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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张良”司马庸怪笑一收,目注“震天神手”澹台曜,冷冷说道:“澹台曜,我知道你自中我独门奇毒以后,功力全失.心中宛如万刀齐割,万蚁齐爬般,难过无比!不过仗着一股傲气,勉强支撑而已,少时一个支撑不住,全身便将抽搐成几岁婴儿大小,皮肉尽裂而死!难道你还不肯出口哀求,立誓归顺‘黑地狱’,请我为你解除剧毒,恢复功力吗?”
‘震天神手”澹台曜颤声厉色叫道:“司马庸,我……我纵……然骨……骨肉成泥…也不会向你摇尾乞怜,低……低头求……求命!你若有种?可敢解去我身中剧毒,与澹台曜的震……震……天神手,公……公平一搏!”
司马庸阴森森地晒然一笑说道:“司马庸生平决不愿做傻事,我既然巧用奇毒,把你制倒,怎肯再让你恢复功力,和我动手,故而你要降便降,真若不降?我便下辣手了!”
“震天神手”澹台曜钢牙紧咬地,颤声叫道:“司马庸,我早……早……早已说过,宁教尸……尸成血……血……水,骨……骨化……飞……灰,也不会甘为‘黑地狱’的奴……奴……隶……”
端木淑在崖上听得暗用“蚁语传音”,向南宫漱石说道:“南宫老前辈,这‘震天神手’澹台曜是条汉子,我们应该出手救他一救,再迟恐怕来不及了?”
南宫漱石摇头一叹,也以“蚁语传音”功力,向端木淑的耳边说道:“端木姑娘,你难道还未看出‘震天神手’澹台曜所中剧毒,业已深入脏腑,我们如今出手相救已迟,纵能打跑‘黑心张良’司马庸,也解不了‘震天神手’澹台曜所中的奇绝毒力!”
端木淑闻言,柳眉深聚,又复问道:“南宫老前辈,照你这样说法,我们岂非见死不救了吗?”
南宫漱石点头叹道:“事实所限.只好如此!”
端木淑也知南宫漱石所说是实,但眼珠转处,忽发奇想,继续向南宫漱石问道;“南宫老前辈,你看‘震天神手’澹台曜的那等抽搐痉挛形状,多么可怜?我们既救不了他,何不帮助他早点解脱痛苦!”
南宫漱石被端木淑一语提醒,连连点头说道:“端木姑娘,你这种建议极好,不仅使‘震天神手’澹台曜早早解除痛苦,并可设法就此诱导‘黑心张良’司马庸师兄弟等,来上一次阋墙之战!”
阮请泉一旁听得微笑说道:“南宫兄莫非想要利用我假扮‘黑心张良’司马庸之事,使‘天狼秀士’罗三恨,‘魔外之魔’公孙大寿等,发生误会,向真正的‘黑心张良’司马庸,再下毒手!”
南宫漱石点头笑道:“只要司马庸一入‘神魔谷’,便准有热闹可看!”
说到此处,转对端木淑笑道:“端木姑娘,我们来唱出双簧,你赶紧戴上假发,恢复‘玉杖神婆’柳无双形貌,等我招呼,在这崖头,纵声发笑!”
端木淑含笑点头,准备一切。
南宫漱石却悄悄向右走出两三丈去,蹑足潜踪,利用山藤,援下绝壁……
这时“震天神手”澹台曜业已难支毒力,周身齐颤地,不停惨哼!
“黑心张良”司马庸狞笑说道:“澹台曜,你知道厉害了吧?如今你便肯投降,我也不饶,至少还要把你消遣上个把时辰,才使你周身筋骨寸断地,身受极惨而死!”
“震天神手”澹台曜语不成声地,怒目说道:“司……马……庸!你……你……你如此狠……毒,可知……知……将来会……会遭……遭受……什……么报……应?”
“黑心张良”司马庸闻言,又是一阵狞厉巳极的仰天狂笑!
但他狂笑未毕,却忽然听得身后头上,也传下一阵森森冷笑!
“黑心张良”司马庸大惊转身,抬头望去,只见半崖腰的一块突石上,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婆婆!
端木淑手中虽未持有碧绿玉杖,但“黑心张良”司马庸何等见识,一看便认为这是货真价实的“峨眉玉杖神婆”!
因为“假玉杖神婆”,是自己派遣手下一名“素因师太”所扮,决不会在看见自己来到哀牢以后,发出这种傲慢冷笑!
“世外双仙”何等威名?使得“黑心张良”司马庸等凶悍狠毒之人,也在看见端木淑所扮“玉杖神婆”柳无双后,颇为惊心地,向后退了两步!
南宫漱石则乘着“黑心张良”司马庸专心目注端木淑,无暇分神旁顾之际,悄悄滑下绝壁,绕向“震天神手”澹台曜的身后!
“黑心张良”司马庸只防当前的“玉杖神婆”,对自己要下辣手,却末防到身后另有别人要使毒入脏腑,已无生望的“震天神手”澹台曜,早早解脱!
何况南宫漱石的一身功力,已入化境,仅仅略逊于“世外双仙”,及“海云雇主悲天圣尼”一清大师,决不在这“黑心张良”以下,故而司马庸对他滑落绝壁,绕向身后之事,根本毫无所觉!
南宫漱石见“震天神手”澹台曜全身颤抖得委实难支,连牙关都在捉对儿厮拼,知道此人中毒太深,确无生望,遂神功微凝,照准澹台曜后心,扬手隔空一指!
劲风微啸,“震天神手”澹台曜“吭”的一声,应指身亡,被南宫漱石替他解脱了无边痛苦!
“黑心张良”司马庸这才有所警觉。
骇然回身看去,只见身后七八尺外,站着一位大腹便便的秃顶老叟!
这副形貌,分明来人又是“世外双仙”中“无发叟”万天痴!
“黑心张良”司马庸深知自己功力虽高,并有厉害杀手,但仍不足与“世外双仙”这等绝代奇人,一较长短!
如今前有“青城无发叟”万天痴,后有“峨眉玉杖神婆”柳无双,自己身陷重围,却应如何对付是好?
就在“黑心张良”司马庸惊心无计之际,南宫漱石却冷然发话说道:“司马庸,你不必惊慌,我们不会对你这等后生下辈出手!你叫你师叔‘不夜城主’韦旭,及‘通天仙子’池月华,于五五端阳,在‘勾漏山黑地狱’中.与我们重续二十年前的‘嵩山’未了之会便了!”
话完,人腾,以绝顶轻功,提气踏壁,直上半崖,与端木淑所扮的“玉杖神婆”柳无双,一同隐去!
“黑心张良”司马庸惊魂定后.微一寻思,便自转身向“神魔谷”驰去!
端木淑隐身崖半,眼望“黑心张良”司马庸驰向“神魔谷”后,不禁对南宫漱石.讶然问道:“南宫老前辈,你并未以任何话儿,刺激‘黑心张良’司马庸,为何他竟如我们所愿地驰向‘神魔谷’呢?”
南宫漱石得意地笑道:“我科定‘黑心张良’司马庸既来‘哀牢山’,必入‘神魔谷’!何况司马庸凶狡无比,生性多疑,倘再用话相激,可能反会引起他的其他猜忌!故而略变初衷,只以‘无发叟’万天痴身份,淡淡数语,司马庸听后,不知怎会把真正的‘世外双仙’,引得在此出现?又复挂念‘神魔谷’内的党羽安危,自然匆匆忙忙地,赶快去了!”
端木淑闻言,不禁拊掌称妙!
阮清泉皱眉说道:“如今司马庸赶往‘神魔谷’,固然定会引得他们自相残杀,一团混乱,但却未解决我们目前的迫切问题!南宫兄心计绝妙,应该想个法儿,为谷家麒、水中萍、东方刚等,解除‘天狼变心丸’药力,才可使他们脱离苦海!”
南宫漱石苦笑说道:“这个法儿恐怕不太好想,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些‘东瀛白蛇胆’‘西域青莲根’,‘南荒赤象尾’,‘北海黑龙须’等罕世难寻的奇绝之物!”
端木淑摇头说道:“我认为这是‘天狼秀士’罗三恨因识破阮老爷子假扮‘黑心张良’司马庸的秘密,故意信口胡言!真正‘天狼变心丸’的解药,决不会如此复杂!”
南宫漱石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不会如此,但要想探听真正‘天狼变心丸’的解药,却是一件极难之事!”
端木淑沉思片刻,脸上忽然微泛笑容!
南宫漱石见状问道:“端木姑娘难道想出什么妙计了吗?”
端木淑目光一闪,含笑说道:“我确实想出了一个法儿,尚请南宫老前辈推敲推敲,看看是否用得!”
话完,遂把自己所思之计,向南宫漱石、阮清泉二人,细说一遍。
南官漱石听完,向端木淑一翘拇指,含笑说道:“端木姑娘慧质灵心,此计大妙,我们便照此行事,定然十有八九地,可把‘天狼变心丸’解药探出!”
司马庸因师叔“蓬莱不夜城主”韦旭,及“通天仙子”池月华,静极思动,自己一请便允,毫未费事,“辽东三怪”亦允拔刀相助,遂兴冲冲地,赶来“哀牢”,意欲阻止“魔外之魔”公孙大寿行自己以前所订的派人假扮“峨眉玉杖神婆”“青城无发叟”之计,避免万一因此把真正的“西南世外双仙”引出,“五五端阳大会”以上,岂非反添极强对手?
除此之外,司马庸权衡实力.认为以“黑地狱群凶”,再加上特来助阵的“辽东三怪”及“不夜城主”韦旭,“通天仙子”池月华等,力量业已极强,任何正派高手.均不足惧!故而更想赶来,嘱咐公孙大寿.不必率领“文武卜赌”四大神魔等人,参予端阳大会!因为一来可以保存实力,二来万一有所意外挫败,也可把力量,留作第二基业,准备东山再起!
但才入“哀牢”,便遇见被“魔外之魔”公孙大寿派出送信,刚刚回山的“震天神手”澹台曜!
司马庸知道澹台曜号称“武魔”,所练“震天神手”,威力无伦,遂想把他收为心腹!
谁知“震天神手”澹台曜性情刚傲异常,虽在身中奇毒之下,仍然宁死不屈,终于引出了那场意外事故!
司马庸枭雄心性,一代霸才,但他万想不到除了自己命人假扮“青城无发叟”,“峨眉玉杖神婆”以外,还会有第二份冒牌货色的“世外双仙”出现!
故而他在南宫漱石与端木淑双双隐去以后,立即关怀颇甚地,直奔“神魔谷”,生恐这处秘密基业,已为“世外双仙”毁去!
这时“天狼秀士”罗三恨、谷家麒、水中萍、东方刚、“铁嘴君平”辛子哲等,业已各回所居,“神魔殿”上,只剩下“魔外之魔”公孙大寿,“阴风叟”濮阳赫,与曾经假扮“玉杖神婆”柳无双的素因师太,在讨论今夜发生之事,素因师太并因已无继续假扮必要,恢复了原来装束!
司马庸一进“神魔谷”,见谷内安然,不禁胸头也宽,但因本性多疑,遂悄悄赶奔“神魔殿”,想先在暗处察看察看自己这位大师兄,是否真个忠于“黑地狱”?
“阴风叟”濮阳赫因避免使谷家麒思念父仇,有所刺激,曾经易容变服,司马庸本难认出他来,但一听素因师太,及“魔外之魔”公孙大寿,称他“濮阳兄”,才知这陌生之人,竟是自己的忠诚心腹所扮!
司马庸人到“神魔殿”口,恰好听得素因师太向“阴风叟”濮阳赫问道:“濮阳兄,据你看来,一再在‘神魔谷’内出现的‘青城无发叟’,及‘峨眉玉杖神婆’,究竟是不是真牌实货?”
“阴风叟”濮阳赫闻言,方在沉吟。
一条黑影,捷于鬼魅地,已从“神魔殿”外飘进,到了他的身侧落地!
这条人影.正是“黑心张良”司马庸。他因听得“青城无发叟”,及“峨眉玉杖神婆”,曾经一再在“神魔谷”内出现,遵飘身而进,急于向“阴风叟”濮阳赫询问一切!
“阴风叟”濮阳赫哪里想得到天下会有如此巧事?就这片刻工夫,一位不知由何人假扮的“黑心张良”司马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