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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进头一次睡过了头。
昨天晚上一开始的时候怎么都睡不着,总是想着一些离奇的东西,想着李黑进家门的林林总总。到后来,似乎感觉到一种窥视的目光,但起身看了几次,除了窗外月光下鸣叫得正欢的知了,和听到几声蛙鸣,什么都没有,甚至也没有风。
又到李黑和李小婷的屋里看了看,所有人都睡得挺熟,当然,除了自己。到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脑海中却总是浮着李黑称为“龙飞九天”的龙字。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李永进惊醒,李永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小婷淘气的脸孔,“睡懒觉,大懒猪,羞羞羞...”还作势的用手指刮着脸。
“妹,别闹,爸,外公的电话,已经打三次了,我说叫你起来接,外公不让。”李黑顺手敲了李小婷一个暴栗。“早餐已经做好了,一会你接了电话以后就来吃,我们在楼下等你。”说完,李黑拉着妹妹出去了。
拿起电话,听到电话对面说了一句话后,李永进叫了一声,“爸,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李永进在等着电话那面铺开盖地的责骂,因为老爷子最反感的就是没有危机感的军人,“对于军人来说,电话就是命令,就是危机”这是老爷子的口头禅。
老爷子今天却没有责骂,“我派了一队人来,已经动身了,他们到了以后一个叫鹰刀的会和你联系。这段时间你自己要小心,把小婷接到我这里来吧,你那里会成为战场,那是男人的事情。”
“战场?”李永进怎么也能不理解,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会出现这样一个名词,不由反问了一声。
“是的,战场!一场围绕着小黑的战役!”电话那头是不容置疑的声音。“尽管小黑封存了自己的记忆,但是,他终归会要醒来,龙画是他苏醒的象征。只是他的苏醒却很痛苦,甚至会有鲜血。”李永进却是越来越糊涂了,什么封存记忆,李黑不是自己因为别人的托付带回家的吗,那个人托付李黑的时候让自己把李黑作为儿子,并让自己在李黑十八岁前不告诉李黑是自己养子的事实,怎么现在又钻出李黑是自己封存记忆了,还说什么战役。
“龙的苏醒总是需要痛苦和鲜血的...”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声。
李永进咀嚼着这句话,觉得仿佛就象是至理名言,“是呀,龙的苏醒总是需要痛苦和鲜血”。
“要抓那个小孩子的是一个邪恶的组织,这个组织已经跟小黑碰过面了,小黑还没有苏醒,现在需要保护他。这是一场关于龙的战役。”李永进觉得老头子说的话令人费解,但老头子却没有解释。“小黑自己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保护他的事交给我派来的人。我无权命令你进入战备,但你个人要把这看成是一场局部的战役。”
空姐小吕不知道,今天跟她有同样感觉的人至少有数十人,她觉得今天飞机上好象是载着一颗移动的炸弹。
这是一驾由西安飞往蓉城的航班,从这个人一上飞机,小吕就注意到了他,壮硕的身体,每走一步,甚至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有一种爆炸的力量。小吕觉得,这个人本身就是一颗移动的炸弹,给每一个看过他的人都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飞机终于平安到了蓉城,当这个人离开飞机后老半天,别的人才抖索着开始下飞机,而小吕更是软倒在地上。
而从北京飞往蓉城的飞机到达蓉城后,救护车尖叫着开进机场,除了驾驶舱里的人,乘务舱的人几乎全都呕吐得一塌糊涂。说是几乎,当然就有例外,乘务舱里没有吐的三个人,连救护人员到了以后也有种吞苍蝇的感觉。
这一天,全国各地飞到蓉城的民用航班,都出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最后,连机场的阿猫阿狗都似乎感到了异样,而往日赶都赶不走的鸟儿,在这晴朗的日子里也绝了迹。然后,这种异样逐渐发散开来,笼罩了这个美丽的城市。
同一天,一架军用飞机到了蓉城,机上走下的是三十二个精悍的便装男子,只是腰间都是鼓鼓的,每个人还拎着一个手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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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山雨欲来
第四章 山雨欲来
李永进的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当李永进坐上饭桌时,李黑觉得李永进的眼光好象有点怪怪的,多了点审视的味道。
李永进今天吃饭总是心不在焉的,他觉得老爷子的话只说一半,让自己摸不着头脑,既然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发生在即,至少也应该让他这个交战一方的军官知道事情的原委吧,现在除了知道是为了小黑而战,什么也不知道。一场战争居然会为了一个人而展开,这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可说是一手带大的儿子。李永进却不知道,老爷子的本意只是想让李永进知道李黑的重要性,而并不是要他参与战争,战争的主力是他派来的那32个人。因为在老爷子看来,即便邪教组织再胆大,也不可能大规模地明目张胆地进攻一个驻军营。至于老爷子说成是一场战役,一则是为了让李永进提高警惕,因为他是李黑养父的原因,现在已经卷入了战争,二则是对于异能者来说,100个攻击型的异能者如果单以城市建筑为目标的话,足以让一个城市从地图上消失,因此,这足以称得上是一场局部战争了,当然,这个世界拥有强大破坏力的异能者只是凤毛麟角而己。
这餐早饭吃得沉闷而漫长。当李永进拨拉了两下筷子,发现饭已经吃完了,从碗里拾回目光,李小婷和李少白已经追着在屋子里打闹了,只有李黑默默地看着自己,充满着诧异。
“又是一个大热的天呀!”
蓉城城郊。一些形貌奇异的人三三两两地走入一片树林,然后又消失在树林中。还好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要不,看到这么多人虽然消失,怕不活活吓死胆小的人。
其实这些人倒不是消失,只是从一个隐蔽的洞口下到一个防空洞里而己,只是这个防空洞,在蓉城的所有文件中根本找不到纪录而己。
这些人进了防空洞后,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却都是三人一组,而组与组之间却泾渭分明,相互间也不搭话。
也不知道多久,但却没人发出抱怨,却有人已经发出了鼾声。昨天晚上,副教主发出攻击组二级召集令,然后他们便到了此地。这应该是十年来的第二次二级召集召集令。第一次二级召集令,是用间组二级召集令,那次一共来了36人,却是为了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窃取一份资料。
但是那次任务却以失败告终,用间组执行任务的36人全军覆没,当然,这只有副教主一人知道而己,从那次以后,他的行动变得更加隐蔽;当然,老人和他的血匕也知道,只是他们认为那次间谍事件是那个东瀛岛国无数败笔中的一笔而已,因而错过了将“悟法教”一网打尽的大好时机。
没有人说话,但防空洞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副教主来了,然后,所有的人都望向一个方向。副教主仍是一身黑衣。从来没有人看清过副教主的真面目,并不是他戴了面具什么的,所有看到他的人,除了看到他的发亮的眼睛,根本记不清别的东西,但是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所以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副教主。
胡大三人从副教主的身后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移向了他们三个。“这次的任务是要从军营里抓出一个小孩,六七岁,有快过肉眼的速度。他的身边有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你们要避过他以后对小孩下手。你们由他们三人暂时指挥。动静越大越好,教主要来了,她是喜欢热闹的...”
老人看来又失算了。
老人认为邪教不敢明目张胆地到驻军营掳人,却没想到现在居然要弄得动静越大越好。
其实,老人的失算是没想到副教主是为了拍马屁,因为教主喜欢热闹。只是,副教主这次的行动倒是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因为教主这次根本不想惊动任何人。发二级令名义上是为了协助教主,但这只是他的一个幌子,而抓李少白,才是副教主私人的目的。
“这次行动的代号为――造势!”副教主说道。
这么32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在一起,绝对太引人注目。
在飞机上,鹰刀就把人分成了十一个组,每三人一个组,自由组合,自己和“尖刀”作为后备队。
一下飞机,鹰刀就发现了异样。飞鸟惊惶地从某一个区域飞出,而一些以腐物为食的乌鸦则飞向了那个方向。鹰刀分辨了一下,那是蓉城双流机场。
“猎狗”一下飞机就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好怪异的味道,好象是腐尸的气味。”
“火药”的目光跟着一架正在往双流方向降落的飞机,“上面好象是我失踪的师兄。”
鹰刀和猎狗发现的是让北京到蓉城的航班几乎全员昏机的“腐尸三人组”,而火药感觉到的则是“炸弹”,让空姐小吕怕得站不住脚的“炸弹”。
所有的队员都有了一种凝重的表情。
“我们的敌人,已经来了!”
李永进派人把血匕接进军营后,已经是中午了。由于李永进的住宅是一幛独立的两层小楼,鹰刀察探了地形后,分了三个组给李永进。每组三人,换班守卫李永进的小楼。其他的人则由鹰刀带着,打算去会会他们的敌人。
对于门外多了三个生面孔,李黑倒是毫不在意,李小婷和李少白却是看了又看。李小婷看,是因为这三个人的装扮和以往见过的人不同,以前家门外也站过警卫,不是他们的肩上都是杠杠,但这三个人却还扛着星星,杠杠少了两条,多了三颗星星。以前的警卫总是站得笔直,这三个人却很随意地在门外东一逛西一逛的,有时甚至还爬上小池塘边上的榕树上去。他们爬树可真是快呀,自己还只刨了一口饭,抬起头来时他就已经站在树上了,还冲自己做了个鬼脸。那是火猴。
李少白看,则是因为感觉到一种气息,一种强大的气息,开始还以为因为他们是大人所以有这种气息,但是,自己在李永进和李黑的身上却感觉不到。看到自己正在看他们,一个满脸络腮的咧开嘴冲自己笑了一下,李少白感觉到一种火热的善意。那是火药。
李黑终于察觉了李小婷和李少白的异样,望向窗外时,一道炽热的眼光正从自己的脸上移开,似乎感觉到了李黑的注视,目光移向了李黑的眼,李黑瞬时有了种燃烧的感觉。他的绰号就叫“燃烧”。
其实所有的血匕成员都善于隐藏自己的能力,但是从下飞机以后就感受到的强烈的危机感,使他们今天有些失控。
“汪!汪!”听到有脚步声,开心从床上跳下来,开始狂吠。床上的主人揉了揉眼,然后直起身来。
“伶俜!我们要动身了。”门外有人叫道。
女孩应了一声,起身开了门。
“妈,你怎么这身打扮...”女孩看了看她的母亲。黑色的长裙,薄施胭脂,头上挽了个髻,显得华贵而典雅,就象要出席一个很正式的宴会。
“伶俜,你也打扮打扮吧。”
伶俜名叫燕伶俜,名字是由妈妈信手拈来的,从记事起,自己好象就一直住在地下。以前以为这个大大的防空洞就是整个世界了,但后来妈妈教会了自己认字,后来,又有一个李叔叔不定期地要来一回。他不要自己叫他“副教主”,而是要自己叫他“李叔叔”。他给自己带各种各样的书,伶俜觉得自己看书后所有不懂的东西问妈妈,妈妈都好