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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能为家族利益着想,三思而后行!” 英俊青年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冷笑了几声,道:“说什么一视同仁,小妹,当年对你最好的人,不是他,而是二哥!”
巾帼公主听了,身躯微微颤抖,一张俏脸显出苍白之色。
是啊,她记得小时候,和二哥在一块习武的情形,二哥总是在她感到无助的时候,出手相助。巾帼公主一想到两个哥哥的事情,不禁生出苦涩之感。
好在巾帼公主绝非寻常女子,保持镇定之后,缓缓的道:“二哥,小妹之所以来王府跟二哥说这些话,正是因为二哥对小妹的诸多好处!”
英俊青年沉思了一下,语气和缓下来,柔声道:“小妹,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行吗?”
巾帼公主道:“不,二哥,咱们今晚就说清楚,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甘心?”
英俊青年听了,禁不住“哼”了一声,想了一想,道:“小妹,你口口声声说二哥的不是,难道不怕是在误会二哥么?”
巾帼公主听了,心头泛怒,本来不想说的话忍不住说了出来,道:“二哥,我要是误会了你,那你为什么要提前入京?”
英俊青年听了,脸色一变,失声道:“你说什么?”
巾帼公主道:“按照我们大明朝的祖训,没有奉诏,任何藩王不得私自入京,我想问二哥,你是何时入京的?”
英俊青年定了定神,一口咬定道:“我入京是在接到皇兄圣旨之后。皇兄要我到京城来与司马大统领一同主持武林大会,我怎么敢不来,难道我是来错了吗?”
巾帼公主道:“二哥,你在撒谎。早在去年腊月初的时候,你就已经出现在京城,你逃过了锦衣卫和东厂的耳目,却逃不出我的耳目!”
英俊青年厉声道:“小妹,你不要胡说,要是让皇兄知道了这个传言,我的罪名可就大了!”
原来朱元璋立国之后,把子孙封为藩王,为了防止藩王谋叛,监视异常严密,若没有得到奉诏,藩王不许入京,就是在封地,出城扫墓,也必须奏请。藩王之间,不许往来,更不得干预朝政,一犯禁令,就要被削爵,贬为庶人,送凤阳府高墙“牢狱”永远禁锢。
这英俊青年就是当今皇帝朱祁镇的弟弟朱祁钰。他受封?王,本来是在封地的,但由于京城要召开武林大会,朱祁镇想到了这个弟弟,知道他曾修炼过武功,特地诏他入京同司马无风主持大局。他奉诏的时间大约是在腊月中旬,但巾帼公主说他早在腊月初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京城,倘若是真的,便是犯了祖训,就算朱祁镇看在兄弟情份上,不拿他,朝中大臣也会有人要奏他一本,这个大罪想逃也逃不了。
巾帼公主听了朱祁钰的话后,劝道:“二哥,你既然知道这个罪名很大,何不就此罢手?”
朱祁钰叹了一声,道:“小妹,二哥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二哥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你自己的事都很麻烦,还有心思来管我们的事吗!”
巾帼公主苦笑了一声,道:“二哥说的可是瓦刺王子扎那?”
朱祁钰点点头,巾帼公主神色有些黯然,道:“我是不会答应这件婚事的,只好辜负了扎那的一片心意!” 朱祁钰道:“那瓦刺人怎么交代?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王子被骗了,他们会放过我们么?”
巾帼公主道:“我已经跟皇兄说好了,他也不打算把我嫁出去。其实,这次瓦刺到京城来,一是来朝贡,二是来参加武林大会,婚事倒不是很重要!” 朱祁钰沉思了一下,道:“小妹,二哥跟你说一句真心话,武林大会之后,你就离开京城,远走高飞,京城的是非太多,不是你一个女孩子所能解决的!”
巾帼公主深深的看了朱祁钰一眼,道:“二哥,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能答应我么?”
朱祁钰沉默不语。巾帼公主彻底的失望了,同时也感到一种悲哀,一种酸楚袭上心头,令她险些掉下泪来。
半响,巾帼公主幽幽的道:“二哥,我走了,我听你的话,武林大会之后,我就会离开京城,这一去,恐怕是永远不回来了!”说完之后,带着逍遥二老飘身而去。
朱祁钰犹如一根柱子般立在夜色里,看着三人远去的方向,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一条人影从黑暗中跃出,落到朱祁钰身后,低声问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办?”
朱祁钰冰冷的声音缓缓道:“实行第二个计划!” 夜色下,方剑明施展轻功,飞速的向前狂奔,寒风吹得他的脸庞隐隐生疼,左肩有一种火烧一般的感觉,他受伤了。按照他和看唱本的约定,再走两里,应该有一座破庙,看唱本会在那里等他。尽管受了伤,但他的轻功依然不受影响,很快,一座庙宇出现在前方。
他心头一喜,加快速度,腾身一跃,落进了破庙中。
“看老,我来了!”方剑明叫道。
没有人回应,破庙里没有人。四周静极了。
方剑明“咦”了一声,暗道:“明明说好在这里等我,他怎么还没有来,难道凭他的武功,还摆脱不了那些人么?”
这是一个年代久远的破庙,早已没有人住。
他进了庙堂,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盘膝坐好,闭目调元。他先前同“黑”硬碰了一下,受了内伤,同时左肩也被拳风扫中,遭受皮肉之苦。
他的武功业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派掌门也不是他的对手,比起天榜,地榜上的高手,所差也很有限,怎么会被那个“黑”击伤了呢?
其实,那个“黑”另有一番来历,一身劲力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他的那一拳,含怒出手,换成其他人,早已被他击毙,但方剑明由于在梦中同十八铜人交手,修炼到了铜头铁臂,他才只是感到左肩火辣而已,武功强过方剑明的人,受了那一拳的拳风,倘若不是修炼过横练功夫,手臂上的筋骨多半会断裂几根。认真说来,方剑明算是很幸运的了。
他虽然在闭目调元,但心神并不全放在庙内,正当他运功到紧要之处时,发觉庙外传来了衣袂破空之声。
方剑明忖道:“难道是看老来了吗?”这么晚了,除了看唱本应该不会有人来,所以方剑明才敢放心大胆的运功调元。
三条人影从庙外凌空跃起,向院中飞落,还没有落地,内中一人冷喝道:“有人!”身形一转,便向方剑明扑了过来,轻功之高,令人可怕。
另外一人却急声喝道:“慢着!”身形一晃,以快过肉眼的速度拦在了那人身前。
三人落地之后,拦住去路的那人向二人抛了一个眼色,二人当即领悟,翻身退出破庙。来得快去得更快,身法就如鬼魅一般。
方剑明张开双眼,定睛看去。一望之下,惊喜不已,要不是他正在运功,早已失声叫了出来。
月色下,来人一脸微笑,双手背负,一步步的走进庙堂,背起来的一双修长洁白的手慢慢的紧握,朱唇轻吐,道:“姓方的,咱们又见面了。我早已说过,我会来找你的。怎么样?你是感到高兴呢,还是感到很不幸?”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宝贵两兄弟
所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身份神秘的周风。
方剑明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和她再次相逢,心头当然是又惊又喜,听了她的话后,将内力微微一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周姑娘,我正在运功调元,有什么话,咱们一会儿在说!”方剑明当然不会怕周风在这个时候暗算她。因为周风想要杀他,以前多的是机会,而且方剑明也曾多次摆明过可以任她宰割。方剑明说完这句话后,心神一沉,双目一闭,将内力在周身运动起来。
周风微微一惊,关心的问道:“是谁打伤了你?”说着,飞奔近前,就要去探方剑明的脉搏,手伸到半途,猛然一翻,夹着万斤力道劈向了方剑明的天灵盖。
眼看方剑明就要死在周风手里,却见周风眉头微微一皱,叹了一声,道:“姓方的,让你再多活一会!”说完之后,四下打量了一下,飞身一起,落到了头顶的一根横梁上。那横梁断了一截,只有少许支撑的地方,她落到上面却只是微微的落下一点灰尘,可见她的轻功之高。周风顺着横梁跳到了黑暗中,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只听庙外有脚步声传来,并伴有人语声,隐隐听得一人骂道:“他妈的,哥哥,我们‘雁北双邪’好歹是武林中名声响当当的人物,到了宫中之后,连个屁都不如,依我的意思,咱们干脆一走了之算了,在宫中被人使来唤去,想想就觉得窝囊!”另外一人劝道:“弟弟,你少安毋躁,在宫中当差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仇家要找我们报仇,有了宫中卫士的身份,他们就不敢乱来!”
先前那人愤怒的道:“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将爷爷们练功走火入魔的事说了出去?”后面那人道:“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早晚也要被外人得知,如今我们燕家名存实亡,咱们的行为多少要检点一些,免得又要让爷爷们生气!”先前那人冷笑道:“哥哥,你说爷爷们好端端的,怎么会走火入魔呢?他们的年纪都一大把,武功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应该不会这样的啊!”
后面那人“嘿嘿”一笑,道:“弟弟,你问我,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这事是老爹告诉我的,你要问,就去问他吧。不然,你也可以去问三叔!”先前那人一听,急忙道:“你叫我去问爹?你还不如叫我单枪匹马的去单挑‘黑盗’呢!”后面那人道:“这就是吗,不该多问的就不要多问,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两人说着,走近了破庙。
两人却没有立即进庙,而是在庙外停了下来。这两人正是“雁北双邪”。
他们两兄弟自从攀上大内供奉之后,就在宫内找了一些事干,穿着也改变了不少,老大燕宝本来是一身乞丐服装,如今却穿得齐齐整整,在头上还带了一顶帽子。老二燕贵穿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瞎了的眼睛用一块黑绸包着。两人的腰间都挂着一块铜牌,大概是宫内卫士的腰牌。
燕贵将肩上的大刀往地上一杵,张眼四望,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妈的,这鬼地方那里来的刺客?”燕宝翻了一个白眼,道:“弟弟,你说今晚宫中所来的刺客会是那条道上的,想干些什么?”燕贵道:“谁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现在京城中,武林人物太多,黑白两道,千儿八百,想知道他们是那条道上的,谈何容易!”
燕宝向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悄悄的道:“弟弟,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刺客并非是冲皇上所来,而是冲着王大公公而来!”燕贵神色一凛,低声道:“你怎么知道?”燕宝得意的笑了一笑,道:“这就是你的眼光不如哥哥了吧!我听何大人说过,刺客被他发现的时候,所来的方向正是王大公公的府上,皇宫这么大,刺客什么地方不去,偏偏要从王大公公那头而来?说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王大公公在民间名声很臭,人人痛恨,我可以断定,此人绝对是来刺杀王大公公的武林高手!”顿了一顿,笑道:“这个刺客也当真是胆大包天,他刺杀皇上,或许还能有一点机会,但他要刺伤王大公公,简直是找死,他之所以没有动手,定是见到王大公公府上戒备森严,飞鸟难渡,不敢下手!”
燕贵道:“那么后来接应他的人又是什么人?武功强得真他妈可怕,他只要伸个小指头,咱们的脑袋就要不保!”燕宝“嘿嘿”笑道:“你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