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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仿佛不知道大祸临头似的,反而问:“喂!你们在说什么?不是在吓唬我们吧?”
一个拿杀猪尖刀的汉子一刀就向小怪物捅了过来,狞笑着:“你先去死吧!”
可是,他刚要捅入小怪物的肚子时,不知怎样,他的身躯反而横飞了起来,他的杀猪尖刀更莫名其妙地插进他自己的肚子里去了!摔下来时,已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小怪物见他一出手就想要自己的命,以幻影魔掌,一招就要了他的命。这一下,不但群匪愕然,连书呆子墨滴也愕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被捅的人没有死,拿刀捅人的匪徒反而死了?他自己的刀怎么捅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青疤脸匪徒傻着眼问小怪物:“这是怎么回事?”
小怪物反而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呀!刚才几乎将我吓傻了,动也不敢动。”
“我兄弟手中的刀,怎么插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这个我就更加莫名其妙了!他不会是嫌命长不想活了吧?”
一个拿斧头的恶匪,突然一斧头向小怪物头顶劈来,一边吼着:“老子先要了你的命!看你知道不知道。”
小怪物同样发出幻影魔掌之功,这个匪徒虽然身体没有横飞了出去,却是一声惨叫,仰后倒了下去。众人一看,他手中的斧头,又莫名其妙地劈在他自己的脑袋上了!他死得更难看。
这一下,其他三个匪徒更骇然了,简直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小怪物的行动太快了,三个匪徒看起来,好像小怪物没有动过一样。一个匪徒对着青疤脸说:“老大,莫非这里有邪?要不,他们两个怎么无端端地莫名其妙地死了?”
青疤脸说:“看来这溪边树下是有点邪门。”
另一个匪徒说:“老大,我们走吧!”
青疤脸说:“走?眼看见的财富,我们不要了?能走吗?”
“老大,那我们怎么办?”
青疤脸扬扬手中的刀说:“叫这五只羊跟我们走,离开这个邪门的地方。”
“不错!还是老大有主见。”拿木棍的汉子说,他又朝着小神女等人吼着,“你们快跟老子们走!”
小神女问婉儿:“四妹,我们跟他们走吗?”
婉儿说:“三姐姐,我们干吗要跟他们走的?坐在这里不好吗?”
“他们那么凶神恶煞,不走行吗?”
“三姐姐,有飘哥哩!他们不敢过来。”
拿木棍的匪徒见他们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顿时凶恶起来:“快过来,不过来,老子就用木棍打死你们!”
婉儿说:“你凶干吗?我们干吗要听你的话,跟你们走?”
拿木棍的匪徒给激怒了,提起木棍,直朝婉儿奔来。他不敢奔向小怪物,认为小怪物所站在的地方太过邪门了,却直奔婉儿,想一木棍朝婉儿凌空击下,敲碎了这小丫头的脑袋。谁知他一击击空,婉儿转眼不见了。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一下不见了的,他一时愕住了!但婉儿早已在他身后,一伸手将他举了起来,然后像扔死狗一样扔了出去,将他狠狠地扔在溪边的一块岩石上,腰骨折断了,脑袋又撞裂了,顿时魂归地府。
这一下,青疤脸和另一个拿扁担的匪徒,看得心胆俱裂,他们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丫头,竟有这般的神力,将一个一百多斤重的大汉举起来还扔了出去。他们看不清小怪物是怎么出手,但婉儿的出手,他们却看见了。
五个匪徒,转眼间已不见了三个,黄瓜打狗,已不见了一大半。他们这下感到碰上的这一对少男少女根本不是人,不是山妖化身,就是山神下凡了。青疤脸惊叫一声:“我们快跑,这里太过邪气了!”
这两个穷凶极恶的匪徒,转身往来路狂奔而去,就像书呆子墨滴和他的小童狂奔而来的情景一样。小神女说:“小兄弟、四妹,别让这两个贼人跑掉了!”
小怪物和婉儿,早已飞身去追赶他们了!两个匪徒刚想逃入树林,小怪物已悄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挤眉弄眼地问:“噢!你们干吗跑的?你们不是要我们跟着你们走吗?你们怎么这般的飞跑,我们跟得上吗?”
青疤脸瞪着眼问:“你们到底是人还是鬼怪?”
“哎!人家叫我为小怪物,你说,我是人还是鬼怪?”
青疤脸是这伙游匪散贼的头儿,性格自然是特别的凶悍,他举刀猛然向小怪物砍来:“老子不管你是人还是怪。”
在一伙匪徒中,他比较会一些功夫,但也根本不是小怪物的对手,小怪物只出手一招,不但将他手中的刀夺了过来,顺手一刀,也将他砍了,同样,这个青疤脸也是死于自己的刀口下。
最后一个拿扁担的匪徒看见这一情景。吓得往斜里拔足狂奔。婉儿一下从树林中闪出来,一掌拍出,便将他拍得横飞起来,摔在地上,虽然没有摔死,却摔断了双腿,再也站不起来。婉儿走过去问:“你跑呀!干吗不跑了?”
这个匪徒忍着挖心似的痛,叩头求饶说:“小祖宗奶奶,小人今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过小人一命。”
小怪物走过来说:“四妹,别跟他多说,叫他滚起来,跟我们去见三姐。”
匪徒痛苦地说:“求小爷爷放过小人,小人双腿都摔断了,已不能走了!”
小怪物打量了匪徒一下,看出他真的是双腿摔断了,便说:“这样,那我提你去见我三姐。”他一手将匪徒提起来,和婉儿双双走回原处。小神女问:“那个青疤脸哩?你们不会是让他跑了吧?”
小怪物眨眨眼皮说:“三姐姐,对不起,我真的让他跑掉了!”
“你是说真的?”
婉儿说:“三姐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的,那个青疤脸也已经死了!”
小神女望着小怪物说:“好呀!你连我也敢戏弄了!”
小怪物慌忙说:“三姐姐,我是说真的。”
婉儿说:“他明明死了,你还说是真的?难道我说假的了?”
“四妹,你也没说假呀!”
“那你怎么说让他跑了的?”
“我是说让他跑去丰都城了呀!”
这一下,连书呆子墨滴主仆两人也忍不住笑起来,他感到这个所谓的小兄弟,武功怪异,说话有趣,是逗人喜欢的人。
小神女问断腿的匪徒:“你现在想死还是想活?”
匪徒连忙叩头求饶说:“小人想活,求女侠放过小人。”
“说!你干了多少坏事,杀害了多少人。”
“小,小,小人没,没,没杀过人。”
墨滴身边的书僮说:“他说假话,我看见他杀害了一个老人。”
墨滴一下着急起来:“你少说一句,没人说你是哑的。”
书僮问:“二少爷,我说错了吗?”
婉儿说:“墨二少,你现在还害怕什么?难道担心这个断了双腿的贼人,会向你报复?”
“在下是有点担心,他还有同伙的人。”
这一下,提醒了小神女,她冷冷地对匪徒说:“到了现在,你居然还敢对我们说假话,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这个匪徒更是叩头如捣蒜,连称不敢,说今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小神女喝声:“说!你还有多少同伙?你们的贼窝在哪里?”
“小,小,小人没有什么同伙,也,也,也没,没,没什么贼窝的。”
小怪物说:“看来,你仍在说假话,三姐姐,我们将他干掉算了!”
这个匪徒一听,全身软成了一团,指天发誓地说:“小,小,小人说的是真的。”
小怪物又问:“难道死去的四个人,不是你的同伙?”
“不,不!小人是第一次参加他们这次的抢劫行动,就是他们,也不是常在一起,无事分散,有了行动,才聚在一起,真的没有贼窝。”
小神女和小怪物再审问下去,才知道这一带的劫匪,不像其他地方的山贼土匪。安营扎寨,有个为首的人。他们是一些流氓、无赖、凶徒,平时分散,不是游手好闲,就是聚众赌博,有事,就拉来一起,从事抢劫了。这样的游匪散贼,往往对善良的百姓、二三个过往的客人,危害性就更大,手段也特别的残忍,人和财全要,事后毁尸灭迹,各自分散。将劫来的财物,不是大吃大喝,就是赌博,上妓院,钱花光了,又再次拉队进行抢劫活动。
小怪物问:“你真的是第一次参加他们的抢劫行动?”
“是!小人不敢说谎。”
“以前,你没参加过抢劫?”
“有是有,但不是和他们。”
“和谁?”
“是和大,大,大头佛,催命阎王他们。”
“他们现在哪里?”
“一个在安岳一带,一个在潼南附近,到底他们在什么地方,小人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不够人手,才派人来叫小人参加。”
最后,小怪物问小神女:“三姐姐,我们怎样处置这个匪徒?”
小神女不屑地看了这匪徒一眼:“算了!他双腿已断,又老实交代,谅他今后不敢也无能力为非作恶了,放了他吧!”
这个贪生怕死而又凶残的匪徒一听,慌忙叩谢小神女不杀之恩。
小神女再也不理他了,问书呆子:“你现在打算怎样?跟我们走,还是你自己走?”
书呆子说:“这一带拦路打劫的土匪这么多,在下自然要跟随你们走了!到下一个县城后再说。”
书呆子的书僮问:“二少爷,我们不去看安岳的石刻了吗?”
“还看?这一次,已吓得我三魂不见了六魄了!”
小怪物问:“你们要去安岳县?”
“是是!在下原本想去安岳县的,可是这一带的强人那么多,我有点害怕去了!在下还是先跟随你们到下一个县城后再说。”
婉儿说:“墨二少爷,我们现在正是要去安岳县呀!”
书呆子一听大喜:“真的?那在下就跟随你们一块去。”
小神女说:“好,我们现在就走,到了前面的小镇,我们坐下用饭,慢慢地说。我想知道,你怎么跑到四川来了!”
书僮说:“三小姐,你不知道,我家的二少爷,过了元宵节后,在家中就再也呆不住了,要来四川看什么乐山大佛了。其实那个大佛有什么好看呵!”
书呆子喝着:“你少说一句好不好?”
小神女一笑:“我们走吧!”
他们一行五人,再也不去理睬那个断了腿的匪徒,便离开溪边往西而去塘坝小镇。这短短的一段路程,竟然花去了他们一个多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恐怕早已出现在安岳县城附近了,但带着书呆子主仆两人,只好慢慢随他们走路了。小神女和小怪物没有什么,但婉儿心中可暗暗嘀咕起来,要是这样的走法,几时才可以赶上商队?几时才可以到达成都?商队要是遭人洗劫,我们还能赶去救吗?
好不容易他们来到了塘坝的小市镇,在一间饭店坐下来,叫菜用饭。当小神女问书呆子怎么又胡乱跑出来时,婉儿有点埋怨地说:“墨二少,难道你那一次从绑匪五煞手中能侥幸逃生出来,仍不知道害怕,还敢跑出来的?”
书呆子墨滴叹了一声:“在下生性好动,在家呆不了,所以在下只好又跑出来。不过这次我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带着书僮棋儿一块出来,有什么事,也有一个人照应。”
婉儿说:“他能照应你吗?你别连他也一起害了,我劝你们还是回去的好。”
书僮棋儿像小大人似的:“我当然可以照顾我家的二少爷呀!”
“你还是一个孩子,怎么照顾你家的二少爷了?”
“我看四小姐也大我不多,顶多大我一岁而已,不是一样也随三小姐跑出来了吗?”
这真是有其主,也必有其仆了!一个不知危险死活的书呆子,他带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