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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而是买了一些扎头的小彩带。她喜欢看一些小玩意儿,尤其对一些泥捏的小公仔和小狗小猫之类的瓷器玩意,她更是看得津津有味。小怪物掏钱给她买了一对造形生动、活泼有趣的瓷器小猫咪,令婉儿高兴得笑起来,说:“哥哥,你真好!”
小怪物说:“我当然好啦!你要是不乱告我的状,就更好!”
“谁乱告你的状了?”
小怪物见有人在注意自己和婉儿了,不想再说下去,连忙拖了婉儿就走,说:“兄弟,我们到前面去,前面有更多的东西看。”
婉儿摔开他的手说:“去就去吧!你拖着我的手干吗?”她十分小心地用手巾将这对小瓷猫包起来,放在自己的怀中。
他们在大街上走呀看呀,不知不觉,走到西城门口了。突然间,小怪物像中了邪似的愕住了,他左闻闻、右嗅嗅的。婉儿问:“你怎么啦?你不是又想整蛊作怪了?”
小怪物轻轻“嘘”了一声:“别大声叫嚷,我闻到气味了!”
“气味?什么气味?”
“剑痴身上的气味。”
婉儿一下惊喜起来:“真的?”
“珍珠也没有这样真。”
婉儿也不由四下张望:“那人呢?”
“看来他已经出城了。来!我们出城追寻去。”
“出城?三姐姐叮嘱我们,可不能出城去玩的。”
“哎!这不是出城玩,而是去追踪杀手!”
“你不是想出城玩,故意在捉弄我吧?”
“这是一件大事,我敢捉弄你吗?”
“我可不大相信。”
“要不,这样吧!你回去,我出城追去。”
“这更不行,三姐姐叫我来监视你的,你一个人出去,我能放心吗?”
小怪物着急起来了:“四……四弟,你再这样,那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不断了吗?”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一次。你可知道,你要是捉弄我,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的好四弟,我们走吧!要是他走远了,我们便追不上了。”
小怪物带着婉儿走出城来,循着气味,往郫县方向而去。这一带是岷江和沱江冲积成的成都平原,土地肥沃、良田千顷、一望无边,少见山丘,只有在远远的天际下,才隐现山陵起伏,那便是邛崃山和龙门山。
婉儿见小怪物匆匆赶路,边走边四下嗅闻,不像是出来游山玩水,也不像是在捉弄自己,的确是在追踪剑痴。并且小怪物还叫婉儿在田野施展轻功赶路,对所经过的小镇和村庄,小怪物只四周闻闻,并不停留,而是继续匆匆的追赶。眼见前面不远,有一座县城出现了。婉儿问:“我们来到什么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
婉儿又问:“你不会追错了方向吧?”
“没有,这一路,他的气味越来越浓,显然,他是刚经过这一条路。”
“那我们快追吧!”
小怪物和婉儿进了这座县城,向路人一打听,才知道这是郫县,离成都有四十里路。这四十里,他们却用了几乎半个时辰,在别人看来,是非常的快了,而在他们看来,简直走得比蚂蚁还慢,这主要是小怪物走走停停,四下在闻嗅剑痴的气味。
来到了郫县,婉儿却有点犹豫了:“哥!我们还追不追的?”
“追!不追,恐怕以后就找不到他了。”
“我们离开成都这么远,三姐姐不见我们回去,她不担心吗?不怪我们吗?”
“为了追踪这一杀害西门堂主的凶手,我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事后我们向三姐说明,她一定不会怪我们的!”
“好吧!那我们就追吧!”
婉儿也想快点找到剑痴,责问他为什么要冒充杜鹃,杀害了西门堂主?更想活捉了他,交给白龙会人处置,一来为真正的杜鹃洗刷清白;二来也为西门飞、西门雪兄妹俩捉到了杀害他们父母的真正仇人,了结了自己的心愿。因为婉儿答应过西门兄妹,要为他们捉到凶手。正因为这样,婉儿才跟随小怪物而来。
他们离开郫县,继续往西北方向追赶。很快又来到了灌县,这一带已是成都平原的边缘,高山峻岭,拔地而起。灌县离成都有一百多里的路程,也是青城山剑派的地盘。而青城山,正是在灌县的西南面,西北是玉垒山,山下是历史上有名的水利工程都江堰,是李冰父子治水的地方。
小怪物一直跟踪剑痴的气味来到了玉垒山中。蓦然间,小怪物听到了前面的树林里有兵器相碰的响声,不由一怔:难道剑痴与人交锋了?是谁比我们先追上了剑痴?
婉儿也听到了前面树林中有人交锋的响声,惊奇地说:“哥!前面有人打斗,不会是剑痴与人交锋吧?”
“正是剑痴。”
“他与什么人交锋了?”
“不知道,我们悄悄的赶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与剑痴交锋了!”
“哥!我们最好先别露面,看看是什么人,要是他们不敌剑痴,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好!那我们躲在树上或藏在草丛里看,我更想知道,是什么人比我小怪物早盯上剑痴了!而且在这里交手。”
“难道你一路上没嗅出有其他人的气味吗?”
“嗅出了!路上来往的人不少,我怎知道他们也在盯踪着剑痴?何况我一心注意剑痴,对其他人,我根本没去注意。”
说着,小怪物和婉儿悄然来到交锋的地方,双双躲藏在草丛中看。只见一色青衣青裤劲装的六个汉子,联手围攻剑痴。本来剑痴的剑法十分的精湛和怪异,是属于一流的上乘剑法,内力也十分的深厚。论单打独斗,就是峨嵋的上元道长和丐帮的司徒长老,也不是剑痴的对手。可是现在,剑痴好像不是以前与婉儿交过手的剑痴了,他不但步法错乱,就是剑式的施展,似乎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身上还带有两下刀伤,要不是有一身怪异的身手,恐怕他早已死在这六个汉子的刀下。
婉儿看得愕然起来,怀疑地问小怪物:“哥!这人恐怕不是剑痴吧?”
小怪物说:“怎么不是?他身上的气味,一点也不错。”
“这六个汉子的武功一般,他怎么战不了他们的?”
“四妹,他似乎中了毒。”
“什么?他中了毒?”
“我要是没看错,他的确中了毒,现在他一边交锋,一边暗运内力排毒哩!”
“不会是这六个汉子事先下了毒吧?”
“不知道。我们听听,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似乎这六个汉子不怎么进攻剑痴了。只是团团围住,不让剑痴逃跑,就是进攻,也志在消耗剑痴的内力,让剑痴毒发倒地,来个生擒。
剑痴背靠着一棵大树,提剑凝神随时接招,却一脸的愤怒面对着六个汉子:“老子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暗算老子?刀口上还淬了毒,这算是什么英雄好汉?要是凭武功战胜老子,老子就是死,也死得心甘情愿。”
一个汉子说:“我们为了给白龙会的西门堂主报仇,可以说,什么手段也使得出来,谁叫你杀害了西门堂主!”
剑痴说:“老子早已说过,西门堂主不是我杀害的。”
“不是你,那是谁了?”另一个汉子问。
“那是杜鹃,关老子什么事了?”
又一汉子嘿嘿地说:“你就是杜鹃,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剑痴傲然地说:“老子要是杜鹃,你们这六个下三滥的小人,能避过我的剑锋么?要不是老子中了你们的毒,你们也同样成为老子剑下的游魂!”
“你不是杜鹃,那杜鹃是谁?”
“老子怎么知道?”
“那夜,你难道没看清杜鹃的面目?”
“老子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杜鹃,只是好奇地尾随着他们,要是早知道,老子早已与他们比试剑招了!”
其中一个汉子问其他汉子:“现在我们怎么对付这家伙?”
一个似乎为首的汉子说:“等他毒性发作,浑身无力时,我们干掉他算了,免得夜长梦多!”
婉儿听了他们的对话,有些糊涂了。暗想:既然剑痴不是杜鹃,而是目睹杜鹃杀人的证人,干吗不捉了回去,交给白龙会的人盘问?为什么要干掉剑痴了?夜长梦多是什么意思?她轻轻地问小怪物:“这六个是什么人?”
小怪物说:“我怎么知道?但他们绝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他们干吗为西门堂主报仇了?”
“我看其中有些古怪。”
“他们要是杀剑痴,我们怎么办?”
“我们先救下剑痴,再盘问剑痴那一夜是怎么回事。”
“对!我也是这样想,那我们怎么对付这六个汉子?”
“我们别杀他们,将他们赶跑。四妹,你负责保护剑痴,让我来将这六个家伙吓跑。”
“你怎样吓跑他们?”
“放心,我自然有办法。”
“你不会是装神扮鬼吧?”
“对呀!我正是要装神扮鬼吓跑他们!”
“那我装不装呀?”
“装呀!别让他们认出你的真面目。”
“我怎么装呵!可惜我没有带那鬼面具出来!”
“我有!我带来了。”
“你几时有鬼面具了?”
“因为我见你和三姐姐有,所以我也买了两副面具带在身上,现在正好用上了。”
“那你快给我吧!”
不久,剑痴的药性发作了,浑身无力地颓然坐了下来。六个汉子一齐狞笑起来。剑痴恨恨地说:“老子死在你们这几个小人手下,实在太冤枉,也太不值得了!”
一个汉子说:“你死后去向阎王诉说吧!谁叫你好奇多事,去跟踪那一男一女。”说完,他一刀就向剑痴当头劈下。“当”一声,这个汉子手中的刀,不知为什么,竟然从手中震飞了,人也震得站不稳,不但连连后退,最后仍站不稳,仰后翻倒了!
五个汉子看得愕然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要干掉的剑痴反而无事,而自己的同伴却莫名其妙地翻倒了!就连浑身无力,毫无反抗能力的剑痴,也惊奇起来。
他们再定神一看,剑痴身边,不知几时多了一个披头散发花面小鬼似的小矮人,剑痴手中的剑转到这个花面小矮人的手上了。五个汉子骇然地问:“你是什么人?”
婉儿故意放重嗓门说:“我是玉垒山中山神爷爷手下的镇山小太岁呀!”
“什么?你是镇山小太岁?”
“是呀!你们干吗在我的地方杀人?”
为首的汉子跳了起来,喝着众人:“给我将这个什么小太岁干掉!”
他们刚想动手,凌空又飞来了一个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小鬼,以幻影魔掌神功,一下将三个冲上来的青衣劲装汉子全摔了出去,将他们手中的刀也夺了过来。
为首的汉子更加骇然:“你、你、你又是什么人?”
小怪物手中拿着三把刀说:“他是花面小太岁,我是青面大太岁呀!”
“大太岁?”
另一个汉子惊愕:“怎么有两个太岁了?”
小怪物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玉垒山有一座二王庙,难道山神的手下就没有两个镇山的太岁了?”一边说,小怪物一边又看看手中的刀,又说,“这是刀吗?不对吧?”说着,暗运内力一抖动,这把杀人的刀,竟然一段段地掉了下来。
小怪物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原来是一把泥塑的刀,用来吓唬人!”说着,又把手中的两把刀朝一棵大树掷去,两把刀碰了大树,不但没插入,反而一段段地全散落下来了!其实小怪物将刀掷出时,早已用内力暗暗将刀震断了。他又说:“这两把刀更不管用了。是面粉捏成的吧?”
这六个汉子更惊得大眼瞪小眼,他们哪里见过这等的武功?以为这是法术,四个摔倒爬起来、手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