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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是为了藏身,你在这你在这?”魏子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狠狠地瞪着北绝寒云。
“我在这怎么了,我只是听听琴,我说过我喜欢你你既然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而且我要做什么事还轮不到别人说什么,雾雨山庄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还是说你在担心我?”最后一句北绝寒云说完就看着魏子言想透过面纱看看她真实的表情。
魏子言被北绝寒云看的不舒服,歪了歪头避过了北绝寒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才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应该这么做,别的不说我是明月教的人你应该知道,正邪不两立你还是放弃吧。”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正邪?谁规定的正邪不能在一起?这个理由不能算数。”
“我已经身重剧毒了,也许不久就会死,你因该知道的,再说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纠缠了。”魏子言继续说着。
“我不在乎,我说过我没有喜欢过人你是第一个,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会在乎你是什么样子,以后会怎么样,你在逃避什么?”北绝寒云伸手拉住魏子言把她转到自己这边让她看着自己。
魏子言抬头看了看北绝寒云,只是一眼有扭开了头,不知怎么的魏子言不敢与北绝寒云对视,害怕自己会陷进北绝寒云幽深的双目中不可自拔。
“你在害怕,是因为这个?”北绝寒云抬手扯下了魏子言的面纱和头巾,雪白的头发顺着头巾落下,魏子言的容貌也呈现在北绝寒云眼前,美丽的容貌除了那右脸处无法忽视的红斑,魏子言扭着脸那红斑正对着北绝寒云,一个玫瑰花瓣状的红斑静静的长在魏子言的脸上,让她的脸猛地一看是那么的不协调。魏子言被北绝寒云的动作惊呆了,愣楞的好久都没有反应,后来魏子言伸手捂住右脸震惊的看着北绝寒云:“你、你怎么能这样?”
“这又怎么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并没有什么,你还是你这块红斑说明不了什么的,至于你的白发更没有什么了,所以你不用把自己锁在这里。”
“你你,你怎么”魏子言只是看着北绝寒云不知道该说什么,记忆中的北绝寒云冷漠、少话,虽然冰冷却也是正直、威严的,怎么都没办法和今天这个揭自己面纱的人联想到一起,难道他不是北绝寒云?魏子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北绝寒云,是他应该没错呀,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呀,难道是因为听自己的琴听得,不会呀。魏子言胡思乱想的时候北绝寒云又抓住她的肩膀,让魏子言看着自己。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一直逃避,听了你这些天的琴我总感觉你在害怕什么在逃避什么,明明一直有希望有幻想可又不敢向前迈一步,你这么站在原地能等到什么?你真的希望就这样结束一生?”
“我、我只是害怕迈出去就会掉下去再也回不来了,我不敢走。”魏子言低着头缓缓的说道。
“我我拉着你好不好。”北绝寒云突然抱住魏子言。
“你、我不喜欢你。”魏子言挣扎了一下,可惜没有挣开。
“我可以等。”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喜欢你。”
“我会努力地。”
“我可能随时会死。”
“我不在乎。”
“我不好看了。”
“我不在乎。”
“我会很麻烦的”
“没事”
“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赖了。”
“只是对你而已”
第十一章 平静生活
魏子言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看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才不知怎么了竟然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北绝寒云,其实魏子言倒没真答应什么最多也就是答应不再逃避,不再避着北绝寒云给他个机会也给自己个机会,但即使如此魏子言现在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要知道本来可是决定不再和别人有丝毫的牵扯,不过这次竟然让北绝寒云三言两语就给骗过去了,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太过孤独太过寂寞了,有人关心自己就忍不住要靠近,魏子言摇了摇头算了既然答应了就先这样吧,或许等北绝寒云认清自己的感情或者自己先毒发了也就没这些是了,对于北绝寒云魏子言不是不想相信,而是不敢相信了,一直以为两个人相互喜欢就会像自己的父母那样生死不离,当年苏月婉丢下魏子言和魏宣明一起去死,魏子言从来没怪过自己的母亲,在魏子言眼里母亲爱着父亲,父亲死了母亲去陪他也没什么,只能说明两人爱的太深两人的感情好,魏子言一直都觉得两人相爱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可是出了明月教魏子言才知道原来感情是最坚固也是最脆弱的东西,不变的真情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什么誓言、爱情在时间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对于爱情魏子言早就不信了,至于那誓言更是一钱不值,所以对于北绝寒云说的话魏子言是一点都不相信,只是希望等北绝寒云放弃了自己也就解脱了。
只是从那天开始,魏子言晚上多不会出去弹琴了,只有中午会出去弹一首,以前魏子言之所以会答应弹琴,只是因为想找一个安身的地方才和舞音坊的妈妈谈的条件,现在有雾雨山庄在魏子言自然不用那么辛苦,所以魏子言也就乐得自在,但是魏子言还是没有离开舞音坊,北绝寒云和高逊日、米洪泽每天都回来看她,这已经事魏子言能接受的极限了,发生这么大的变化魏子言需要时间适应,所以北绝寒云也就没在说什么。
“寒云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居然这样就 把丫头搞定了,要不是你我们恐怕还要和别人一样在大堂里听琴,哪有现在的待遇。”高逊日喝着茶打趣的说道,现在他们每天来魏子言房里听琴,那效果可要比大堂好的多了。
“老高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能跟着寒云来着听琴就不错了,你没看到寒云有多不愿意让你进来,小心他一会把你撵出去。”米洪泽坐在一旁对高逊日说道。
“好了你们都安静点,听琴。”北绝寒云瞪了两人一眼,又转过头看着弹琴的魏子言,魏子言倒也没什么还是继续弹着琴,对于他们几个的互动魏子言早就见怪不怪了,记得他们第一次来时表情可比这夸张多了,这两天他们经常来听琴,魏子言也就谈些以前没弹过的曲子给他们听,虽然三人对音乐研究多不是太深但还是都听的很高兴。
一曲结束,魏子言起身走到他们坐的桌前坐下:“你们几个一直呆在扬州就没事吗?”和他们接触多了魏子言和三人说话也没有太多的拘束。
“放心吧,魏姑娘,这次武林大会就要召开了,地点应该还是在祁山派,我们呆在这正好过段时间去参加武林大会,也省的回山庄来回折腾了。“米洪泽笑着说道。
“米大哥,你就别叫我魏姑娘了,叫我子言吧,听着怪别扭地。”
“好呀,我就是害怕有些人不乐意罢了。”
“米大哥”魏子言有些难为情的喊道。魏子言瞪了一眼米洪泽“什么武林大会?”
“这武林大会可是二十年才办一次的,每一次都会选出一位武林盟主,上一届武林武林盟主早在十年前西夏来犯时死在了战场上,所以十年来武林也就一直处在四分五裂的状态,这次武林大会再次召开就是要选出新的武林盟主,商讨以后的事情,你也知道现在朝廷昏庸灭国是难免的只是我们这些武林中人该如何做,大家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可以说这次武林大会意义非常,而且这次祁山派掌门答应将子悦花交给武林盟主,估计到时候应该会吸引不少的大人物来。”米洪泽解释道。
“嗯。”魏子言听后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对于这些武林中的事魏子言一直都不热衷,对于朝廷魏子言就更不用说了,隐约记得母亲曾说过不让自己管朝廷的事,父亲的死就是被奸人所害,但也是因为君主昏庸无能所致,所以魏子言不会想那些愚忠的人一样守着一个所谓的皇帝为他鞠躬尽瘁,在魏子言看来只要能让百姓安居那就是好皇帝至于是谁魏子言不在乎。
“小姐,该吃药了。”这是小月端了一碗药进了门。
魏子言看着小月手里的药碗皱了皱眉:“我已经好了,不用吃了。”魏子言抬头看向北绝寒云,这几天北绝寒云一直要求魏子言按时吃药,但是这药味实在不怎么好,所以魏子言一直都很排斥。
“听话吃了吧,你的内伤要好好调养,现在好不容易有些气色怎么能放弃。”北绝寒云接过小月手里的药碗端到魏子言面前。
“太苦了,我吃不下。”魏子言撅着嘴不死心的反驳道。
“我带了蜜糖过来,一会你喝完了我拿给你。”
魏子言又看了看北绝寒云见他十分坚持,然后看了看另外三个人,他们三个摆明在看戏,嘴角含笑,微笑的看着魏子言和北绝寒云。魏子言深呼一口气,拿起药碗喝了下去。
“蜜糖”魏子言喝完就朝北绝寒云伸出了手。
“你呀。”北绝寒云含笑的看了魏子言一眼,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了魏子言:“别吃太多了,对牙不好。”
魏子言打开纸包,拿出两个蜜糖就塞到嘴里吃了起来。
“洪泽没看出来,寒云还挺会关心人的嘛,以前怎么不见他也关心关心我呀。”高逊日不满的说道。
“就你?算了吧,你在寒云心里的地位怎么跟子言比,下辈子吧。”米洪泽很不给面子的打击到。
“哼,重色轻友。”
“米大哥、高大哥你们再说就出去。”魏子言被他们说的受不了,直接朝他们喊道。
“你看看,怎么就让我们出去,这就是差别待遇看到了不洪泽,差别呀。”高逊日在一旁感慨的说道。
米洪泽哈哈的大笑,北绝寒云嘴角也露出了笑容,只有魏子言一个人在那气的跺脚。这样平静的生活还真轻松,魏子言不禁的想到。
第十二章 见熟人
魏子言与北绝寒云等人过了十几天的平静生活,但魏子言和北绝寒云的身份注定他们过不了平常生活。
这天魏子言和往常一样到楼下弹琴,北绝寒云和高逊日米洪泽则在魏子言房里等着她,因为只是一首曲子所以北绝寒云只是派了几个侍从赶着魏子言,现在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魏子言和雾雨山庄的关系,所以也不会有人来找魏子言的麻烦,对此北绝寒云还算满意所以也就不时时刻刻跟着魏子言,只在楼上等着魏子言回来一起吃饭。魏子言弹完一首曲子向大家行了礼准备离开。刚上到二楼就被人喊住了。
“姑娘请留步。”魏子言听到声音转过身去就看到九华门的门主孔贺淳站在自己身后。魏子言愣了愣反应过来就朝孔贺淳点了点头,无声的询问他有什么事。
“请问雾雨山庄的北绝庄主是否在此。”孔贺淳看着魏子言一直不说话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魏子言一听是找北绝寒云的,知道他没认出自己稍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摆了个手势就转过身继续往上走。
“姑娘?”孔贺淳没看明白魏子言的意思见她又要走正想再喊她,就听见一旁的小月说道“小姐是让你们跟着她,北绝公子在楼上呢。我家小姐说话不方便请见谅。”魏子言进舞音坊时嗓子就坏了,经过北绝寒云一段时间的调理现在是好了,但也只有小月和北绝寒云三人知道魏子言会说话,其他人都没见过她说话,一直以为她是哑巴。所以魏子言在外边都是让小月帮着挡着,自己从不开口,跟何况今天见到的这个是熟人,虽然魏子言没和孔贺淳说过多少话,但还是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暴露,所以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