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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距离不远,而且可以说是近在咫尺,花三郎有足够的能耐及时间救他。
但是,花三郎并没有出手的意思,这种巨凶大恶不值得救,救了反是罪过,自己做到饶他不死,已经是仁至义尽,问心无愧。
就在澹台天佐刚转过身之际,一片乌云般的黑影疾掠而至,当头盖下,澹台天佐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了地,一颗头颅破碎,红白之物,流了一地。
尽管柴玉琼、肖嫱见过不少杀人阵仗与场面,也却转过脸,不忍再看。
澹台天佐的尸身旁,多了一个身材瘦高的黑衣蒙面人,只见他目射森冷凶光,逼视花三郎:“这两个女子是你带出来的?”
花三郎淡然道:“不错!”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所在?”
“你知,我知,但是你不敢明白的说,我敢!”
“那你是活腻了?”
“未必!怕我也就不来了。”
瘦高黑衣蒙面人一声怒哼,探掌便抓。
花三郎立即抬手封住,道:“慢着,你在九千岁秘密训练的这批人当中,阴小春的手下担任何职?”
瘦高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震:“你知道的不少?”
“当然,有个左护法,我还愁什么不知道?”
“澹台护法他死有余辜。”
“已经死了的人,何必再加为难,答我问话吧!”
瘦高黑衣蒙面人道:“你不配问!”
挥掌又抓,疾快如风。
可惜的是,他这一抓落在了花三郎的掌心里,花三郎扣在他腕脉上五指一紧:“要怎么样才能问,答话。”
瘦高黑衣蒙面人闷哼一声,身躯矮下半截,够他受的,但他硬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花三郎道:“我不信你一身骨头比澹台天佐还硬。”
他就要力加三分。
只听柴玉琼道:“恐怕是暗中有人监视,他不敢说。”
花三郎略一凝神,立即道:“你说对了。”
话锋微顿,扬声说道:“何必缩头缩尾,自知不比他强就让远点儿,自信能强过他,你就站出来。”
随听一个低沉话声道:“站出来又如何?”
黑影疾闪,两个黑衣蒙面人已到了眼前,四掌双抬疾邀,一抓瘦高黑衣蒙面人,一袭花三郎前身重穴。
他俩默契够,也打得好算盘,打算一个逼花三郎撒手自保,—个同时救去瘦高黑衣蒙面人。
奈何站在他俩对面的,是花三郎。
花三郎右手微振腕,带得瘦高黑衣蒙面人往旁一闪,同时左掌疾摇,一闪而回。
没见他用的是什么招式。
而,闷哼声中,两名黑衣蒙面人已抱腕疾退,但他们却是一退又进,暴喝紧跟着闷哼,四掌翻飞,猛劈而下。
“我看你们俩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花三郎冷喝声中出了手,这一次他出手相当重,只听砰然两声,两名黑衣蒙面人各喷了一口鲜血,跄踉暴退,退了两三步,又各自身躯晃动,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后,又要挣扎爬起,但只是一挣扎便又倒了下去。
花三郎冷然扬声又道:“还有的何不都站出来?”
一声冷哼震人耳鼓,微风拂动,未见人影闪动,眼前已多了一名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
一声冷哼已震人耳鼓,足见内外双修,功力精绝深厚。
花三郎知道来人一身修为远高过“勾漏双煞”,但他并不为此震慑。
只是他入目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出现,心里不由自主的震动了一下,立即,他想到了一个人。
当然,这是因为“勾漏双煞”告诉过他,否则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的。
再看柴玉琼,似乎也是一怔,然后凝目望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微露狐疑之色。
花三郎心中又为之一紧,
而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自出现之后,始终不说一句话。
花三郎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有柴玉琼在侧,花三郎也不敢跟他说话。
而柴玉琼却说了话:“你又是什么人?”
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没说话,却抬手连摆,似乎示意花三郎等离去。
花三郎忙道:“敢情是个哑巴,阴小春肯用一个哑巴,想必你一定有过人之处。”
柴玉琼道:“什么意思!你让我们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冷然点头。
“你会放我们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又点头。
柴玉琼冷笑道:“你会这么善心,这么大方?”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毅然点头。
“你做得了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又毅然点头。
“你要明白,这不但是杀了你们的人,带走你们的人,而且还尽知你们的秘密,你能放我们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再度毅然点头。
柴玉琼冷笑两声道:“我不信你是个哑巴,要我走容易,你给我开口说话。”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冷然不语。
柴玉琼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闪身要动。
花三郎抬手拦住:“咱们先别跟他动手。”
凝望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接道:“要我们走不难,交出阴小春,你带我们出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冷然摇头。
“此地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你犯不着对她这么忠心耿耿!”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摇头。
“难道你还执迷不悟?”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没反应。
“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保证任何人对你既往不咎。”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仍无反应。
花三郎扬眉道:“我已经作如此让步,你还要怎么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又摇头。
花三郎不禁有气。
柴玉琼更是火儿了,冷哼声中,闪身上前,挥掌便抓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头上的黑布罩。
花三郎一惊要拦。
而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躲得更快,闪身退后。
柴玉琼一抓落空,就要再次逼进。
花三郎及时拦住。
柴玉琼霍然转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还没有说话。
一阵奇异铃声传了过来,叮,叮,叮一连三响。
这阵铃声听在花三郎、柴玉琼、肖嫱耳朵里,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感受。
可是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一听见铃声就不同了,身躯猛然震动,急忙向花三郎等连连摆手。
花三郎刹时明白了,为之气往上冲,道:“你怕阴小春,我们可不怕,我就偏偏不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跺脚怒吼,挥掌打向花三郎。
花三郎惊怒道:“好啊!你竟然——我说过的话不算了,咱们走着看吧!”
他要出手。
“慢着!”柴玉琼一声冷喝道:“彼此非亲非故,尤其是敌非友,你为什么愿意我们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没答话,再次怒吼跺脚,扬掌击向花三郎。
花三郎气恼之余,硬是挺掌迎前,跟他对了一掌。
只听砰然一声,花三郎没怎么样,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却是身躯微晃,退了半步。
花三郎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阴小春,或者是开启密室门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暴颤摇头。
柴玉琼怒笑道:“你们双方似乎都太客气了,客气得令人不解,令人动疑。”
柴玉琼似乎激怒异常,话落,三不管扑向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扬掌就劈。
花三郎要拦,但是他伸出手却又收了回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似乎没想到柴玉琼会向他出手,更没想到花三郎要拦不拦,一怔之后,闪身飘退三尺,躲了开去。
他不愿出手封架,也不愿还手,而柴玉琼却不饶人,掌出连绵,一连十几掌攻了过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却仍一连躲闪,既不封架,也不还手,就在柴玉琼攻出第九掌的时候,适才那种奇异铃声又传来三响。
入耳这三声铃响,不得了了。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颤,喉间一声沉吼,倏然出手。
柴玉琼女中豪杰好身手,但却比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差了一筹有余,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甫出手不过三招,柴玉琼已是不敌,第四招,柴玉琼攻出的一招被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左手封住,一时换招不及,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的右掌,五指如钩,闪电般向着柴玉琼当头抓下。
无论如何,柴玉琼躲不过这一招。
但是有人够快。
花三郎跨步而至,伸手架住,冰冷道:“你要是伤了她毫发,我担保你活不成,除非你能把我也毁在这儿。”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暴颤,一只右手如遭电击,急急收了回去。
柴玉琼却不肯罢休,怒望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要是我怀疑错了,你想伤我还情有可原,要是我怀疑对了,你想伤我那你就是没一点人情,我看看我是对还是错。”
话落,探玉手,疾若闪电的抓向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头上的黑布罩。
距离近,出手快,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似乎犹在怔神,柴玉琼这一抓,眼看不会落空。
花三郎硬一抬手,柴玉琼手肘被撞,手掌上扬,人也微退半步,以致,眼看不会落空的一抓落了空。
只听花三郎道:“你说什么呀!你认得他?”
柴玉琼一怔之后激怒:“你少跟我装佯,你心里早就有数了,要不然你不会这么便宜他。”
花三郎道:“便宜他?你错了,‘勾漏双煞’兄弟又如何?我只是不愿多伤无辜而已。”
“无辜?谁是无辜?凡是在这儿的,每一个都该死,‘散花天女’阴小春的一丘之貉更该是死。”
“不要这么激动,眼前的事让我来处理。”
“不行,我要看看我的怀疑对不对!”
“此时此地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跟地点——”
“我不管!”
花三郎扬眉道:“你——”
柴玉琼娇靥上神色仍是那么冷,但一双美目中却泪光隐现:“你知道我的处境,也知道对我关系多么大!”
花三郎心中不忍,道:“对也好,错也好,到最后,我保证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保证给你个公道,行不行?”
柴玉琼没说话。
花三郎道:“别人都知道,你更应该清楚,跟你有关的每一个人,都是公正无比的,个个能不偏袒、不循私。”
柴玉琼倏地低下了头:“我听你的。”
脚下退向后去。
花三郎转眼逼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冷然道:“事关你的生死福祸,你要三思!”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暴颤,没说话。
花三郎沉声道:“昂藏七尺躯,须眉大丈夫,你总要作个抉择!”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手连摆。
花三郎两眼寒芒一闪:“这么说,你是既不肯交出阴小春,又不肯开启密室门户,也不肯跟我走了?”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激怒暴喝:“不要再说,走。”
柴玉琼猛一怔。
花三郎两眼威棱暴闪:“我已仁至义尽,你执迷不悟我没有办法!走,没那么便宜,不瓦解这个地方,不擒住阴小春,我是绝不会轻易离去的——”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厉喝扬掌。
花三郎挺立未动。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突然收回手,转身奔走。
花三郎一怔,挥掌急抓。
“嘶”地一声,花三郎只扯下一块黑衣,而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却疾闪不见了。
花三郎懊恼地扔了手中布条。
柴玉琼面无表情:“恐怕我的怀疑不会错了。”
花三郎道:“你放心!凡是我亲口答应过的,从来算数。”
一把抓过了瘦高黑衣蒙面人。
瘦高黑衣蒙面人目睹花三郎的绝世身手,早已心惊肉跳吓呆了,此刻被花三郎劈胸一把揪过去,更是心胆欲裂,急道:“你——”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