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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女侠开恩。”
满天星和杜八娘在临走之前,做了一件令小神女等人感到意外的事情来。叫手下人将关在一处的几家饭店的店老板和店小二放了出来,赔偿他们的损失,然后又买下三辆车,将死者全部装在车上,向小神女等人告辞而去。
小神女暗暗感到,看来满天星、杜八娘是改过自新了,不然他们不会这样处理善后事项,这是匪徒们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希望他们今后真的不再过这种抢劫的生活了,那大娄山这一处来往的山道,就平安多了。
店老板和店小二给放出来之后,一个个感到莫名其妙。这伙强人初来之时,一个个凶神恶煞般将他们赶到店后的一处柴草房中,不但捆了手脚,还蒙上了嘴巴,一个个自问凶多吉少。想不到这伙强人,又无端端地放了自己,还赔偿了他们的一切损失。当他们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对钟管家对范府二位小姐更是感激不尽了!
这时已是日落黄昏,残阳如血。商队是在中午时分来到这里的,要是继续赶路,也赶不到重庆麻城。钟管家和小神女商议了一下,不如在这里住下来,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而且商队所有的人,基本没吃过什么东西,他们饮了两杯酒,吃了一些菜,就中毒了。
这几间饭店的老板,为了报恩,更热情地挽留他们住下来,不收一切的费用。这样,商队就住了下来,钟管家也叫众人好好的休整一夜,恢复体力,明天一早上路。
不久,夜幕降临,又是一个没有月光的星夜,他们掌灯用饭。蓦然,来了两位风尘仆仆的刀客剑士。镖局四位镖师以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他们也同样打量着众人。
店小二慌忙上前招呼,问:“二位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饭?”
刀客冷冷地说:“我们是店也住,饭也用!”
“是是!客官是让小人先安排房间,还是先安排用饭?”
剑士面目无表情地坐下来,挥挥手:“少罗嗦,给我们将上好的酒、上好的菜端来就是,我们是吃饱了再说。”
“是是!小人马上去办。”店小二不敢多问,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总感到这是两个惹不得的江湖人,还是少惹为妙,立刻去为他们张罗酒菜了。
小神女和婉儿及钟管家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四位镖师和十位车手分别坐在两张桌子上,都在暗暗打量这两位风尘仆仆的刀客剑士。
婉儿轻问:“姐姐,他们是什么人?不会又是一伙山贼吧?”
小神女轻轻说:“不大像。”
“哦!?姐姐,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大像了?”
“丫头,你别多问了!他们虽然不像山贼,恐怕也是来生事的人,我们冷静地看好了!”
店小二将酒菜给刀客剑士端上来后,刀客似乎异常的警惕,用银针在酒菜中试了试。店小二说:“二位客官可以放心的饮用,我们可是循规守法的饭店,怎敢……”
店小二话没说完,刀客出手极快,一杯酒早已倒落到店小二口中,来势甚急,店小二“咕噜”一下,不由将这杯酒全吞到肚子里去了!店小二愕然地说:“客官,你这是……”
谁知刀客筷子一挑,一块肉也飞进了他的口中,也不由店小二不吞了下去。
四位镖师和十位车手看了都不禁相视愕然,他们并不是惊奇这两位来人要试试酒菜中有没有毒的警惕性,而是惊奇这刀客出手极快,显然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
店小二吞下一块肉后还想说话,婉儿说:“小二哥,你不用再说了,他们要用你的身体试试酒菜有没有毒,你要是不倒下,他们就会放心饮用啦!”
剑士“哼”了一下:“谅你们也不敢在酒菜中下毒!”
剑士说这一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把婉儿他们,看成是与店家同一道上的人。婉儿一听,想站起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但小神女将她拉了一下:“丫头,你吃你的饭,别理闲事,用罢饭我们回房睡去!”
店小二见不是路,想离开,刀客一下叫住了他:“你别走!”
店小二只好停下来问:“客户还有什么吩咐小人?”
刀客骤出一掌,掌劲不算大,可是这一掌,店小二不会闪避,一下仰后翻倒了,众人又是愕然,刀客和剑士也感到有点意外,他们一下试出,这店小二不会武功,是一般的平常老百姓。店小二爬起来:“你怎么打人的?”
刀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喝着:“没你的事,滚开!”
这两个人真是蛮横无理极了。店小二又没有得罪他们,他们无端端给了店小二一掌,还叫人滚开。镖局四位镖师不想节外生枝,只要不来劫镖,他们不理闲事,十位车手也不想露出自己的真相,也忍着气不出声。只有威胁到车队的安全,他们才出声。钟管家更不愿意出面去管闲事,因为这种恃艺凌人的事情,自己看得多了,别说他们在欺凌一个店小二,就是欺凌自己,也是能忍则忍,不希望将事情闹大。小神女也不哼声。想再看看这两个是什么人,来这里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只有婉儿忍不住了,叫起来:“你们怎么这般霸道,无端端动手打人,还叫人滚开?天下间有这种理吗?”
刀客冷冷地说:“我喜欢动手打人,你管得着吗?”
面无表情的剑士说:“我们要是高兴起来,还可以一把火烧了这几间鸟店哩!”
“什么?你们还敢放火烧店?”
“有什么不敢,我们连人也敢杀,烧一两间店又算得什么?”
婉儿说:“原来你们也是杀人放火的强盗,怪不得这般的凶恶了!”
“什么强盗,我们可是强盗们的祖宗。”
“哦?你们还是强盗们的祖宗呀?”
面无表情的剑士皱皱眉说:“看来这里的大人们一个个都是哑巴,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出来说话。”
刀客说:“他们要不是哑巴,那一个个都是缩头乌龟,见了我们,没一个敢站起来说话,真是可笑极了!来,吴兄,我们饮酒。”
突然,一条长鞭凌空飞来,“叭”的一声,将他们刚想举起的酒杯拍飞了!忍无可忍的马二出手了。马二手中的长软鞭,出手极快,鞭头也极准,不击伤人,只击飞了他们的酒杯,算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警告:别太目中无人,放肆妄为。
要是别人,见了这鞭头极准的手法,骤然而来,倏然而收,准会吓了一跳。可是这两个人反而一笑,一个说:“看来他们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一个说:“很好!很好!他们要是一味装哑巴,我还有点奈他们不何哩!”
婉儿听他们若无其事地这么说,反而愕然起来,暗想: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的沉着冷静,不为刚才马二哥的一鞭所动,难道他们的武功极好,不将眼前所有的人看在眼里?姐姐说得不错,他们的确是前来生事的。他们干吗要这么做?这才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了!怎么这么多的山贼草寇,都在打范府这一商队的主意?一路上都没平安过。
称为吴兄的剑士在说话时骤然出手,一支竹筷,像一支冷箭似的,向马二射来,还挟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这支竹筷,给另一位车手轻轻的拨到一边去了。
剑士又是一阵淡淡的微笑:“果然是有两下,怪不得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了!好!我们到店外交手,别在这里坏了店家的铺面和家什!”说完,他们便一跃而出,站在店门口的大红灯笼下,一个出刀,一个拔剑,凝神运气应战。
婉儿一听他们如此说话和行动,又茫然起来,这不像是什么山贼、匪徒的口吻和行为,一般山贼,真的要行动起来,还管你什么坏了铺面和店中的家什,当场就动手了!
马二和另一位车手想出去,钟管家连忙说:“你们别鲁莽行事,待我出去和他们说说,看看他们此来的目的、意图是什么?”
黎、黄两位镖师却站起来说:“钟管家,还是由在下两人去和他们说,保镖,是我们的责任!要交手,由我们去交手好了!”
他们说完,已走了出去。小神女对婉儿说:“丫头,我们快出去看看,恐怕他们根本不是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的对手!”
“姐姐,他们的武功很好?”
“起码比满天星等人的武功高。”
小神女、婉儿以及马二他们,都走出去观看他们交锋,必要时就出手相助。
黎、黄二镖师以镖局中人常有的口吻与这两个人打交道,说什么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出来混口饭吃,希望他们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又说什么山不转水转,日后登门拜访,必有厚报等等。
刀客和剑士连连冷笑,刀客问:“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
剑士说:“你以为这样一说,我们就相信你们是什么镖局的人了?”
黎、黄感到愕然:“你以为我们不是贵阳雄威镖局的人?”
“少废话,要交手就快交手,不然,你们就将十辆马车的货物,给我全部留下来!”
“两位真的一点也不赏面?”
刀客说:“这没有什么赏面不赏面,你们要是将马车、货物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让你们活着离开。但为首的,必须要废了武功,或者自行了断。”
黎镖师说:“两位别逼人太甚了!”
刀客说:“我逼你们又怎样?”
剑士不屑地说:“要是你们当中有人胜得了我们手中的刀和剑,这件事,我们就不插手。不然,就只有将货物留下来,其他的就少说。”
婉儿问:“你这话是真的吗?”
刀客说:“我们是说一不二,不知你们是不是有人胜得了我们手中的刀和剑。”
“好呀!那我先来和你们交手吧!”
刀客、剑士一时愕然:“什么!?你来和我们交手?”
“是呀!你们是不屑与我交手?还是害怕与我交手了?”
刀客说:“不错,我们是不屑与你交手,也害怕与你交手,因为刀剑无眼,一不小心,我们就会要了你这条小命,落得给江湖上一个笑话。小丫头,你还是回去多吃几天的奶吧!”
“我看,你们害怕的不是这样,而是害怕败在了我这个丫头手上,更落得给江湖讪笑而无地自容。”
“小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不敢也害怕与我交手呀!”
“小丫头,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是呀!因为我活得不耐烦了!不知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杀得了我。”
刀客对剑士说:“吴兄,你看这个丫头是不是疯了?”
剑士说:“她既然这样,你随便出手教训她一下,就算一时失手杀了她,也怨不得我们。”
“不错!”刀客对婉儿说,“小丫头,你出手吧!”
婉儿对黎、黄两位镖师说:“两位叔叔,让我先与他们交手,我不行,你们再上,好不好?”
黎、黄两位镖师目睹过婉儿的剑法,她虽然出其不意用剑制住了贾书生,但她身形不动剑动,骤然杀了两名扑上来的匪徒,剑尖事后依然贴在贾书生的心口上,这样不可思议的快剑,令他们目瞪口呆,原来范府的四小姐,竟使得这样一手的好剑,他们会意地说:“四小姐,那你小心了!”
同时小神女用密音入耳之功对她说:“妹妹,你最好别用自己的软形腰剑,以免人们认出你是慕容家的人,向黎镖师他们借剑来用好了!”
所以婉儿又对他们说:“叔叔,你们借一把剑给我用好吗?”
黄镖师立刻将自己的剑奉上。婉儿接过剑,扬了扬对刀客说:“我出手啦!”
刀客说:“请!”
婉儿随随便便的一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