小脖子也勾了,小脚也翘了,小嘴巴……小嘴巴也啃了。留个这么大的把柄给那妖孽,此时让他白白调戏了一番,做贼心虚,一举反驳地话也说不出来,真是活该!
而且,而且从那晚以后,还叫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红烧肉是用来吃的,而不是用来看的……可惜,贫寒如她。并不是随时随地想吃红烧肉就能吃到口的,从前不知肉味诱人可口,馋的时候看看想想也就凑合了,现在知道红烧肉是个什么滋味了,却又吃不到嘴里,再看再想,只会叫她更馋更饿更难受,这不是平白折磨人么。
然而更加悲哀的是。依照她关于那晚残存的记忆来看,即使可以断定是宇文轩主动啃过来,聪明的她,还是清楚地明白,宇文轩之所以要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抚去拓跋宏留在她心里地阴影罢了。至于会不会喜欢上她。还是个未知数呢。
唉,该压的不压。不该压的压得那叫一个死沉,天不遂人愿啊上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啊
而她呢?怕是对他,动心了吧。动心了,早在那晚之前,早在她还不清楚的时候,便已经对他动心了吧。
这世上最惆怅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对着一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也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人动了心。从此后,芳心暗许,长夜无眠,辗转反侧,情丝纠缠,到头来,原不过是一声叹息一场空……
(宇文轩:……一场叹息一场空……神啊,你是不是嫌这个世界太消停了?造了这么个笨女人出来……天啊,你为什么不干脆一道天雷劈下来劈了这个女人干净了事!)
无视宇文轩的怨念,易玲珑继续趴在马背上惆怅她的惆怅,悲哀她的悲哀……虽然小轩轩这个家伙,脾气太大事儿太多脸色变得太快对待她太刻薄,可是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对他动了心。那么,要不要顺从心意,去喜欢他呢?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易玲珑就这样苦苦思索了一路,最终还是没能做出个英明的决定出来。左右无法,易玲珑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宇文轩地心意再做决定不迟。
怎么试探呢?
易玲珑低头看了看,暗自估摸了一下从地面到马背的距离,顿时打消了假装坠马落地的念头。
又瞅了瞅跨下骏马那四个碗口大小的蹄子,立刻打消了偷偷扎马屁股,跟着上演美人惊马英雄挺身相救狗血剧地主意。
最后扫了扫身边的大道,空旷无阻直直一条路,怎么看也不像会有暗地埋伏的刺客千呼万唤始出来,将她劫持了作为人质要挟宇文轩。
……彻底地,绝望了。
天啊,难道她想要受点虐也这么难吗?为什么她就这么健康这么平安,不能像林妹妹那样想咳血就咳血,想晕倒就晕倒?
晕倒!对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头晕啊头晕,头晕真是人类疾病史上最伟大的症状了。不管平日里多么健康的人,不管刚才还多么地生龙活虎,这头晕都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且难能可贵地是,头晕这一病症,脉号不出,针探不出,不但能博取帅哥同情,还能借机傍个肩膀靠个胸膛什么的揩油吃豆腐,百试不爽,真真是天下第一装病妙招也。
易玲珑不禁要感叹上天真是把她造得太聪明了,居然连假装头晕这么高明的一招也被她给想到了,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又要马上进入状态了。真是恨不得鼓掌称赞她自己啊!
说头晕,就头晕。
只见易玲珑一手虚握缰绳,腾出另一只手,单手支额,立在马上微晃身子。星眸半闭,做力不从心状。跟着徐徐地,小心地,清清楚楚地,斜倚在了马背上,脚下蹬紧了马镫以防坠马,上半身趴在马背上做一颠一伏状,仿佛随时都可能跌下马背一般。叫旁人看着了毫不担心挂念。
若是小轩轩见了她这模样紧张万分,那就说明他心里有她在乎她着紧她,她就可以下定决心义务反顾地喜欢他了;若是她都这样了小轩轩还是无动于衷,那就说明她对他是无所谓的,她就必须要努力克制住自己地感情了。
等啊等,等啊等,颠伏在马背上地易玲珑等的好不辛苦,却迟迟等不来宇文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心里涌上一阵失落,易玲珑探起了身。不死心地想要看看宇文轩究竟在做什么耽搁了这么久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
(长安:珑珑啊,有件重要的事你怕是忘了吧。小轩轩他可是走在你前面地,他背后可没有长眼睛啊。)
不看还好,一看心头地妒火烧得越发得旺了。原来。原来宇文轩那厮正在,正在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白面无须地男子相谈正欢,小声说,大声笑,动作亲密,表情暧昧!
后来更加的过分了。宇文轩那厮一摆手招过了萧将军,凑到萧将军耳边唧唧咕咕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只见萧将军一拱手说道:“元帅请放心。属下定当严加约束三军,不负元帅所托。”
宇文轩朝着萧将军点点头,重重一掌拍在萧将军肩头,紧接着策马转身,放着浩浩荡荡一众三军将士不管,跟着那个白面男扬长而去。
他。他。他果然是,喜欢男人胜过喜欢女人!!!
不过是一个小白脸而已。就把他迷成了这样,连元帅也不做,双双仗剑走天涯去了?易玲珑心里骂了一声娘。看那白面男长得也不是多么倾国倾城嘛,而且眉眼间已经明显有了老态,连小白脸都算不上了,只是老白脸一个了。身份地位形象什么都不顾了,就只是为个老白脸,小轩轩的品味也不怎么样嘛。
一把妒火无处可泄,易玲珑腹诽完了老白脸又鄙视宇文轩,完了还觉得不够解气,也顾不得装头晕了,拍马上前,跑到廖成风跟前,小嘴吧嗒吧嗒诋毁道:“廖将军,那人是谁呀?明明一个大男人,脸却那么白,还不留胡子,跟个太监似的。”
廖成风骑的那匹马比易玲珑地马高出一头,此时正探着身子跟萧逸之讲话。听到易玲珑恶语中伤的话后,斜着眼睛瞥了瞥她,爱理不理道:“那是宫里的莫公公。倒真给你说中了,他原本就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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