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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她醒来后要么会大发雷霆,要么会了然一笑,可他预料错了,悠惜闭着眼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视线开始清晰起来,温和的眼神在瞬间变得清冷疏离无比,“你在这里做什么?”
“悠儿,我。。。”夏侯熠的眼神似是很受伤,哀怨得如同被欺负的小媳妇儿。
悠惜捂住耳朵,“我不听!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瞧见她如此厌恶的举动,夏侯熠的心,竟是没来由的一痛,难道这就是爱了吗?
没有再说话,夏侯熠一阵失落,默默的走出门,淡淡的吩咐着下人,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照顾好王妃。”
“你们也走!我不需要你们照顾!”悠惜大吼,光着脚丫下床,踩在有些清冷的地板上,嘭的一声关上门,将一干人等全都驱逐在门外。
“王妃,您开开门啊!”丫鬟们在门外敲击着门板。
“王妃?”悠惜疑惑,不是还没成亲呢么?悠惜蔌地打开门,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将一干人等,包括夏侯熠在内,均扫视一眼,“不许叫我王妃!我不是你们的王妃!”
一说到这个,夏侯熠顿时有些得意,“悠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在你昏睡的这几天,本王已经将喜事给办了,一切从简,是以悠儿还没有发现。”
“什么?”悠惜简直是咬牙切齿,一声怒吼划破天际,直冲云霄,“夏侯熠!你这个混蛋!”嘭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被拒之门外,夏侯熠还一脸轻笑,似是很高兴的转身离去,骂他总比不理他好,这个仙妻,他是追定了!
“这。。。。”一群侍女见王爷笑着离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呆呆站在原地,手中拿着洗漱用品,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都走!”悠惜又怒吼一声,打开门来,从里面扔出一个花瓶来,啪的一声,花瓶在正门口寿终正寝,侍女们吓得花容失色,立即做鸟兽散。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悠惜不耐烦的大吼,“不是说了让你们走吗!”
“妹妹!姐姐看你来了。”门外弱弱的声音传来,带着淡淡的谄媚。
悠惜皱眉,琉璃瞬中闪过一抹深意,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又怎会给鸡拜年?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来看她的笑话么?
第三十九节 将计就计
悠惜板了脸,“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阮梅香娇嗔一笑,像一个青楼妓子般扭着水蛇腰进来,“哟!妹妹你这是说得哪儿的话?妹妹病了,我这做姐姐的怎能不来关心关心。”
悠惜瞬中是极为鄙视的,可那女人似乎视而不见,刚想叫人进来将这个女人请出去,这才想起,所有的人都被她赶出去了。
“你瞧也瞧见了,关切也关切过了,我很好,你可以离开了吧!”悠惜沉声道,语调中不带一丝感情。可惜,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那女人竟然还厚着脸皮站在房间内,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意思。
“妹妹啊!姐姐我该怎么说你呢?”阮梅香围着悠惜转圈,悠惜纹丝不动,丝毫没有瞟这个女人一眼。
阮梅香笑了笑,“妹妹啊!你是王爷的王妃,和王爷做那种事情也属正常,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你应该觉得。。。。”
“够了!”悠惜蔌地从红木圆桌旁的凳子上站起来,一脸怒容,“你是夏侯熠请来的说客么?如果是,那么就请你滚出我的映雪轩,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本王妃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低贱的侍妾来管!”
一听这话,阮梅香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可谓是出彩的很,似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妹妹,姐姐可是为了你好啊!”
“我让你别说了!”又是一声怒吼,将阮梅香彻底的镇住,悠惜步步逼近,瞬中闪烁着的全是由心而发的怒气,咬牙切齿的声音让人发寒,“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么?还记得上次的教训么?要不要我再送你几个耳光?”心中苦笑,出了这种事情,她回不了家,还要她对他三拜九叩感激涕零吗?
阮梅香被悠惜的愤怒彻底的震慑住了,节节后退,眼中是不甘,是羞恼,这种霸道的女人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迟早让你从王妃的位置上下来!稳了稳面色,阮梅香退出门外去,“既然妹妹不领情,那姐姐就先行告退了。”
“滚!谁是你妹妹!”新换的白玉茶壶被悠惜顺手扔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抛物线后啪的一声,成功落地,阮梅香急匆匆的离开,迎面碰上一个人,撞得她眼冒金星,“哎哟!哪个不要命的如此莽撞!”
抬头,对上夏侯熠深邃的可以冒出寒气的眼睛,顿时舌头打结,“王。。。王爷!妾身该死!冲撞了王爷!请王爷饶恕!”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面色现在更是又惊又恐,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眉宇轻皱,夏侯熠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从映雪轩出来的女人,眼神中满是疑惑,冷声问道:“你来此作甚?”
“王爷,妾身是来劝妹妹回心转意的,可妹妹不怎么领情。”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哀怨,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侯熠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没有说话,径自从她身边走过,独留阮梅香还瘫坐在原地。
门虚掩着,门外是散落一地的白玉碎片,透过门缝向着里面瞧去,悠惜窝在床上,用薄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夏侯熠心中闪过一抹担忧,推门走了进去。
语气中关怀备至,“悠儿,你的元气还未恢复,这样憋着可不好,我陪你出去逛逛,可好?”
“不去!”悠惜直接回绝了,透过被子传来的声音闷闷的。
奇~夏侯熠愣了愣,随即苦笑,真是自作自受,“悠儿,你好生休养,本王明日再来看你。”夏侯熠黯淡出门,顺便将门轻轻带上。
书~悠惜将被子从头上拉下来,露出两只眼睛看向门口,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转性了?若是以前早就大发雷霆了。正出神间,门又被推开来,悠惜一愣,随即展开笑颜,“紫苏哥哥,你来啦!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整理一下就出去。”
“好。”紫苏站到门外,依旧是那张妖冶的脸庞,却带着温柔的笑意,似是比那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夺目。
夏侯熠走在路上,心中一阵感叹,想他沧漓王朝人人闻风丧胆的王爷,竟也会有如此境地,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有隐隐的不安,猛地回头望去,却瞧见让他吃醋的一幕,悠惜的门前,斜倚着一个红衣男子,不正是那晚凭空出现的人,门被打开,悠惜从里面出来,面上带着欢快的笑意,紫苏的手已经揽上悠惜的腰肢。
笑缅如花,暖人心房,却不是对他,他似乎已经亲手扼杀了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心中慕然一痛,有什么地方被她沾满了,再也容不下其它,夏侯熠飞身,向着悠惜的房间奔回去,他的妻子,不容得别人抢走!
悠惜看着远方,憧憬着出去后该玩儿些什么,但总觉得有双炙热的瞬子在盯着自己,让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刚准备回头,紫苏轻笑着将她的头扳过来,“丫头!闭上眼。”悠惜听话的闭上眼。一个闪身,紫苏已经消失在了房间外,也带着悠惜消失在夏侯熠的视线中。
夏侯熠心中一阵落寞,转身,走在出园的小径上,离开。
暗处,一双媚眼散发着愤恨的寒光,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这顾悠惜斩落马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流云轩书房内,夏侯熠坐在书案前,蹙眉沉思,一旁立着的,正是出去调查事件回来的夙月。
“爷!没有查到幕后主使,但查到是一个娇小的男人出去接头,据属下猜测,定是一个女子!”夙月迫不及待的将调查来的东西一一报告给夏侯熠,眉宇间夹杂着一丝担忧,他不希望她被冤枉。
“女子?”夏侯熠沉思片刻,瞬中突然绽放出神采,“将计就计,暗中保护好王妃,如若不出所料,这个幕后的女子定会在近期再次对悠儿出手,到时候布下天罗地网,将此人一举拿下!
第四十节 皇城
今夜无月,麻雀低飞,蚂蚁大片向着高处迁移,天空被大片的乌云所遮盖,显得有些阴沉,空气有些闷热,看来是要下暴雨了。
一阵劲风刮过,落叶翩飞,满园静谧,静得诡异,长廊的两旁挂着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晕,将旁边抖动的树叶投下一片诡异的阴影,今夜,注定不平常。
“紫苏哥哥!明天我们再去看皮影好不好?”映雪轩的厢房中,火光摇曳,一高一矮两道人影跃然窗上。
紫苏轻笑,嘴角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贯的温文尔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个调皮的丫头!今儿个还没玩儿够么?”灵敏的鼻子轻轻嗅了嗅,便闻到有人正在朝这边走来,眼角的余光通过门缝瞟向门外的阴影处,心中顿时生出一阵嘲讽,无知的凡人!以为人多就是好了么?
“没,没呐!从来没有发现人间这么好玩儿!你瞧!我的第一件作品诞生啦!”悠惜嬉笑着举起手中刚制作好,做工还有些粗糙的皮影,在紫苏面前炫耀,身子是一阵手舞足蹈的兴奋。“好看么?”
“好看。”紫苏喃喃道,盯着她的瞬子有些失神。
“紫苏哥哥?”悠惜轻唤,紫苏这才回过神来,看看天色,这丫头现在是凡人了,腹中还怀着宝宝,需要休息,不宜久做打扰,至于门外的那个凡人,就随他去吧!谅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回眸一笑,千般醉人,“丫头,该休息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悠惜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收敛了笑容,一脸不情愿的模样,紧紧的拉住他的衣角不放,“紫苏哥哥,你再陪我玩儿一会嘛!”
“丫头,听话,要不然明日就不来了。”悠惜一听,立即将手松开,“紫苏哥哥,你明日一定要早点来哦!”
“好。”紫苏微微颔首,会以一笑,缓步走出房间,轻身一跃,化作一道红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钻进房间,进入到悠惜腕间那血红的镯子里。
夏侯熠站在门前,手抬得老高,似是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最终还是敌不过内心深处的心意,缓缓开口:“悠儿,睡了么?”
悠惜一听,顿时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将愉悦的心情压了下去,极不耐烦的回了句,“睡了,你回去吧!”
“悠儿。。。”夏侯熠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悠儿,明日皇城家宴,你随本王去,可好?”
“不去!”悠惜一口回绝,夏侯熠轻叹一口气,刚欲转身,门被拉开,悠惜从里面出来。“等等!”
夏侯熠惊喜不已,悠儿终于肯理他了,心中感动之余还不忘瞧瞧悠惜的脸色。
“你说。。。皇宫?”悠惜很是好奇,人间的皇宫会是怎么样的?
夏侯熠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心中仍旧是欣喜不已。不确定的询问道:“悠儿去吗?”
“去,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叫我。”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无疑是夏侯熠又吃了闭门羹。夏侯熠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心中美滋滋的,最少,这是第一步。
奇迹般的,暴雨并没有如期而至,夜空中的半弯月亮又从云层后跑出来,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下来了。
战神王爷进宫,排场自是不一般,沧漓已进入六月,骄阳似火,通往皇城的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两旁,是一排排维持治安的带刀侍卫,以及侍卫身后跪了一地的布衣百姓。大道中间,是长长的仪仗队,前后两方都有大批护卫,威严而肃穆,令人生畏,每一步都整齐划一,铿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