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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梅冷笑一声,蹲下身来,便开始扯住王御医的白胡子就开始往下一根根的拔。
“好大的胆子…哎哟…你竟敢如此对待老夫…哎哟…你…”
王御医被众太监按在地上,又被素梅使劲的扯着自己的胡子,当下又急又气,只觉得疼痛无比,心中恼怒万分。
“老家伙!到底给不给他看伤?你若还要继续顽固下去,我就先拔光你的胡子,然后再一根根拔光你的头发!”
素梅冷笑一声,狠狠的扯着王御医的胡子,眼中透出一抹凶光。
王御医看见素梅下手如此歹毒,不免心惊胆战,额上滑下一缕缕冷汗,心想,今天自己算是栽在这个刁蛮公主和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手上了。
“好好!老夫看便是!放手!”
王御医无奈的说道。
素梅冷哼一声,使了个眼色,示意众太监将王御医放开。
王御医站起身来,叹了口气,狠狠的瞪了素梅一眼,弯腰拾起地上的药箱,便向赵文走去。
王御医坐在赵文身旁,细细的替赵文查看了一会伤势,突然抓起赵文脱臼的手臂,左手一拉,右手猛的一送,只听“咔嚓”一声骨骼碰撞之声,赵文立刻“啊”一下痛叫出声。
紫菁公主知道王御医这是在帮赵文接骨,但是听见赵文叫的如此凄惨,心中也不免一痛,惊慌的看着王御医。
“叫什么叫!好了!一会给他涂些外伤药,休息两天便没事了!”
王御医狠狠的瞪了赵文一眼,站起身来,从药箱里拿出几瓶外伤药放到桌上,便要离去。
“且慢,公主不希望这件事有更多的人知道,懂吗?今天你来永宁宫,什么都没看见,知道不知道?你若敢透露半句,有你好受的!”
素梅拉住王御医,冷冷的说道。
王御医狠狠的瞪了素梅一眼,心中大感晦气,狠狠的甩开素梅的手,提着药箱便大步离去。
“没事了吧?还痛不痛?”
紫菁心疼的看着赵文,见他痛的满头大汗,只觉得只觉得心就像被一根细细的针扎了一般,微微的疼痛起来。
“没事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会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
赵文躺在睡椅上,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说道。
“都是我不好,你若不是为了给我送茶果吃,也不会遭这种罪。”
紫菁公主看着赵文,一脸的歉意,低声说道。
“你又何必内疚,怪只怪我说话没说清楚,吓到了素梅姑娘,才会把事情弄成如此地步,不关你的事。”
赵文笑了笑,轻声安慰道。
“我看你今天是别想走了,王御医说了,你要好好休息两天,这两天就在我永宁宫中好好养伤吧。”
紫菁对着赵文嫣然一笑,轻声说道。
“这怎么行?”
赵文心中一惊,便作势想要挣扎起来,无奈身子骨本来就弱,方才挨了那样一顿打,此刻浑身酸痛,手臂更是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起来。
“你看看你!你这样还想去哪儿?你就安心的在我永宁宫养伤吧!”
紫菁公主轻轻一笑,拿起桌上的药膏便开始替赵文涂抹淤青的地方。
“对啊,赵公子,你现在这样还想去哪儿?我看你就老老实实的留下来吧。”
素梅看了看赵文,又看了看紫菁公主,心知紫菁公主定是看上了这个傻小子,心中不由得替紫菁公主感到高兴,心想,我们家公主如今终于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了,没想到自己坏心还做了一件好事,倒促成了一对良缘佳偶。
赵文只得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暗想,今日晦气的又岂止王御医一个人?自己何尝不是满身晦气?
第二十二章
自从赵文两天前进宫给唐赛儿送茶果后,便再没回来过,一晃眼两天过去,还是了无音讯,李氏心中大急,她知道赵文不是一个无端端就不告而别的人,他若是真有什么急事要离去,定会告诉自己和陆学林一声,就算他人来不了,也定会找人传口信什么的。
可是晃眼两天过去,赵文就跟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李氏无奈只好将此事告诉了陆学林,陆学林一听,立刻将李氏狠狠的痛骂了一顿,立刻起身进宫去见唐赛儿。
彼时唐赛儿正在院子里种花,看见陆学林来看望自己,惊喜万分。
“爷爷,快进屋坐。”
唐赛儿心中大喜,面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连忙放下手中的花籽,赶紧把手擦干净,朝着陆学林便奔去,心想,爷爷虽然嘴上一直骂我,说不想再见到我,其实心里还是疼我的,所以才会突然进宫来看望我。
“我问你,赵文两天前有没有来找过你?”
陆学林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皱起眉头,语重心长的看着唐赛儿,沉声问道。
“赵公子?没有呀?他上次来看我已经是五天前的事了,怎么了吗?”
唐赛儿看着陆学林面上的表情,心中一沉,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自从她进宫做了妃子,陆学林便一直有意和她保持距离,若非有急事,陆学林又怎会亲自进宫来找她?
而这件事,一定跟赵文有关。
“两天前,你奶奶做了包茶果,让他带进宫给你,结果他这一去就没有消息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一向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会做出这种不告而别的事,我怕他是在宫里遭了什么意外。”
陆学林叹了口气,摇着头,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悲哀。
唐赛儿心中大惊,赵文两天前并没带着茶果来找自己,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并未得罪过谁,谁会去害他呢?
“我问你,你在宫中可有什么仇家?”
陆学林直直的看着唐赛儿,怒声问道,眼中尽是责备。
“没有,我在宫里与人相交甚少,从未得罪过谁。”
唐赛儿看着陆学林责备的眼神,心中大感委屈,眼眶微微泛红,低声说道。
“哼!这后宫里的人个个居心叵测,而你又恰好得蒙圣宠,暗中嫉妒你的人不在少数,只怕你无意间得罪了别人也不知道!”
陆学林冷哼一声,摇头叹息道。
“可是我真的没有与人结怨过…”
唐赛儿委屈的看着陆学林,低声说道。
“你从来就不肯听我的话,所以才会弄成如今的局面!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只可怜赵文这个好孩子,为你耽误了自己不说,如今还要为了你而搭上性命!”
陆学林恼怒的看着唐赛儿,怒声骂道。
唐赛儿一听这话,眼里立刻渗出几滴泪水,只觉心中委屈无比,只能将头深深的埋下来。
赵文是为了送茶果给她才出意外的,她又怎么敢跟爷爷顶嘴,况且爷爷说的也不无道理,赵文为了自己,确实付出了太多太多,直到现在,赵文还依然痴痴的留在陆府等她回去,自己欠赵文的太多太多,这一生都还不清,他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恐怕一生都会活在深深的愧疚当中。
“你若是还有几分良心,就赶快想想你在宫中有哪些仇家,赶紧把赵文救出来,这两天赵文没有回来,你奶奶整日以泪洗面,我看再过不久恐怕就会病倒。”
陆学林瞪着唐赛儿,怒声说道。
唐赛儿一听这话,心中更加难受,一想到疼爱自己的奶奶因为此事整日以泪洗面,快要病倒,唐赛儿就觉得心中疼痛无比。
我真是是个祸害…不仅害了赵文…还害得奶奶一把年纪了还整日以泪洗面…
“爷爷,您别生气了,我答应你,我一定找出赵文的下落。”
唐赛儿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她自知赵文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难辞其咎,也不敢顶嘴,只能将所有的委屈悄悄吞下肚去。
“你好自为之吧!”
陆学林说完转身离去,再也不看唐赛儿一眼,大步走出了清幽宫。
此时唐赛儿也没空再去伤心落泪,立刻将面上的眼泪擦干,将喜儿和杨大力唤进屋里。
只见唐赛儿心事重重的坐在美人榻上,一双眼又红又肿,显然不久前才哭过。
“大力,你去跟各个宫里的太监打听一下,两天前有没有在宫里看见一个身穿白衣,怀里揣了一包茶果的瘦弱书生。”
唐赛儿看着杨大力,严声说道。
“好,我这就去。”
杨大力看着唐赛儿突然变得如此严肃认真,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也不敢有半分马虎,立刻严肃的答道。
“喜儿,你去跟各个宫里的宫女打听一下,务必要打探到赵文的下落。”
唐赛儿看着喜儿,严声说道。
“娘娘,喜儿一定会认真的办好这件事!”
喜儿用力点了点头,便要和杨大力一同离去。
“等等。”
唐赛儿叫住了两人,站起身来,朝着梳妆台走去,打开桌上的首饰盒,将首饰盒里的首饰拿了七八件出来,交到二人手上。
“此事非同小可,你们一定要认真的去办,若是有需要,不妨用银子去打点疏通,银子首饰使完了就回来拿,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一定要帮我查到赵文的下落。”
唐赛儿拉住两人的手,紧紧的盯住两人,恳切的说道。
“娘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杨大力一定能打听到赵文的下落我这就去程乾宫问问邓才,他在宫里人多面广,他若肯出面,一定能打听出赵文的下落。”
杨大力轻轻拍了拍唐赛儿的肩膀,示意她不必担忧,便立刻奔了出去。
“娘娘,喜儿进宫也有十年了,也认识不少宫里的好姐妹,喜儿一定尽力帮娘娘打探赵公子的下落。”
喜儿对着唐赛儿轻轻一笑,转身也奔了出去。
唐赛儿看见两人离去的背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顿感浑身无力,回到美人榻上坐下,呆呆的看着地面,眼泪便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晋妃懒懒的躺在美人榻上,香儿静静的坐一旁,为她的指甲涂着凤仙花汁,只见晋妃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犹如养在水银里的两丸黑水晶,清澈明亮,只眼尾对着众人轻轻一扫,便明艳不可方物。
“宫外的探子有没有查到那个白衣少年人的底细?”
晋妃轻轻扫视了一眼跪在塌下的众人,沉声说道。
“回禀娘娘,探子来报,此人叫赵文,是一名书生,家里还算有钱,父亲是一个生意人,在京城开了一家当铺。”
太监跪在榻前,低垂着头,恭敬的答道。
“哦?家里是做生意的?自己却跑去做一个书生?实在有趣。”
晋妃笑了笑,轻声说道,
“赵府在京城也算是显贵人家,长子赵武自幼好学武术,幼子赵文喜好舞文弄墨,二子皆不愿接手家中当铺生意,赵家当铺至今都是赵老财独自在打理。”
太监缓缓说道。
“哦?这倒有趣,看样子他两个儿子都对做生意不感兴趣。”
晋妃凤眼微微一眯,轻声说道。
“这赵家公子自小就和陆家小姐定了娃娃亲,可是在成亲前,陆小姐突然逃婚,至今不见踪影,自打陆小姐走后,赵文便一直留在陆府,照顾两老,俨然已是陆府女婿。”
太监说道。
“哟…真看不出来,那赵文还是个痴情种子。”
一旁细细为晋妃涂抹凤仙花汁的香儿也不禁笑了笑,轻声说道。
晋妃一听这话,那双深谙世事的双眼突然透出一道精光,眉头紧紧皱起。
“娘娘,你觉得此事和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关系吗?”
香儿看着晋妃眉头紧锁的样子,心中一凛,急声问道。
“呵…若此事真和赵妃有关系,那她便真的该千刀万剐。”
晋妃眼睛微微眯起,面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蔑笑,冷声说道。
“娘娘,香儿不明白,此事能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