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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旬皇宫的代表面红耳赤,涨着脸怒视着东祥。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旬皇给他的命令是全力带回夜天。他根本就不适合这种交涉的事情。他通常只是听命令执行任务,他的天赋都是关于战斗方面的。不过似乎所有的势力都认定夜天会被东祥一行人擒住,派来的几乎都是善于战斗的修行者。想不到东祥突然来这一手,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却又无可奈何
这人终于忍不住了,气呼呼的说道:“当然是夜天的事情。”他的脸还是张红的,像是见了血腥的斗牛。就差没有冲上去了。
“夜天?哦,就是那位相界都在寻找的人?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东祥此刻的目光如同一个天真的孩子。
这时和旬皇宫一向交好的北落宗说话了:“听说昨晚贵府发生了一场战斗?还有两位不幸身亡?不知是否属实?”
东祥心中冷笑一声:“想套我的话,嘿嘿。”脸上却是一脸的悲愤,有些哀伤的说道:“北落宗真不愧是相界最古老的宗门之一,竟然会知道发生在本府的事情?真是让人吃惊。不过此事的确不假。”东祥的话噎的北落宗门的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也哀伤的说道:“这件事东一城都传遍了,在下刚好在外,听说了此事,便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宜,火速赶到了东一城。毕竟大家都是相界的一脉,相互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东城主也不必太过伤心,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凶手,为死去的人报仇,东城主以为如何?”他似笑未笑的看着东祥,心中说道:“只要你承认了,事情可就容易办多了。”
“北落宗门真不魁是相界的榜样。竟然为了这里的一件小事,长途奔波,在下真是过意不去。昨晚发生了一场战斗不假,不过若提到报仇又从何说起?”东祥再次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北落宗门的人皱起了眉,仍和气的说道:“既然有人来寻这里的麻烦,就是和相界的各大势力为敌,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在座的说是不是?”他得意的看了一眼东祥,其他几大势力当即借着这个机会起哄。
东祥突然将目光转向了紫衣青年,略带不满的说道:“紫根,昨晚有人来府中生事?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啊!”紫衣青年起身恭敬道:“绝无此事?”东祥再次将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时紫衣青年,紫根怒视着在座的各大势力,不满的说道:“在座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们城主的实力吗?如果有人潜入这里,你们以为凭借城主的力量无法拦下来人吗?蓝根修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城主的实力是一清二楚,你们竟然如此轻视城主,蓝根倒想向在座讨教一番。”
厅堂内顿时像是被冰封了一般,鸦雀无声。
第十六章 反骨(一)
紫根横眉怒气的表情,从在座的每一个代表身上掠过,他的眼睛就像一柄尖刀,**裸才插在这些人的身上。北落宗的那人干笑了几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东祥在打什么主意,不过知道的有些晚,他目光与东祥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东祥的年纪是这里最小的一个,原以为可以轻易的取得自己需要的信息,现在想来是自己太过轻敌了,偷鸡未成折把米,就算是他这个社交战的老手,一不小心都让东祥给算计了一把。
“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江河日异啊。”北落宗的那人矫正了心态,平复了一下动荡了少许的心思。摇了摇头对东祥道:“紫老弟误会了,东祥城主的修为在座的无不信服,只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事情的变化总是出人意料,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又能说自己永远都成竹在胸呢?东城主,在下说的可是个事?我想在座的众位也都想知道贵府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座的千里迢迢赶来,我想东城主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吧?”北落宗的此人可不认为自己这样就是输了,许多事情只有在逆境只才能显示出一个人真正的资本。而且东祥的目的是转移话题,自己怎么容他的心意。
东祥突然笑了起来,对紫根摆手让他坐下,对着北落宗的那人道:“想不打众位对本负责这么关心,这倒使东祥受宠若惊了。东祥自不会让大家失望。紫根,将昨晚的事情如数的告诉大家,不可有丝毫的遗漏。外面的传谣使得事情脱离了真相,你可要给众位说清楚。否则他们不上不下的,可不是滋味。”
紫根点点头,煞有介事的解释道:“说来这只是府内的事情,东商和寿蛇因为意见发生冲突,最后转变成生死之战,这也是我们始料不及的。二人在生死的最后时候,虽然大悟,却因修为损耗异常,双双死去。原本这只是府内的事情,而且城主也下令封锁了消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好事之徒,以此为基点,大肆传播谣言,这类相界的人渣,唯恐相界太平了,这些人的险恶用心,可见一斑。”紫根的话说的许多人面色不太自然,但紫根的心理却乐开了花,不过城主昨晚的确下令封锁了消息,如此一来,传播消息的人,除了眼前的这些人,绝无旁人。这种当着敌人的面骂对方,而且对方还无法反驳,这种感觉的确不错,紫根小小的陶醉了一下。
北落宗的那人冷哼一声,似笑未笑的看着东祥:“这就是东城主给众位的答案,何况事情不会空穴来风,无风不起浪,这是谁都明白的事情。”
东祥懒散的倚在座位上,抿了一口海魂茶,抬头道:“风有很多种,但在多数情况下都不是自然的风,而且对一个修行高手来说,要想起风不过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众位以为呢?”在座的很多人都听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而且东祥意在说出,起风的人就是他们。不过真正的消息绝对是从府内传出去的。东祥在说话的同时,目光扫射了自己的所有下属,果然其中有一人脸色微变。
东祥心中叹息一声:“看来他就是敌方安排在这里的人了,想不到真的是他?”此人叫催目,是几年前东祥无意间救下的一个修行者,东祥感觉他不错,就留下了他。自己虽然早已发现他有一些异常的行为,但东祥以为只要自己能够以诚待之,便可以将他变成自己人。“虽然话说,诚到深处情自现,不见诚字不现情。但对有些人即使是用了足够的诚,也是枉然。”东祥现在思索的是该怎么处理催目,对眼前的事情,他早已胜券在握,在必要的时候,只有自己略微透露一些消息,便可以毫不费力的解决此刻的状况。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好催目的事情,事情虽说可大可小,但处理好自己将会得到一个真心效力的下属,否则将会和相界的一个势力撕开脸。东祥闭上了眼睛,依旧一副懒散的表情。催目似乎注意到东祥刚才看他的一眼,心跳顿时加速。一种难以言述的心情徘徊在他的心头,东祥城主待他如何,他心中自然知道,但自己真正的任务是什么,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他也不会忘记。虽然说原属的上位者待他不如东祥的十之一二,但背叛这个词他始终未想起。
昨晚当他知道夜天现身时,他的心中像是被谁踹了一脚,如果自己不报这件事,是背叛,但自己如果上报了这件事,难道就不是背叛了吗?左右为难的催目,无奈之余选择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原本他预想一旦这件事情圆满解决,自己就马上消失,自此隐匿在相界。他知道很多的秘密,自己只有无声无息的离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东祥城主的手段太过高明,来的人完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而自己真正的来意,想要查清楚的事情,仍然毫无线索,催目豁然间感觉到好累,自己似乎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或许人在一定的空间待久了,就会特别留恋与之相反的生活。就像在沙漠中口干舌燥的人脑中幻想的只有水,那时水就是一切,一种值得期待的,却有无法得到的东西。
在催目再次睁开眼睛时,意外的和东祥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催目连忙躲开,低着头。东祥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异常。紫根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阴冷的看了一眼催目。或许反骨之臣在那里都是不受欢迎的,无论他出于什么原因,欺骗的都是信任者的感情,尤其是那些曾今将他作为兄弟的人。
夜色像是一张铁笼,笼罩在催目的眼前,此时的他感觉前方一片黑暗,找不到出路,被困扰在一个情感交织的牢笼中,备受煎熬的是自己纷乱的思绪。
第十七章 东祥敲竹杠
无声的战斗依然没有结束,东祥知道这些人得不到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他心中并不着急,东祥的表情就像在看着果树上已经成熟的果子,何时摘取是他自己的意愿。
不过人在等待的时候,总会思索一些其他的事情,东祥现在思索的就是催目的事情,东祥对自己所有的下属都是了若指掌,对催目也是如此,这些年来,催目并没有做出什么于东一城无光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良久,东祥终于想到了一句较为有用的话:要给属下犯错的机会。
东祥的矢口否认,使氛围陷入了冷清,所有人在沉默中度过了一个晚上。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有力的证据说明昨晚有人入侵,否则就是欲盖弥彰,效果甚至会适得其反。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射在东祥的脸上,东祥陪着这些人端坐了一个晚上。懒散的直了下身子,像是无意的说道:“近来听到一些传闻,不知道你们听到了吗?”东祥毫无征兆的抛出了一个诱饵。东祥貌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在他们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东祥对这些人流露出的急切目光很是不屑,不过他仍微笑的说道:“但传言一向与事情的本质相差甚远,众位不听也罢,这样还徒添众位心中的疑虑。”
“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东城主就当是活跃一下气氛。”说话的仍是北落宗的那人。东祥心中冷笑:“你也会仍不住?”整了整衣衫,佯装神秘的说道:“听说夜天已经到相界了,你们知道了吗?”紫根看着城主装出的神秘模样,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东祥立即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其中自然掩饰不了得意。
这些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也装出吃惊的样子:“这是真的吗?东城主是如何得到消息的?”众人的说辞大致都是这样的意思。东祥暗自得意:“这是你们自找的,嘿嘿。”东祥装出为难的样子,甚是表现出激愤:“众位可能不知道,为此,本城损失了两位修行好手才勉强得知夜天的模样,其中的悲惨艰辛你们是不会明白了。唉”
在座的听到东祥知道东祥城主知道夜天的模样,明显心动。其中有人小声的说道:“东城主能不能将夜天的画像给我们一张?”东祥立即大义凌然道:“当然没问题,本府因为一些内部事情,让各位劳师动众奔波一场,岂能让众位白跑一趟,我正愁没什么东西来酬谢众位。但是知道夜天画像的只有我一人,去调查夜天行踪的二人已经死去了。众位现在这等待一会,我先去处理一下这两位死去的部下的后事,他们的家里一定还在哀伤中,本府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我需要去筹集一些玉石。否则这二人岂不是死的太不值了。我想众位想要知道来自二人用生命得到的消息,应该有耐心等待片刻吧。”
紫根的心中笑翻了天,城主指那死去的二人,一定是东商和寿蛇,想不到城主敲竹杠的本事这么高,这些人果然没有白来。
东祥刚从座位上起身,有人便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