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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的声音,哈哈一笑,道:“这可难了!我老人家已是行将就木的人了,早已把姓氏名讳忘记了!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方天云心中微微一震,暗道:“这人的确有点古怪,他不告诉我姓氏名讳,反问起我来了!”
忽听苍老声音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暂时叫做方天云对吗?”
方天云不知这是发话之人如何知道的这样清楚,不禁大吃一惊,楞在当地。
那苍老的话声接道:“有意思,有意思,我老人家不但知道你暂时叫方天云,而且也知道你刚才练的功夫,是惊天八式,对吗?”
方天云心头骇然,脱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知道的这样清楚?”
那苍老的话声,忽然肃声说道:“那惊天八式,乃是旷世绝学,你生死玄关未开,任督二脉未通,自然不能发挥至高无上的威力,更无法把那两株环抱粗细的古松劈断!”
方天云知道自己碰上了高人,当下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老前辈,你能告诉我如何才能发挥出至高无上的无穷妙用吗?”
苍老的声音,传来说道:“精,微,中,一,四绝回应,生死玄关,当可立开,神通天心,心明如镜,任督二脉便可不打自通,若能把这精,微,中,一,神,五字诀环回互应,相辅为用,就是返朴归真,这样不但能发挥出惊天八式的无穷妙用,而且发出的劲力,可柔可附,博大精远,无坚不摧!”
方天云知道这位未见面的老前辈,是以至高无上的内功口诀,传授自己,当下说了一声:
“谢谢老前辈的恩赐!”立即静坐地上,宛如老僧入定一般,按照五字口诀行功一试!
他本已学过金刚禅功,是以未消片刻,便已去杂还清,进入忘我之境!
惭惭的,他灵台方寸之间,已清明如镜,五字要诀融汇一心,相辅运转之下,生死玄关,业已撞开。
于是,他又气通心弦,运用回环互应的五字要诀,向任督二脉通去!
可是,当他那心弦里透出的灵和之气,逼近任督二脉之时,顿觉一股混浊之气,拥塞难通,额角之上,也流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儿。
但他并不灰心,反复运转了六次之后,便把拥塞在任督二脉间的混浊之气,化于无形,任督二脉,也被他强通而过。
方天云霍然睁开了双眸,只觉得一双耳目异常聪灵,甚至于二十丈外,风吹草动,枯叶落地,都难以逃过自己的耳目。
不禁心头一畅,跃身而起,仰脸发出一声哈哈长笑!
笑声充满了无比的欣喜,俊面之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他欣喜着狂,豪放大笑的当儿——
那苍老的声音,传来说道:“武功—道,博大精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别以为任督二脉打通,就可天下无敌,若不敛藏锋芒,必遭杀身之危!”
方天云听得骇然一凛,急忙跪下应道:“云儿遵守老前辈的教诲!
“只要能紧记心中,也就不负老人家一番苦心了!”
那苍老的声音微微一顿,接道:“云儿,你不妨试试你的功力,也好让我老人家看看你的进境如何?”
方天云福至心灵,一跃而起,应道:“云儿敬遵谕命!”双掌倏然一翻,翻动之间,两股奇猛的无形潜力,挟着万钧雷霆之势,猛卷而出。
掌风到处,猛听—阵“喀嚓!”巨响!那两株环抱粗细的古松,应势断落地上,同时,掌风的余威,吹的枝叶纷飞,沙土四扬!
方天云心中大喜,倏然又跪到石上,说道:“老前辈既然恩赐神功,可否再议云儿拜识遵颜!”
那苍老的声音,冷冷笑道:“云儿,你想的也太多了,若是余缘未尽,他日定会相见,今日缘尽于此,望你善自珍惜吧!”
话声越传越选,显然这位不肯与方天云见面的老者,已经远去了!
方天云怅然若失的喃喃自说道:“老前辈,你虽然走了,但你老人家的数言,云儿会永远记在心中。”
说完,恭恭敬敬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倏然卓立而起。
凝目瞧去——
只见日已偏西,灿烂的晚霞,染着深山一片金黄……
但夕阳黄昏,好景不常,象似昙花一现,转瞬之间便又阵阵山风吹飘着他的衣袂,他仰脸望着天际,默然沉思。
他觉得生死玄关和任脉打通之后,不但一身功力突飞猛进,就是“惊天八式”的奇奥绝学,也领悟了十之六七
他虽然还没有达到意念克敌的最高境界,但“金刚弹功”的无穷妙用,却已能贯汇于心,随念而发了。
这种得天独厚的造化,实在是方天云的莫大福缘。
方天云的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心道:“世界上的一切,往往会出人意料之外,甚至于无法揣摩……
他得意的思索着,猛然间,龙衣仙子的倩影,倏然出现脑海之中,心中一震,暗道:
“除了心爱的老公公和猩儿之外,自己从来未想到去爱任何人,可是偏偏又碰了一个素心慧质的龙衣仙子!看来这世界上除了爱,大概就是恨了……”
可是——
爱——他已经得到了不少。
恨——他却半点未清。
想起了恨,他心中突然充满了怨恨,激愤。
星目之中,暴射出一股怨恨的煞光,发誓要把那些狠毒的邪恶暴徒甚至于把他抛弃荒山的父母,全部杀光。
方天云脑海中疾速的转动着,他想着如何去找他愤恨的人,尤其他的双亲和杀害“五步追魂”老公公的人。
阴风惨惨,方天云脑海里一片迷茫,他因为不知道那些邪恶暴徒是谁,天地茫茫,又到那里去找呢?
就在这时——
蓦地——
一声裂石穿山的阴森怪笑,划空传来。
方天云听到笑声,心头猛然—震,只觉得如同利剑穿心一般,难过已极!
随着传来的阴森怪笑,突然又是两声“当!当!”夺魂脆响,摇曳传来。
方天云听到这两声脆响,脑海里猛闪过了一个长发披肩,手执铜锣的狰狞怪人,顿觉怨气冲天,陡然冷哼—声,身躯闪处,快如掣电,循声援去。
他此时的轻功,已非往昔可比,倏忽之间,已掠出深长的幽谷,翻过了一个山头。
眼光到处!
只见数十丈外一曳丛林,一时呼喝之声,从林的深处突然响起!
方天云知道夺魂锣的一身武学非同小可,略—张望,便即凝神提气,向林中掠去。
当他甫自掠入密林的当儿——
突听一阵阵阴森怪笑声中,震响起一声惨叫!
接着——
又是三声惨厉的嘶叫和一阵得意的狂笑!
方天云听到这几声惨叫之后,不由机伶伶打了寒颤,一种不祥的阴影,倏然笼罩心头!
他想,这一定是一场残酷绝伦的武林凶杀!
这虽是刹那之间,方天云已神速无比的掠到林的尽端。
凝目望去!
不由脸色陡然大变,之间不远处,横卧着三具尸体,三人的脑袋之上却被穿了五个指洞,死状之掺,令人看来不寒而栗。
距离这三具尸体的不远处,一位银发老者死状更是绝惨人寰,他的半个脑袋也被利刃削去,他的双掌也齐脱入没土中,显然身受重创之后,又经过一番挣扎。
方天云虽然有着异常人的胆识也不禁看的心头一震,但他已从四人的死状之中,看出刚才参与凶杀之人,似乎不止夺魂锣一人!
同时他心里又大为奇怪!
凭自己飞掠而来的神速身法和锐利的眼神,竟然没有发现参与凶杀的暴徒,是由那个方向逸去,这是在令人费解……。
这些人是谁?夺魂锣在这极段的刹那,又到那里去了呢?
正在他揣思的当儿——
突见嶙峋的怪石之间,陡然闪出一条灰色身影。
方天云心头一震,猛然大喝一声,掠身如电,飞扑过去。
他知道自己生死玄关和任督二脉打通之后,功力已经增长了不少,纵然夺魂锣武功高绝,也不可在极短的瞬间,走的无影无踪,是以他眼见掺纵出的人影,心想一定是夺魂锣同路之人,暴喝声中,双掌也灌足了十成功力,身式未到,右臂便闪电而出,石听劲风成啸,威猛绝伦的卷袭而至。
哪知——
他掌势甫出,那闪动的灰衣人影,突然向前一载,“哇”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横跌地上。
第十六章骷髅血剑寒剑倏现
方天云大吃一惊,心知此人必是先受重伤,情急之下,要想收势已来不及,霍地右掌一偏,但听“碰”的一声巨响,强猛的掌风击在一块巨石之上,登时石碎如粉,漫天飞扬!
饶是他掌风偏的神速如电,但掌风的余威仍然扫中灰衣人,直被卷出一丈远近,才双脚一伸,横卧地上。
方天云心头一阵震傈,厉声喝骂道:“好狠毒的暴徒,竟敢假借方某之手,杀害一个毫无怨仇之人,手段之毒,当真胜过蛇蝎!”
喝声未落,突听一声震天暴喝:“住口!死到临头还敢开口骂人!”
随着喝声,一团大球似的红影,快如飞泻的流星,疾射而至。
方天云运目一瞧,只见来人身穿红袍,头似笆斗,眼若铜铃,身高三尺,竟是个奇丑无比的矮小怪人。
方天云顿觉一股无名火起,厉喝一声,道:“区区不但骂你,还要把你这残毒的凶手勾魂亡命!”
红袍怪人,蓦然一声雷叫:“好狂的娃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目中暴光陡然一闪,双掌挥处呼啸一声,尖锐的劲风疾射而出!
他出手一击刚猛绝伦,宛如惊涛拍岸,巨浪排空一般,猛卷而至。
方天云一声怨愤无已的长啸起处,蓦地双掌一圈一合,圈劲之间,涌出一道山崩似的强烈狂飙!
“碰”的一声巨响!
二股威猛的劲力撞击一齐,旋风激荡劲力成涡,劲风呼啸中,沙土漫天,败枝枯叶纷纷飘落!
红袍怪人被方天云的掌力,震的双肩摇摆,血气浮动,一个站立不稳,踉跄后退了三步,脸上也显出骇异的神色。
定神瞧去!
只见对方卓立如桩,纹风未动,英目煞光湛湛注盯自己。
红袍怪人突然心头冒出一股冷气,惊骇之下,又自后退了二步。
他刚才虽然看到方天云击出的掌力威猛无畴,却未料到这位不见经传的少年,一身功力竟比自己深厚。
方天云见他满脸惊异之色,突然“嘿!嘿!”一声冷笑,喝道:“无耻暴徒,接我一掌试试!”
喝声甫出,双掌怪忽的一抡,一道无形潜力,疾射而出!
他这一掌,看似毫无劲力,若是击中人身,隔肉碎骨,无坚不摧,端的厉害已极!
红袍怪人眼见对方击势怪异,而且掌力也如层层波涛汹涌而来,那里还敢硬接,身子蓦地一旋,疾速斜身暴退!
方天云星目中猛然射出一道愤恨的残光,厉喝一声,如影随形飞扑而至,双掌起处,锐风“嘶!嘶!”扑击对方的当头!
红袍怪人虽然惊惧方天云的诡异绝学和深厚功力,但他却是心黑手辣,烈性如火之人,猛见对方扑击而到,不由激起他拚命之心,一声惨厉怪叫,双掌扬处,卷出一股火辣辣的腥风!
他知道对方武功高绝,挥掌之间,竟施出自己成名绝学六昧纯阳功力!
要知,这红袍怪人乃是赫赫有名的“南极火魔”,一身六昧纯阳功力,已达炉火纯青之境,败在他手下的武林高手;不知多少,此番他盛怒之下,大展所学,更是威猛绝伦,霸道无比!
但听腥风呼啸,掌力发红,挟着万钧雷震之势,猛迎过去。
方天云箕张的手掌,尚离对方四尺远近,鼻中已闻到一阵极其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