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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平叹口气,道:“我别无选择了!”
皇甫山道:“谭平,你与戈长江之间是什么关系?”
谭平看了皇甫山一眼,道:“三年前梅花山庄大血案发生后,不少江湖人物自动出面追查血案凶手,当时我带着娇妻也去了梅花山庄,我们是在那儿认识的,戈堡主乃太祥府地方有名人物,是我高攀!”
皇甫山道:“梅花山庄大血案,你们一定找不到什么线索。”
谭平道:“三年来就没有再听过有人追查血案凶手了。”
卞不疑突然抓住谭平,冷哼连声,道:“那么,石壮的妻子水仙是何人送往梅花山庄附近的?谭平,是生是死就是你这一句话了。”
谭平面无表情,且又十分冷静的道:“奇怪,你们应该去问戈长江,那女人很美,可是我并不知道戈长江如何把她送出快乐堡的呀。”
卞不疑道:“戈长江把这事推在‘生死当’梁心头上,他根本不承认水仙是他派人送走。”
谭平笑笑,道:“梁心不是被害了吗?”
卞不疑道:“所以我们找你,谭平,你最少也知道同对方如何联络,是吧?”
谭平无法否认,因为他有方法同对方联络,只要有了美丽的姑娘,往仓州城送的任务就有人会找上他。
轻轻点点头,谭平道:“不错,是有人同我联络,这一点我不加否认。”
卞不疑哈哈一笑,道:“只这一点,你就不会死了,而且我们还会妥加保护你的安全。”
尤三郎逼近谭平,道:“矮子,你千万记住,莫在我们面前要花招,那是自讨苦吃。”
谭平看看尤三郎,又看看卜夫,很不高兴的道:“容我说句老实话,你二人我一个也不喜欢。”
尤三郎冷笑连声,道:“老子如被你喜欢,一定长得很不雅观。”
谭平也不含糊的道: “病怏怏凄凄惨,你也不好看,嘿嘿……你怎会有那么美的一个女儿。”
尤三郎闻言,一把扣住谭平,道:“你说溜〃奇〃书〃网…Q'i's'u'u'。'C'o'm〃嘴了,小矮子,我女儿呢?快回答我的话。”
谭平毫不惊慌的道:“病老偷儿,你切莫忘了,我曾送一位姑娘到仓州,那个姑娘很美,你不是说那姑娘是你女儿吗?”
卞不疑像提小鸡似的抓住谭平,叱道:“谭矮子,这一次你难圆其说了吧。”
谭平道:“什么意思?”
卞不疑道:“尤三郎认女儿的时候你小子早已从万人迷妓院逃走了,你又怎么知道这件事?”
谭平嗤嗤笑,道:“我是逃走了,可是我发觉你们没有追赶,便又躲在暗处看了一会儿热闹之后,才又去大家乐赌场的。”
卞不疑松下谭平,道:“你他娘真会自圆其说。”
谭平道:“我说过,我不想死得早,家有娇妻还在等我回去呢。各位,你们还有什么问的?”
皇甫山道:“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放你走?”
谭平道:“当然我不奢望你们放我,你们要抓那个同我取得联络的人。”
卞不疑道:“也是我们惟一的希望,谭平,我们如果抓不到同你联络的人,我们几个都会发疯。”
谭平道:“疯子是会失去理智的。”
卞不疑道:“失去理智的人也一定会杀人,而你将是第一个被杀。”
谭平道:“各位,且到寒舍稍等,也许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卞不疑不只担心小玉儿,他更担心一夜夫妻的欧阳小倩,如果碰到欧阳玉环那可怎么办?
皇甫山早就急坏了,尤三郎还不停的叨念着他的宝贝女儿尤二姐。
几个人闻得谭平的话,卞不疑十分友善的拍拍谭平的背,笑道:“你这句话令我们都十分的高兴,谭平,不论将来我们找的姑娘结果如何,对于你的鼎力相助,我们打从心眼里感激你。”
谭平淡淡的道:“我不要各位感激,只希望以后别再找我谭矮子的麻烦就阿弥陀佛了。”
虽然谭平的话十分诚意,但卞不疑更加小心的提防谭平耍阴险,卞不疑永远也不会把谭平当成朋友,他更把谭平当成个可怕的敌人。
一个人的身边跟了个可怕的敌人,当然要多加小心,处处提防。
谭平心中也很明白,如果对付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只要心眼儿灵活,就有取胜的机会,但如果敌人不但武功高而且又智慧型,这个敌人就不好惹。
谭平就对卞不疑感到头痛——他在“大家乐赌坊”的赌桌上,曾以七十二腿连环踢,那三十二张牌九被他当成暗器射向卞不疑,姓卞的竟然纹风不动只挥动双袖,江湖上能躲过他那绝妙的足踢暗器手法的人,实在不多,然而卞不疑根本不当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谭平便不得不打消歪脑筋念头,他领着四个他不喜欢的人到了他的家。
谭平的家好像围着竹篱笆,但他的家却在半山上。
有个看不清的大石洞,洞口垂着老山藤,站在下面往上看,足有十丈那么高,这一片山岩十分陡峭,就好像用刀削的一样,谭平抬头尖声叫,他的叫声真难听,如同猫叫春。
声音传人山洞中,立刻有了回应声,上面的声音很美妙,听起来好像画眉鸟。
卞不疑双眉一皱,只见洞口一个穿着十分华丽的小矮人,那个矮人比谭平还矮,如果不是头发垂下来,那简直就像个猴子一般大。
尤三郎就惊讶的暗中叫怪:“世上还有这么矮的人?”
皇甫山也吃一惊,他未开口,只是皱着眉。
有一根绳子垂下来了。
上面的矮女人已尖声道: “我亲爱的,我们有客人上门来了?”
下面,谭平大声道:“准备吃喝的,我的甜心,怕是要累坏你了。”
上面的女人又尖声,道:“只要是你的朋友,累死我也没关系,亲爱的,快叫大伙上来吧。”
卞不疑笑道:“真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谭平,我很羡慕你这个温暖的家。”
谭平叹口气,道:“家是很温暖,只可惜少了个儿子,唉,便孙子也耽误了。”
卞不疑对皇甫山道:“皇甫山,你先上。”
皇甫山拉着绳索就往上面攀,匆匆的登上山洞边,于是卞不疑也上去了。
尤三郎对卜夫道:“卜兄,你先上吧。”
卜夫看看谭平,道:“矮子先上。”
谭平一笑,道:“我上就我上,你们怕我逃跑哇。”
他果然拉住绳子往上攀,轻轻松松的到上面。
尤三郎与卜夫二人也跟着攀上山洞口,几个人真的惊异得张口结舌。
谭平的妻子是很矮,可是长的模样真好看,就好像用一尺多长的美玉雕刻出来似的,只是她会说又会笑,比个玉雕的美人还可爱,也逗人喜欢。
谭平果然走近他的美妻面前,双手伸展,便把妻子搂在怀中,那张嘴就亲个没完没了。
他的妻子也不厌烦,迎着谭平的嘴吸吮着,光景二人竟然忘了洞中来的卞不疑四个人。
卞不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他以为谭平一时高兴把他四个人忘记了,便干啦啦的咳了一声。
果然,谭平松开抱着妻子的双手,回过头来抬头笑,道:“四位,你们在我这儿别客气,只当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想吃想喝洞中有的是,不过……天气冷,我洞中的棉被太短了,你们升火吧。”
卞不疑道:“你别管我们,我见洞口堆着干柴,我们升起一堆火,一洞都暖和。”
尤三郎怕上当,急忙在洞中找来许多吃的喝的,他惊讶谭平,竟然准备许多上好的女儿红,卤肉腊味挂满洞。
他也发觉洞中分成三间石室,中间住着谭平夫妻,一边石室堆着一应物品——吃的用的可齐全,另一洞室是做饭的,石砌的大锅灶有两个。
尤三郎心中暗想——这两个矮子真会享受,住在山壁石洞中,风景又美又清静,就好像神仙一般。
皇甫山啃了一块卤肉,便坐在火边沉思——他想念小玉儿,不知小玉儿如今怎么样了。
卞不疑也一样不开口,他烤着火也在想心事,当然他想着欧阳小倩,小倩真是一往情深,她竟然会爱上自己,而又被自己当饵利用,自己如果找不回小倩,那才真的该死一千次。
卜夫抱着三十二斤重的大砍刀睡的呼噜呼噜响,一边的尤三郎可睡不着,虽然他闭着眼睛,可是眼皮却在动。
卞不疑就知道尤三郎在烦躁。
四个人围在石洞口附近的火堆边,却也听着中问石室中传来怪怪的声音。
那当然是谭平夫妻二人发出来的声音。
那声音有些在唱歌,美妙至极了。
卞不疑就不由自主的伸手在大腿上拍着拍子。
皇甫山低声道:“一定是谭平妻子的歌声。”
尤三郎突然冒出一句,道:“淫荡的歌声!”
卞不疑未开口,他只是笑笑。
突然,谭平发出呜呜声,好像狼嗥。
卞不疑一瞪眼便转头看过去,石洞中的中间石门缝好像有金光外泄。
卞不疑真想过去看,又怕人家夫妻在办正事,看见了多恶心。
他看见皇甫山在摇头,皇甫山嘴巴闭得紧,好像心中一肚子的窝囊。
尤三郎就觉着窝囊,他们好不容易捉到“侏儒小子”谭平,想不到此时矮子在洞室中与他的娇妻在寻欢,反倒是几个捉拿他的人守在洞口附近席地坐。
当然,最令四个人心中不高兴的莫过于这一双娇夫妻,行欢作乐还唱歌,露水台上笑哈哈,对于洞中别人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好像这石洞中根本就只有他二人一样。
几乎半个时辰过去了,一般而言也应该偃旗息鼓了。
卞不疑就觉得时间上实在太长了,难道矮子得天独厚?他们异于常人?
尤三郎更睡不着了。
他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斜着一对冷眼看向中间的石室,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便在这时候,中央石室中忽然传来粗细不同的尖叫声,紧接着便听得噗嗵噗嗵拍打声,谭平还哎呀,哎呀的直喊叫。
卞不疑面皮一紧,他看看皇甫山。
尤三郎道:“不会是乐极生悲二人乐过了头打起架来了吧?”
卞不疑摇摇头,道:“有一种人喜欢挨揍,甚至挨咬,这种人就有被虐待狂,哼,有的更贱,还挨鞭子抽,抽得越狠才越过瘾!”
皇甫山道:“这也是你在药理上研究的?”
卞不疑道:“不用研究,天底下就有不少这种人,说不定这一对矮夫妻就是这种人。”
皇甫山道:“没听过,也没见过。”
卞不疑指指中间石室,道:“可以过去看看,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不假。”
尤三郎道:“只有矮子才作怪,任他们去乱搞吧。”
卜夫被吵醒了,他豹目怒睁,沉声道:“这是什么声音,害得老子睡不着觉。”
卞不疑笑笑,道:“那对矮夫妻在翻动云雨了,他们还打雷,把你吵醒了。”
卜夫怒道:“奶奶的,今夜洞中有客人,他们还不安分,真他娘的不知耻。”
卞不疑道:“也没什么,这本来是他们的天地,夫妻行周公之礼也是常事,我们管不着。”
卜夫怒道:“可也不能闹得别人不能睡觉吧?”
卞不疑道:“他们乐过火,便也会忘了有我们四人在这石洞之中,卜兄,忍耐吧,他们的歌声也不难听。”
卜夫惊奇的道:“歌声?他们还唱歌?”
卞不疑闭起双目,道:“养精神吧!”
中问石室又传出怪声来,那女的已尖声哭起来。
谭平也是哭,而且哭的好伤心,就算是死了爷娘也不过这种哭法。
卞不疑奇怪了,他皱起眉头不开口。
尤三郎道:“真他妈的绝,喜怒哀乐全套的,这种寻乐也太辛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